打翘臀
打翘臀
啊哈~展长风屈辱呻吟一声:王妃,你说只看一眼的! 他心里此时后悔不跌,方才怎么又鬼迷心窍信了她! 挣扎间,矮几连续碰撞车壁,发出砰砰震动。 展长风每动一下,如月就在他臀上狠扇一巴掌,打得他呻吟出声,又慌忙抿住唇,生怕被外面绿莺两人听见。 王妃,别别打了。两边臀rou均挨了好几巴掌,他终于安静下来,翘着臀趴在矮几上不敢乱动,嗓音含着羞耻。 那你就趴好。 裴如月腾出手拔掉药瓶上的软塞: 你大可放心,我没有大白日在田边和人野合的癖好。 话落,沾着厚厚膏药的木片已经落在展长风背上。 如月动作熟络,像昨日那样,沿着他的伤痕纹路,一直慢慢往下涂抹均匀。 臀部被打得火辣辣的,展长风微喘着气息,面红耳赤。 唔 凉润的膏体似带着丝丝电流,落在皮rou上引起阵阵颤栗,长风喉间溢出低吟,身体绷得如同一根弦。 他思绪混乱,腹部抵在硬平的桌面上,提心吊胆。 过了好半晌,如月盖上药瓶软塞: 好了,起来吧。 展长风有些恍惚,匆匆拉起腰间上衫,遮住赤裸的身体。 车厢里满是膏药的味道,如月将药瓶放回布兜里,用脚踢到展长风膝边: 下去吧,到如意斋买完糕点,早些回府。 王妃 长风心下尚在惊愕,怔怔捡起布兜:王妃,你方才 王妃方才仅仅只是给他上药而已,没做别的。 裴如月坐回软垫上,后脑挨着车壁,半睁着眸子看他: 展护卫若是嫌弃我的药,下车时就把它扔了。 王妃,属下不是展长风攥紧布兜,犹豫了一会儿,朝如月方向跪直身体,低头掀开布兜: 属下感谢王妃赠药,如此,属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边说着,他将那瓶药膏从布兜里拿出来,握在掌心: 不过这双鞋袜是那晚属下不小心带走的,现在该归还给王妃。 他拎起布兜递过来,如月直接抬脚踹了他手背一下: 我说过,送出去的东西不会要回来,你愿意就收下,不愿意就给我扔去外头,别来碍我的眼。 滚下去! 懒得同他多废话,裴如月直接阖上双眼假寐。 强行被抓上车,又被驱赶下来,展长风抓着布兜有些出神: 鞋袜明明是他不小心拿走的,王妃为何说是送的? 难道,那晚她早已预谋好了吗? 他心里疑惑,绿莺绿柳两人已经绕回车后面,和展长风擦肩而过,登上车厢,催促: 展护卫,再呆在这儿,如意斋的糕点就卖光了。 车轮子再次嘎吱嘎吱转动起来。 田垄大道不平坦,车帘似波浪随着颠簸摇晃着。 绿莺和绿柳将矮几重新摆正,一左一右靠着如月。 如月低声问:那布兜里的东西,他扔了么? 没有。身畔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不过王妃,我看展护卫那头倔驴一时半会很难改变想法。绿莺小声说。 裴如月目光微沉,冷哼: 他最好在我耐心耗尽之前,识时务一些,否则 否则,她就只好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