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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翘,你摸摸它

    

阿翘,你摸摸它



    说到底书院的事情还在后头,冯翘刚回去一个小厮就惊慌失措地跑来,不、不好了!我刚刚回去侍君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自然没有别人,只有安卡依。冯翘眼皮一跳,到底安卡依还是她的生父,真要死了别说是生恩,就是她做的那点孝顺恭顺的假象都不能维持。

    不能出乱子,这么告诉自己,冯翘也克服了心里升起的诡异感毕竟那天安卡依才压在她的腿上倾诉衷肠,实在是天理不容。

    那你先去请医师,我这就去看看。冯翘把只有三分的担忧做出十二分,急得那是嘴唇发白,赶紧催促那小厮去寻医师。

    她自己则是快步到了安卡依的屋子。

    塌上的男人垂着手,红得刺眼的血液从他的手腕上流淌下来,瓷片跌落在他手边,显然是用这东西割破了他脆弱的皮肤。冯翘快步走过去,看到那张失去血色的披散着黑发,瞳孔也虚虚实实。

    看来是真的,安卡依没骗她,他居然想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回来!

    阿耶!冯翘喊一声,他的瞳孔恢复一点焦距。

    奄奄一息的安卡依很快恢复了清醒,冯翘的声音让他立刻从失血的晕眩里挣脱出来,他张张嘴,声音沙哑得如破风箱:阿翘,别走。

    他醒着,冯翘就想走。她实在不知道以何种面貌面对他,任谁和自己生父睡了也无法安然自若,她以后可是还要娶良家男子的。

    冯翘心想,反正戏都做到这份上了,再演一演也没事。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冯翘握住安卡依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耶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孩儿看了真是痛心我早就劝过你放宽心,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一天冯翘话里把自己摘了出去,只让别人觉得安卡依是因为被抛弃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安卡依盯着冯翘,嘴唇翕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抓住她的手心死死扣住。

    这场面,实在是父慈女孝。

    医师一来给安卡依瞧伤,冯翘就站在边上随时关切着,要寻什么或者递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她的头发微微凌乱,衣服似乎也因为走得太急刮破些口子,发红的眼圈很是惹人怜爱。

    冯翘好容易才掰开安卡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转头还给医师解释:阿耶胆子小,要是看不见我他害怕。

    医师也被这深情打动了,都知道冯翘是个孝顺孩子,这么多年伺候着断腿的奴隶父亲,任劳任怨,不止一次很多人看见安卡依冲着这孩子发脾气,可她依然尽心尽力。

    戏说演的,不过冯翘确实付出了行动,数年如一日,花费的心血不少,要是安卡依突然死了,那她就是白白失去了机会。

    等所有人都走了,冯翘站在屋子里,面色不虞地盯着塌上的人。

    安卡依半靠在榻上,一只手缠了纱布,脸上的虚弱却一扫而空,反倒是用一种艳丽明媚的笑容盯着她,阿翘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是捏准了冯翘的软肋,冯翘这伪孝女的形象还得靠他配合,若是他病了那冯翘作为一个孝女是不得不来的,他就是在赌冯翘的心思。

    他这个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奶就是爹,指着抱常清宁的大腿飞黄腾达。

    冯翘笑容柔和,阿耶说哪里话,明明阿翘把您看得最重。

    好孩子,你不来抱抱我吗?他微笑着舒展开双臂,直到冯翘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那布帛遮盖的地方已经隆起了一个山包。

    他就不怕被人发现么?刚刚在治病的时候,恐怕他就已经兴奋起来了?

    真是条公狗,冯翘皱眉。

    我劝你不要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吗?她也冷声呵斥。

    显然安卡依是不会听她的要挟的,他甚至轻轻喘息,秾艳的眉眼迷离起来,玉白的双颊升起红霞,一只手放在腿间缓缓揉搓起来。

    他哑着嗓子:阿翘,你不喜欢我吗?

    你看看我的腿,比他们更长更直。他拉开衣摆,露出修长结实的腿来,双腿之间那坨rou也暴露出来。

    好似要和年轻人攀比似的,他骄傲地挺起了腰肢,我的rou不是比他们更大?只是颜色比不得不过你放心,我有的是销魂手段。

    冯翘脸色很难看。

    自己生父像个南风馆的小倌一样袒露着身体,像物品一样展示,还细细地跟她描述。

    他拉开了自己轻薄的衣襟,露出胸前的红豆,我的奶比他们更尖。

    然后是伸出艳红的舌尖:我的口活也比他们更妙。

    他是很自信自己的容貌的,即使身处劣处他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脸,看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风情熟艳,花期正好。

    随着他手掌的揉搓,那耸立的玉棒尖端也开始渗出些透明的水液,那物越发胀大起来,颜色yin靡。他喉咙里也溢出低沉痛苦的呻吟,唔嗯阿翘,阿翘

    啊啊

    冯翘听得面红耳赤。

    阿翘cao我唔,用力cao我!他的声音逐渐放浪起来,到最后完全不加以压制,一屋子都是他的yin词艳语。

    他盯着冯翘自渎,手掌快速地撸动着,浑身的肌肤也呈现一种淡粉,肩头颤抖,胸膛剧烈起伏,收紧的肌rou使得他像头濒死的野兽。

    冯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虽然离他很有一段距离,却感觉自己被他狠狠地侵犯了一样。他幻想着自己的roubang插进冯翘的xue里,被绞死,被压制,将下腹聚起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在最后一刻堵住,身体胀得要爆炸。

    最后再冯翘的视线下,耸动的安卡依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射出了一摊浓稠的精水。

    但这还没有结束,纾解之后微微疲惫而慵懒的安卡依靠在榻上,拉下了自己的半边肩膀,喉结滚动:阿翘你帮帮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要演戏我陪你演你要娶夫我也不干涉我就是想要被你干。

    他扶起自己刚刚软下去的阳物,声音可怜楚楚:阿翘,你摸摸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