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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豪有足够的本钱,仅凭胯间阳具就能将女人cao得欲仙欲死。他两手压着顾真膝盖分在两边,直挺挺往花xue里冲。 可怜的小美人初经人事就要再次面对这么恐怖巨大的凶器,若不是蜜xue刚刚被热水冲洗过还湿乎乎的,男人这么生猛地顶入必然又要伤到她。 rou冠顶入娇嫩的xue口,他虎腰狂摆,棒身一寸寸挤入逼仄的甬道,迎头灌来的是温暖的潮水,黏稠又湿热。guitou被蜜水一淋,在她体内跳了跳,顾真感觉rouxue某一处被重重一击,嘤得一声呻吟,小脸闷红可爱极了。 连续数日的精神凌虐显然起了作用。谢君豪还记得当初强暴她时,她曾是如何拼命反抗又嚎啕大哭的,此刻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花xue又湿又紧地吸咬他的roubang,这般媚色承欢,显然已是奴性深重。 谢君豪倒也不是变态施虐狂,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教她,如今她这般顺从听话,男人心情愉悦,guitou跟打桩似的快速震击花芯,从上方俯视着她春潮满面之媚态。 他才刚刚律动了五六分钟,顾真已经忍不住xiele一波,大股大股的汁水冲刷roubang,甚至在他抽xue进出时飞溅到床单上。 她一喷水,他的马眼就跟着想喷,这五六分钟哪里够他尽兴。谢君豪寒了脸,一手掐着她脸颊道:我还没准你泄。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顾真脸色从粉转白,与他对视恐慌至极。 从现在开始,我让你泄,你再泄,不然就受惩罚。 是、是顾真受惊吓后,情潮迅速退去,就算男人持续的律动让她极亢奋,她都咬紧下唇,用痛觉麻痹自己的兴奋感,拼命暗示自己,还没到,还不可以喷 绕是她如此努力,她还是太小看了自己敏感至极的身子。 谢君豪的roubang深埋在她体内,拉着她一条腿迫使她180度转身趴着,roubang在花径内旋转时刮动无数rou褶,她呀得一声瞬间就想喷了。 不许喷,不许喷!顾真咬得嘴唇出血了,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拯救回来。 谢君豪抬起她臀部,以后入的姿势极深地cao伐,撞开她身体内最深处的隐蔽门户,guitou埋进胞宫内快速律动,几乎要将胞宫震穿了 啊啊啊,嘤嘤嘤主人我快不行了,呜呜她声音媚得吓人,仿佛含了一汪春水。 不许喷!男人狠戾道,故意折磨她又重又狠地顶撞。 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啊顾真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憋了许久的阴精狂喷而出,谢君豪感到巨大的水压冲击roubang,下意识整根退了出来,只见她跪趴着抬起臀部,张开的xue口射出的清液跟喷泉似的高高射出,在空中拉过一个长弧,水渍溅落在床尾。 哪怕是在花丛中流连的谢家少爷,也是头一回见喷精喷出一朵花儿来的美人。 就在他怔神间,顾真从情欲中苏醒,撑着身子爬起来,朝着他哭泣道:主人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了,里面里面失灵了,夹不住,呜呜呜。 男人调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笑意,声线沙哑道:那就接受惩罚吧。 不要,怕痛呜呜呜顾真瞬间精神崩溃大哭,她记得曾经在那间调教室里,痛得下体差点撕裂了,呜呜。她哀求道:再给我个机会吧,我一定听主人的话。 谢君豪想到了什么,答道:那好,明天带你去一个派对,你表现得好也就罢了,表现不好,晚上就直接拖进调教室。 好、好!顾真连连点头。 谢君豪既然要带她第二天见人,今晚就不打算凌虐她的rou体,他抓着她又要了两三回,最后将人赶到里间睡觉。小母狗当然是没资格跟主人睡一张床的。 第二天下午,顾真跟着主人的脚步爬到豪宅外,上了一辆宽敞的房车。 谢君豪将她按坐在后排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分别抓住她的脚踝,用绳子拴在左右车门顶上的扶手处,如此一来,她两条腿朝两边呈V字大开了。她的手腕也被反剪在背后。 顾真以为主人要在车上cao她,然而谢君豪并不打算弄脏了自己的西装,他从抽屉内拿出一只马rou大小的脉冲震动棒,亲手塞进她的花户。 啊啊,啊顾真痛得弓起身子,花户被按到底了也就含了2/3根。谢君豪打开开关,设定了十级脉冲,每级仅持续一分钟。 顾真被震得花容失色,她整个身子随之剧烈颤抖,宫房更是被一层一层的快感震透了她以为熬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可下一关震感更强,频率更快,她受不了求饶道:主人,我要坏了,呜呜! 小母狗结实得很,怎么都cao不坏的。男人恶意地又深推一把,假鸡蛋头直接顶到宫颈口,顾真猛得抽气,只觉性命都要交代了。 谢君豪哈哈一笑,闪过身坐到另一侧长沙发上,拿起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任由旁边的女人发出又尖又媚的yin叫,任由她的身子抽搐着扭成可怕的形状。 顾真在挺过六级强震后,阴户已经xiele一波蜜液,然而被堵在花xue内,随着剧烈的震感,那些蜜水在娇弱的zigong内壁上不断冲刷,她快要疯了 理智一点一滴地丧失,她突然开始期待了,期待自己被震坏了,被玩弄得春潮狂涌,将屁股下方的真皮沙发泡湿了主人会不会满意,会不会今天就绕过了她 震感到达第九层后,哪怕谢君豪与她隔开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听到从她宫房里发出的嗡嗡嗡高频振动声。他瞥了一眼,只见她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成一团,上半身几乎不稳地要倒下去,两条腿却被拉开栓死。那只假阳具手柄正在她xue口震荡,速度快得只能看到白色的一团,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了。 就在她要昏厥时,整个高潮戛然而止。他每一级设定一分钟,彻底的高潮只给了她两三分钟,如此一来她难受极了,一级震感在剧烈的高潮后就跟挠痒似的,她哭喊道:给我十级,给我十级,呜呜! 啧啧,真是一条不知耻的母狗。谢君豪收回目光,继续处理公务。 顾真忽然觉得,不给她高潮才是最大的惩罚 半小时后,房车抵达目的地,谢君豪这才施然起身,他坐在她身侧,放下她两条腿。顾真的双腿已经彻底麻痹了,不,不止是腿,从腰部往下她都像打了麻醉剂一样。 他解开绳索后,又打开另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头箍给她戴上,头箍两边翘起白色尖耳的毛绒,像个狗耳朵。然后又拿出一条狗尾巴形状的物什,那物什顶端是一个粗糙的木塞,男人转手塞进她的后xue。 谢君豪满意地看着她,微笑道:下车吧,小母狗,主人带你去参加性宠物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