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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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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好一切来到镜子前,效果梁鳕还算满意,如果不注意看的话镜子里的形象看起来更像是给毒贩们跑腿的马仔,也许她把口红擦掉会好一点,只是……

其结果是非但没有擦掉口红,还往着上面再加上一层。

呼出一口气,梁鳕打开门。

温礼安所在的修车厂梁鳕是知道的,从这里到达修车厂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段路程中有一小段治安不好。

低着头梁鳕目不斜视,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她肯定是疯了,还有这下,可以让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有得意的机会了,也许日后他会拿这个来嘲笑她。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懊恼着,想着想着,嘴角又悄悄扬起,他们说小别胜新婚。

等站在温礼安所在修车厂门前时,梁鳕想起来才觉得后怕,晚上十一点,途径毒贩们的据点,就为了温礼安。

这样的傻事干一次就够了,梁鳕在心里碎碎念着。

光顾着心里碎碎念以至于在面对修车厂工作人员询问她时,“请转告温礼安,他哥哥的女朋友有事情要找他。”

小会时间过去,来了一个人,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瘦高个男人。

瘦高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印有老鹰图案的t恤,这件t恤梁鳕认得连同t恤主人她也认得,那是前几天在拉斯维加斯馆门口接走温礼安的骑手。

瘦高个男人自称温礼安的工作搭档,名字叫唐尼,唐尼.让。

梁鳕被瘦高个男人带到类似于工作室的房间里,临走时和她保证温礼安会在十二点之前出现。

距离十二点还有近一个小时时间,沙发很舒适,头靠在沙发背上。

半梦半醒间门声响起,落于眼帘处的灯光被阴影所遮挡,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梁鳕就看到了那双半旧的耐克鞋。

那声“温礼安”还没叫出来。

倒是他先开口了:“起来。”

皱眉,梁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温礼安的语气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成份,不是应该高兴吗?

她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还有没好语气的人应该是她,是她!温礼安现在可是跳票的人。

还没等她发脾气,倒是他先发起了脾气来:“梁鳕,起来。”

梁鳕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温……”

头一凉,帽子被摘落了下来,刚洗过的头发随着帽子的离开,狂泻而下。

第51章月亮说

头顶一凉,帽子被摘落了下来,刚洗过的头发随着帽子的离开狂泻而下,一半往着梁鳕半边脸。

透过一缕缕的发丝,梁鳕看到温礼安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在天花板冷色系的灯光映衬下如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温礼安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说:

“你疯了吗?”

一时之间,梁鳕都要忍不住去怀疑,不仅她眼睛出现问题,连耳朵也有问题,回过神来一把抢过帽子。

帽子拿在手上,梁鳕往着门口走去。

是的,她是疯了,疯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要知道那近三十分钟的路程她走得心惊胆战的,这里可是天使城,很多年轻女性在夜里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走了几步——停顿。

不甘心吧,帽子狠狠往着温礼安那张大理石雕像脸砸去:“是的,我是疯了,疯了才自动送上门来。”

头发很好地掩饰了她脸上的泪水,

下一秒,她就被牢牢的框固在他怀里。

踢、咬、都不管用,抱着她的人声音频频从头顶处传来:“是我不好,疯了的人是我。”

从被告知哥哥的女友找、到打开门看到她半靠在沙发上睡觉、到走进时看到她任何防备的睡容、到她站起来那件挂在她身上的大t恤、到揭开帽子瀑布般的头发、到最后那涂得红艳艳的嘴唇。

那女人疯了吗?她一定不知道她那副模样有多诱人,以那样一副诱人模样走在临近午夜时分的路上、在陌生男人房间里说睡就睡。

这里是天使城,很多年轻女性在夜里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这些年轻女性大部份被送到南部丛林当中,成为武装分子的性发泄对象,最终被抛尸荒野。

还有,每次都自称是他哥哥的女友,亲了摸了睡了还自称是他哥哥的女友,而且每次都是以那么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为这么一个自私的女人而疯狂,那大约是疯子才乐意干的事情。

可天知道,从她口中说出的“是的,我是疯了,疯了才自动送上门来”甜美得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妥协、臣服、盲目、所有所有都为她,都给她。

此时,她的泪水把他衬衫都沾湿了,她对他又是踢又是咬的,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谁说不是呢,你不仅疯了,你还不识好歹。”

手穿进她头发底下,让她的脸紧紧挨着自己胸腔,从心底里发出的叹息变成低低沉沉的言语“嗯,对极了,温礼安不仅疯了,温礼安还不识好歹。”

她都把他的衬衫当成餐巾了,而且,他也只有半个小时时间和她相处,目前他得加把劲,度假区的那个男人身上有许多女人所梦寐以求的,万一有一天……

不,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温礼安不允许。

可,这半个小时时间她光是哭就用走十五分钟时间,剩下的那十五分钟时间里他得吻她得摸她,但此时是她哭得起劲的时候。

那好吧,能怎么办呢,就让他的衬衫再充当五分钟餐纸吧,她今晚特别可爱,不是吗。

这会儿,应该有五分钟时间了,可她怎么还在哭呢?都已经整整哭了二十分钟时间了,好吧,在给她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应该足够吻她摸她了。

五分钟也就眨眼时间。

那个女人在他怀里已经哭了整整近二十五分钟了,难不成她真是水着的?再任由她哭的话想必吻也吻不成摸也摸不成了。

“梁鳕。”

她又恼怒了:“不是让你不要忽然叫我吗?”

好吧,好吧,以后不忽然叫她就是了。

“还不起来吗?”

头埋得更紧。

“我想吻你。”如实相告。

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梁……鳕。”这样该可以了吧?

“嗯。”

“我想吻你。”

在摘落下她的帽子时,第一眼触及她那红艳艳的嘴唇时他就想把她含在嘴里了,吻得她无法呼吸,吻得她没有思想,吻得她频频和他求饶:我以后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