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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的小部分群众纷纷发出卧槽的声音,感到了一丝不妙。然后就看见那个叫制杖的长阳榭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和晚上好,那些猜测是黑神的吃瓜群众打下几个一言难尽的省略号,看着坐在阳光下甚至摄像头有些花眼的魔王突然笑得很荡漾,并且顶着午后的大太阳顺着话茬回晚上好。魔王的直播间顿时被哈哈哈给刷屏了,而且猜测制杖是谁的弹幕变得越来越多。曾经在衣城见过这个id的粉丝怀着激动的心情用加大加粗的字号在顶端连刷几条“这是魔王的女朋友”,被压根不相信的其他群众喷了下去。“啥女朋友啊,没看到魔王就礼貌性回了句吗,就这几个字都能让ky怪拉皮条了?”陆妄像是被阳光晒到了般眯狭着棱角锋利的眉目,吐出一口烟圈,将鼠标移到聊天界面的组队频道,在聊天框贴出言阮的id,一个字一个字的摁下:“[制杖],宝宝晚上好。”在床上本来叼着一瓶益力多一点点吸吮的言阮差点把那几十毫升的饮料全撒被子上。开明笑得很大声,不嫌事大的复制了一条。虚实两间:“[制杖],宝宝晚上好。”奕:“[制杖],宝宝晚上好。”AAA:“[制杖],宝宝晚上好。”断脉:“[制杖],宝宝晚上好。”雷嗷嗷:“[制杖],宝宝晚上好。”言阮一脸呆滞的看着那一排宝宝,嘴角溢出一点奶渍,看起来和制杖宝宝这个称呼非常相配。和言阮一样懵逼的还有所有在看直播的全世界观众。与言阮懵逼中还带着局促,尴尬和紧张不同,观众们的八卦之心重重攀升,直到达求知的巅峰。今天开了直播的只有陆妄,连奕和沈恪,开明和雷程野没有签平台,也并没有直播间。燕长夜这个月的合约时间其实已经播完了,接下来还上不上播全看他心情。所以今天在社交平台上,线下粉丝交流群中,君临齐聚和神秘长阳的话题一度达到了爆点。神秘的制杖(疼痛教导,灌肠预备)<(电竞)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叽)|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神秘的制杖(疼痛教导,灌肠预备)在网上正沸腾暴乱的时候,言阮只觉得被君临带着在遍野横尸的白骨髅地大杀四方,她在后方哒哒哒的到处跑,趁着他们把人击倒的时候偶尔砍一个人头的体验宁静无比。乱战玩法是没有治疗的,不论是什么职业和特性进来后都是一种模样。只有一条命,一把刀,所以这也是这个玩法太难的原因之一。言阮身为一个奶妈,很少有能这么拿人头的时候。看着迅猛增长的贡献值和屏幕上接连不断的双杀,三杀,超神,让她激动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玩dps也太爽了吧!!这是何等的神仙快乐啊!!一场乱战结束的时间通常很快,能够撑到七分钟以上的局已经算是高手极多的了。言阮抱着长剑收掉散人最后一个人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以前玩的都是什么几把玩意,她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快乐!胜利界面弹出屏幕,言阮的贡献值是队伍最高的,她的名字在结算框里被圈上了金边,后面还有几个炫酷的称号。陆妄将烟蒂熄灭,又去排了一局。他看着满屏的议论能够想像到万里之外的那个女孩现在亮闪闪的眼睛在被子里激动得想哇哇大叫,但是憋的小脸绯红,装了太满的高兴不可遏制的溢出的样子。弹幕的风向在这一场乱战后又变了,因为那个叫制杖的长阳榭在42人场次里一个人砍了18个人头,大片大片的弹幕开始说制杖牛逼。君临是让着言阮收割的,但是他们不会做到把人打出破绽后停手让开,叫言阮过来补刀。不仅是很失职业选手的尊严,还有这样根本cao作不了。停手都是在行云流水般挥砍挑刺的缝隙之间,言阮就是左跑跑右跑跑一顿闭眼乱砍,在君临有意的让步和安排下杀了个爽。言阮自己心里知道自己这么菜肯定是被让了,但是让她光看屏幕里的cao作自己都觉得也太真实,她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是一个以一挑十的超级大佬了。所以第三视角的直播观众们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还出现了“这个长阳是君临的新队员吗”的声音。言阮高兴的游戏,快乐的蹭分。她所不知道的是,在世界各个角落,数不胜数的人对她的好奇使得他们做出了很多尝试。他们试图在游戏里给制杖这个id发聊天,想直接询问她与君临是什么关系,但是当点开私聊界面,发送出去的消息却始终会显示数据异常。想要在贴吧和论坛所开的帖子也一律无法发出,他们只能在弹幕和线下亲友群里交流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这个id叫制杖的长阳榭与君临定是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这样欲盖弥彰的拦截手法让除了言阮以外的所有人都求知欲大发。猜测什么的都有,有放假期间在衣城的群众信誓旦旦的说是魔王女友实锤,有扯着刚刚战斗数据的说是君临替补。不论如何猜测,真实客观或者是恶意揣度,在剑侠天下电二长鸟服的长阳榭制杖,起码这个账号id已经被完完全全的与君临绑定在了一起。未知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这比公开袒露些什么更加致命。当他们带着言阮进行了短短四十分钟的几场乱战后言阮下线了,弹幕问陆妄,连奕和沈恪他们之间的关系,几人也是笑着插科打诨。偶尔说出些暧昧不清的话,例如弹幕问那个长阳是人妖吗,连奕就说不是,是可爱的女孩子;那边沉恪的弹幕有人问那个长阳在君临吗,沉恪回答要上课回家了,放假的时候有带她来玩,换来一大片我也要去俱乐部玩的弹幕。水深火热的直播圈里所有人都在试图探究出点什么,各路说法争得头破血流。在暮色四沉的华夏,屋外逐渐趋于平静,聒噪的蝉鸣为盛夏的夜晚添加了几分燥热,而言阮正在开明的逼迫下急得差点哭出来。“我……我不要。”言阮裹着被子急得缩到了墙角,可怜巴巴的求着开明,仅仅是听到他的要求就羞耻得小脸通红,压根不敢想真的实行了会怎么样。“好了,软软乖,明天早上才第一次做灌肠的话有可能会迟到。”开明眯弯着笑眼,弯腰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