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
正文 09
勾引前男友是个技术活儿。 因为他对你的一切,身体、情绪、脾性等等,早已摸得透彻。尤其是搞萧逸,想要刺激想要新意,平心而论真的挺难。 幸好在萧逸面前,我属于无师自通。勾引他就和他的性能力一样,都是天赋异禀的那种。 距离萧逸家的车程还剩五分钟,我在朋友圈发了照片。 照片是昨天练完普拉提,特意喊小姐妹帮忙拍的。当时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了,奶蓝色的针织两件套,是今年流行的BM风。 塌腰跪在地上,摆出最简单的后背拉伸姿势。上衣比较短,舒展手臂后,直接就露出一截荏细的腰。短裙足够贴身,小屁股也要乖乖撅起来,这样曲线才会更好看。我微微侧脸对着镜头咬唇,眉目含春,似笑非笑。 配文是 后入吗哥哥 朋友圈权限选定,仅萧逸可见,然后发送。 这套路我不是很敢玩,微信朋友圈的屏蔽选项有时候不太靠谱。我所有工作生活上的关系都在这个号上,如果出现BUG,必定是全面性社死。社死程度足够我销号滚蛋远离人世的那种,甚至整个人生都可以因此注销掉。 所以我一发完仅他可见,立即点开对话框cue我的好姐妹们。 我发朋友圈了吗? 两秒后第一个姐妹回复:没啊,你有毛病,发没发自己不知道。 第二个姐妹比较有灵性:没看到新的啊。 噢~我懂了。仅某人可见,拿我当参照组求保险了是吧。 嘿嘿嘿,阴谋得逞,我对着聊天界面露出格外yin荡的笑。现在只需慢悠悠等待某位的回应即可,不到一分半,萧逸电话直接打进来:玩刺激啊? 我握着手机对他低低地笑,人已经在他家电梯里了。萧逸住的小区安全性很高,他之前为我录入过人脸信息,方便随时出入,没想到时至如今信息还在。 哥哥。迈出电梯的瞬间,我开口喊了萧逸一声。 他的声音好像已经不太对劲了,隔着电流深深喘气:想你。 所以你现在,可以给我开门了。 以前都是萧逸敲我家门,如今轮到我反主为客。 之前说过,今天我穿的是黑色风衣,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截瓷白小腿裸露在外。脚上蹬着SW一字绒面细高跟鞋,跟高足有10公分,我曾经非常变态地将这双鞋跟踩进了某个前男友的嘴里。 鞋子整体是饱和度极高的红色,将脚背皮肤衬得格外白皙,乍一看简直白到晃眼的程度。头发在电梯里已经绑成了高马尾,系的是与鞋子同色的缎面发带,打了一个不算很完美的蝴蝶结。 萧逸开门,我顺手摘下墨镜,一双琉璃似的透亮眼眸盯住他,随即微微扬起唇角,笑得妩媚。 今天其实是阴天,为什么带墨镜,单纯觉得这样搭配大号机车包比较帅而已。 会让我有种错觉,自己好像一位满载军火枪械前来执行任务的美艳女杀手,还必须是伊娃格林那种,蛇蝎美人动魄惊心。当然这仅仅是我不知死活的妄想与碰瓷。我自然杀不了人,不过谋杀萧逸此刻的理性,应该足够了。 黑衣黑发必须配红唇,我不太喜欢正红色,挑的是阿玛尼红管405,蕃茄红,娇艳靓丽我的一生挚爱。 走廊内空无一人,萧逸一手接过我的墨镜,另一只手的食指被我勾着,轻飘飘往风衣腰带上面引。 拆礼物啦,萧逸哥哥。 暧昧地对他眨眨眼,手指捏住腰带尾端,一抽一拉,衣襟大敞。萧逸只来得及看一眼,脸色直接变了,反手用力一拽,瞬间将我整个人拉进屋。 因为惯性,我直接撞上他的胸膛,背后大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喂,这么大声小心被投诉扰民。 大声?萧逸扬起一侧嘴角,眯眼威胁道,我保证你待会儿叫的比这大声多了。 他好坏,可我好爱。 我比了个枪的手势,枪口对准他的左心房一路朝下,最终食指指尖抵住他早已鼓胀的裆部。带有掠夺性的目光却一直盯在萧逸的脸上,似笑非笑:哥哥,你说是你的枪厉害,还是我的? 我是来驯服萧逸的,可我并没有带鞭子,因为我灼热的目光足以在他身上鞭笞出一万道红痕。 话已至此,直接就是干。 萧逸顺势扒了我的外套:冷吗? 我一边摇头,一边解下头上的红色缎带,踮起脚尖覆上他的双眼。 闭眼。 飞快地从包里掏出兔兔耳朵和尾巴装扮好,拉住萧逸的手,一点点指引着他来摸。因为被蒙住双眼,萧逸手上动作格外缓慢,温热的掌心贴着我裸露的肌肤一寸寸挪动。与其说是摸索,倒不如说更像是掌纹与肌肤之间小心翼翼的接触,试探着想要融为一体。 嗯,有尾巴。 萧逸的嘴角扬起来,露出慵懒的笑。一手托着我的屁股,一手揉了揉短短的圆溜溜的兔尾巴,顺便掐着软嘟嘟的臀rou捏了两把,绝对没安好心。我在他掌心里不满地摇了两下屁股,牵他的手腕继续向上摸。 还有耳朵。萧逸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抚着毛茸茸的耳朵,贴在我耳边轻笑,是兔兔对不对,宝贝好辣。 他说话的时候,口中呼出的热气好像一点点细碎的绒毛在我耳廓内拨弄,有点发痒,于是我侧过脸一口口亲他的耳垂: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有我这样的小兔兔在家,哥哥晚上几点回家? 话音刚落,萧逸一把扯掉眼罩,他看我,眼里燃着旺盛的火。如果眼里的火也有温度,想必guntang程度与他此刻硬梆梆的性器不相上下。 没让你摘,一点都不乖。 话虽不满,欲拒还迎的眼风还是诚实地抛了过去,一路推着他朝餐厅料理桌的方向走去。 萧逸家的大理石桌,太适合zuoai了,平坦开阔,又稳又重,沉甸甸压在地面上,怎么激烈都不会有声响。唯一的缺点可能是太硬太凉,但我们足够热。 仿佛有先见之明般,桌面此刻空无一物。萧逸率先坐上去,小臂微微用力将我也抱了上去。双腿分开,熟练地跨坐在他腰际,两手抵住他的肩,轻轻一推,就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台面上。 想我吗?明明自己被我压在身下,萧逸说出口的话却好像一直胜券在握,他微微挑眉,证明给我看。 我俯身贴近,挪着膝盖一点点往前爬,直至目光与他对视。手肘轻轻支在萧逸的胸肌上,手指不安分地捏住他的耳垂揉捏,一点点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最终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来回打转儿。 柔软的黑发垂落在萧逸的脸上身上,他也不觉得痒,微微笑着,双手自然而然搭上我的腰。 被他一直盯着我也有点羞涩,埋头开始亲他,第一口落在侧脸,印出一个完整又鲜艳的唇印。他知道我在使坏心思,也不阻拦,饶有兴致等着下一步动作。 第二口是鼻尖,我边亲边蹭,模糊掉原本的唇形印记,只剩下一抹漂亮的红色。萧逸今天,注定要被我弄乱,乱得一塌糊涂的那种。 腰上覆着的大手逐渐收紧,我立即察觉到,某人性器正昂着头抵着内裤不安分地磨蹭。所谓分体式情趣内衣,下身就是一片轻薄布料,被两根细带子勉强系起来而已。萧逸的小手指朝下轻轻一勾,绳结就迫不及待地松开,那片布料轻飘飘地掉到桌上。 我与他,再次赤诚相见。眼神交汇的那一刻,空气中好似传来火星爆裂的微妙声响,萧逸飞快地戴上套子。 张口含住萧逸的喉结,我一点点慢慢吮吸,他这里其实很敏感,湿软的舌尖来回舔过,激得他喉咙里窜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饱满的guitou拨开我的两瓣yinchun,一点点厮磨着挺入体内。 好大,好胀。我吮得更加卖力,萧逸整个脖子都留下不清不楚的红痕。湿漉漉的xuerou咬住粗胀的yinjing,想被填满的渴望不断鞭笞着我的神经,于是摇着屁股一点一点主动往里吃。 这么急啊? 萧逸在调笑我,毫无预兆,抬手朝着屁股就是一掌挥下来。 啪!一室安静中巴掌的声音听上去很响,但挨打并不疼。软嘟嘟的臀rou被拍得抖了两下,颤颤巍巍,我哼唧一声,主动凑近贴紧他灼热的掌心,摇得更欢了。 于是萧逸开始满意地笑,胸腔随之发出一点轻微的震鸣。 我趴在他胸前,含着rutou一口口绕着圈儿舔。这个技巧偷师于萧逸,每次他这么吮我的小奶头,我就激动得直流水。可惜我嘴上技巧没他好,需要下身来帮忙,湿热不堪的花xue更加深入地含住,一点点往里吸。 浑圆挺翘的胸乳在萧逸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来回磨蹭,白腻软糯与紧实硬挺,在感官层面上形成强烈对比。萧逸忍不住,腰腹用力狠狠顶了一下。粗长性器本进得就深,这下直接顶上了花心。 呜! 我塌着腰猛地瑟缩,轻轻咬了萧逸乳尖一口,抬眼水汪汪瞪他。萧逸腾出一只手摸我的嘴角,指尖直接在我脸上蹭出一道红痕,口红这下更花了。 想挨cao? 他慢悠悠地问我,眼神直白,我伸出粉嫩的舌尖,含住他的手指点头,含含糊糊道:想。 可你下边儿,好像不够湿啊?他挑眉,不够热情,我兴致就不够,怎么办? 喂!你可以质疑我活儿不好,但不可以质疑我不够湿。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我更卖力地勾引他罢了。作为前男友,萧逸其实在某些细节上有点小心眼,略略记仇,比如现在他就是报复我上一次拒绝他的观赛邀请。 于是我一圈圈舔他的手指,温热口腔包裹着,唾液浸湿了指尖,舔得他心里也痒起来,这才委屈道:还不是因为,哥哥没有好好玩我。 怎么玩儿? 萧逸喘息沉重起来,我微微垂眼,暗示着望向自己胸前依旧完好的内衣。 白色蕾丝其实很轻薄,小小微红的乳尖被拢在里面,隔着半透明的薄纱能清晰地窥探一二。萧逸的手指自我口中抽出来,水光淋漓,贴紧胸前的一层薄纱轻轻抚摸。我主动送到他手里,那一小块布料被萧逸手指上残余的口水沾湿,愈发透明。 这儿啊?他大力夹住拧了一下。 布料再是轻薄,与娇嫩的皮肤相比也会显得粗粝。 小奶头隔着粗糙的布料被萧逸拧着反复摩擦,两下就起了反应,渐渐颤巍巍地顶着白纱面料挺立起来。萧逸懒得替我脱,直接上手将奶罩左右两边各撕开一个小洞。 两只小奶头害羞地露出来,抵着萧逸作乱的指尖,毫无隔阂地,被他夹在拇指与食指间来回揉搓,愈发红肿。萧逸曲起指节对准奶尖儿弹了一下,疼!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我慌乱往后退,被一把拎回来。 萧逸无辜看我:怎么了? 明知故问。 瞬间的疼痛很快散去,接着是又细又麻的电流感自奶尖一阵阵发散,直往我的下腹流淌。 呜呜。 萧逸下身还在xue口浅浅试探着,我委屈巴巴哼唧出声。他起身将我搂得更紧,张嘴含住其中一枚乳尖,舔得啧啧有声。另一侧也被捏住细细把玩,哪怕隔着一层蕾丝,白嫩胸乳的手感依旧绵软无比,我在萧逸掌下舒服得发抖。 唔哈 上身被抚慰得很满足,下身却仅仅只是被填满,他不动,深处的渴就无法排解。 水够多了我在他腿上摇着撒娇,哥哥cao我吧。 萧逸趁机捡起发带绑住我的手腕,低头钻进双臂间,这样我只能更紧地抱住他的脖子,难以逃脱。 本来还准备了配套口球,但萧逸看了一眼就直接扔掉了,他说:不想你戴这个,好好叫出来,我喜欢听。 还没等我答应,下一秒他的腰就开始悍然耸动。我双膝跪在大理石面上,被磕得有一点疼。 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萧逸这才敢往深处进,重重撞上花心,简直是连根挺入。不仅是撞,到达之后碾住最脆弱敏感的小软rou,guitou狠狠用力,切换着角度开拓那处小小的隐秘的入口。 体内湿软一片,全身各处都好像在过电,水液涌得越发凶猛。yindao深处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他撑开了,随着剧烈的动作,囊袋打在我的臀rou上啪啪作响。我听得耳尖泛红,羞耻地缩起脖子。 萧逸最爱看我这个样子,于是下身如硬碶进得愈发凶猛,交合处水液翻飞,击打出白沫。我头脑发热,神智都不太清醒了,一边喘一边舔着唇在他耳边轻哼:萧逸,身体是认主人的,你是我的主人。 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秒,随即大手稳稳提起我的腰,yinjing略微退出来一点儿。 看我。萧逸出声,双眼不依不挠地盯着我。 看我cao你。 下一秒按住荏细的腰直直往下按。 啊! 这下子精准无误地顶上花心,太重太深,我腿根都在发抖,当时就知道完蛋了,我今天一定会被他cao哭。 小zigong也是认主人的吗? 一阵猛烈的cao干中,萧逸喘着粗气问我。 认。 想起分手前的最后一次zuoai,他把我cao得生疼,zigong口被磨着狠戾进入。很疼很疼,可那份疼痛中却蕴含着无限的舒爽与快慰。 啊只认你。 性器再度狠戾地cao进zigong口,没有额外温柔的开拓,萧逸就这样横冲直撞地深入,带着原始野蛮的侵略意图。 他有很长一段时候没有进得这么深这么彻底了。饱满圆润的guitou瞬间浸泡在一大滩蜜液中,猛烈地在我zigong内弹跳了两下。积蓄许久的水液趁机漫过柱身,一点点浸润着上面狰狞搏动的青筋,愈发放肆地泛滥。 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着硬热的柱身,像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一口口含着他吸。萧逸的腹肌都在颤抖,jiba抽了一半出去,又重重撞进来。 再度被进入的瞬间,只觉得他的性器又肿胀了一圈儿,简直过分。 哥哥! 过度的酥麻令我有了高潮的错觉,我尖叫一声,开始挠他的背,zigong口却无比乖顺地箍住他的jiba,还在吸着往里吞。 眼泪快被这一下弄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挺入,萧逸的节奏越来越快,进入的深度却一点儿没减。我坐在他身上完完全全承受着这连续不断的酥麻,小腹抖得快要痉挛。 他的腰又劲又猛,guitou每次凶狠地磨过zigong口,我都要战栗着叫他一声哥哥。声音又娇又媚,一听就是被cao开了cao熟了,细腰在萧逸手里不停地抖,舒服到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我刚刚说什么?偏偏萧逸含住我的耳垂,在耳边低语,一定会让你叫得比关门还要大声。 呜!我绞着他的性器直缩,体内又涌出一股水液,呜呜,喷水了。 喷了吗?萧逸坏心眼地边顶边问,我怎么看不到啊?喷在哪里? 张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拼命压抑下令人羞耻的尖叫,才断断续续回答:在里面呜呜,被哥哥堵在里面。 要不要让它流出来? 不要。我摇头,哥哥cao我。 萧逸变换着角度顶弄,水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一点点漫出来,全部溅在他的胯间腿间。萧逸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臀,轻佻地笑了:jiba都堵不住你,小屁股上全是水,是不是啊? 是的,水液顺着臀缝淌下来,又湿又黏,我的腿心软泞不堪。被他的话激得分外羞耻,只觉得心脏都随着萧逸的动作在颤抖。小小的宫口早已彻底打开,我在一阵迷乱的酥麻中攀上高潮,仰着脖子喘息,下身淅淅沥沥喷出几股温暖的水液。 唔今天的水,都是为哥哥流的老公呜呜! 高潮短短的那一会儿真是舒服到极致,连带着声音也又细又软,主动叫的这声老公勾得萧逸头皮发麻,差点直接射出来。他握住我的腰,大力抽插了十几下,终于顶着zigong狠狠射了。 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要脸,分了手还敢叫他老公。这种感觉就好像偷情,双方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同时我的心里也不会有愧疚。 脱力地趴在萧逸身上,听他砰砰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沉稳有力。灼热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乳,抱着我又蹭了一会儿,萧逸这才退出去摘套,jingye灌满了套子。 憋了好几个晚上。萧逸轻笑,你再不来,快憋出毛病了。 瞎说。 被cao舒服之后总是特别乖,我不好意思地拱着脑袋在萧逸胸前蹭,发丝早已散乱不堪,蹭得他心口发痒。 萧逸凑过来寻我的唇,舌尖伸进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他的吻技很好,是那种只靠舌头在口腔内挑拨,就能把我下身弄湿的程度。幸好我们接过太多次吻,这会儿还不至于被他亲得天昏地暗。 吻了一会儿,萧逸下身就又硬了。 别戴套了,进来吧。 高潮的快感渐渐弥散,我红着脸开口。 你真是萧逸犹豫着,望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想被你好好进入,你是主人,身体只认你。 这话直击萧逸的心坎儿,他向来最爱看我示弱,听我向他承认自己的归属权。于是他下了桌,要站着cao我。大手一捞,将我挪到料理桌的边缘,这个高度刚巧能被他进入。 大理石本是冰凉的,此刻却被我们的体温捂得温热。我半个屁股勉强坐在桌上,双腿自然垂下,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腿心不慎沾上了一点白浊,红与白的对比格外明显。 手还被绑着挂在萧逸脖子上,他也不急着解开,就着这个姿势再度进入。这次没有隔阂,他深吸一口气,就着充盈的水液入得格外顺畅。萧逸身后恰好摆着他家的落地镜,我可以从镜子里完整欣赏自己挨cao时的模样。 想想就兴奋,此情此景之下,我们两个人身上全是口红印,凌乱不堪。萧逸背上还有被我抓挠出的几道红痕,有一道力气太大,直接抓破了皮。我怪不好意思的,缩在他脖间小小声地说:对不起。 怎么了?萧逸不明所以。 把你后背挠破了。 小猫儿会挠人,原来小兔兔也会挠人啊?萧逸笑着打趣我,又安慰道,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他嘴上说得温柔,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一点儿都不心疼我。硬碶似的辟开娇嫩软rou,悍然冲撞。 jiba又烫又硬,碾过我的敏感点,又碾住花心,一下下愈发深重,不知节制。快感自腰眼儿一阵阵散发,我失了力夹不住他的腰,幸好还有桌子作为支撑。萧逸掰开我的腿根,引着我看他性器在体内进出的模样。 通红肿胀的性器在我眼前来回晃,完全不敢相信我自己能容纳这么大的物件,小小的花xue颤抖着吞咽的模样令我面红耳赤。 萧逸自然不肯放过我,轻笑着问:下面这张小嘴,一直这么饥渴啊? 吃得好卖力,是不是?嗯? 在吃什么啊?你告诉我好不好?他刻意压低声音蛊惑我说出那两个字。 我最是受不了被他这样对待,羞耻感充斥着大脑,整个身体微微发烫,于是小小声地回答:jiba。 声音又轻又细,却足以让萧逸听得一清二楚。 好嗲。他再度撞进来,低低地笑,jiba都能被你说得这么嗲。 手指摸着萧逸的脖颈后方软软地蹭,因为羞耻,被cao得呜呜直哭,上面哭下面也哭。水液一波波涌出来,沿着桌子边缘不断往下滴。 地板都要被你弄湿了。他在我耳边轻笑,听到水声了吗?谁家的水龙头坏了,在滴水啊? 萧逸我怨愤不已,狠狠夹了他一下。 他腰眼一紧,深深喘了一口气威胁道:待会楼下邻居找上门,我就这么抱着你开门,告诉他们怎么回事,好不好? 呜呜呜不好我拼了命摇头,埋在他肩窝里撒娇。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他这么说出来,偏偏令我提心吊胆,好像下一秒门铃就会响起。 透过落地镜,我望见自己全身都泛着微妙的粉红,因为被cao得很爽,也因为萧逸的言语挑逗而羞耻万分。越看越害羞,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花xue更加主动地箍着萧逸的性器吸,内里掀起层层媚浪。 不好啊?萧逸逗我,那你嘴上也乖一点,叫老公。 老公 为什么是老公啊?他重重碾过我的花心,问了一遍。 什么玩意儿啊?我头脑一片空白,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他,眼里闪着一点儿泪光,他再用力一点,再逼我几句,定是能逼出更多的眼泪。 萧逸心里一清二楚,所以他再度开口:老公能对你做什么? 能cao我。 不够。萧逸微微摇头,下身的动作突然停了,他顺势抽出去一大半。 别!我一把揪住他,别别这样 即将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真的无法接受突然停止,xuerou疯狂叫嚣着,想要他进来,想要他继续刚才的动作,更为狠戾地cao弄。 一滴泪慢悠悠从眼角渗出来,是憋屈得慌。萧逸满意地看我,他额角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也在忍,可终究还是我先沉不住气,声音又软又哀地求他:进来啊。 他进来了一点儿,擦过敏感点,还没等xuerou吸附上去,yinjing又恶作剧一般退了出去。我挺腰往他身上凑,根本够不到,好难受啊。 萧逸我瞪他,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老公~ 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啊? 记得。被情欲支配的我,什么瞎话都说得出口。 萧逸好心地又进来一寸,灼热的硬物立即被软xue裹紧,我挟着他,发出两声哼唧,太舒服了,再进来一点,再凶一点呐。 继续说下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愈发娇软,愈发无耻。 老公想吃老公的jiba再深一点里面吃不到 终于令他满意。 下一秒萧逸狠狠撞进来,整根性器凶悍地充斥着我,一下下的鞭笞,刺激得我头皮发麻,精神恍惚,小腹颤抖如筛糠,太重了太深了,可我舍不得推他,只能贪婪地承受。 你欺负我萧逸欺负我呜啊! 我边叫着边流泪可怜兮兮地看他,下身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嘴上说着欺负,实际上被顶得格外舒服,只有萧逸,只有萧逸才能让我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欺负的吗?嗯?萧逸动作愈发孟浪,压低声音逼问我,我不能欺负你吗?你告诉我能不能? 我在他怀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他动得太快了,这次虽然没进到zigong口,却也足够令我发疯。一片目眩神迷中,我尖叫着,绞着他达到了高潮。淋漓的水液直接喷在guitou上,被他cao红cao熟的xuerou剧烈收缩,电流般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短短几秒后,我在萧逸怀里又被送上了第二个高潮。 太刺激了,承受不住,我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在潮湿泪光中,我模模糊糊瞥见镜子内的自己,双腿无力地挂在萧逸腰上,身体被冲撞得上下起伏,神情茫然又无措,看上去非常适合蹂躏。我不由妄想,自己或许是这张料理桌上盛过的最美味可口的一道珍馐。 高潮余韵同样磨人不已,我流泪咬唇,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呻吟。从镜子里能清晰地看见萧逸后背脊柱处的纹身,令我魂牵梦绕的纹身。我的手指颤抖着向下攀够,艰难地摸索着第一个单词。 The 随即是第二个path 不用再摸了,这一句话我倒背如流,在我无数个梦境中出现。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这是我爱的男人,赛场上所向披靡,锋芒毕露不可一世,赛场下说过爱我,为我收敛锐气甘愿臣服。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来,萧逸动作愈发激烈,他快到了。 萧逸,我爱你。我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你是主人,真的。 我低估了这句话的威力,萧逸几乎就是在同时,掐住我的腰狠狠射了进来。 被内射的那一刻,眼前浮现出一片眩目白光,紧接着袭来的是比高潮时还要剧烈的晕眩,我一边亲萧逸的喉结,一边茫然迷乱地开口:萧逸,你以后结婚了,偷偷出来cao我好不好。我给你cao。 萧逸握在我腰际的手指猛然用力,他在使劲儿,我被掐得好疼,眼泪流得更多了。 疼的,我告诉自己,是因为疼你才会流泪。 guntang的jingye一下子猛灌进来,鞭笞着我敏感至极的花xue,一阵头晕目眩,我攀着萧逸的肩膀平复呼吸。趁着他看不见的空档,用手背轻轻拭去眼角的泪。 太舒服了。 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听见心底有一个错误的声音,说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来时我信誓旦旦告诉自己,我是去驯服萧逸的。可现在,谁又被谁驯服了呢? 灼热的性器卡在我体内持续射精,萧逸深深地喘气:我结婚后,不可能出去乱搞的。 随即萧逸腾出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缓缓掰正我的脸与他对视。 而且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他牢牢盯着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这场由我挑起的情事终于完毕。我趴在萧逸怀里弱弱地撒娇:屁股,磨得好疼 萧逸抱我去沙发上,解了手腕上的缎带,已经被磨出了一圈儿两指宽的红痕,他捧着我的手腕凑到唇边吻:这里也疼吗? 我轻轻摇头。 现在还是你的主人吗?高潮过后他的眼神清亮,问出口的话又有些小心翼翼。 我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偏头笑:床上的话,就不用当真了吧。 偏要当真。萧逸搂过我,神色无比认真,下了床你做我的主人好不好? 不,萧逸。我们都不是彼此的主人,也没必要是。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忠于自己的生命与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