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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醋

    

第七章:醋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香味,知道她无聊,周北遥叫人选了几十件衣服挂在床边,果然吸引住了苏缘的眼球。

    真漂亮!苏缘感慨着这些衣服的精美,心里还是起疑,这里就像牢笼,而周北遥也不见了她越想越恐怖,想要逃离这里,可是一开门,裴源和几个保镖铁墙般拦在门口,除了这个大房子,哪儿也去不了。

    手机手机,为什么没信号啊

    她要自己逃出去。

    房间里有窗户,但是太高了,摔下去我不得死吗?

    等到天黑,周北遥还没回来,苏缘更加害怕,可这四周全是监控,她发现厨房在这房子的最边上,这里人最多,也刚好赶上饭点,这些厨师端着各种食物往外走。

    这里可以出去!

    苏缘假装肚子饿,又说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跑到厨房要露一手,果然,这里有一道后门,穿着朴素的男男女女都从这里进出。

    你去帮我端个盘子,你去给我削几个土豆吧,那个,裴源,你去帮我看看周北遥回来了吗,谢谢。

    把人都打发走,苏缘一溜烟夺门而出,外面是一片绿色,竟然是森林!

    周北遥,你不会真是个人贩子吧!

    苏缘边跑,脑子里浮现出各种不好的东西,她的双腿因为害怕而发软。

    (ps:rourou在这里提醒大家,有人要带你去哪儿,手机还没信号了,一定有问题!生活不是,哒咩!)

    周围寂静得只有鸟叫,苏缘无路可走,森林里黑压压的一片,yanqian是一座小山丘,哎,不管了!

    太阳逐渐落下,当周北遥跨进门的一刻,他的庄园里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找苏缘。缘缘呢!周北遥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因为担心,太阳xue也在突突的跳,他带了几个人,兜里揣着什么,大步往外走,跟我走!

    此时的苏缘在山丘上蹲着,她不敢喘气,刚刚踩到一条有大拇指粗的蚯蚓吓得她失了魂,她努力告诉自己镇静,可天色变暗,她乱了阵脚。

    缘缘!

    熟悉的声音响起,苏缘蹲着抱住脚,听到声音后猛然回头,周北遥!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周北遥朝她奔来,他着一件军绿色的夹克,黑色的工装裤,中高的皮靴,真像是她的骑士。

    不哭了,别怕,我在。

    苏缘被他抱起来,她觉得丢脸,又觉得好笑,这么多人在一旁看着,她转过身去,拉着周北遥的手说:你别让他们看我哭鼻子。

    你们去前面!周北遥大呼一声,那些人纷纷散开。

    怎么跑这儿来了?看见完好无缺的苏缘,周北遥还是惊魂未定,生怕他的宝贝有闪失。

    怕你把我拐了,手机没信号,哪儿也不能去,连个窗户都没有!我怎么不害怕。苏缘说着,眼睛里又含着泪,周北遥双手捧住她的脸,面无血色地与她对视,这么不相信我吗?

    苏缘摇头,不是。

    好吧。即使有失落,周北遥还是理解她的心情,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往回走。

    这时苏缘才仔细欣赏这个地方。孤立的小岛,带着枪巡逻的卫兵,还有大大小小不一的营地,分布在宫殿的周围。

    那是花园吗!苏缘惊呼,她发现远处有一片粉紫色。

    周北遥柔和的笑,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的风景,你说是就可以是。

    潘子,以后把那儿弄个花园吧。他高声叫走在前面的潘源,潘源无奈的摇着头,比了个好的手势。

    一场闹剧结束,苏缘回到大房子里,却发现裴源不见了。

    她去哪儿了?

    负荆请罪。

    周北遥点了根烟,眼里流露出一瞬间的狠戾。

    因为我?

    对,这是她工作的失误。

    她的工作就是把我关在屋子里?苏缘有些生气。

    缘缘,所有的一切你都不用管,我只要你开心。他搂过苏缘,仰视着她,苏缘被那双迷人的眼睛勾住,她也俯下身来,一个轻柔的像是空无的吻。

    周北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缘缘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互相触摸对方的脸,仿佛要从肌肤的触碰中看到对方的真心。

    可能需要多呆上一两天,你去哪儿都可以,我陪你。

    呆在这儿做什么呢?

    周北遥靠在椅子上,神情凝重,休息,养生。

    他也累了,和苏缘一起泡在温泉里解乏,他靠在岩石边上,浅笑着看苏缘玩水。

    你看!我狗刨。

    这儿的水清澈温暖,甚至可以直接喝下肚里,苏缘被暖意包裹,心中的疑虑也放下了,她靠近周北遥,殊不知守株待兔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拉过苏缘,溅起一阵水花。

    想要吗缘缘?

    他的语气太色情,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让她不敢直视。

    不,不想,你,你又想一天一夜

    在水中的苏缘如同一条泥鳅,周北遥抓不住她,松了手任她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缘缘,我能给你所有。

    这样认真的跟她讲话,苏缘又回到他身旁,他的心跳得很快,在等着苏缘对自己的回答,苏缘粉唇半启,你你知道哪儿有信号吗?

    周北遥扶额,我房间有,你肯定要和我一起睡。他起身,把浴巾裹在自己下体,该休息了,公主。

    苏缘发现这儿的服饰大多是纱制的,却又不是很粗糙的质感,而是透明如蝉翼,触感如柳丝,她穿上一件白色睡衣,轻飘飘的,垂下的裙摆真让她有仙女的错觉。

    有了信号的手机铺天盖地的全是短信,苏缘在一堆聊天和工作中发现了一条特殊的消息张一尘把他这个月工资加上他所说的赛车奖金发了过来。

    噗嗤。她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惹得周北遥侧过脸来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收钱了。

    呵。周北遥的眼神柔情,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这后面有座金矿,都是你的了。

    苏缘当作笑话,傻傻的笑了一声。

    不错,这些钱我都会替你存着的,等过年的时候给你。苏缘点了发送,对面传来一个鄙视的表情包。她不自觉地点进张一尘的朋友圈,上一次发还是在四十五天前,他说俄罗斯下了大雪

    她想起了某些往事,就这样僵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的大雪,一旁的周北遥看见后眼神低沉下去,冷冷地唤她,她却不应。

    夜晚周北遥根本不放过她,把她压在身上,上半身要她来照顾他,而下半身他却没有一丝怜爱的欺负她,缘缘他不停地唤她的名,像是要确认什么。

    一个周后,苏缘踏在了祖国大地上,她看过那个地方的定位,竟然地图上也没有标过,如此偏远的地方,她再也不想去,这是解放的味道。

    年味越来越浓,苏缘把自己家和周北遥的家收拾得像是新房,周北遥哭笑不得,他一向不爱这些花哨的东西,却又在这时奇异的喜爱每一样。

    她在网上买了一堆年货,却又突然想起什么。

    把地址发我,我给你寄新年礼物。

    缘老师,我可是在俄罗斯。

    那怎么了?你在月球我也能寄过去。

    我在这边还过什么年。

    你不想吃香肠?

    不想。

    牛rou干?

    也不想。

    我妈做的紫米糕?

    张一尘动摇了,苏缘立即写了一大篇清单,并且在三天之内将这些东西全都打包好,装在搬家用的收纳箱里。

    这么大一箱东西怎么寄呢?光运费都得好多吧。苏缘一筹莫展,问徐知意最后也是迷糊的。

    小邹走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苏小姐好,周总叫给他拿文件过去。

    嗯嗯。苏缘敷衍道。

    您这是要寄东西?

    对。

    那么大一箱,得叫好几个人上门取件吧。

    不是取件的问题,是怎么寄的问题。张一尘住在某个莫斯科小镇里,又是雪山边上,光地址就有三行,这让她很头疼。

    您把地址给我,我帮周总寄东西都已经熟练了,就算是寄炸弹我也能寄。

    真的?

    我可是周总的贴身助理,这对我来说是多小的问题。

    苏缘被他说动,把东西交给他,可要早一点送到啊,里面可是大宝贝。苏缘神秘地敲敲箱子,小邹殷勤的答着,交给我您一定放心。

    即使是这样,苏缘还是担心,仿佛里面装的是她全部的家当,她算了算运费,竟然要一千五百多,她颤抖着手打了两千块给小邹,焦虑的自言自语道,一次两千,那十次不就两万啦?这可怎么办?

    你把我房子租出去,省点钱,给小锦当生活费。张一尘点醒苏缘,那么大一个空房子,张一尘回来也不一定住,为何不租出去呢。

    这房子是被中介盯了好久的肥rou,苏缘为了租房,又搬了回去,恰好这几天周北遥工作在几个城市来回跑,可她刚回去的第一晚,周北遥却正巧回家,他推开房门,冷冰冰的空气让他觉得陌生,没有苏缘活泼的身影和喜人的声音,一切都好奇怪。

    为什么回去?

    我,我弟弟放假了,我陪他玩。

    你不是说弟弟上补习班吗?

    嗯我她不擅长撒谎。

    是因为张一尘吗?

    这个名字从周北遥嘴里说出来,苏缘瞬间沉默,她觉得恐怖,结巴着问:你,你知道他?

    周北遥捏手指捏得吱嘎作响,眼皮垂下去,笼罩着怒气。那天小邹急于邀功,拿着一个人名和地址来吹耀自己为老板女朋友做了什么好事,传奇公司远近闻名的高科技,对一个人的搜索不过是易如反掌,他搜索张一尘,社交软件信息里占据大篇幅的全是苏缘,甜蜜的合影,平凡的日常,身体接触的过分印入他眼帘的种种几乎要他怒吼出来。

    他又泄气,语气温和了些,前几天小邹告诉我的,这次回去住是有什么事吗?

    听语气苏缘并没有发现异样,把事实一五一十的告诉周北遥,他细长的手指用力的点着沙发,你回来,我找人给你安排。

    没事的,我在这边,中介带人来看房会方便些。

    回来。

    简短的两个字,苏缘第一次听见周北遥像命令下属一样命令自己,她也犟,义正言辞的对着手机说道:你凭什么叫我回去,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就要在我家住,这是我家,我爱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周北遥揉着眼眶,一般工作结束后他会选择运动,或者抽烟看报,而今天,他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的看窗外的风景,他的心里缺了一块。

    一天没有联系,周北遥失去了精气神,他憔悴得真像是刚入职场被折磨的人,他不喜欢冷战,开车直奔苏缘家里去。

    苏缘从猫眼里看见是周北遥,问,你来干嘛?

    缘缘,开门。

    我不开。

    他从对不起的次数用一只手能数过来,他叹了口气,对不起缘缘,你把门打开,我们把误会解开。

    苏缘并不是不讲理,她开了门,率先给周北遥一个拥抱,或许她也渴求这个拥抱。

    两人相拥了好几分钟,所有的误会都被拥抱融化了。

    我们以后约法三章。

    哪三章?

    第一,你再也不许用那样吓人的语气跟我讲话了,聊天也是,硬邦邦的,就不知道加些语气词吗?

    哪些语气词?

    比如说好的呀,没问题的呢,总是那么死板,像是跟女朋友说话吗!

    周北遥想了想点头接受,好的呢。

    第二就是你不能吃无名醋,像张子凝,他就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啊。

    那张一尘呢?

    苏缘一时噎住,她和张一尘的关系确实很难解释,无法用语言说出来。

    你就把他当作我的家人吧。

    周北遥回到一丝不苟的神态,如同谈判似的说:只要你的心属于我,你们当然可以以好朋友的身份交往,只要你是我的。

    可以吗,缘缘?

    嗯?

    苏缘眼神有所回避,但还是郑重的点头,好,都是你的!周北遥这才喜笑颜开。

    冰释前嫌后两人心情都意外的高涨,在厨房里缠绵,在餐桌上互相喂饭,在浴室里鸳鸯戏水,在床上颠鸾倒凤。

    难受苏缘扭着身子,握住周北遥的手腕,祈求他停止手在她体内的进出。

    宝宝,还不够湿,不然你会疼的。

    他深呼吸着,下体的yuhuo燃烧着,被苏缘的呻吟声弄得越来越硬。

    三根手指顺缓缓进入xiaoxue,感觉到xiaoxue的包裹,紧致得他难以抽动

    周北遥吻她,她回以吻,含住他的耳垂,你能快一些吗?周北遥微微扬起头,使呼吸不要如此急促,突然身下的人儿一阵颤抖,他笑着抱住苏缘,这样不就好了吗。

    你老是欺负我。苏缘刚从高潮中缓过来,如同一只树袋熊正抱着周北遥粗壮的手臂,她喜欢看周北遥额头布满细汗朝她微笑的模样,却又叛逆得也想让他难受。她张嘴用牙衔住周北遥的唇,却不咬,她说:把领带给我。

    领带?周北遥听话的从地上捡起凌乱衣物中的领带递给她。

    再给我四根。

    你这是?周北遥当然能猜懂她的心思,他伸出手,脸贴着脸在苏缘耳边说:都听你安排。只是一句话,苏缘感受到下体的湿润,她用力地啃一口周北遥的脸。

    好啦!看着被绑成大字型的周北遥,苏缘拍手称好,他强壮的身体上下起伏,那软毛中立起的小东西也在听她发落,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苏缘不慌不忙的从周北遥的小腹处身体贴着身体慢慢挪上去,缘缘

    他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苏缘的头发撩着他的脖子和脸,也酥酥麻的撩着他的心,他求饶般的呻吟,苏缘很满意,她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跪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扶住巨大的男根,她不舒服的扭动身子,身下的男人又是一阵呻吟。

    看你能忍多久咯,我可不要不持久的男人。

    可是是你啊周北遥忍着欲望从齿尖说出话,他看着她美好的背部,白嫩光滑,头发在灯光照耀下和皮肤相称,若是平时,他定会抱着她啃咬,都怪自己把这个小女人的魔力想得太简单。

    苏缘扶住男根又放下,看它会不会自己倒下,她玩得高兴,周北遥忍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