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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是想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这世上的人要一味把这种感情判定为罪无可赦呢……我们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为什么反而成为无法相爱的阻挠,难道不该让我们更加不可分割吗……既然我们注定离开彼此就无法存活,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吧……抛开所有的罪孽,再不去想其他……就一直这样永远在一起吧……窗外乌云慢慢移位,被释放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他浅褐色的,映着我的倒影的眼珠里,然后又逐渐蔓延到他微扬的嘴角上。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笑起来就像一个大男孩,那么纯粹的,干净的笑容。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束缚我这么长时间的枷锁终于被打开。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得到了宽恕……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如释重负的笑容。“谢谢你,宁清轩。”第37章宽恕(3)暖棚里的草莓差不多都已经成熟了,鲜红的色泽十分诱人,我摘了些,去厨房清洗干净,放进嘴里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正值黄昏时分,窗外夕阳的柔光温和地拂在面上,我开着水龙头洗菜。水流的声音有些大,以至于小叔走进来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察觉。他双臂环上我的腰,在我发间深吸了一口气。我动作停了一下,扭头看他,“小叔,我今天回来晚了,晚饭还要等一会儿,你饿不饿?”他吻我的颈,声音有些模糊:“没关系。”我从盘子里捻起一颗草莓放到他嘴边,笑着说:“我们种的草莓熟了,很甜的,你尝尝。”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就着我的手吃起来,吃完了也不松开,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地包裹进他嘴中吮吸。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中,被舌头轻轻撩拨的触感清晰,我脸上有些烧,“小叔……我还要做饭……”握住我手腕的手松开,往前一伸将水龙头关住,他吮着我的耳廓,嗓音喑哑,“先做点别的……”他不断地亲吻我的耳朵,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从裤子边缘探入,钻进内裤中,按揉了一下花瓣。他微微一僵,然后低低笑了,咬着我的耳珠,沙哑道:“已经这么湿了啊……”我脸涨得通红,咬唇低头不语。在最深爱的人面前,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只一个眼神,一个拥抱,就足以情动。他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剥下,肿胀的柱身贴着花瓣慢慢地滑动,染上湿漉漉的水液,然后用蘑菇头抵住花核开始旋磨起来。我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实在受不了如此磨人的挑逗,焦灼地低低呜咽,分泌的水液越来越多,一滴滴地往下流淌。“小叔……”我掐着他的手臂,快要哭出来了。他轻笑,终于不再折磨我,借着水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将自己送了进去。“嗯……”酥痒稍稍缓解,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并不急于抽插,慢慢地拉出,再重重顶入,然后抵着花心旋转磨动。灼烫的吻落在脸颊和颈项,他抬高我一条腿拢在臂弯,缓缓抽送起来,两手从上衣下摆探进,解开胸罩扣,握住了两边的绵软。“这里……”他缓慢地揉捏起来,殷红的蓓蕾在他掌心逐渐绽放,他哑声说:“我很喜欢……大小正好……”他的声音带着低哑的魅惑,每说一个字就像一股细小的电流从耳膜穿过全身上下的神经。我晃神片刻,这才想起,那天在店里吃火锅的时候,曾问他是不是觉得我的胸小……顿时热血冲上头顶,耳根子快要烧起来,抬手用微凉的掌心盖住热烫的额头。rou体拍击的响声越来越大,交合处流淌的水液将地毯浸湿地一塌糊涂。我低着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掩藏在薄薄针织衫下的两只手揉弄我胸前的弧度。次次被戳到最敏感的地方,身体越来越酥软,一条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内壁不断地紧缩、抽搐,忽而一股热潮从体内涌出,冲刷过他的柱身。他抽出性器,水液顿时往下喷洒一地,我再也站立不住,往下滑去,他两手扶住我的腰,减缓我下落的冲击。双腿跪下来的同时,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隐藏进地平线下,瞬间整个屋内昏暗下来。我四肢虚软,眼睛闭起,脑袋无力地垂入地毯中。他握着我的腰向上,抬高我的臀,粗长的欲望再一次贯穿到底。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开始大力地冲撞起来。我将脑袋枕到手臂上面,口中随着他的撞击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轮又一轮的快慰向我涌来,无休无止,意识逐渐迷离眩晕。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他按住我的双腿极力向两边分开,不断地猛烈抽送着,每下都直抵花心。双乳像海浪般晃动不止,他的眼睛灼烫地似要烧起来,低头含住我一边的rufang,大口地吮吸着。“嗯……”我难耐地仰起头,已经不知高潮过几回,腰肢像快要断了一般,只能模糊地摇头呜咽,“不能再……小叔……不要了……”他伸手温柔地拂去我粘在嘴角的发丝,低喘着吻我的嘴角,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皮肤下的血管烧伤,声音哑得厉害,“乖……马上就好了……宝贝……”身下的速度愈来愈快,让我几近昏厥,全身都在颤抖。他低哼一声,随着最后一个重重的撞击,灼烫的液体喷洒到花径深处。我微微掀开眼睛,看到他额上有一滴汗珠快要滑落,还没来得及等到坠下,就被深深吻住了嘴唇。粘腻的、激烈的、不知疲倦的吻,口腔搅拌出濡湿的水声,深入地掠夺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唇舌都仿佛快要融化。他直吻到我大脑缺氧,才喘着气离开,将欲望从我体内慢慢撤出,然后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肩胛。极度的疲倦催眠着我的意识,又陡然被体内逐渐流出的粘稠液体唤醒。好像,这几次……都没有戴套……“小叔……”我虚弱地开口,声若蚊呐,“你怎么没有戴套……”他慢慢吸噬着我的肩,“嗯……不用戴……”我愣了愣,“为什么?”他吻了下我的耳根,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和沙哑,“我结扎了……”我身体顷刻僵住,脑中空白一瞬,然后才开始努力地去回想。很久,我才颤声问,“是……是我不在的那两个月?”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仍是轻描淡写般闲闲应着,“嗯……”我的心狠狠地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