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一朝为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落至一旁,案几上只剩砚台和笔。

欧阳醉将她推倒在冷硬的木几上,她的身子就像白玉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平躺着的乳,看起来平平的,小小的乳尖被昏黄的灯照的显得颜色有些深。

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已然勃然挺立着,紫黑色的rou身和白玉般的身子显得强烈般的对比。

欧阳醉半跪了下来,左手拉着她的腿就往自己的rou柱上靠,右手则是拿起被弃置一旁的比,沾了沾墨,道:“第二章,主母之道。”

刚刚纸张翻飞的时候,他就看完了整本。

真是没有一点难度。

不记下来,真是可以枉为人。

他拿起笔,下身也没有停下来,对准泛着水泽的rouxue,奋力就是一挺。

唔……女人无意识地发了一声娇哼。

这个角度能看到那处嫣红的嫩rou随着自己粗大黝黑的巨棍进出带动着翻滚,嫣红的xuerou被摩擦的升起了淡淡白沫。

男人轻笑着,开始大力地插动着,而上半身前倾捏着毛笔的手停留在她的乳尖。

笔锋还带着墨色的水珠,仿佛轻轻一动,就要将她嫣红色的乳染上nongnong的黑。

“夫母者,如海也,慧贯天地也……”男人一边低声沉吟书上的文字,一边在她的乳下写着口中描述的文字。

细笔如峰,笔势恍如飞鸿越川,肃穆且庄严。

写的正是一手世人皆奉为上品的小楷。

而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竟成为他用以著文的宣纸!

柔软的毛笔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惹来阵阵春潮,xiaoxue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仿佛在扰乱正在刻苦用功的读书人的坚韧意志。

男人嘴里说着:“你下面这张小嘴这样缠着为师,不修课业,成何体统。只能教鞭伺候了。”

而身下的那杆教鞭直捣花心,惹得学生娇喘连连。

岳晨一边喘着气,一边跟着“老师”念着古板的训文。

两人一直授课到午夜时分,女人身上写满了他的笔墨,浑身飘着阵阵墨香。

“真不想擦掉。”男人的眼眸燃着暗暗火焰,狠狠地抱着她,叼着她的耳珠不放:“小奴儿,要不再给你刺上个奴纹,就在小腹那。”

岳晨心头一恸,却不显于色,只道:“任凭主人做主。”

写满一身的代价,就是主人帮她洗去墨汁,几乎将满满一桶的净水都染成墨色,才将她洗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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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三面……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要上班了。

如果我上班了,应该也能争取一天3K字的更新。

第九十六章:教习姑姑

欧阳醉抱着她从浴盆中出来时,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淡墨色的水珠。

女人双眸微阖,呼吸平稳,已然进入梦乡。

这自然是他的手笔,女人不愿让他碰那些个脏水,他一时不耐,就一章将她拍晕过去。

他顺着女人的眉心轻轻抚着。

这个小奴儿总是在不该的地方就异常顺服,而该顺服的地方,却显得过于倔强。

还是睡着的样子更让人安心。

他伸手五指勾起,不远处一条柔软的棉巾嗖的一下飞到他的手里,他细细地擦拭着,仿佛刚刚的墨宝只是一番幻象,只是身上散发的墨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不由得想再cao几下。

只不过还是得忍耐。

忍耐是为了更大的欢愉。

想到此,他又忍不住兴奋起来,眼眶都泛着野兽般的猩红。

揉了揉她的胸,两指狠狠地搓揉她突起的蓓蕾,良久,才让他的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

风平浪静的男人替她穿好中衣,又将她抱了回去,在软榻上隔着衣服又好生斯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走入西厢的庭院,月色正浓,今日似乎是个满月。

象牙白般的长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男人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入化境。

而他垂首抱拳,小声道:“阁主。”

“风一,把容二的洗澡水清理干净,莫让这里的侍女发现。”男人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仰着头看着圆满的月宫。

“诺。”被称作风一的男人面无表情,仿佛木偶一般。

“去吧。”而欧阳醉下着命令,随后飘然离去。

看着男人神鬼莫测的轻功,风一的眼里充满着狂热的崇拜。

岳晨醒来时,自己已经穿好中衣,躺在柔软的丝绸铺好的床榻上。屋外已然是大亮,透过纸窗,朦胧的光透进房间里,晃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只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门口,侍女已然在门口候着:“容姑姑,辰时了。奴婢进来伺候更衣梳洗。待会去脆香居吃早饭了。”

辰时?这些日子昼夜颠倒,她都没有好好按时间起床练功了。

岳晨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唤道:“不必了,将水盆放至外厅即可。”

等她梳洗完毕穿好衣物时,推开门,芳菲芳华已等候在门口,两人穿着翠绿小衣,一左一右几乎同样的站姿守着,两人的表情也几乎一样,只是一个脸圆些胖些,一个脸长些眼睛细长些。

两人没有催促也没有疑惑,只是静静地等着。

岳晨出门后,朝着正厅的方向走着,身后两名侍女就默默地跟着,她问道:“表小姐平日里什么时候起来。”

圆脸的侍女叫芳华,她答道:“平日里我们只用守着这个院落,不常见到表小姐的。”

意思就是她也不知。

岳晨嗯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