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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眼见玉人态度大改,奚齐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软玉温香,伊人美貌,奚齐怎么把持得住,顿时血气涌动,对着虞清诱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虞清如遭电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又如天旋地转,忘记了推拒,也忘记了呼吸,刹那间喘不过气来。 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芳甜的津液,奚齐轻轻撬开虞清的晶莹贝齿,将舌头贪婪地伸了进去,虞清一惊,顿时回过神来,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体无力,手臂酸软只能是徒劳而又软弱的挣扎。 更糟糕的是,奚齐身上的火热似乎会传染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竟然让虞清身体深处也是生出一种躁热,只有扭动身躯时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良久,唇分。 “真美!”奚齐紧紧凝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瑶鼻秀美,檀口红润,精致的鹅蛋脸简直完美无暇,明艳动人,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出凡脱俗,弯而浓密的长睫笼盖着氤氲着雾气的秋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着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轻薄。 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能够拥有,绝对是每个男人莫大的福气。假如让这么一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奉迎而侍,那更是一种极大的征服和成就感。 两人的脸庞此刻相隔极近,甚至彼此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脸上。 紧压在虞清身上,奚齐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热娇躯的惊人弹性,线条优美的脖颈泛着晶莹水灵的玉泽,笔直雪白浑圆,修长细致的美腿触感柔滑,窈窕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浮凸,丰满高耸的酥胸被奚齐的胸膛挤压,隐隐感觉到两粒小巧娇挺的硬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奚齐怦然心动,小腹处的巨蟒也是坚硬如铁,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或许是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作用,虞清似是认命了,默许了奚齐对自己的非礼轻薄。 奚齐在虞清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吻一下,然后起身抱着虞清去了她的闺床。 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干净整洁。 奚齐火热地盯着虞清,伸手却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虞清的绝美娇躯便出现在奚齐眼前,裸裎毕露。 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玉腿修长,肌肤美韵腻人,那峰峦起伏的胸前软玉,娇挺浑圆,两点嫣红夺人心魄,还有那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隐若现,使得奚齐欲望炽烈,浑身火热,兽血沸腾。 可惜羞怯的虞清紧紧并拢双腿,让奚齐未能尽览那美妙的神秘丛林。 饱满而上翘的胸型很美,奚齐俯低身子,吮吸抚摸着虞清一双傲人耸立的雪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虞清身体明显一震,但却强忍着不哼出声,抿着唇,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 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处子清香,彻底激起了奚齐的情欲,他压在虞清的胴体上,沿着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侧脸和耳垂,甚至连眼睛、额头、脖颈也不放过,舌头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同时奚齐的一双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对雪白娇嫩丰满挺立的rufang上面,不停地抚摸、揉捏、撮弄。 渐渐地,在酥麻的感觉侵袭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间发出了轻哼,光滑洁白的肌肤上也开始泛起了诱惑的绯色。 这时,奚齐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着小腹滑了下来,触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地。 “不要!”虞清浑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却迟了一步,尽管她已夹紧双腿,可是奚齐的右手食指还是找出空隙挤了进去,作恶的手指一弯,探入了两片yinchun内。“啊!”虞清惊呼,如蛇般扭动着,强烈的奇异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可是芳心深处,又隐隐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因为虞清双腿夹得太紧,奚齐的手指无法灵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让弯起的半截手指寻到洞口,然后进入了蜜xue内,指甲还轻轻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rou。 “不!”虞清一脸慌乱,娇俏的胴体颤栗不已,私密之处也连连的抽搐收缩,然后喷射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乳白色香液。 不是吧?这么一下就高潮了?这,也太敏感了吧……奚齐惊得目瞪口呆。 虞清脸蛋一阵发烫,羞得没脸见人,扭过头不敢面对奚齐,十足的驼鸟心态。 此时床单已经被大量的液体沾湿,因为双腿并拢紧夹,导致了虞清的股沟和大腿内侧湿淋淋一片,泛滥成灾,奚齐抽出手指,带起了一根闪着晶莹光泽的长长的粘稠细丝,这yin靡的一幕看得奚齐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坚若钢铁,胀热得吓人。 不能忍了! 奚齐猛地用力分开虞清的如玉长腿,呈大字型,顿时让虞清感到无比羞耻,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却被奚齐抓住大腿,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挤进了她的下身。 “清儿,我要全部进去了!会有点痛,不过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奚齐在虞清耳边温柔低语。 “不要,不要……”虞清恳求似地呢喃着,可是随即下身蓦然剧痛,被奚齐的巨蟒捅进了汪洋一片的蜜xue。 “啊!”虞清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守了近二十年的贞cao,如今终于还是失守了。唯一的庆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迈的晋献公,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虽然这个男人也是晋国人,但至少,他懂得诗赋,不算是不学无术。 好紧,好舒服。 奚齐压在虞清身上顶撞挺送,只觉得里面紧窄温暖,让人流连忘返。而且随着抽插的动作,美妙的甬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了处子鲜血,随着粗roubang的连续抽插,带出了白白红红的yin液。 虞清起先还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两次高潮,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沦,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娇啼着,如泣如诉。 就在这时,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强烈至极的rou欲刺激,双臂死死揽住奚齐的后背,玉体一阵颤抖,花房深处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极乐巅峰。 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体质,估计就算是强暴,也会连续产生快感吧,单是这么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虞清已经xiele四次身子,神智都变得迷乱起来,半昏半醒。 “难道是春水xue?”奚齐有些激动,这可是名器,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其是虞清还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这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春水xue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别多,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抽动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过会像虞清这样敏感的也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番云雨过后,奚齐拥着虞清倦极而眠,睡梦中的虞清,人比花娇,眉目间犹残存着一丝春意。 第十五章暗蓄力量 “这些钟鼎文,太繁复了。” 奚齐放下手中厚厚的竹简,有些很费脑细胞的感觉,就算有这具身体前任的记忆,但对于习惯了简体字的奚齐来说,这些鬼画符般的钟鼎文还是太伤神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突兀决定分封重耳夷吾百里之地的举动,大臣们对奚齐的态度或多或少地产生了微妙变化,即便是本来想要跳出来反对里克、邳郑担任封邑大夫的里克一党,也变得态度模糊起来,既不说去,也没说不去,显然是内部出了分歧。 “国君,太史求见。”一名小内侍进来禀报道。 嗯? 奚齐不由怔了一下,根据记忆,在他登位以来,除了荀息、东关五、梁五、优施这些支持者,还是次有其他派系的大臣觐见自己。 太史,位列中大夫,负责记录晋国的历史,看上去似乎是个闲职,但实际上,太史的地位在中大夫里位列前三,仅在负责祭祀礼仪的太祝和负责占卜的太卜之下,在春秋时代,太史的职能就相当于后世的宣传部长和学术权威,没有太大的实权,但影响力不容小觑。 “宣。”奚齐挥手吩咐道。 片刻后,一名宽袍大袖,六十几岁的老者大步迈了进未,行了一个跪礼:“臣姬嶷,参见国君。” 这一任的太史姬嶷,已经当了二十几年了,而且出身桓庄二族,游离于各大派系之外。 桓庄二族,指的乃是桓叔、庄伯的后裔,在武公以武力夺得君位之后,桓庄二族便成为了晋国宗室。 论辈份,姬嶷还是奚齐的远房族叔,当年献公为了防止宗室尾大不掉,重演曲沃代翼之事,几乎诛尽桓庄二族,仅有少数几人因为庸碌无能而得以幸免。 奚齐走出书案,将姬嶷扶起:“太史为国cao劳多年,快快请起。” “谢国君。”姬嶷也不含糊,顺势站起,然后依礼跪坐在奚齐下方的一张几案后。 春秋时期有坐而论道的惯例,大夫们面见国君,都拥有坐席,当然,这个时代的人都只有跪坐的习惯,椅子这种东西至少也要近千年以后才会诞生。 “不知太史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呢?”重新坐定后,奚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姬嶷目光灼灼,说道:“国君在昨日朝会上曾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难道太史是为了分封诸公子之事而来?”奚齐眼睛微微一眯。 “国君误会了。”姬嶷摇头,“臣昨日细思国君所言,字字珠玑,发人深醒,实乃治国良言。” 姬嶷向着奚齐拱手道:“臣斗胆,敢问此言出自哪位大贤,如此大贤,若能得见一面,实乃臣之幸也,臣恳请国君成全。”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段乃是出自第四十二篇的,儒家的四书五经之一,但现在孔老夫子根本都还没有出生,自然也就没有儒家学说存在了,当初奚齐抛出来也只是用来掩饰分封诸公子的用意而已,没想到居然能得到姬嶷推崇,因此奚齐只好厚着脸皮道:“咳,太史有所不知,这其实乃是寡人所著中的一段,让太史见笑了?” “啊?”姬嶷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将嘴巴合上,不过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才十五岁的国君,竟然能够著书立说了? “太史莫非不信?”奚齐看了姬嶷一眼,这个老头,似乎还是个学术迷啊,不过这样也好,就凭我这多了二千多年的知识,就不信砸不到你趴下。 “臣不敢。”姬嶷话虽这样说,但脸上的狐疑那是谁都看得见。 “寡人骤登大位,继先君图求霸业之遗志,为了晋国大兴,不敢片刻有失,于是遍阅典籍,每每苦思,这才终于稍有所得。”奚齐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现在奚齐实力太过薄弱,尽管太史只有影响力没什么实权,但若是能多一位支持者也是好的,再怎么说姬嶷家里也有近百家兵,值得拉拢。因此奚齐索性将全文背了出来,然后又有选择性地将讲解了一些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听得如获至宝。 儒家学说能够被后世封建王朝的历代君主推崇,自然有其独到之处,不然汉朝以后的统治阶级也不会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了。 孔夫子之所以不受重用,主要是因为春秋末期礼崩乐坏,诸侯攻伐不断,儒家学说也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而现在乃是春秋中前期,时局比较稳定,因此姬嶷对儒家学说大感兴趣也是正常。 儒家的核心乃是“仁”,对于经历过献公清洗宗室的姬嶷来说,这一套自然很对他的胃口,他最担心的,就是奚齐如同献公一般暴而好杀,不过奚齐搬出来的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大为改观。 “寡人年幼,遇事若有错失,还需太史提点。”奚齐试探着道。 “国君见解过人,真乃大晋之幸,臣必定竭力辅助。”姬嶷抚须道,虽然没有直接效忠,但也不无支持之意。随后姬嶷又与奚齐探讨了一阵,这才告辞而去。 待到姬嶷走后,宦者令成安走了进来,脸带喜色:“恭喜国君。” “可惜不是太卜。”奚齐心里却是有是小小的遗憾,在这个人人迷信鬼神遇事皆要占卜的时代,若是能够获得太卜支持,绝对可以促使一大批中立者站到奚齐这边。奚齐并不知道,现任太卜史苏,表面上是中立派,其实却是他的反对者。 “对了成安,宫外情况如何?”奚齐问道。 “老奴正想禀报,成虎目前已收拢了三十几名相熟的学员,而且还用重金网罗了五十多名实力不菲的武人。” 成虎虽然已经被奚齐收为护卫,不过并未在宫中当值,而是被奚齐派了出去招揽人手。 “连一百人都不到?”奚齐有些失望,就算再算上优施那边,掌握在手中的力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