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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卡修仙传的车,明石x李谱

    

抽卡修仙传的车,明石x李谱



    石谱车

    这年开春,数千米之下的林地里渐渐地冒出新绿,野山羊群从远边的草场追赶着春天迁移回来。饿了一个冬的野狼们整夜嚎叫,呼朋引伴,通宵猎杀。

    而六千米之高的雪山山腰,仍然寒风凛凛,大雪纷飞。

    辰时已过,今天天色仍然阴沉,李谱窝在熊皮被子里面不愿意起身,她最近夜里睡得不太好,所以早上也不大起得来。好在明石没有硬拉人起床的习惯,只是起身的时候问了一句:怎么睡不醒?

    吵......李谱哼哼唧唧两声,没了下文,倒像是睡糊涂了,怀里还紧紧抱着最近抽出来的柔软海豹抱枕不松手。

    明石点了点头,给洞中的火坑加了两块大柴,下面窝着四五个土豆,上面架了一锅水,李谱习惯喝热水。之后微微收拾了一下洞中夜里炭火烧出来的灰,又将床铺前面清扫一番,然后背着一圈草绳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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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谱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天气稍微好一些,比先前看得清楚点了。她身上的小恐龙睡衣还没换下,头发乱糟糟地起了床,趿着毛绒拖鞋往洞外走去。她绕过洞xue中间的火坑,火坑周围垒着一些石块做围栏,几颗已经烤好的土豆放在石头上,保持着温度。锅里翻滚着几朵松茸一样的菌子,散发出阵阵异香。

    李谱吸了吸鼻子,有点饿。她抬手摸了摸肚子,恐龙爪子在肚皮上一挠一挠的。她走出了洞xue,不算宽敞的平台上,明石正坐在木墩子上,握着一柄小刀正在剥狼皮。

    哪里来的狼?李谱看着血淋淋一地,一股腥臊气,不由得有些惊讶。

    早上打的。明石抬头看她,一双湖水一样干净的蓝眼睛和血腥的场景格格不入。

    头发散散乱乱的,被山风一吹,搔得李谱脸上痒痒的,她伸手撇了一下,然后才问:好端端地,打狼做什么?

    新来的狼群不懂规矩,在我的山上放肆,得杀几只教训一下。明石低头继续扯着狼皮。

    李谱想起明石山岳之主的身份,没想到还要强调地盘的主权,真是麻烦。肚子咕咕叫了两下,她想起那口锅里的菌子,于是问:锅里的菌子是什么菌,闻起来好香。

    明石动作一停,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说:不晓得名字。认识倒是认识,只是这山里面的野菌子,哪里有什么名字。

    能吃吗?李谱脑子里闪过什么吃蘑菇看小人的新闻。

    明石点头,忽然又道:我能吃,你应该也可以。

    李谱对这种说法没那么相信,又问:哪儿来的?

    山羊们送的。

    嚯,见义勇为表彰了属于是。李谱打趣一句,却见明石摇头:我没救山羊,这是动物们每年开春都要给我的祭祀礼。

    听她这话,李谱才注意到,明石旁边还放着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鲜花、青草、蜂蜜、松子,还有一些亮晶晶的漂亮石头。

    好一个迪士尼在逃公主啊。李谱有些艳羡地感叹。

    明石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是迪士尼在逃公主的,不过她早就习惯了李谱时不时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发言,只是说: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给我留两个就行。

    我吃不了那么多。李谱毫无吃白饭的自觉,打了个哈欠,真的便舀了一瓢化开的雪水,洗漱过后吃土豆去了。

    早餐来得简单,烤得焦香软糯的土豆只需要稍微蘸点盐与干辣椒粉就足够美味。至于那锅野生菌汤,李谱从石头缝里拿出还没吃完的火腿,削了几片宽薄红亮的rou片,为这锅褐色的清汤增加了油脂香气与烟熏的风味,连带着盐味也恰恰好。

    李谱吃完两个土豆,又喝掉了一碗汤,便撑得直打嗝了。这时候明石那头处理完狼皮,已经将狼rou挂起来晾晒,走回洞来了。

    别看明石穿着一身粗糙的兽皮衣服,她实则是位修为高深的修仙大能。方才处理狼rou弄出的满地血腥,只轻轻一挥手,便干干净净,连半分气味都闻不见了。

    明石此人,皮肤麦黄,黑发,蓝眼睛,手脚修长,个头高得出奇,这洞xue的内顶有四米之高,她走进来竟好似挡住了大半。自然,大半是没有的,不过李谱坐在地上仰望着她,确实觉得视线被遮掩了许多。明石有两米高,偏生是个深目高鼻的美人,半点不像那些高过头的凡人,脸也拉得有些长,明石是长得英气且性感的。一双眉毛浓黑,眉尾稍有些粗犷的杂乱,鼻子高挺,但并不似鹰钩或者驼峰,相当端正的一只鼻子,只是嘴唇稍有些薄,被麦色肌肤衬得稍淡。她这脸上最出彩的当属那双湖蓝的眼睛,蓝得像湖泊,清澈得如明镜,眼形也漂亮,眼尾上挑,却不是狐狸眼那般狡黠,也不似桃花眼那般多情,丹凤眼的形,却要宽上两分。这人整个长得极正,好似天地所造的平衡极点一样。

    初见明石的人,很难不被这位山岳之主的容貌打动。

    不过李谱现下已经能对这张脸目不斜视了,无他,就算是这么一张脸,日日夜夜地相对,待了不知多久,那也早该波澜不惊了。明石此时走进来,随意地盘腿坐在火坑边,伸手拿了个土豆,掰成两半。李谱见她进来,起身从旁边小小的石台上取出些调料,为她做了个烧烤干碟,放了多多的孜然与胡椒。与动作利落干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明石吃饭很慢,她将土豆掰得小小块,一粒一粒地,吃一口沾一点调料,咀嚼速度也很慢,她吃饭时便吃饭,不讲话,也不东张西望,只专注于品尝食物的味道。毕竟明石并不需要吃东西,吃对她而言,本是就是一项需要专心享受的娱乐。

    明石吃完饭,两人各自收了自己的碗去洗。李谱洗锅,明石便洗勺,这两人分工得明确,不多干也不少干,才是长久的室友之道。虽说明石也不是不能用点法术将这些锅碗瓢盆一下子清理得干净。但是山中岁月长,倘若连这等小事都不亲力亲为,那迟早会忍受不了无趣而疯掉的,主要是李谱会疯掉,明石便也随着她,陪着她了。

    晚上吃狼rou。明石洗完碗之后,拖着木墩去清理那两头狼的内脏。李谱哦了一声,然后问:你想吃怎么做的?

    明石想不出来,只好说:随便吧。

    天知道做饭的人有多恨这句话,不过李谱倒也理解,明石从前也没吃过多少东西,点不了菜倒也怪不得她。李谱可犯了难,别说狼rou了,她从前连狗rou也没煮过呀。思来想去,红烧和火锅或许能稳妥些。这山里面的野狼,想想味道就腥臊得不得了,只能下重料压下去。虽说李谱有灵泉在手,比什么料酒去腥都好使,可她又怕灵泉效果太强,给rou味都洗掉了。

    把带皮的肚腹和排骨留下,其他的做成腌rou和熏rou吧。李谱指挥道。

    那边明石三下五除二便将排骨与带皮的五花rou分割出来,两头大狼割下来的排骨与肚腹足有二三十斤的分量。两人一顿肯定吃不完,李谱又分出一半的分量用来做腌rou。而先前没被挑中的四肢,背脊,便用来做保存得更久的熏rou了。

    明石挥着厚背的柴刀剁着排骨,李谱将肚腩rou切成适合下锅的薄片。忙碌了半下午,该切的切,该洗的洗,最后狼rou被李谱浸泡在八角茴香花椒桂皮之类的大料水中,因为这味道实在熏人,乘着明石不注意,她悄悄滴了几滴灵泉水,想来泡到晚上煮火锅的时候便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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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锅就是有这点好处,只需要一包底料,一锅清水,就能煮出不错的风味。傍晚的时候,明石又去山里找了些蘑菇,还顺带带回些野菜。李谱把它们洗干净之后,一起装进石钵里,下入火锅中。先下排骨,再下蘑菇,等到大火煮开翻滚,再涮rou片。

    谢天谢地,感谢有灵泉,些微的膻气已然不成问题。

    吃着火锅,唱着歌,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呢?那当然是,满上一杯椰奶!李谱吃到兴起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壶奶,给明石盛上满满一碗,边吃边喝,快乐得摇头晃脑。明石看她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李谱浑然不知,高高举着碗,自顾自地和明石的碗一碰:干杯!而后不等明石回答,便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再给自己续上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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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谱今晚吃得满足,直到睡前都在打嗝。狗rou性热,大补,许多地方入冬喜食狗rou不是没有缘由的,狼rou也是如此。她浑身暖烘烘的,热力十足,往日睡觉前,她喜欢悄悄靠近明石一点睡,因为实在是怕冷,但是今日却是不必。李谱在熊皮的窝里滚了两转,竟觉得发间隐约有些汗意。她把手脚伸出被窝晾在外面。

    黑暗之中,明石朝她靠近了一点,问:不冷吗?

    李谱摇摇头:热。

    明石便也没再说什么,安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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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山中格外安静,李谱久违地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明石竟然又在门口处理羊羔,还是三只。这可是奇了怪了,这人若非是必要,向来是不愿多杀生的,怎么会一口气扛回三头羊羔来?

    李谱走过去,抱着自己的小恐龙尾巴蹲在明石面前,还没开口,明石便无奈道:是狼群送来赔罪的。

    嚎嘛!这小弟做得真自觉嘿!李谱看着还放在石台上,已经凝固的牛油火锅,然后道:所以今天吃羊rou?

    嗯。明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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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狗rou又是羊rou地连着吃了半个月,哪怕修了仙也着实不怎么强健的李谱实在是受不住了。她嘴里嚎着的要吃青菜倒是小事一桩,让人尴尬的是不知道是补过头了,还是春天到了,她最近时不时地,脑子里就会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念头,还会不自觉地夹腿。倘若是自己一个人住着倒也没什么,食色性也,DIY乃人之常情。可是和室友睡在一张床上就老鼻子尴尬了!总不能,哦,人家睡在你旁边,你无耻下流的李某人在搞自摸清一色吧?多不合适啊!

    更尴尬的是,往日里她对于明石的美色,也就看看罢了,最多花痴地感叹一下。昨晚洗澡的时候,明石从浴桶里起来的那一瞬间,李谱看见明石麦色的人鱼线上快速坠落的水珠,居然自己也迅速滴水了。

    回忆到这一节,李谱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李谱,你下贱!

    今晚,自诩下贱的李谱又要和明石同床共枕了。李谱觉得这样不行,不太好,她从前对明石的美色还能勉强把持住,现下把持不住了,时不时地,不自觉地拿人做性幻想对象了,还要恬不知耻地和明石睡一张床,实属流氓。

    天黑之前,她期期艾艾地问了问明石:我可以拥有一个自己的山洞吗?

    明石这时正在劈柴,一斧两块,麦色手臂上的肌rou收紧,又瞬间舒展开,李谱眼神扫到她手上,若是平日里坦坦荡荡地,她自可大喊一声jiejie我可以!

    可到了真可以的时候,她羞赧得不敢再看了。

    为什么?明石停下手来,抬头看李谱。她坐在低矮的木墩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毫不雅观地叉开。

    睡在一起,有点热......李谱先是小小声地,然后又强调了一遍:有点热!

    明石哦了一声,然后道:那晚上的熊皮褥子,可以少添一层,应该好一些。

    李谱急道:不是褥子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明石有些疑惑。

    那总不能说自己yuhuo中烧,烧得抓心捞肺吧?李谱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明石似是顿悟一般,又哦了一声,道:是我太热了。

    YES!YOU   ARE   SO   HOT!李谱心里面接上一句。便听明石说:那我可以降点热度,调得低些,你要觉得太热,晚上可以抱住我睡。

    那不得当场yuhuo焚身?李谱百感交集,什么借口都想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

    明石,方便好用的居家型女人,每晚只需一度电。

    末了,明石又解释说:现在太晚了,再打洞也来不及,改日吧,等天气再好些,你一个人睡不那么冷的时候。

    贴心,感动,泪目。李谱越发觉得只馋明石身子的自己实在是下作,怎么可以只馋明石的身子呢!蛐蛐一晚上,李谱觉得自己可以把持得住,加油!我可以!

    可以个鬼!

    热,李谱觉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从上到下,从内而外。这种热伴随着不可抑制的欲求,迷迷糊糊间,自己身上的明石,那双湛蓝的眼睛好似成为了唯一的解药。灼热之中,李谱开口的一瞬间,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她抱住明石的腰,缓缓蹭动着,只是不住说道:求你、求你......

    求我做什么?明石似是疑惑,又像是恶意,她俯下身来,嘴唇在李谱的面颊上落下一吻,又问了一遍:求我做什么?

    求你、嗯李谱说不出话来,明石宽厚的手掌抚上了她最guntang湿热之处,被那略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的刹那间,李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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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李谱从梦中惊醒,心脏还在为方才的春情急剧跳动,她睁开眼睛,昏黑的洞中,只有将熄的火坑闪出一点暗红的光,没有什么湛蓝的眼睛。李谱小小翼翼地转过头去看身旁的明石,她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睡得安稳,沉如顽石。不对,她本来就是一块石头。

    李谱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了,发丝粘在脸上,身上的汗将小恐龙睡衣浸得微湿。那秘处更不必说,若不是刚做了春梦,她还以为自己来了大姨妈。李谱在心中暗暗叹气,然后慢慢揭开被子,狗狗祟祟地踮着脚尖出了山洞,临了还不忘鬼头鬼脑地往回一看,很好,明石没有反应。

    她摸到外面的平台,夜里风雪正盛,寒冷无比,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风声太大,好似狼嚎,她有些害怕,小声念了句:芝麻开门。然后出现在空间里。

    久违地泡在了心爱的小游泳池里,李谱调了温泉模式,舒坦极了。她在两米宽的游泳池里吐着泡泡,把浑身上下搓得干干净净,洗完之后,光着屁股走到隔壁的小木屋翻出了吹风机,只需要一块灵石,就能启动一年。感谢修仙,感谢科技。

    李谱这边光着屁股握着吹风机到处吹,吹得不亦乐乎呢,小木屋嘎吱一声被人打开了。

    呀!流氓!!!李谱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胸,停了三秒觉得不对,又伸手去捂下面。来的人只能是系统QB。

    即使不解开QB的A4纸,李谱也知道她脸色肯定难看死了,大晚上地,自己又是洗澡又是吹头发,QB被吵醒了能有好心情才怪了。

    QB把她从头到脚打量得仔细,最后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你什么意思!冷笑什么!李谱被这女人body   shame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腿大胸翘屁股了不起啊!人家明石一样不比QB差,怎么就很会尊重人呢?比个破系统好个千百倍!

    你爱上她了?系统没理李谱的跳脚,开口便语出惊人。

    什、什么......李谱没反应过来,而后便摆着手否认,也顾不得还要捂着身体避免被系统看光了:哪儿有!

    系统抄手抱在胸前:那你就是想和她睡觉。

    你在说什么!李谱耳朵都红透了:我们本来就一起睡觉!

    好吧,你想她睡你。系统毫不留情戳穿道:最近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简直吵死了,什么jiejie超市我!、jiejie我可以!之类的。噫呃,意yin室友,怎么说,真不愧是你啊豆虫。

    我没有!李谱拼命反驳,她确实没有,至少没有主动意yin明石,每次反应过来脑袋里在想无礼的事情,李谱就尽量岔开思路,想点别的事情。至于那些不自觉的,潜意识里的东西,她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装什么正经?QB两步走到她面前,把她逼到木屋的墙角:也是,穿越过来这么久都没好好做过,只敢偶尔偷偷夹腿,憋坏了吧?

    她和墙角将李谱包围起来,李谱退无可退,登时怒火中烧,伸手推她一把:你有病啊!偷窥我自慰很shuangma?!

    嗤,你有什么好看的?系统居高临下道:我有一个T的种子,看你有什么意思?

    不看滚蛋!少tm在这里哔哔赖赖!李谱气急,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睡衣,提上裤子便要走。

    系统拉住她,然后道:如果你真的想做,我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地搞你。

    搞个屁!李谱拍开她的手,念了句芝麻关门,出了空间。系统还在她脑子里说: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胸和腿吗?给你看看也不是不行。

    滚啊!李谱在风雪之中骂出声,又在脑子里补充道:我要进去了,你既然怕她,就别再烦我。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打你的游戏去吧!

    系统不再出声,换了身睡衣的李谱又狗狗祟祟摸回被窝里了。明石还和之前一样,平躺着睡着,规规矩矩地。李谱不由得庆幸,岂料刚刚躺回去,闭上眼睛,便听到明石在耳边问:要我帮你吗?

    妈耶!李谱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心脏一通狂跳,刚洗完澡,又出了一身冷汗。

    明石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问:要我帮你吗?

    帮、帮帮帮帮什么......李谱紧张得要死,春梦、空间又或者别的什么,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在为什么而紧张。

    你刚才明石开口。

    刚才、刚才太热了!我出去透透风!李谱急忙狡辩。

    你的衣服......明石又开口。

    快递到了!新买的衣服!啊哈哈哈,我顺道拿了快递,你看这睡衣合不合身。李谱啊李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李谱!李谱嘴上是荒腔走板,一通胡说八道,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黑暗之中,明石有些疑惑,快递是什么?不过应当不重要,李谱口中经常有些奇奇怪怪的话,尤其她心虚的时候,又或者,她害羞了。是了,人是会害羞的,和其他动物不太一样。明石于是轻扣住她的右手,安慰道:发情是很正常的,现在是春天,大家都想要交配。

    发情?什么发情?发什么情?李谱嘴一秃噜又说:哈哈,发情,谁发情了?原来是ABO啊,我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呀,哦对,我是Beta哦,哈哈哈......

    明石无视了李谱的胡话,只认真道:你发情了。

    哈哈哈,原来是我发情了吗?李谱此刻已经被尴尬和紧张冲昏头脑了,又道:那你有没有抑制剂呀?

    明石坐起来,将李谱身上的被子也掀开:我可以帮你。她一双湛蓝的眼睛,在夜里闪着莹莹微光。

    李谱连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我没有发情,谁发情了我都不会发情!怎么发情来发情去还顺嘴了!李谱那为数不多的脑力又思考错了主题。

    不必害羞。明石侧身压下来,左手自她背后穿过,将李谱半搂住,慢慢抚着她的背,右手则细致地解着李谱新换的美羊羊图案的睡衣,她缓声道:从前山中动物发情,有些也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样的,所以不必害羞。

    李谱双手抵住明石的胸口,吐槽道:一样个鬼!

    见她似是真的不愿,明石问:真的不需要吗?

    你这是性sao扰!

    什么是性sao扰?应该也不重要,明石最后道:你方才做梦的时候,夹我大腿了。

    !请问火星移民计划还招人吗!!!李谱的脸瞬间红了个透,禽兽啊禽兽!李谱你怎么,怎么对室友做出这种事情啊!她又回想起方才的春梦,完了,漏了,澡白洗了。

    李谱再来不及多想,肚皮一凉,睡衣的扣子被完全解开了,明石微凉干燥的指尖在她肚腹上划过,熟稔地抚摸着,像逗弄动物一样。李谱被刺激得缩了小腹上的肌rou,明石道:哦,要热一点对吗?她的手果真变得热了,甚至微微发烫。

    真好用啊明石,事到如今,李谱还在感叹。接着明石便调换了身位,自她的正面压下来,单膝切入她的双腿之间,轻轻抵住李谱的腿心,而后慢慢俯下身,一双明亮的蓝眼睛与她贴得极近:接下来,要怎么做?要接吻吗?

    这种事情不要问出来啊。

    唔。被亲了,明石的左手不知道何时移到了李谱的脑后,轻轻地托住,身上的人贴到她唇边,两人的鼻尖稍微碰了碰,李谱自觉地偏了偏头,方便接吻。她的唇齿微张,明石的眼力极好,昏暗之中,也能看清楚她的舌尖。

    可爱,明石似是顿悟了一般,脑中清明,心跳也微微加速。她不再纠结于种种细节,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很软,再舔一下,很软。吮一吮,她的嘴张开了不少,要伸舌头进去吧?明石从善如流,伸出舌尖到李谱的口中一探究竟。两人的舌头你来我往地追逐挑逗起来,又好似游鱼戏水,一触即分。

    温柔地,难耐地。

    李谱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吻会如此美妙,她放弃了抵抗,主动伸手回抱住明石,肚子有些冷,她想要和明石更加紧密,更加紧密地......

    一吻既毕,李谱呼吸微促,她紧紧地抱住明石,生理电流让她不自觉地缩起小腹的肌rou,不住抖动起来。还不够。她喃喃道,而后闭上眼,主动去寻明石的唇,说不上是生理的欲望,还是情绪的交织,她从前对于接吻会引动情欲的说嗤之以鼻,现在真的体验之后,却只觉得不够。明石配合着她,一手插在她的发间,时时托住,另一手搂在她的腰背间,缓慢地揉弄抚慰。

    李谱唇舌上与明石难解难分,阵阵酥麻自头皮间炸开,迅速转化为流水,她双腿张了张,夹住了明石的大腿,再不矜持地借着明石的腿纾解着自己的情欲。

    明石吻着她,大腿被李谱紧紧地缠住,蹭动着,像山里的动物一样,但是可爱,今夜的李谱尤为可爱。这样想着,她吻得更认真了些,舌尖在李谱敏感的口腔上壁划过,引得李谱呼了声痒,继而羞恼地轻轻用牙齿咬了她一下。软弱无力的牙关不过是欲迎还拒,明石的舌头略微用力,便再次活动自如,将李谱的舌尖舔舐得连连败退,又不断迎上来。

    可越是亲吻,越是不满足。自大脑产生的潮水已在溪谷间泛滥成灾,可无论李谱怎样地去驱使着浪花冲击着那一处顽石,浪潮的顶点似乎永不到来。她只能用力地夹住明石的腿,搂住她,祈求她:帮帮我、明石......

    手指可以吗?明石从前见过山中动物们的交配,她明白该怎么做。

    李谱嗯了一声,腿心又蹭了两下,也不知她的是答应了,还是沉沦了。于是明石的舌尖与她做了最后的缠绵,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舌苔上轻轻刮蹭,而后分开,又在李谱的唇上重重一舔。

    明石起身之后,身上的热源便远去了,李谱在冷气灌注之中打了个抖,一双鸽乳的乳尖,便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明石看得有趣,伸出指尖去点了点,似是要将它们按下去。

    你在干嘛!李谱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胸前有些痒意,纵使她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也明白明石在作什么怪。

    我想舔一下。明石道。

    不等李谱理解她的意思,明石便自作主张了。她的舌头其实有些粗糙,一下子舔到李谱的乳尖上,不但没让它软化下去,反而磨得发硬。她从未吃过母乳,自然有些好奇,舔磨吮咬,种种唇齿间的技巧皆被用于此。李谱此处本就敏感,初经人事便要被这么对待,她口中呜咽一声,几乎哭出声来,而腿心的潮水越发澎湃。她难耐地双腿磨蹭了一下,依然难以满足,便要拿开捂在眼睛上的双手,自娱自乐起来。

    明石见她已经忍耐不住,最后只在她的左胸之前再轻吮了一下,似是吻别。便低下头去,拨开了李谱的手,将脑袋埋入她的腿间。花芯的泛滥已不需要再推波助澜,明石的脸颊蹭过李谱腿根的软rou,又生起另一番好奇来柔嫩滑腻,也不知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她便真的伸出舌尖去探了探,李谱猛然一抖,双腿下意识便要合拢。明石被她禁锢得不便动作,只好用双手将她的腿分隔开来,稳稳按住。李谱此时早已羞得要死,哪怕是黑夜里,明石可是什么都看得见啊!

    明石不晓得她的心思,却看到她腿根边上的嫩rou粉红一片,青筋在皮rou下更衬得可口。她便张口轻咬上去,唇舌叼起一块,细细地啃噬,舌尖自是不放过口中那一小块皮rou的,便就不住地舔弄,最后再吮吸一番,留下鲜红的印记。明石弄得有趣,一连在李谱左右腿间印下五六个印子,她盖章盖得欢实,却迟迟不去触碰那最要紧的地方。李谱难受得要命,最后干脆带着哭腔求道:明石你、碰一碰我......

    怕这石头脑袋听不懂一般,她挺了挺腰,不管不顾地将花蕊递到明石面前:碰一碰这里吧......

    岂料明石这应得也太快,见她花蕊递到面前,那一条灵巧的舌头便迅速转了阵地,自下而上地重重刮过,李谱啊!地一声,差点被她刺激得就此登了极乐。

    轻拢慢捻抹复挑,明石的舌头将那敏感的花蒂来回擦拭,又以牙齿轻轻衔住,辅以舌尖快速拨弄。而她的手指早已探入那无外人造访过的处女地,成为此处第一位客人,在湿热的花径之中认真摸索着。明石不时曲指勾弄,时不时又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直到触碰到那令李谱情动不已之处,她的两指被李谱包裹着,吮吸着,主家热情得过了分,客人便也投桃报李,连连搔中痒处。

    口手兼用,攻其要点,李谱实在忍不住喘出了声。最后那有力的双指不断地叩弄着内壁的敏感点,情欲交织出的电流汇集到腿心,然后是那张薄唇对准花蒂极重地一吮。懵懵懂懂间,山洪倾泻而去,李谱浑身失了力气,只余下花芯还在余韵中不断抽搐。

    明石还不曾离去,只体贴地为她舒缓着残留的欲望,慢慢地揉动着,抚弄着仍有些痉挛的小径。

    待到云销雨霁,明石重新贴了上来,低头看她:还好么?一滴汗水自她的颈间滑下,滴到了李谱的嘴唇上。她觉得口渴极了,伸出舌头将它舔得干净。

    明石又吻了上来,纠缠之间,李谱想到,哦,明石是不会流汗的,方才那汗水是自己的。真是遗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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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还没出现,车先开了起来,嘿嘿嘿。但是就把车当成平行世界吧,和正文没有关系,纯粹是想搞黄!不影响正文股票们的涨跌。开车不意味着这就是指定股,要是有机会的话,也写写其他股票搞李谱的车。嘿嘿嘿。

    ps:别数了,明石的外貌描写有305字,是个实打实的玛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