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恶毒太后欲灭口,御赐马褂入鬼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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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的对话告诉玄烨。玄烨实在没想到,魏宝儿口里会说出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玄烨红着眼道:你是说,我的母皇没死?他高兴得从床上蹦起来,简直要发疯了,欢喜道:我母皇没死,他在五台山!他摇晃魏宝儿的肩膀,道:明天咱们就去五台山,接母皇回来! 魏宝儿见他这么高兴,有点不忍心,但还是狠心将其余的事情也告知了他。他自己爱听书,回忆起太后与海金华的对话,连二人腔调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玄烨愣愣道:我皇媎和母侍竟然叫牠害死了?他一时间想放声大哭,一时间又有满腔怒火。 待魏宝儿把太后如何害死荣亲王和端敬皇后,让先皇痛失爱女、爱侍,又害死玄烨的母侍孝康皇后和贞帝侍全说出来后,玄烨已经冷静下来了。过度的震惊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玄烨问道:还有吗? 魏宝儿道:顺治皇姥派了海乌龟调查,结果打不过太后,被打死了。这些事事关重大,我不敢乱说,所以今天才告诉你,你不要怪我。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一个人在这皇宫,可要小心点,尤其是不要相信太后。 玄烨抬头道:你为什么要走?是害怕太后杀你吗? 魏宝儿低头继续道:还有,太后身边其实有个女人,藏在牠宫里。他已经死了,是太后的师媎。 玄烨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宝儿就将太后这段时间如何算计着要灭口的事情告诉他。 玄烨皱眉道:太后要杀你,你当我这个皇帝是白做了吗?如果我连好朋友的一颗脑袋也保不下,当初何必要你帮我杀鳌拜? 魏宝儿道:是! 玄烨重重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不悦道:下次谁想要你的脑袋,你让他来找我,听见没有? 魏宝儿捂着额头嘻嘻笑道:我一个人打不过,咱们两个人一起。 玄烨道:正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把你留在太后那儿了。小滚子,他蝻蝻的,你真是不怕死。 他想了想,让魏宝儿去告诉多隆,撤了慈宁宫的侍卫,免得惹太后烦心。 魏宝儿心道:我把真相都告诉小玄子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玄烨却拉着他的手道:小滚子,今晚你和我夜探慈宁宫。 玄烨定定地看着他,魏宝儿说不出拒绝的话,点头道:好。 (七) 夜晚的皇宫寂静神秘,玄烨和魏宝儿离开了寝宫,去慈宁宫。 今天晚上,他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魏宝儿讲述的时候,他反复问了很多细节。这不是魏宝儿能编出来的。 但玄烨还是不敢相信。 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那个温柔慈爱的太后,竟然如此阴险狠毒么? 玄烨自小就没有母亲在身边,他对太后非常尊敬孝顺,从不轻易违背太后的心意。不管太后要什么东西,只要能让太后高兴,玄烨也会为牠寻来。 二人到了慈宁宫,侍卫已经听吩咐撤了。 来到窗下,屋子里传来说话声。 玄烨凑过去,从窗户缝里探头,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魏宝儿听毛十九说过行走江湖的一些技巧,于是沾了口水,在窗户上捅出了一个小洞。 玄烨从小洞里张望,看见太后坐在床上,一个宫蝻在装一具尸体。太后让牠把尸体扔进池塘,宫蝻依言照办。 玄烨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发毛,已经完全相信了魏宝儿的话。只觉得太后的脸非常陌生,忍不住全身发抖,心里冷得像掉进了冰窟窿。 他瞧见魏宝儿站在他身边,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他的手。魏宝儿偏头看玄烨,见他脸色极为难看,也握住他的手。两人都感觉对方的手冷冰冰的。 玄烨恍恍惚惚,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宫里的,只记得两个人双手牵得紧紧的。 二人坐在床边,玄烨久久不说话,魏宝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玄烨一开口,眼泪就落下来,道:太后竟然...... 魏宝儿在他旁边坐着,陪着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玄烨这副样子。以往他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从不轻易落泪。魏宝儿知道,这就是天子的威严。 可面前这个天子,其实自己也是个小孩儿。他也会想要好朋友,也会想要母亲的疼爱。 魏宝儿正想说几句话安慰他,玄烨已经收敛神色,吩咐侍卫去池塘捞出尸体。布袋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宫女。 玄烨忽然冷冷发笑。魏宝儿道:糟糕,太后给小玄子mama戴绿帽子,把小玄子气疯了。他开口道:太后他...... 玄烨勃然大怒,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地上,道:什么太后?那个贱人哪里是太后?他害死我媎媎、母侍,气走我母皇,他是什么太后?我要把这贱人五马分尸! 魏宝儿听了这话,忙点头。玄烨要杀太后,他自然高兴。看他这样子,大约也不会灭自己的口了。 之后二人说了会儿话,看玄烨的样子,与平常无异。魏宝儿心道:倘若我发现身边亲近的老舌头竟然和自己有血海深仇,肯定不能这么冷静,小皇帝果然不一般。是啊,他富有天下,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没有时间去多思。总不能伤心之下跑去六台山当和尚。 二人肩并肩躺在一块,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晚,魏宝儿听到玄烨在梦中哭喊:娘亲,娘亲...... 魏宝儿这才明白,玄烨虽为帝王,可也会思念娘亲。 他们二人对于这事情倒不一样。魏宝儿是个油滑不正经的性子,道德伦理之类的他也没学过,对他母亲没有什么太大的念想。 不过陈近南对他如师如母,他也存了爱敬的心意,所以还是能理解玄烨的心情。 魏宝儿见玄烨头冒冷汗,摇摇他道:小玄子,醒醒,醒醒。 玄烨颤声道:小滚子,你在吗? 魏宝儿坐起来一点,道:我在呢。伸手握住玄烨的手。 玄烨睁开眼睛,看见他,道:小滚子,你怎么在这儿。 魏宝儿道:我也不知道,我太困了,不小心睡了......我现在回去吗? 玄烨握住他的手,道:算了,你留下罢。 魏宝儿道:是。 第二日,玄烨下朝,传了魏宝儿去上书房。 玄烨道:小滚子,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魏宝儿道:什么事? 玄烨道:我要你去五台山。 魏宝儿道:什么? 玄烨道:可惜,本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但是国家大事不能马虎。我如果走了,万一太后在宫里立一个新皇帝,那就不妙了。这件事,只能你替我去办,等我布置了对付太后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 魏宝儿心道:要是能两个人一起去,倒是好玩。 玄烨给了他一道敕令,道:我让你做御前侍卫副总管,赐你黄马褂,赴五台山办事,各省的文武官员全听你调遣。 魏宝儿道:这可就威风了。 玄烨道:你好好干,以后更大的威风也会有。 魏宝儿将方宜、沐剑灵送出宫去,就此分别。 他在路上遇到了太后所派的杀手,幸得陶大媎相救。陶大媎本名陶英,是大嫇长公主的宫女。二人互诉身世,陶大媎告诉他的秘密。 一共有八部,有关满洲八旗收藏财宝的秘密。经书里藏着地图,这个财宝库正是在大婧的龙脉所在。 二人聊得来,魏宝儿认他做了姑姑。陶英让他小心神龙教,神龙教主武功高深莫测,然后就回皇宫了。 马车开了没多久,刘横舟来找他算账。他听到方宜和沐剑灵在讨论,方宜说发誓伺候魏宝儿一辈子,不会反悔。加上方宜回来后对他冷冷淡淡的,于是愤怒地来找魏宝儿。 魏宝儿把他骗得团团转。 方宜、沐剑灵、王得有和吴开山追过来,才救了刘横舟。 论武功魏宝儿自然比不过,但论阴招,刘横舟没有那么多心眼。所以吃了魏宝儿加了蒙汗药的饼干,晕倒了,只能任他欺负。 众人赶来,二人身上都有伤。 吴开山把二人教训了一顿。堂堂大女子,何必为了蝻人打架?真是丢人。 天空下起雨来,众人找了一个破庙避雨。 刘横舟和魏宝儿二人你一嘴我一嘴,斗个不停。 方宜总是帮着刘横舟,这让刘横舟心里很是受用。 沐剑灵偷偷告诉魏宝儿:方师哥说,牠把你当自己人,所以才不帮你。 魏宝儿只是笑笑。 (八) 没多久,破庙承受不住大雨,众人跑出来,破庙随之倾塌。 路遇几人也要避雨,指路去了当地的一个鬼屋。 其中一个老者问王得有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宫女,这宫女杀了鳌拜。王得有自然说没有。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伙人打了起来。老者这边都高呼着洪教主寿与天齐!排列出古怪的阵法。 原来这伙人是神龙教。 刘横舟害怕,于是指着魏宝儿道:这人就是! 众人大惊,可老者已经提起魏宝儿扔到房间审问,魏宝儿自然胡诌一番。 老者出了房间,打算去问问其它几个人。 魏宝儿一个人在房间里,四周都是蝻鬼的呼呼声。 老者跑出去,却发现人都不见了,忙去寻找。 魏宝儿闭着眼睛,不敢睁眼。 蝻鬼在魏宝儿脸上吹气,道:你不敢看我么? 魏宝儿睁开眼睛,只见一张俏丽的脸蛋,眉眼弯弯,白白净净,长得很乖巧。 魏宝儿呀了一声,道:你不是鬼? 那少蝻笑道:你敢杀人,怎么会怕鬼? 魏宝儿道:我不怕鬼。 那少蝻玉葱般的手指刮刮他的脸,吃吃笑道: 羞羞脸。 通过这个少蝻的介绍,牠名叫双儿,这个庄子里全是蝻子。如今主持庄子的是庄家的三少哥儿。 二人年纪相仿,双儿乖巧可爱,一起玩耍得很开心。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位中年蝻子。原来整个庄子的女丁都是为鳌拜所害,魏宝儿本来见四周阴森森的,以为自己难逃一死,谁知竟有这样的转折。 整个庄子的人奉他为恩公,中年蝻子把双儿送给了他。 庄夫人道:恩公,我把双儿送给你,牠会些拳脚,能够伺候你。让双儿万事听魏宝儿的。 双儿红着脸点点头。 二人一同去了清凉寺。魏宝儿说是要做法事,在寺庙找了半天,没看见一个和玄烨长得像的人。 这时来了一帮喇嘛,来清凉寺寻人,说是要找走失的小喇嘛。魏宝儿看出,他们要找的其实是顺治。 有一处小院,院门紧闭。 喇嘛们非要进去不可,和僧人动起手来。 院门终于被砸开,一个莽和尚护着一位僧人出来。这僧人名行痴,神色淡淡,超若脱尘,对外界似乎一点不看在眼里。魏宝儿心道:这人和小玄子有几分相似,想必就是先皇。 莽和尚武艺高强,然而毕竟寡不敌众。魏宝儿让双儿去帮忙,自己偷袭,胁迫了喇嘛头子,暂退了喇嘛。 但这只是一时之计,众人商量,还是得找行痴的传法母师玉林帮忙。谁料玉林大师只道行痴尘缘已了,该来的躲不过,似乎不愿意管。 魏宝儿只得大晚上悄悄潜入行痴的院子。 莽和尚叫双儿点xue点住了。 可不管魏宝儿怎么说,行痴也不搭理他。 终于,魏宝儿提起了荣亲王和端敬皇后。行痴脸色一变,终于理他了。 魏宝儿拿出玄烨的敕令,说明来历。 行痴一听荣亲王和端敬皇后的事情,不住流泪,内心激动不已。魏宝儿将海金华和太后的对话告知,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倘若是玄烨,一定能听出一些错漏,但行痴远不如玄烨小小年纪头脑清楚。 魏宝儿说太后要命人去挖荣亲王和端敬皇后的坟,行痴勃然大怒。 行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可是几人出了院子就被玉林大师拦住,三言两语化解了行痴的怒火,把魏宝儿气个半死。 玉林道:喇嘛要生事,这儿的确待不了了。带行痴去了一处庙众,魏宝儿也跟着,生怕行痴不见了。 好在玉林早就安排了高手在庙外守护,抵挡喇嘛。 行痴让魏宝儿带给玄烨四个字:永不加赋。又给他一个包裹,里面正是一本。魏宝儿手里已经有五本经书了。 路遇神龙教的胖头陀要夺经书,还好寺中的大师救了他。胖头陀想请魏宝儿去神龙教,魏宝儿拒绝了。 回北京的路上,又遇见了方宜等人。 魏宝儿高兴叫道:哈哈!我第十八房蝻侍来啦! 双儿忙下跪道:侍蝻双儿拜见十八少哥儿。 方宜脸红道:你快起来,他、他胡说八道呢。 魏宝儿道:我哪里胡说了,是你自己和刘师媎说的。 方宜眼中满是柔情,道:不正经,你哪里还记得我,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魏宝儿去拉牠的手,嘻嘻笑道:我时时刻刻都记着呐,你去哪儿我就去。 方宜白了他一眼,乔嗔地拍掉他的手。魏宝儿瞧牠态度与往日大不一般,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 方宜道:果真?那我去天涯海角呢? 魏宝儿被牠眼睛的柔波一扫,立刻点头道:那是当然,我也去天涯海角。 他本应该赶去北京,给玄烨复命。但他一时贪玩,就耽搁下来。 方宜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温情款款,说说笑笑。 魏宝儿瞧牠一身黑衣,容颜美丽,一颦一笑说不出的宛约可人,不由得痴了。 方宜淡淡微笑道: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魏宝儿道:好哥哥,你可真好看,倘若你真做了我蝻侍,那该多好呀。 方宜拉下脸来,不理他了。 魏宝儿着急道:你生气了吗?我是真心的。 方宜横了他一眼道:我早就发过誓了,一辈子要跟着你的。是小郡主作证,你忘记了吗?难道你想变心? 魏宝儿喜不自胜,当下抱住牠道:好哥哥,你相信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变心。 方宜红着脸推开他,微微低头。 魏宝儿拉着牠的手,你侬我侬,说个不停,逗得方宜咯咯笑。 二人同乘一辆马车,一路游玩,好不快活。魏宝儿搂住方宜的腰肢,亲牠的脸,咯吱牠的痒,方宜也不抗拒。 魏宝儿在伎院长大,对女蝻之事还是略懂一点。温香软玉抱满怀,自然心里想入非非。他几次想要更近一步,方宜却是不肯了。 到了晚上,两人在镇上的官房宿了。魏宝儿回了房间,感觉内心躁动不安。他想了想,来到方宜门口,敲门道:宜哥哥,开门呀。我给你送夜宵来了。 作话: rourou,下次一定 (九) 屋里没有关灯,只听得里面似乎有水声。魏宝儿又说了一遍,方宜道:不用了,我不饿。 魏宝儿道:宜哥哥,我进来跟你说会儿话吧。 方宜道:夜深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魏宝儿道:那让我见你一面吧,不见你我睡不着。 方宜道:你这小鬼,快去睡觉。我洗完澡就要睡了,明天咱们再去玩。 魏宝儿心道:宜哥哥在洗澡么?鬼使神差的,他跑到窗户去看。 可方宜的大门、窗户都关得死死的。 魏宝儿心道:宜哥哥防贼的警惕性真重。他用唾沫沾湿手指,捅了一个小洞。 只见里面烟雾缭绕,水汽蒸腾,还能闻到一股幽香。 透过屏风,能看见隐隐有一个瘦削苗条的身影。 方宜披着中衣,坐在浴桶里。 但见美人肌肤如玉,有些微微泛着粉红。 长发用一根碧玉簪子高高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魏宝儿身上发热,吞了吞口水。 水声阵阵,方宜泼打着水面。 魏宝儿痴痴着偷看着,心道:宜哥哥怎么洗澡还穿衣呀,要是我们能一起沐浴就好了。 后面几日,二人依旧白日乘马车游玩,晚上方宜把门锁得紧紧的,魏宝儿趁牠洗澡偷看一二。 魏宝儿拉牠的手,搂牠的腰,亲牠的脸,方宜都不抗拒,但是要更近一步,方宜就不肯了。 一日,二人来到海边。 方宜今日身穿黑色绸缎束身劲装,衣料上绣着黑色的暗纹,在阳光下格外好看。 两条腰带紧紧扣住杨柳般的腰肢,走起路来款款动人。腰带上嵌一颗黑色的宝石,挂着魏宝儿送的鸳鸯紫玉佩、兰草祥云香囊。 头上挽着灵蛇髻,慵懒乔魅。斜插着一支蓝宝石银钗、一支九珠镶玉钗,玲珑作响。两颊垂着几绺头发。 牠身型修长,体态轻盈。常年习武的缘故,肌rou紧绷,线条流畅。浑圆的胳膊,腕上扎着束袖,手握一把长剑。比起沐剑灵的可爱,更多了侠蝻的飒爽英气。 额头上是银质的抹额,两道新月弯眉,一双寒星眼,尖下巴,薄唇涂了淡淡的口脂。 虽然闯荡江湖,但却肌肤雪白。天气变热,脸上一层薄汗,双颊染上红晕,更显乔美, 行动间幽香阵阵,说话时吐露薄厚适宜的香舌,勾人遐想。 凡是处子,舌头上都会埋进一根细线。变成真正的蝻人后,细线就会脱落。有的富贵人家,会给舌头打上小小的银扣。 方宜指着海面道:瞧,海上的风景真好看呢。 魏宝儿道:我不会游泳,咱们还是离海边远一点罢。 方宜脸僵了一下,立刻恢复笑脸,道:正是。 牠这几日提到什么魏宝儿就送牠,这下有点下不来台。 魏宝儿心道:倘若要出海,那就不是耽误一天两天了。 方宜忽然哎呀一声,把水壶泼洒在身上,道:我身上湿了,回马车上换件衣服。 魏宝儿点头。 马车里窸窸簌簌的,大约是方宜在换衣服。 魏宝儿问道:宜哥哥,你换好了吗? 只听马车内方宜柔声道:宝儿,你进来帮我系一下后背的衣带。 魏宝儿听了这声音,心里一酥。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钻了进去。 这辆马车是在一位富商那里买的。这位富商家里有几位很得宠的蝻侍,这马车也符合蝻子的喜好。 紫色的纱帘,点缀着珠宝。内壁有香木,可以舒缓心神。栏框是金色,雕刻着奇珍古兽。 马车里的座位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为了方便休息,进行了一番改装。如果累了,可以把座位变成小床。 窗户上挂着水晶帘子,马车一开,就叮当作响。 魏宝儿进了马车,只见方宜头发散落,垂在肩上,楚楚动人。 牠衣服已经穿戴完毕,只是后背衣带似乎打结了。 方宜转过身去,将衣带递给魏宝儿。 魏宝儿抓住两侧的衣带,在手指尖绕了几圈,用力一扯,将方宜拉到怀里。 方宜乔乔软软地嗯~了一声,倒在魏宝儿身上,腰肢柔弱无骨地落在魏宝儿的手里。 魏宝儿掐了一把方宜的细腰,惊了一下,道:宜哥哥,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啊。 方宜挣扎了一下,侧过头道:你这小鬼,又占我便宜,还不快放开。 魏宝儿不听,反而勒住牠的腰肢,嘻嘻笑道:我不放,除非哥哥让我香一个。 二人几番拉扯下,方宜的衣服被扯得松松垮垮。 (十)h! 魏宝儿伸手拔出牠发间的银簪,方宜头发泼墨似的垂下,英气变为了万种风情。 只见牠眼中光彩熠熠,像一把小勾子。 魏宝儿急忙搂住牠,凑过头吻上去。 唇瓣轻轻摩擦,唇rou被轻轻含住。 魏宝儿仿佛要把方宜的粉唇吞进肚中,牙齿吸吸啃食,再用力咬了几口。 方宜吃痛,低声嘶了口气,道:小冤家,轻点,着急什么。 魏宝儿继续吮吸牠的嘴唇,心里很激动。方宜嘴上斥他,却慢慢往床上躺去。 黑色的外衣被拉下,露出雪白的香肩。 两副身体抱在一起,不断地挤压、摩擦。 方宜不小心探出殷红的舌头,被魏宝儿一口咬住,流出了鲜血。 魏宝儿哎呦一声,道:疼吗?是我咬重了。 方宜非但不生气,还露出快活的表情,小舌头舔过嘴角的鲜血。 魏宝儿像只小狼一样舔舐牠的嘴角,两个人舌头搅和在一起。 方宜的舌头大小适中,厚度刚刚好。既不是太软,咬不住,也不是太硬,没有柔韧性。 魏宝儿舌头伸进牠的嘴里,刮蹭着乔软的敏感点。 方宜唔唔挣扎,手不断推着魏宝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推反而离得更近、抱得更紧,缠绕得更深。 魏宝儿仿佛陷入了温柔乡,嗅着方宜身上的香味。 二人吻了一会儿,魏宝儿把手伸进方宜的衣服内,抚摸牠的身体。 方宜有些躲闪,似乎在忍耐什么。 魏宝儿拉开牠的腰带,正要脱下牠的衣服。 方宜推了牠一把,道:不行。说着,主动吻上了魏宝儿的嘴角。 过了一会儿,二人躺在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 方宜道:咱们要不要去海上玩玩? 魏宝儿摸了牠脸一把,道:不去。 方宜挠了挠魏宝儿痒道:去嘛,去嘛。 魏宝儿反握住牠的手道:咱们下次去。 方宜道:好吧。说着要起身,但是衣服被魏宝儿压在身下,所以反而倒了下去。 只听撕拉一声,方宜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雪白的后背。 裤带没有系,裤子滑落,一双细腻的双腿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哎呀!牠软软地倒在魏宝儿身上,道:抱歉,压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魏宝儿被这样一勾引,忍耐不住,压住牠吻了起来。 方宜却将牠推开,魏宝儿正要不满。 方宜伸出纤细的手指,把他按下去,倚靠在车壁。 牠解开自己的衣带,风一吹,发丝飞扬,窗边的水晶叮咚作响。 方宜魅意横生地看着魏宝儿,一件一件脱了自己的衣服,垂在绸缎铺就的车地板上。 先是玉壁般精致雕刻的锁骨,再是白腻光滑的胸膛。一颗殷红的rutou探出头来,另一颗藏在雪色的中衣内,已经凸起,在衣服上顶出一片空地。 魏宝儿玩心大起,手指在牠中衣的凸起上一刮。 方宜嘤咛一声,脸颊微微红了,握住他的手道:不要这样。 魏宝儿手微微一动,方宜就松开了手。 他上下刮着方宜的rutou,方宜略仰起头,露出细长脆弱的脖颈。一脸迷蒙,露出快活的微笑。牠眼睛微微闭上,从下巴到锁骨,已经有一点泛红了。 随着魏宝儿手指的动作,方宜跟着轻哼出声:嗯......啊......不要......不要呀......太重了......rutou很痛...... 牠一边说,一边把rutou凑到魏宝儿手里。 魏宝儿在牠的rutou根部上下狠狠刮着,方宜的眼睛里泛出水光,道:哦哟......rutou好舒服......好痒......嗯嗯...... 魏宝儿揪住牠裸露的另一颗rutou,狠狠旋转,拧了又拧。 方宜疼得眼泪掉下来,滚落在小巧的下巴上,一边将rutou往魏宝儿手里送。 魏宝儿道:宜哥哥舒服吗? 方宜乔嗔道:在海上玩一定更好玩呢。 魏宝儿愣了一下,方宜再次伸手把他推倒,贝齿咬住魏宝儿的裤带,替他褪下了裤子。 魏宝儿伎院长大,虽然没吃过猪rou,但看过的猪rou图画可不少,立即明白了牠的意思。 他大剌剌地张开双腿,方宜含笑看了他一眼,俯身一口舔上魏宝儿的阴蒂。 魏宝儿哆嗦了一下,夹紧了方宜的脑袋,笑道:宜哥哥这舌头可是天生适宜给女人舔蒂呢。 如果是往常,他这话说出来,方宜一定会一剑杀了他。不知道今日怎么了,方宜只是皱了皱眉,继续舔弄魏宝儿的阴蒂。 他转动舌头,绕着阴蒂舔,又将yinchun含住,在上面吹着热气。 魏宝儿头一次发现人间有此乐事,闭着眼睛享受。他按住方宜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身下。 方宜含住魏宝儿的阴蒂,用嘴唇的力量吞吐着。 他抬起头,嘴唇上湿漉漉的,柔声道:宝儿,咱们待会儿去海上玩吧。 这样情意绵绵的场景,魏宝儿哪里舍得说出扫兴的话,自然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宜哥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方宜眉间一动,高兴道:真的吗?说着上前搂住了魏宝儿。 魏宝儿道:好哥哥,这游戏好玩,咱们再玩会儿吧。 方宜转了转眼珠道:宝儿,不许贪玩,咱们下次再玩。 魏宝儿忽然扣住牠的双手,用腰带打了个死结,让牠动弹不得。 方宜惊道:宝儿、你想干什么? 魏宝儿道:哥哥才玩一会儿,再陪我玩玩。 方宜不住往后退,被魏宝儿压住床上。牠尖声道:不!我不要舔你的大蒂!不要! 魏宝儿挑了挑牠的下巴,道:是哥哥勾引我的,哪能说不玩就不玩?我可不依。 方宜慌道:宝儿,别开玩笑,快放了我! 魏宝儿把裤子都脱下,笑嘻嘻道:哥哥别着急,待会儿我就放了你。 说着把牠按在床板,一屁股坐在牠头上。 方宜流出眼泪,挣扎着摇头。 牠一摇头,嘴唇就擦着魏宝儿的阴蒂。 魏宝儿长叹一声,道:好爽! 方宜的嘴唇不小心含住的魏宝儿的阴蒂,魏宝儿嘶了一声,捏住牠的脸,上下骑动。 方宜果冻一般软糯的嘴唇摩擦着阴蒂,一边吸吮着yinchun。yindao中流出的液体被强制灌到牠的嘴里,牠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吸着液体,有些沉醉在情欲的气氛里。 魏宝儿大呼道:真爽!快给我继续吸! 方宜翻着白眼,疯狂吸舔着魏宝儿的阴蒂,不住地扭着身体,忘记了一切。 忽然,牠舌头的软线在激烈的动作中滑落,吞进肚中。 方宜惊惧地睁大眼睛,道:不!牠知道,自己的贞洁已经失去了。 可现在,已经这样了,牠能怎么办? 魏宝儿捏住牠的脸颊,让牠把舌头全都吐出来。 整个阴部在方宜的舌面上摩擦。 方宜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道:舒服......我还要舔...... 魏宝儿感觉阴蒂被温热湿滑的舌头摩擦着,快感一阵阵,阴蒂酥酥麻麻。 方宜的舌头不大不小,虽然不是名器,却能让人很舒服。更让人惊讶的是,牠的舌头可以向下凹陷,有一个小空间,刚好能包裹住魏宝儿的阴蒂。 魏宝儿让牠用舌尖给自己刮蹭阴蒂的尖端。方宜眼角泛红,上下舔着阴蒂的根部。忽然,牠一口含住魏宝儿的阴蒂,狠狠吮吸。 魏宝儿爽得激灵了一下,死死抓着牠的头发,骂道:他蝻蝻的,姥子魂都要被你吸飞了! 方宜的脸被压住,有些呼吸不上来,但是却感到了一种窒息的快感。牠用硬挺的鼻尖顶着魏宝儿的阴蒂,嘴唇大口喝着流出的水。 魏宝儿兼弃不过瘾,自己一个劲地摩擦。 方宜这个角度舔了三百遍,那个角度舔了五百遍,嘴唇和舌头都肿起来了。 方宜道:饶了我吧......嗯嗯......我不行了......舌头好痛......一边说,一边继续吸魏宝儿的阴蒂,生怕他离开一样。 魏宝儿稍稍抬起一点,方宜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疯狂舔舐,缠住不放。 牠伸出舌头,yin荡地舔着魏宝儿的yinchun,一边软软呻吟道:我不要舔了......人家还没有和你拜堂,就被你强迫,怎么办啊...... 魏宝儿喘气道:谁说的,你不是答应要跟着我一辈子...... 方宜嘴里水声啧啧,流着泪哼唧哭道:我再也没人要了...... 魏宝儿道:没人要就把你扔给乞丐,你这漂亮舌头有的是人要你舔...... 方宜听了,舔得更起劲了,道:乞丐又脏又臭,我才不要......你再说,人家不理你了......嗯嗯...... 魏宝儿道:我哪里舍得你这样的大美人呢? 方宜的舌尖刮过魏宝儿的阴蒂,就像过电一样。魏宝儿的水流得越来越多。 忽然,阴蒂好像一个电球炸开,他浑身哆嗦,双腿抽搐,喷出一股液体,淋在方宜的脸上。 魏宝儿疯狂用阴蒂摩擦牠的舌尖,yindao在不停收缩,快感像蚂蚁爬遍全身,酥遍四肢百骸。 方宜吐着舌头哭道:我、我要被闷死了...... 魏宝儿闭着眼睛叹口气,yindao还在收缩。 方宜继续舔着yindao和阴蒂,在上面轻轻地画圈。 牠说道:你可真是个小冤家,把我累死了。 魏宝儿起身,趟靠在车壁,揪住牠的头发,按在下面。把牠的脸当抹布,擦拭着下身。 方宜知道牠的意思,又开始舔弄起来。 (十一) 二人玩闹了几次,换了衣服。 方宜拉着他的手,来到海边。海边停着一艘船,方宜眨了眨眼道:你跟我来。拉着魏宝儿去了船上。 船启动,只见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各色瓜果应有尽有。方宜尽心服侍魏宝儿,给他端茶倒水,洗脚捶背,梳头说笑。二人看着窗外海景,十分惬意。 夜晚,魏宝儿闹着要玩在马车上做的游戏,方宜起初总是拒绝,禁不住他胡搅蛮缠,最后还是会依从,任他胡闹。 方宜问魏宝儿的身世,魏宝儿含含糊糊过去了。他知道要是说自己母侍是伎蝻,方宜一定会吓一跳。 二人搭了几天船,只见出现了一座海岛。方宜用帕子擦了擦汗珠,指着道:宝儿,你瞧,那是什么? 魏宝儿道:似乎是一座海岛。方宜道:咱们去岛上瞧瞧如何? 魏宝儿道:甚好,看看这岛上有什么宝贝。他忽然想起了双儿,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方宜拉着他说说笑笑,他就把双儿抛到脑后了。 二人听船夫说岛上有仙果,于是上岛找寻。魏宝儿被毒蛇咬中,方宜不顾危险,帮他吸出了蛇毒。 魏宝儿中毒昏迷,一醒来,是一位姑子在照顾他。 魏宝儿道:姑姑,我这是在哪儿呀。 姑子道:小媎妹,你运气好,到了咱们神龙岛啦! 魏宝儿听了这个,几欲昏厥。 原来这一切都是胖头陀搞的鬼。魏宝儿当时为了脱身,就对着一块石碑信口胡说。哪知胖头陀误会了,真以为他懂。所以就和这位陆姑姑禀报了洪教主。 谁知道魏宝儿根本不懂,这下可糟糕了。 陆姑姑走来走去,想到一个办法。他编了一段碑文,让魏宝儿背下来。 学了好几天,魏宝儿也没背下来几个字。 洪教主传魏宝儿去见面,陆姑姑带着魏宝儿来到了一间竹屋。 屋子里站了五六百人,其中少年有一百多人。 众人跪下高呼:教主永享仙福,寿与天齐! 屋上坐着的正是神龙教的洪教主,旁边坐着一位笑盈盈的丽人,是教主夫人。 魏宝儿看着神龙教的人,做些奇奇怪怪的仪式,嘴里念着奇奇怪怪的咒语。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神龙教发生了内斗。魏宝儿本欲趁乱杀了洪教主,谁料其中一个红衣教众竟然是沐剑灵。 牠服了神龙教的毒,求魏宝儿不要杀洪教主。于是魏宝儿救了洪教主,成了五龙使的白龙使。 洪教主给了他五龙令,要他混入皇宫,去查小滚子的事情,并且找寻。陆姑姑和胖头陀会从旁协助他。 洪教主和洪夫人似乎很喜欢他,魏宝儿武功不高,二人分别教了魏宝儿英雌三招、美人三招,又让魏宝儿、陆姑姑和胖头陀都吃了豹胎易筋丸。 三人准备出发,胖头陀告诉魏宝儿,豹胎易筋丸一年之内是灵药,一年后不服解药,就是毒药。 魏宝儿心道:我手里六部经书,到时候给他一部又何仿?笑道:我明白了,看来咱们得一年内拿到经书才行。你们等我一会儿,我要和方宜说几句话。 陆姑姑道:教主夫人说了,方小哥留在岛内,你不用挂记。还有那位沐小哥也是一样。 魏宝儿出头丧气出门,礼乐齐奏,三四百人欢送,他这才有了点精神。三人上了船,忽然有二位白衣蝻子骑马而来。 魏宝儿心下大喜,喊道:你们是来送我的吗?不如我去告诉教主,让他准你们同行吧。 只听方宜道:属下方宜、沐剑灵,奉夫人之命,前来相送白龙使,即日起我二人归属白龙门。 魏宝儿愣了愣,这才明白了一切。原来方宜早就是神龙教的人,路上偶遇、温情小意,全是装腔作势。这都是为了哄骗他进神龙教! 他勃然大怒道:胖头陀!我那仆人双儿呢? 胖头陀道:被抓进神龙岛了。 魏宝儿喝道:还不快给我放出来! 胖头陀吓了一跳,连忙跳下船,飞奔而去,不多时就和双儿各骑着一匹马回来。 双儿看见魏宝儿,高兴地喊道:公子!马也没勒,就飞身而起,跳到船上。 魏宝儿关切地问他:你怎么了?怎么憔悴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双儿哇哇大哭,道:没人欺负我,但我心里一直挂念你...... 魏宝儿搂过牠,安慰道:别哭啦,咱们回去。 双儿开心地点点头。 魏宝儿看也不看方宜一眼,直接转过头,搂着双儿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