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强夺臣妻(偷情 BG水仙1v1H)在线阅读 - 3、不假他手

3、不假他手

    

3、不假他手



    陆银笙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卫观棋方才下朝,赶来广明宫换了玄色圆领蟒袍,衬得他眉眼如刀,愈发丰神俊朗。

    他转身时恰好碰上陆银笙睁眼,尚还没卸下自波云诡谲的朝堂裹挟来的满面冰霜,一丝昨日床榻上的温情都无,在迷迷瞪瞪的陆银笙眼里就不亚于催魂咒了。

    陛、陛下万安!饶恕臣妇

    陆银笙怕卫观棋这事跟刻在骨子里似的,哪怕交颈缠绵过也改不了一见他就膝盖软的毛病,挣扎着要下床行礼。

    谁知道腿压根支不起来,软的像面条,见她身形一歪就要从床上滚下来,卫观棋快步过去,展臂又将人结结实实揽进怀里,语气带着些斥责。

    行事莽撞,饶恕什么?你做错什么了?

    胆子还是小,得慢慢教。

    卫观棋蹙着眉,抱着她坐到床边,手臂穿过她腿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依在身上,陆银笙只着单衣,卫观棋又拿她冰凉的手攥在手心。

    臣妇、臣妇

    她哑口无言,因为这实在怨不得她什么,陆银笙耳尖悄无声息红了大半。确实是新帝在宴间盯着她不放,也是新帝引她来同他行鱼水之欢的。

    卫观棋见状反而消了气,大掌掐着腰侧,低头于她唇角吻了一下。

    既然怨不得你,又从何处来的饶恕?按贞贞这么说,我倒是要求你饶恕我了。

    这话陆银笙哪里敢应,她枕在新帝胸膛上,隔着几层衣衫便听到他的心跳声,她不由得心悸起来,惴惴不安地被迫承受他给予的恩宠。

    她大概参悟一些,新帝不是风言风语里暴戾嗜杀的人物,更没有要她命的意思,只是这样不免得更教人疑惑。

    邺京如花似玉的女儿何其之多,而才貌双绝、颇负美名的何家、李家娘子昨日也在席上,怎么新帝眼皮子一掀,单单就看中姿色平平、性情乏味的她了呢?

    她逃避不回话,卫观棋也不在意,反而弯腰拾起地上的罗帛翘头履就要给她套上。

    抬脚。

    陆银笙一开始出了神,闻言听话的抬起来,竟真让新帝屈身为她穿鞋。后来则是彻底麻木了,说又说不过,总归她一介官妇也无法制止,乖乖地任由新帝动作生疏地摆布。

    连衣物也不假他手,一件一件的将那些他亲手脱下的衣物换成更贵重的为她穿了上去。

    将翡翠珠玉簪斜插在她发髻中,卫观棋看着坐在镜前的女子,启唇感慨了一句:贞贞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

    她身上是青州道进献的鹅黄暗花云锦裙,走动间裙摆好似是水波粼粼一般流光溢彩,衬得她亭亭玉立,只是眉眼间仍存胆怯,不过已经与昨日那个暮气沉沉的女子判若两人。

    这才应该是正值芳龄的女子,而不是那个奄奄一息、困在内宅逐渐凋零的深闺怨妇。

    卫观棋最后慢条斯理地往她腰间别了一个香包,嘱咐她每日佩戴,才抬头看向脸上焦急和忧虑之色逐渐显现的陆银笙。

    怎么了?

    臣妇一夜未归,只恐家中公婆担忧。

    她哪里是想说公婆,只怕是以为说丈夫会触怒他。不过现在的刘鹭恐怕还沉浸在妾室的美人乡里,哪有心思看顾这个双身的正妻。

    卫观棋不着痕迹地嘲讽一笑,没有再逗她,牵手送她上了殿外备好的轿子。

    本来是想留你用早膳,看你实在心急,便算了,他看着那张娇怯的面容,心里又不受控地波动了一下,不由得放慢了语速。

    昨日太后肩颈倍感不适,陆氏细致按抚,太后见之心喜,遂留宿宫中。贞贞可记住了?

    陆银笙点点头,小声答应下来,卫观棋摸了摸她的脸,放下车帘,摆手吩咐起轿。

    李九正,你跟着云贞回去。从内务府拨百匹绫罗绸缎,将今日的早食也为她装上,和那个鼻烟壶一并送到刘府。

    是。

    李九正领命,打点了一车赏赐之物,跟在陆银笙后面一同出宫了。

    /

    刘府上下并没有因为缺了一个陆银笙而有什么波动。张老夫人管理内宅,刘鹭因为当前朝堂局势未定,暂时休憩在家。

    昨日宫宴赶在宵禁前结束,陆银笙不见踪影,居然没人在意。一是刘鹭喝的烂醉如泥,二是张氏倍感困乏,以为陆银笙是被同来赴宴的陆家人找去,两人就这么打道回府了。

    唯有陆银笙的陪嫁丫鬟绿蓉左等右等,只看到两个人回来,没找到自己主子,去问也只得了一句跑回娘家的敷衍。

    哪儿能回娘家呢?姑娘生母早逝,陆父和继母除了在订亲和婚礼露个面,其他时候全当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嫡女,亲情寡淡至极。姑娘又怀了孩子,怎么可能突然跑回陆家?

    绿蓉急得嘴角起泡,一晚上没睡着,到了早上,又去张氏的院子里跪着求老爷夫人找找主子。

    昨夜她就来闹过,刘老爷刘业达和张氏正在喝粥,嫌她吵嚷,只叫仆从拦着不让进来。正是喧闹的时候,却听见府外卸轿声,一个尖细的声音随之传来:圣上有旨!

    院子里扑腾扑腾跪了一大片,刘业达和张氏撂了勺子往门口赶,连厮混一整晚的刘鹭都衣衫不整跑出来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陆氏贤良淑德,特赐百匹香云纱与翡翠鼻烟壶一盏,钦此。

    众人一时间态度各异,或善或恶的视线汇集在跪于最前的陆银笙身上。

    臣妇谢主隆恩,望圣上万福金安。

    陆银笙先开口,一时间院里全是跟着谢旨的吉祥话。

    李九正哪儿管他们,只顾连忙从地上把陆银笙虚扶起来,双手将圣旨往她手里一放,又压低声音道:

    皇上让奴才嘱咐夫人,这鼻烟壶不必供起来落灰,里面放置的蜡丸安神助眠,夫人日常用着才好。车上还有御膳房的早食,要奴才说,皇上对夫人真可谓是极上心的。

    脸颊飞上两片红云,陆银笙也知道规矩,眼睛一瞥,身旁的绿蓉就站起来递给李九正一个份量不小的荷包。

    李九正哪儿敢接,陆氏以后说不准就是宫里哪个贵人,讨好都来不及,伸手就推了回去。

    夫人莫要折煞奴才了,这都仰仗圣上和太后恩宠!

    话里有话,处处都是苦口婆心替皇上做说客的模样。至于刘老爷送上来的那份荷包,李九正看都没看,扭头就启程回宫了,平白给他闹了个红脸。

    众人站起来才看清陆银笙一身的行头。布料华贵、翠绕珠围,比起朱门大族都不落下乘,竟有了几分雍容,果真是得了宫里贵人的青眼。

    刘业达绕着她上下打量了好几圈,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三儿媳好大的排场。

    这是借着方才李九正没把他放眼里的火气来教训她了。

    刘鹭虽然官职不高,其父刘业达穷其一生也不过做到县令,但自从陆银笙嫁过来后才知道,刘府规矩一点不少,甚至比高门大户还要繁琐。每日早上天不亮就要去奉茶请安,上桌吃饭都要看脸色,更别提同长辈碰面须屈膝行礼。

    公公宽恕儿媳,太后肩颈不适,恰好儿媳先前时常为母亲捶背,斗胆为太后安抚了片刻,太后感念儿媳孝心,就留儿媳于宫中一夜。

    陆银笙屈膝回话,顺道用上卫观棋教她的说辞。她心口砰砰直跳,可实际众人根本不敢怀疑贵人的事,更没人敢把陆银笙和新帝牵扯起来在他们看来,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贞娘快起来,我就说让你常来我房里捶捶背是有好处的,此番得了太后的赏赐,指不准鹭儿的官路也有起色呢!

    张夫人则喜庆多了,她欢天喜地的安排人把赏赐的布匹放到库房,特意吩咐要供起来,这可是新帝登基后首回赏赐,没听过京中别家有这种待遇。

    聚在院子里的人逐渐散开,陆银笙则让绿蓉把鼻烟壶和早点提回了她房里。

    刘鹭自然也是高兴的,虽然靠女人上位多少为君子不齿,但在权势面前又不算什么了,说不准借着这个契机,便平步青云了呢?

    他心里高兴,跟没见过这个正妻似的仔细瞧她。此时见她粉颊雪颈,心中微微一动,久违地带了点旖旎心思,伸手触上她的脖颈。

    却不料被陆银笙有些惊慌的拍开,对上他诧异的眼神,冷汗倏然浸透后背衣衫。她登时扯上一个娇俏的笑,嗔道:夫君,下人还在呢。

    想起她平日呆板的模样,刘鹭的兴致一扫而光,说了两句不疼不痒的话就走了。

    一早上都劳神费力的陆银笙才卸了伪装,精疲力尽的坐在梳妆镜前。

    她陌生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伸手带了几分颤抖,解开了领口盘纽,严实的衣领包裹下,几个深红的吻痕明晃晃地暴露出来。

    哐当,身后端来一盆热水伺候她净手的绿蓉手一抖,连盆带水全数摔在了地上。

    主,主子这,她骇的话都说不出,盯着她的脖子,跟白日见鬼似的。

    陆银笙苦笑,疲累的摆了摆手。

    把门关上,我同你说。

    作话:我来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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