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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涌进了脑海,她觉得身下一片泥泞,爱液流了很多,根本控制不住。她看不清下面的状况,只能感受到guntang的呼吸,几乎要钻进她身体里去。他的头发蹭着她的大腿,整个脸都埋在她腿心,她擦了擦眼泪,感到下面被舔了一下,惊得她几乎要跳起来。被某种活物含着下体,口腔的温度又很高,子襟羞愤难当,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扫过yinchun间的缝隙,尝到了她流出的体液。根本没有味道,这令许宁有些意外,他抬起脑袋看了看,yindao口鲜艳得那般不真实,他想到这是别人触碰不到的地方,连接着她的内脏器官。他伸出了指头,一点点探了进去。子襟感觉还是很怪异,如果是yinjing进入那可能没什么,但手指就不一样了,他能轻易感受到她的内里,灵巧的指尖像在试探着什么,一寸寸抠挖过去,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抬起眼睛,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那里出乎意料的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只是单纯的审视。而就在她愣神的间隙里,他跪起来脱掉了内裤,勃起的性器有着粉嫩的guitou,子襟连忙别开脑袋。她感到他的手指撑开yindao口,虽然有过前戏,但下面还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又找回了理智,不明白自己为何自讨苦吃。许宁开口:“你是第一次?为什么?”他问得很委婉,子襟也不好说自己只是突发奇想,便只模糊道:“想试试嘛。”“那你感觉怎么样?”这都还没开始,子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问的。对方温柔又缓慢,她一点点吞了进去,停在那里时两人都喘着气。这次感觉好多了,当他往后撤时,硬邦邦的roubang碾过内壁,那种被深切搅动的感觉令子襟有些晃神。他盯着她看,小姑娘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感受被放缓了很多,她的里面潮湿紧致,像是襁褓一般,他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一块地方,能够容纳他肆意宣泄。当他加快速度时,撞击变得猛烈,子襟一口气没缓过来,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她觉得下面磨得厉害,水液碰撞在rou体上,滴滴答答,夹杂着yinnang的拍击声,直叫人无地自容。高潮来得快,xue口收缩,内壁绞紧,许宁有些惊讶,yinjing像是被吮吸着,狭窄的内壁一下下吻着他,有生命力一般。他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的臀瓣一下下颤着,忍不住抬手摸了把。子襟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对方给夹得舒服,干脆就着收缩的频率继续开拓。快感被推了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顶进脑海。她的腿不自觉盘到他腰上,找到了一个更加紧密贴合的姿势。臀部也下意识往上抬,迎合着他的进出。有了一次高潮,第二次来得就更快了,缠缠绵绵的感觉蔓延开来,舒服得直叫人想睡过去,子襟的身子克制不住地挺起,浑身颤了颤,又很快放松开来。许宁没什么经验,收紧的内壁夹得他直接就射了,拔出来后铃口还在吐着白浊,一点点填满安全套前方的间隙。子襟把衬衫裙套回去,翻了个身就闭眼睡觉,迷迷糊糊间听见许宁问了什么,却是累得不想回答。她感到什么凉凉的东西碰着她的下体,高潮过后那里黏糊糊的,被这么擦拭着倒也舒服。至于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起床时的情况,那简直就是灾难,子襟闭上眼睛不愿意回忆,她听见动车报站的声音,头顶的空调凉得人直打寒颤。___________作者有话说:这次想写真正的甜文O(∩_∩)O3.喜结连理赵子襟用亲身经历证明了一件事:约炮不是小孩子可以玩的事,就算想玩,也不能找许大人玩。玩弄父母官的感情,是不可饶恕的。至于为什么是父母官,这出自赵子襟当晚做的一个梦。梦里她在县里衙门跪着,三尺法桌后是一脸淡漠极力忍耐的许宁。胖胖的县丞一条条列数她的罪状,至于都说了什么,她压根没听清。这也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承认。对于她的不配合,许宁应该是很生气的,他站了起来,乌纱帽的两个软翼摇摇晃晃。他来到她面前,子襟还抬头和他开玩笑,貌似是个荤段子,许宁差点没晕过去。阳光正好,被子软绵绵的,她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在枕头下,极其烦人。几天前被父母断了生活费,她就换了手机套餐,选了最便宜的那个,连来电显示都没有。此时她接起电话,那头是母亲催促的声音:“起来了吗?”子襟眨了眨眼,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撑起身子看了看,房间里空无一人,正打算下床,动作有点大,牵动了身下,疼得她头皮发麻。那头老妈还在啰嗦:“刚醒?真是的,每天都睡那么晚,早上又起不来。人家小宁早就起来了……”子襟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刚给他打过电话呀。”“他……在哪?”子襟拉开房门,往外望了望,正好看见许宁站在走廊上,手里拿着她的回信。是的,她有给他写回信,但是怎么也写不好,最终没有给他。那信纸放在走廊边柜上,显眼极了。对方脸色不大好,子襟记不清自己写了什么,此时有些不解,她握着电话,接过来看了看。好像没什么问题,字迹清晰,话语诚恳,拒绝得很完美。她心里松了口气,抬眼却见柜子上摊开来的不止一封信,还有前头好几份草稿。眼皮终于跳了起来,期末考前的事了,子襟后知后觉想起当初回信的场景。她写信有留底稿的习惯,而给许宁的,是一封拼凑而来的信件。从小到大她收过不少情书,拒绝过不少人,许宁同学文采斐然,子襟谨慎得很,为了不丢人现眼,她组合了几封信里的词句,却也还是觉得拿不出手。此时,她干巴巴笑了笑,自以为幽默地说:“让我这么用心的,你是第一个呢。”许宁:“……”他认真问道:“我们这算什么?”子襟抓了抓头发:“一夜情?”对方于是就这么生气了。她看着他的眼眶一点点红起来,忽然就心虚了。“怎么了嘛。”她想说自己昨晚说得够清楚了,不过许宁对约这种事情没有一点概念。“我不明白,”他摇了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发生关系?”子襟看着他,对方的眼睛湿漉漉的,对上他的视线,她一下子有些茫然,有种掉进深潭出不来的恐慌。然后她看见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已然没有了悲伤。对方瞥了眼桌上大同小异的信件,冷淡问道:“你一直这样吗?很有意思?”质问感情是件多少有些可笑的事,许宁抿了抿唇,不再开口。而子襟对这种克制毫无察觉,在她心里,许宁一直是那个安静听她讲话,没什么情绪,礼貌又宽容的同学。现在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