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H)
汤池(H)
她顺势勾上了李岷的后颈,还觉不够,双腿又攀勾上了他的侧腰,将他缠得紧紧的。 确保自个儿掉不下来后沈絮凑到李岷耳侧小小声道:絮絮只不过怕掉下来,嗯现在不会了。 随后,她听见李岷轻笑了一声,吐出的话语都带了闷闷的笑意:是,只不过是怕掉下来。 李岷说着,托着她腰臀的手紧了紧。 沈絮: 她抿了抿唇,随后将头埋在了他颈窝处,似觉不够解气,启唇以齿尖磨了磨他颈侧那一小块薄薄的肌肤。 倏然间的一下惹得李岷溢出一声不甚清晰的低喘,随后,他环在她腰际的手再度缩紧,带了威胁的意味:絮絮这是不想去洗沐了? 去,要去! 这回沈絮再不敢偷摸碰触李岷那浅薄的底线,整个人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中,任由他将她抱出营帐。 期间,沈絮偷偷抬眼望了望周遭,方才进帐前这处还立着好些守卫,现下竟一个也未曾见到。 沈絮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松泛了些,手圈在李岷后颈的力道也变得松垮,许是顾忌的事儿被李岷处理了,这会儿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李岷说着小话。 两人逐渐远离的帐群,宫灯的光亮也逐次在眼眸之中变作细微的光点,见这回的方向与先前往溪流那处有异沈絮不由问道:不是去方才那处么? 秋日寒凉。李岷顿了顿,又道,亦或是絮絮想着再病上一回让我侍疾? 沈絮一愣,好半晌才明白李岷方才那话的意思,夹在他侧腰的腿用了些力道,哼哼两声弱弱道:才没有。 只不过他方才说侍疾要她想起来方入宫那会儿她身子不大好,他一连大半月陪在她身侧,她每每醒转他都在她抬眼所及之地。 嗯,那便好。 哥哥这是要带絮絮去何处?沈絮侧头望了望四周,夜里视线昏暗,她已瞧不清身处何地。 絮絮不是说要洗沐么,再往前些有一眼汤池。 汤池?沈絮一下子来了兴趣,拉着李岷问个不停,秋猎絮絮跟着爹爹来过几回,怎的从未听说过这处竟有汤池。 沈絮这会儿动得频繁,腿也不好好勾着,身子随之下坠,李岷蹙了蹙眉,将她往上托了托道:你哪回过来是心甘情愿的。 沈絮忆起每每来此都是遭受爹爹胁迫,大多是在营帐之中窝到秋猎结束,她自知理亏,可嘴上也不多让,那那也未见哥哥如今岁这般带絮絮出来。 话音方落,她察觉到李岷不急不缓的步子稍稍顿了顿,沈絮面上闪过一丝懊恼,她怎得又不过脑子讲话说出来。 往后絮絮若是想出来游玩,知会我一声便可。李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好。沈絮应下,又试探道,哥哥所言之往后,期限到何时? 随时,只要絮絮想。 沈絮点了点头,也不管李岷能不能看到,埋首窝在他颈间,感受着他肌肤微凉的触感。 又走了些时李岷才顿住步伐,到了。 沈絮有些晕乎,他的怀抱太舒服,差一点她便睡过去了。 只不过她这会儿被他抱着,眼前是大片的黑,遂催促道:哥哥快将絮絮放下来。 哪曾想,绣鞋触地的瞬间,腿肚子跟着一软,方才拿这个借口要他抱她,这会儿却是真真聚不起力道来了。 沈絮偷偷看了身侧之人一眼,见他并未察觉便又靠了上去,借着他的力道将将站稳了身子后才转身过去。 眼前一瞬变得水雾弥漫,说是一眼汤池,实则望不到边,皇城之中都不曾见过,更莫说是一处自然形成的。 温热的泉水侵入衣衫,松泛了疲累的身子,只是衣裙被打湿得彻底,粘粘得不大舒服。 沈絮抬眼望向不远处立着的身影,犹豫半晌到底还是问道:哥哥不洗沐么? 不了。 哦。沈絮放下心来,借着弥漫雾气的汤泉池水将衣裙尽数褪去。 可这么一来,待会儿如何回营? 沈絮一时怔愣的望着手中抱着的湿得透顶的衣物,张了张唇,脸上原本恣意的神情rou眼可见的冷淡下来,极为艰难的抬声与李岷道:哥哥,我的衣裳 李岷转过身来,不由失笑。 小姑娘抱着一堆被浸湿的衣裳眼巴巴望着他,小脸上是无助的神情,瞧着要人分外 他半阖上眸子,抬手将外裳褪下,搁置在一旁,无妨,洗沐过后换上我的。 多谢哥哥!这回,小姑娘的话语间带了笑音。 而下一瞬,手腕上覆上一抹湿滑,依旧是那抹笑音:哥哥与絮絮一同洗沐罢。 李岷定定的盯着手腕上攀覆而上的那抹白皙,半晌,他道:好。 衣衫尽数褪去被归放到一旁,水雾缭绕间印出一对相拥的身影,而那个被拥住的人此时小脸被蒸得粉红,眼眸紧瞌着靠在身后之人怀中。 下身满涨感逐次攀升,侵入内里的指节正肆意绞弄着,激出的水液混杂着温热的汤池泉水。 紧紧咬住唇瓣的齿尖在指尖又一次顶弄到xue道上方的软rou时彻底松了力道,娇吟于唇舌间溢出,止也止不住。 xuerou锁着的指节根本不顾及她,又是狠狠的一回抽离,被撑开的xue口拦不住泉水,一股股往里涌,小腹都被灌得鼓胀。 哥哥哥哥不要了沈絮终是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道。 她便不该在此之前邀他共浴,到底还是苦了她。 耳垂被含住,一阵酥麻的撩拨随之而来,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舔舐那处,细细密密的触感要她难以抑制的哼出声来。 下身的快感也在同一时间内攀升至顶点,本该得到欢愉,可先前不住逗弄的指尖与舌尖停顿住了,似是被滂沱大雨扑灭的火舌。 死死扣住李岷手心的指尖再也耐不住的弯曲,指甲陷进rou里,泛起一丝疼意。 偏生李岷装作不知道一般问她:不是絮絮说要我停下么? 沈絮竭力止住颤抖着的手,吐出的话音都带着颤,求哥哥 几乎是在话语脱口而出的那一瞬,抵在xue口的指尖再度侵入,齿间也再度磕上耳垂,这回快意一丝停顿也无,带着她直攀顶峰。 水液和着先前带入的温热泉水一同被内里不住缩紧的xuerou挤了出来,混杂在偌大的汤池之中,隐匿不见。 好半晌沈絮才回过神来,第一时间便是侧过身去以手臂遮住眼眸,不想那根探入的指尖还未收回,她一动,那跟指尖跟着转动,稍硬的指节剐蹭到敏感的内壁,惹得方歇下的欢愉之感再度复生。 絮絮这是?李岷带着调笑的话音被翻涌的池水送入耳畔。 沈絮羞得不行,死死咬住齿尖控着即将从舌底溢出的羞人声响,待到身下的快感逐渐平息才轻慢启唇求道:哥哥,东西大抵排尽了,哥哥可否先将将指尖抽离出来。 嗯。 他平缓的应着,指节也顺势抽离,只是极慢,还施了些力道,略糙的指腹摁压着本就遭受刺激的软rou。 这回沈絮再也忍不住,双手睁开李岷的束缚往下探去,一把捉住了他不住作乱的手,丝毫不顾及,强硬的抽了出来。 啊 指节全数抽离的那一刻,沈絮再度被送上高潮,毫无防备的。 身子一抖一抖的颤着,连带着小腹都不住的收缩,一小股涌在xue口的泉水被吸入内里,又是一重刺激。 她的手死死扣在了李岷手腕上,似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声声软缠得聚不齐调子的哭噎飘荡在水雾之中,被吞噬。 好容易彻底平息下来,沈絮软软靠在了李岷怀中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原本盈润着水光的眸子在此刻泛着红,愈加惹人疼惜。 李岷垂眸将这番神情尽数收入眼中,喉骨滚了滚,微一偏头侧开目光,暗暗平息着自己翻腾得即将阻拦不住的欲念。 沈絮早早察觉,只是现下荣不得她同意亦或是拒绝,她僵在他怀中一动不动,意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脑子里头混沌不已,不知是被这汤泉蒸的,还是 她本想着与他说些别的,不想吐出的话音竟然变作:絮絮可以帮哥哥。 再想反口已然不行,她的手被他捉着覆上了方才一直抵着她后腰的guntang物什,随后她听见李岷问她:会么? 意思不言而喻。 手心所触之地皆是灼热,沈絮闭了闭眼,到底还是道:哥哥教教絮絮。 贴着耳畔应答出的话音低哑,不似平常的清润:好。 与手下触觉相仿的掌心覆了上来,贴合在她手背上,随即带动这她的手率动起来。 好在有泉水的润滑,手心倒不至于疼,只不过腕骨酸胀得不行,若不是李岷一直带着她动作她怕是早早便会撂挑子不干了。 又不知过了多时,沈絮蹙眉问道:哥哥好了么? 絮絮若是急,不若再快些。说着,他竟松开了她的手。 沈絮睁大了眼眸,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腕骨愈发的酸胀,她只稍需试着动了几下便停了动作,唇角坠了下去,哥哥,絮絮手酸。 她微微侧身,而后垂眸去看他身下那物,与之前无异,甚至好似又涨得大了些,只消一眼便慌乱阖上眼眸,吐出的话音也是说不出的慌乱,还带了些自暴自弃:絮絮今儿个是不能帮哥哥弄出来了,不若哥哥 她的话还未说尽,xue口便被一只大掌覆住,这回并不是往里探,而是径直摁上了上方被激得充血挺立多时的rou珠。 只不过轻捻了下她便颤了颤,紧接着听见李岷不疾不徐道:絮絮这下还认为自己可以么? 她的手缩了缩,继而摇头,随后再度覆上了那根巨物,认命的上下撸动着。 到最后手腕彻底脱力,却又凭着先前的记忆一下下动作着,手下触感依旧,这么久了都不曾有泄出来的意图。 沈絮心觉不对,立时抬眼望向李岷,四目相对间,她陷入了他眼眸深处无尽的暗黑之中。 虽然不想承认,但显然,她再度掉进了他为她打造的圈套之中。 沈絮抿了抿唇,手上动作不停,身子微抬,另一手勾住了李岷的后颈,借着他的力道将唇瓣贴上了他的。 一下一下的轻啄着,不带任何情欲意味。 半晌,她稍稍偏头,轻浅的吻落到他侧脸,又一偏,这回落到了他耳廓之上。 沈絮并未停顿,启唇将其含入,学着他先前对她的模样,以舌尖舔舐着,齿尖细磨着。 吻一直往下,在耳垂处才堪堪停顿,于唇瓣之中溢出的话音轻而软,哥哥快些。 与此同时,手下力道倏然间加重,死死贴合着那根器物,拇指施力在前端刮了刮,几乎是瞬间,那物什在她手心颤动,方才剐蹭过的地方喷出一股股白浊,大半顺着茎身往下流入她手心之中,又继续往下,混入依旧温热的汤池之中。 好容易罢了手,他的手背死死扣在了她后腰处,压着她往前,先前是她在逗弄他,现下又变作他,只不过不是那般轻浅得不可及的吻,是热烈而又汹涌的。 舌尖直直撬开她尚未闭合的齿关,在她舌腔之中搅弄着,薄弱的呼吸再度被掠夺,津液互渡,唇齿相交,无一不再控诉着她方才那般毫无顾忌的挑弄。 许久,李岷放开了她,可扣在腰间的力道还是半分都未松泛,他埋首在她颈肩,紊乱的呼吸喷洒,惹得沈絮又是一颤。 她还未来得及启唇便听见他问:何处习来的? 学什话未说尽,沈絮反应了过来,他是在问她方才那般动作? 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在心里组了几番措辞才红着脸道:入宫前母亲塞给絮絮的册子里,前些时日闲来无事打开来看 哦?是么。纵欲过后的话音是不似平素的嘶哑,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既是如此,不妨秋猎回宫之后絮絮教教哥哥? 沈絮一愣,本就羞得涨红的面庞愈发红了,再未答话,只是双手圈住了李岷的腰身,将整张脸都埋在他怀中。 好在李岷只是打趣并未深究,手心里还有些黏腻的触感,沈絮稍稍垂手张开五指放入泉水之中荡了荡,而后岔开了话头:絮絮洗沐好了,哥哥与絮絮一同回营罢。 得到他的应允沈絮急忙起身,可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加之身子使不上力气径直往后倒去,惊呼还未出口便被李岷圈住了腰身拉到怀中。 他道:急什么,慢些。 沈絮咬了咬唇,闷声应是,可实在使不上力气,只得眼巴巴望着李岷,见他不语又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一摇一晃的求:哥哥帮絮絮穿衣罢。 得到的是他毫无波动的凝视,沈絮丝毫不急,又晃了晃,哥哥,澜庭哥哥。 衣裳还是穿了,只不过他的衣衫太大,被她当做被褥一般拢在了一起。 既然已经央求他穿衣了再抱上一抱也应当是可以的。 这般想着,沈絮揪住了他的衣袖边缘,一摇一晃的,既是哥哥将絮絮抱来的,那烦请再将絮絮抱回营罢。 李岷垂眸看她,见她一副笑意言言的模样,不由微微勾唇,继而同先前一般扣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径直抱起。 一路寂静,唯有一直不断的女声悬荡在夜里,期间伴着不时应答的清越应答。 她营帐前依旧无人,只是这回李岷并未进帐,在帐口便将她放了下来,抬手在她发顶按了按,道:去睡罢。 沈絮点头,撩了帐帘往里进,只往前一步便顿住了脚步,回身望着尚且立在不远处的人,道:哥哥也是。 回应她的是微不可见的颔首。 · 一夜无梦,大抵是秋日容易身子乏累,直至午时沈絮才堪堪转醒。 昨夜纵情历历在目,她揉了揉额角,待到缓过神来才动作轻缓的撩了幔帘起身。 一阵细微的步伐传来,沈絮抬眸,见到了本该留在宫中的兰韵。 不等她问,兰韵便应答了她的疑问:昨日夜里,陛下吩咐人将奴婢带来,说是主子在此一个人住不惯。 沈絮点头,这么一说是有些。 洗漱完后,兰韵端着食盘进来,鸡丝粥的清香溢了满帐,沈絮笑眯眯道:这是将宫中的厨子也捎来了? 可不是。兰韵将清粥小菜全数放在了桌几上,继续道:陛下昨日吩咐了,旁的不重要,将主子伺候好了才是要是。 沈絮执筷夹了一筷子小菜,随口道:他才不会说这种话,我想着大抵不过他身侧的人吩咐的。 兰韵笑了笑,又道:主子,午后秋猎启幕,去前帐瞧瞧么? 沈絮咽下一口粥才徐徐道:去,既然来了,定是要去看看的,如此想来前些次来竟都不曾去看。 午时将过,秋猎启幕,沈絮端坐在大帐前,压低话音与身畔的人说着小话:哥哥,还要多久,这身华服裹得絮絮不大舒服。 快了。 说是快了,一众大臣你一来我一往,武将文臣你嘲我讽,又拖延了大半时辰。 眼见着日头都暗了下去才听见了号角,沈絮被闷出了一身汗,好容易见着臣子走了大半才松泛下来,倚在了身畔放置的软枕上。 想到什么,她道:哥哥不去么? 不了。他侧身望向她,语调平缓,今日带絮絮去一处有趣的地方。 哦,这样什么! 沈絮猛的看向他,眼眸一眨不眨的,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可李岷并无再往下的意图,只是抬手虚指了下她的衣裳,先去换身轻便的衣裳来。 · 沈絮颤巍巍伏趴在马背上,想要直起身来的念头将将浮现身下紧跟着一阵颠簸。 哥哥!哥哥快将絮絮放下来,啊 话未说完,马背又是一颠,她慌忙抓住马绳,心里第无数回懊恼自个儿为何受不住诱惑,都未曾问他是何种有趣的事便稀里糊涂跟着李岷出来了。 她要是知道是教她骑马任凭他如何哄诱也定是不会出来的。 哥哥,哥哥,絮絮先前学过,可是是真真学不会! 李岷停下步伐,回转过身来看她,一字一顿道:那是沈将军狠不下心来。 是,是爹爹狠不下心来,可絮絮也是不想学的,哥哥快些将絮絮放下来! 放下来是不大可能的,只不过 什么? 这句话未曾等到应答,而下一瞬腰身便被人扣住,是李岷翻身上来马。 只不过可以这般教絮絮。 话毕,沈絮只觉身下的马匹速度加快了,本是闲荡着的,一下子开始往前冲,身下的颠簸感愈加明显了。 沈絮死死闭着眼,半分不敢睁开,却不想手中握着的缰绳被李岷扯开,而后她被他强硬着带坐起来。 哥哥!快些停下! 耳畔是狂猎作响的风声,吹得她浑身发凉,恍惚间她忆起尚在儿时习马之际,那时不似这般,她欢天喜地的跨上小马,父亲口中向来温顺的马儿却陡然发了狂,将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落地那一瞬身子泛起刺骨的疼,而后她一连在床榻之上躺了大半月,期间期间 从那时起她便觉着有什么事被她遗忘了,可是任凭她如何想都不曾忆起来半分。 今天很粗长,求个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