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
乖巧
江莺莺心里很委屈,但是左看右看确实是她哥的字迹。 怎么回事? 噢,会不会是她信中说自己在东宫日子过得好,哥哥信以为真了? 呜呜。 江莺莺再三斟酌,谨慎措辞回道:东宫虽太平无忧,可更怀念府中时日。若有机会,恳求父亲与哥哥接应出宫。 她怀揣着心事,躺在床上掉眼泪。 花径内满满当当的那根玉势更是叫人难以入眠。 更深露重时,迷迷糊糊睡去。天一亮就着急将信交给张公公。 张德全却是不收,和善笑道:姑娘寄信的事儿殿下说得算。 什么? 原来寄一次信就得求一回? 很好。 很符合太子人面兽心的作派。 奴今天可以求见殿下吗?江莺莺委屈巴巴问道。 张德全笑得更和善了,回道:殿下今夜会召见您。 这笑容,让她觉得几分危险 魏麽麽得知今夜太子殿下将亲自调教她,特意减轻了她今日的课业。 江莺莺午后练完床奴基本功后,被几个麽麽折成各种姿势拉筋,要不是她自小练舞,腰都要被折断了。 今夜她穿的是侍寝宫女的服饰。 乍一看和普通宫女式样差别不大,可裙子两侧是高开口的,走动时隐隐露出细嫩的玉腿。领口虽也有盘扣系着,可上衫里面是真空的,故而磅礴大乳的形状映现得清清楚楚,两枚俏嫩挺立的rutou更是将上衫顶起,一眼可辨。 碎玉轩内。 李琰处理完政务,终于有大把时间可以搓磨她。 男人看着恭敬跪地的少女,拍拍大腿道:过来。 她就像个温顺的幼兽,乖巧地爬上他的膝头,眸光流转,浓睫轻颤。 真是极美的一张脸,看多少次都会感到目眩神迷。 李琰捏着她下巴,看向丰盈水润的双唇。 就是这嘴唇,一边说着莺莺乖的,一边暗道逃出宫去。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骗子。 今夜得好好罚她。让她彻底记住她是东宫饲养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