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我4(H)
异我·4(H)
苏酥。 白衣黑裤的男人气质冷峻,却因一对生得极好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多了许多柔情。 耀文女人揉了揉眼,含含糊糊地叫道。 然而,这里不是M大,也没有什么宿舍和室友,更没有陈耀文。 在这装修风格冷硬的公寓里,顶灯的光晕将男人精致的五官渲染得格外柔和。他听着女人的娇声呼唤,神色未变地端来一杯水:乖,喝了醒醒酒。 一阵白光微闪,黏连着卿牧尘递到苏酥唇边的水杯。如果陈耀文在场的话,他必定会惊讶于这竟是那熟悉的白色人像。 不一会儿,女人的红唇便水光莹莹,犹如这个季节里最诱人最清甜的水蜜桃。 耀文,我想洗澡、睡觉。她娇憨地晃着脑袋。 男人的眸色微沉,缓缓说道:好。 他神态自若地将女人抱进怀里,朝着浴室走去。 不是这儿耀文女人一只手娇媚地攀着男人坚挺的肩膀,另一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抓住她的小手,眸子里的墨色愈深,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记错了,苏酥。 浴室的门被推开,记错了的女人被放进了浴缸。 是吗她蹙起两道秀气的眉,一双杏眸被悄然升起的水汽熏得雾蒙蒙的。 男人的袖口挽起,白衬衣濡湿地贴合着肌rou,隐约可见胸膛和腹肌的好形状。 他利落地关掉水龙头,然后勾起女人的下颔,吻覆盖而下。 温热的舌尖探入女人的檀口中,轻咬住那瓣最粉嫩的果rou,细细吸允着。男人温柔的吻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似乎要把女人吞噬殆尽。 不许叫名字,叫老公。男人用拇指摩挲着那抹愈发艳丽的红唇。 女人刚刚迷茫的双眼已软化成勾人魂魄的迷离,她咯咯地笑,声音软绵绵的:我好热啊,老公 男人轻抚过她额角垂落的青丝,眸底讳莫如深: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边说着,男人的手便伸向了她早就被打湿的衣领。 衣裳退却,露出女人火热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浑圆挺翘的高耸,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水波荡漾,男人将手挤入两团沟壑中央,掌心贴合着一侧的rufang若即若离。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还热吗? 女人脸颊绯红,眼波若烟,点头时像只羞羞怯怯的小野猫。 他的吻渐渐下移,直到遇见雪山之上傲立的红梅。它们坚贞玉立,冰清玉洁,秀丽雅致,最易让他这种心怀鬼胎的人生出占有之心。 自嘲的浅笑在卿牧尘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衔梅入口,唇舌并用,在那一方之地搅和得女人暗香浮动,yin叫连连。 想要吗?他抬眸凝视着女人难耐的表情,故意问道。 嗯嗯 我听不清。 边说着,他的手指钻进女人紧致的xiaoxue里横冲直撞,指腹抵着rou壁划出一道道爱痕。 我想要,老公。在药物和外力的双重作用下,苏酥失神地点头。 好。卿牧尘取出手指,刻意地用xue内春水在女人的脸庞上勾勒出水渍,老公这就来疼你。 他脱掉裤子,露出蛰伏已久的巨龙,在即将挺进的一瞬间,他抚摸着女人的长发,深情中带着些许痛苦:苏酥,看着我。 但女人却因为被满足的快乐闭上了眼。 啊好深她的xiaoxue死死咬住roubang,roubang紧密地贴合着内壁,两者宛如与生俱来般契合。 但没有人比卿牧尘更加深刻地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 可是谁又能告诉他,当初分明是他先来的,凭什么却是后者居上呢? 他抬高她的双腿,让roubang入得更狠更深。 水花搅动间,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叹息,也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那抹消逝的白光。 ****** 卑鄙! 玻璃破碎的声音异常刺耳,透明的碎片映照出女人出离愤怒的脸。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苏酥。 那是意外。卿牧尘,我说过的,那是意外!她懊恼地蹲下,难堪地捂脸。 注意别碰着玻璃渣。 你有在听我说吗?卿牧尘,我求你,算我求你。她眼睛发红地盯着面无表情倚门而立的男人。 你说啊,我在听。需要我再给耀文打个电话吗,大家一块听听? 女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惨白的脸上流下两行我见犹怜的清泪。 苏酥,阿姨又找过你了吧。卿牧尘不忍地偏头,轻声说道。 阿姨,说的是陈耀文的mama。 你爸爸的事,我来帮你解决。 他不是我的爸爸! 没有人会想承认一个赌鬼父亲。 好。要我来帮你解决吗? 女人默不作声。 像上次一样,我不会说出去,耀文不会知道。男人的语气里带着蛊惑的意味。 许久,女人喃喃道: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窗外已过正午,日头亮得惊人。卿牧尘看着那道金黄的光,不由想起许多年前,大概也是这个季节。 心高气傲的少年终于为美人折了腰:学妹,请问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漂亮的少女落落大方地笑:卿牧尘学长,我觉得高中还是学习为重。所以,很抱歉。 少年点头,深以为然,觉得的确不必急于一时。 然而,之后 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那个人的人生都这么顺遂了,为什么老天还要格外地优待他呢? 你考虑一下吧,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