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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和夜总会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那些男人,挖空心思无非就是想要拔掉小姐的衣服,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可以低三下四如同哈巴狗一样,要想理直气壮,当然是看手里的票子数量。可是在这个地方,那医生一句冷言冷语,每个走进去的女人,不管是小姐还是头牌,都乖乖的自己脱掉了衣服。人,只要有所需,总会有所求。我顾不得感慨,只是期待时间快一点过去。两个小时候,终于轮到了我。那男人依旧是冲我指了指,连话都懒得说了。于我,这是第一次,于他或许是生命中的无数次。那张膜,在他看来,不过是破了洞的衣服,需要缝补一下罢了。“脱了躺上去。”他还是那般的语气,顺手摘掉手上那个手套,又给自己套上一副新的。那张床,很小,看上去脏兮兮的。我瞟了一眼旁边器皿盒子里放置的东西,一个个看上去也不是很干净。而我,那时候哪里还得了这么多,脱好了就躺在那里。“第几次呢?”他戴上口罩,冷冷的问道。说着,他已经走了过来,而我紧张的手心里全部都是汗。“第一次。”我怯怯的回答。我的声音很低,但是他绝对可以听清楚。我听到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都说自己是第一次,你们这些人啊!”他微微的发了一声感慨,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你看,真话真的是没有人信的。于是,我索xing也不解释。他弯下腰,我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但是也不多说,只是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那一刻,我的脑子凌乱不堪。一会儿浮现出曲秋平的身影,一会儿浮现出谢德全的脸,一会儿又闪现出玄哥的冷笑。所有伤害过我的男人,都在那一刻浮现在我的眼前。身体没有多痛,但是心里却痛的厉害。过程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漫长的厉害,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那里啃噬一般。“好了,这段时间要注意一些,那种事儿一个月不要做。”他又冷冷的冲我说道。我木然的走出去,外间还有好几个女孩子等候着。给了钱,我便直接回了住处,夜总会的工作暂时得歇几天了,我给梅姨打了电话,装出一副生病的样子来。她也还算是通情达理,答应给我两天休息的时间,而这两天,对于我来说弥足珍贵。但我没想到,我还真是大病一场。去这种不知名的小诊所,医疗卫生条件原本就做的稀烂,而我那时候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是的,我感染了,而且非常的严重。只是过了一夜,我就烧的不行了,浑身像是火烫一般,整个人头重脑轻的,想要下床,身体又痛的厉害。但一个人住在旅馆,即便是痛不欲生,但也无人可知。我很难受,也很难过。但是后来,我却发现,不管怎样,我都没有放弃活下去的欲望。我被发现生不如死是在第二天下午,我的房费该续交了,当房东敲了半天门不见回音,终于选择打开这扇门的时候,她发现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呀?想要死磕不能死在我这里呀。”她大声的叫嚣着,丝毫没有顾及到我当时的状态。而我,也不能怪她,都是市井小民,赚的也都是小钱。若我这个不明身份的女人死在这里,必然是要让她破财的。自私原本就是人的本xing,无人能抗拒,也无人能够幸免。番外一:054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睁开沉重的眼睛,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我想要说话,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抓住我的衣服,要将我扔出去,“你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妹,是想要给我惹麻烦是不是?”她还会骂骂咧咧个不停,我其实很想要反驳,但是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房租我还是有的,但是我现在病的太严重了。她将我从床上拽下来,使劲儿的往门外推搡。我原本就瘦,此时没有力气,自然是拗不过她,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她硬是将我从房间里赶了出来。我为数不多的衣服被仍在过道里,她冷冷的看着我,而后锁上了身后的那扇房门,“赶紧滚啊,不要脏了我的地方。”她说话十分的难听,我又没有力气跟她计较,当初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她的态度就不算很好。来这种地方常住的,多半都是朝不保夕的人。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身体虽然瘫软,但是心里并不糊涂。我只是觉得自己累得不行,想着再靠一会儿就离开。后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发现了我,她伸手摇晃着我的胳膊,“喂,你怎么呢?你生病啦?”她在我耳边不住的跟我说话,声音很尖利,将我从虚无中一点一点的拉回来。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帮我打个电话。”在那一刻,我想要活下去。这是我那一刻脑子里唯一的念想,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答应了齐学东,我会等他回来的。那女孩茫然的看着我,和曲秋平专线联系的那个手机还在,我伸手指了指地上一堆乱糟糟的东西,她还算聪明,胡乱帮我找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那只躲在衣兜里的手机。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我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女孩子在电话这头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只是知道,在我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曲秋平来了。我没想到,我在最后一刻还是求救于他了。他来的及时,所以我没有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那种灼烧的感觉退了,可是整个人还是觉得虚弱难堪。“你醒了?”他立在窗前,淡淡的看着窗外,扭头瞟了我一眼,语气也很淡。我轻轻地“嗯”了一身,他抬起脚步朝我走近。然后在我身边站定,“医生说你感染了,怎么回事?”他蹙着眉头问道,而我,一个字都不想提。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委屈,眼角的泪水就开始滑落。我想,我是恨他的,可是我又做不到完全的恨他。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放心吧,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他又冲我说道,掏出一支烟想要点燃,但是只是拿在鼻翼处闻了闻,最后却并没有点燃。隔了一会儿,他见我不做声,又接着说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你也不要多想。莲花,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