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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騎乘遊戲

    

(六)騎乘遊戲



    行程最後一天,兩人在帳篷內收拾行裝。

    雖然回味無窮,柏謙不願再到此一遊。蚊怕水顯然不奏效,他被蚊子叮得滿頭包,非常羨慕不惹蚊的靜宜。他全身遍佈不規則的淡紅色蚊赧,有的抓破皮滲出淡淡的血絲。

    柏謙穿著四角褲光著上半身盤腿而坐,身後的靜宜替他背脊的紅腫處搽上無比渧。靜宜先開口打破沉默,提起先前鬧得不愉快的陽台事件,連番抱怨柏謙如何無視她的意願,動作如何粗魯無禮。

    靜宜說的興起,不自覺加快了塗擦患處的速度,無比渧帶來的刺痛感急劇擴大,使得柏謙哀叫連連:「呀嘶輕力一點。」

    靜宜放輕力度,繼續一邊塗搽,一邊嚴厲地斥責他:「你不能這樣任性,容忍是有限度的,你不能強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我說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沒有下次,以後都不會這樣做。」柏謙怯怯地低下頭,語氣中遲疑和含糊顯而易見,他那隨意應付、暫時妥協、務求息事寧人的敷衍態度。

    「光是這樣並不足夠,」這非但未能平息靜宜的怒火,更激起她的不忿,電光火石間心生一計,「我們要約法三章,訂立親密行為期間接觸身體的界線。這樣就能減少大家在溝通上的衝突。」

    還真是靜宜一貫的作風!柏謙心中感嘆,同時震懾於靜宜凌厲的氣勢,不敢聲張。他特別害怕惹怒靜宜,小時候為此吃過苦頭,留下一道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靜宜條理分明地羅列一切的利害條件,列明知情同意的準則,清清楚楚,規規矩矩。在共同協商的過程中,求同存異,考慮雙方的感受,確保不會觸及各自的底線。

    「好啦,完成了。」靜宜合上無比渧的蓋子,叫柏謙轉過身來。兩人相顧無言,沉默凝結成冰,溫度驟然下降。靜宜悄悄地握住他的手,指頭往柏謙的手心劃了一個圈,說:「就這樣說好了!」

    靜宜轉嗔爲喜,莞爾而笑,關心問道:「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還覺得痕癢不適嗎?」

    「嗯,好多了。」柏謙感到背部一陣清涼,不疼不癢,瞬間消除腫痛,效果顯著。

    靜宜往前擁抱他,在他耳邊柔聲細說:「我不是想罵你,只是想你更加清楚相處的原則,對將來的人際發展有用。」語畢,她的唇輕輕地碰了碰柏謙的兩頰,兩頰瞬間由青轉紅。

    「我明白。」柏謙感受到靜宜身體傳來的暖意,言語上的關懷備至,倍感窩心,一下子放鬆下來,如釋重負。

    靜宜打量柏謙全身,檢查他的患處。視線落到柏謙平實的胸膛時,輕撫一下,一陣悸動,喚醒了下腹的天然性慾。身體開始發熱,愛液緩緩濡出。她攤開手掌緊貼柏謙的胸膛,左手輕掃附近的肌rou,右掌感受他的心跳,噗通噗通,越來越快。

    當靜宜稍一碰到他的腋下時,柏謙痕癢難當,登時誇張地哈哈大笑起來,倒在地上猛然抽搐。

    「看我的!」反應過後,柏謙往靜宜手臂下方如彈琴般輕輕觸碰,好讓靜宜一同感受這種心癢難耐的滋味。

    「你不要太過分喔!」靜宜笑得眼角掉淚,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連忙閃躲柏謙接二連三的攻勢。

    柏謙知道靜宜並非真的討厭,未有手下留情,繼續乘勝追擊。你來我往的連番打鬧,令他不禁回想起小時候一同玩樂的情景。一股懷舊的思念情緒油然而生,堵塞胸中,如同隔靴搔癢般尚未醞釀成一壺好酒。心癢難耐的衝動使他撐起身子壓著倒地扭動的靜宜,擁住她熱烈狂吻。

    靜宜張開雙唇回應他的熱情,舌尖搜刮唇齒之間的地帶,繼而探索對方翻滾的舌頭。每一下舌尖相碰,腦袋泛起一陣震盪發麻般刺激。有時靜宜故作調皮,特意閃避舌尖而去碰觸舌尖旁的舌葉,好讓柏謙希望落空。滾動交纏的舌頭一時在舌面嬉戲,一時試圖深入到舌根互相交疊,教柏謙捉摸不透。

    分開雙唇,兩人喘息不休。柏謙忙亂地脫掉靜宜的上衣,以近乎撕破的力道拉扯下來,卻在解胸圍時觸礁,怎麼樣也解不了胸圍扣。胸中的焦躁不斷竄升,手忙腳亂下更是藥石亂投,亂成一團。

    「痛!」靜宜痛呼出聲。柏謙胡亂拉扯肩帶使其勒緊肩頭,陷入rou縫。

    「對、對不起」柏謙笨拙地道了歉,心中責怪自己急躁,霎時想起靜宜曾經說過的話: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我來解吧!」她撥開柏謙的手,跪坐起來雙手向後移,左手按壓左肩帶,右手抓住右扣帶往反方向一拉。胸圍崩然沿著手臂滑落,一咕嚕掉在地上。

    柏謙仰看靜宜的胸部一躍而出,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站直伸出雙手揉弄起來,軟綿綿的觸感是如此熟悉而不覺厭倦。

    靜宜不甘示弱,兩指捏了捏柏謙變硬的乳頭,捧胸上前緊貼他的胸膛,四顆乳頭相碰又分離,互相摩擦。每一下碰撞都激起如觸電般的酥酥麻麻,靜宜不禁哆嗦一下,陰道流出的體液之多濕透了內褲。

    柏謙雙臂環抱著靜宜熱吻,下身的帳篷頂住靜宜的肚子。沒有片言隻語,獨有厚重的呼吸聲。鼻孔噴出紊亂的熱息融化兩人的大腦,情慾主導了個人意志,僅餘於慾海翻騰的念頭。

    柏謙看出靜宜眼內的慾望,右手滑落到她的褲頭,脫下長褲和濡濕的內褲,扶她躺下打開雙腿。

    柏謙跪坐在地,雙手托起靜宜的大腿,頭探進密密麻麻陰毛遮蓋的陰部,伸出柔軟的舌頭沿著大陰唇往裡面舔了一圈。

    「嗚呼」靜宜閉上眼睛,黑暗使其他感官更為敏銳,專注享受層層快感體驗。

    接著,柏謙的兩指一左一右分開大陰唇,露出一開一闔而潺潺流水的陰道口。柏謙趕緊大塊朵頤,吞吐不斷流出的愛液,一邊舔舐小陰唇的邊界。

    靜宜便會舒服得往後仰輕聲呻吟,交叉雙腿夾在柏謙的肩膀上。

    柏謙很享受這種cao縱靜宜享樂帶來的快感。他再接再厲,擺動舌頭一前一後進出陰道口,往內裡的嫩rou戳弄,時而用鼻尖頂著陰蒂,輕柔地磨蹭。

    這時靜宜便會受不了刺激,全身抽搐顫抖,按著柏謙的頭嗯嗯哼哼叫了起來,歡愉地湧出一攤愛液,把柏謙的臉洗刷一番。

    柏謙用手指將靜宜的愛液撥到嘴邊,舔了舔舌頭,將湧出的液體啪嗒啪嗒一飲而盡。

    雖然陰莖漲得發痛,馬眼流出來的透明色尿道球腺液,讓四角褲溼透了深色的一大片,但是柏謙想多欣賞靜宜在情慾衝動下不知收斂和節制的放浪姿態,跟平時冷靜理性的她完全判若兩人。他輕吻了一下陰部,故意縮頭回舌,推開靜宜的雙腿,鑽了出去。

    沉浸於性慾快感的靜宜無法忍受快感戛然而止,滿腔的慾火如同發燙的肌膚熊熊燃燒,顧不得話語中的命令口吻,喝斥道:「柏謙!你不能這樣!」不能在她爽到快高潮時停下來!

    話音未落,靜宜急不及待翻過來撲倒柏謙,一把扯掉他的四角褲。愛液不住地順流而下,跟馬眼分泌出的體液二合為一。陰道口直直地往膨脹變硬的陰莖下壓,一口氣吞沒整根陰莖,牢牢地鎖在陰道裡,安撫下腹焦躁難耐的慾望。

    「啊好舒服!」陰道包覆陰莖帶來的擴張和膨鼓鼓的滿足感,教靜宜舒服得叫了出聲。她閉上眼睛,感受陰莖在裡面變得更大更硬,間接刺激到帶來最大性愉悅的陰蒂,頓時四肢發軟,渾身顫抖,使她禁不住快速扭腰上下搖動。每一下進出伴隨一陣陣的酥麻感,酸酸癢癢的,刺激她更為敏銳的感官,渴望尋求更多無與倫比的快感體驗。

    柏謙默念著:靜宜的陰道好熱好濕好舒服啊!一進入便感受到如融冰般的暖意,頭皮發麻般的快感。陰道纏著陰莖特別緊緻,內壁的皺褶摩擦龜頭帶來的愉悅,教柏謙忍不住想要射精了。

    柏謙呼呼哈哈的喘息不止,恐防洩漏聲音就是射了jingye,可會令靜宜大失所望。他想分散注意力,卻挪不開只會聚焦在靜宜使勁舞動姿態的視線,不去注意靜宜的喘息呻吟和交合的啪啪聲響,空氣中瀰漫體液交流的氣味,以及靜宜對他強烈的渴求和迸發的慾望。

    靜宜累了,吞吐陰莖的速度越來越慢,暫時歇息,俯身向前跟柏謙深深吻著。汗珠灑落到他發燙的肌膚,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汗水。

    柏謙緊扣靜宜的雙手,冷不防挺起腰臀往上一推,上下抽動,使得鬆懈下來毫無防備的靜宜發出變了調子的呻吟聲,散亂而迷離。

    「柏謙,你很調皮哦!」靜宜撐起身子往上抬臀,重新調整角度,把握節奏,時緩時重,再次壓住柏謙前後搖動。

    「我就想看你這個樣子!」柏謙雙手扶住她的大腿,一邊壓制射精衝動,一邊配合靜宜的節奏抽動。當靜宜落下來時,柏謙趁此時機向上一頂,使得陰莖根部和陰唇緊密相合,陰莖深深埋進靜宜體內。同時,立刻感受到陰道猛然了收縮一下,擠著陰莖各處,壓著龜頭,帶來瞬間即逝的無上愉悅。

    靜宜全身震動,大大的呻吟了一聲。激烈的快感不僅未能安撫燃燒的慾火,過後更噴發出無底的慾望,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大的愉悅,達到淋漓盡致的高潮。於是,靜宜更加賣力地扭動,速度節節上升,rou體交疊啪啪作響。

    柏謙的雙腿顫抖不已,下腹抽搐似的不停地上下擺動,越來越急促,射精的衝動快要按耐不住。

    「你抖得很厲害呢!」累積的快感快要爆開來,靜宜擺動腰臀搖了一個大圈,一下子埋進去,控制陰道肌rou收縮,夾緊陰莖的敏感處。同時,彎下腰揪著柏謙挺立的乳頭,輕輕一捏。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無疑令射精快達到臨界點。柏謙咬緊牙關,痛苦而扭曲地呻吟起來:「啊啊靜宜,我快射了!」在說到「射」字之際,柏謙射精的意欲無可壓制,拼命又快又猛地擺動腰臀,抓緊靜宜的屁股蛋用力抬臀向上頂。

    靜宜坐下來承受陰莖的衝擊,同時用手搓揉腫大的陰蒂,感受到陰莖在體內的一顫一顫的暴動,變得更粗硬的龜頭在陰道深處猛烈抽動幾下,往內先射了第一發鮮熱的jingye。

    與此同時,射精前強烈的抽動加上陰蒂而來的刺激,使得靜宜緊皺眉頭,雙腿緊緊地不斷顫抖,下腹如同暴風中翻騰的湖水,在湖面中央震盪起一波又一波高潮漣漪。兩人原始又高昂的叫聲相互交纏,疊在一起。

    陰道劇烈的收縮緊緊地絞纏陰莖,擠壓龜頭,一哄一哄的在靜宜體內繼續射精,直至所有jingye射出。靜宜感受內裡的有一道道熱流向上衝,腹部裡面暖暖的,熱度溫暖全身。

    靜宜累得癱倒在柏謙的胸膛上,伸手摟抱他接起長長的吻。過後,兩人滿足地喘著氣。

    柏謙回抱靜宜,呆呆地看著靜宜的眼神,瞳孔中倒映靜宜的身影,不言而喻,無以名狀。

    待陰道收縮平緩下來,也感受不到陰莖在內的微微抖動,靜宜挺直身子從柏謙下腹翻下來。

    陰莖剛離開陰道,內裡的jingye立刻湧出來,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動,有的直直地跌落到柏謙的肚子上。靜宜感受到熱流要衝出來時,立刻抽出紙巾接住滴落的jingye,然而,分秒之差,終究未能盡善盡美。

    他們用清水洗手和沾濕毛巾,用紙巾抹拭體液,用毛巾抹乾全身的汗水。靜宜疲累地說:「身上黏糊糊的,渾身不自在,好想馬上回家洗澡!」

    清潔過後,真的要收拾行裝準備回家了。可是,靜宜扭扭擰擰,坐立不安,踱來踱去,不時夾緊雙腿。

    柏謙從背囊裡翻出一條三角褲,轉眼瞥見靜宜的奇怪舉止,問道:「你怎麼啦?」

    靜宜停下來,拉著正在穿內褲的柏謙,說:「你來幫我掏掏。」

    柏謙滿臉疑惑,不明所以,順著靜宜的意蹲下來。

    「你這次射了很多,還進到很深的位置,很難流出來。」靜宜好似平時做愛用正常體位那樣兩腿張開,接續說,「你要用手指伸進去掏出殘餘的jingye。」

    靜宜不知道這句客觀陳述的話對柏謙而言是多大的誘惑,加上眼前這個熟悉的姿勢,柏謙全身熱血沸騰,一時脫口而出:「我想將全部jingye都射進你裡面不出來。」

    靜宜頓時感到被冒犯,氣得踢了他一腳,斥責道:「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呀!」

    「是、是最愛的人!我沒有其他意思。」柏謙連忙抱住靜宜親吻,為洩露了內心慾望懊悔不已,見靜宜怒容稍滅,立刻轉移話題,「你不是要我幫你掏嗎?」

    「嗯」靜宜雖然未有完全接納柏謙的說辭,但陰道裡實在不舒服。她看著柏謙跪在地上,想起剛才衝動行事,不太妥當,親切問道:「你的腳還痛?抱歉,剛才我」

    靜宜未完的話語淹沒在柏謙突如其來的撫慰。他從下而上舔舐靜宜的陰部,滿佈唾液。靜宜登時爽快得摒住呼吸,說不出話來,扭動四肢。

    「沒什麼事啦!」柏謙說完才意識到腳踢帶來的隱隱痛楚,可他顧不得多少,便把沾了點唾液的食指伸進稍為濕潤的陰道裡。陰道吸吮著手指,隨著靜宜喘息的節奏而起伏,頻率達成一致。

    柏謙轉動手指,往內壁的皺褶到處挖挖,將內裡的jingye送出去。陰道越來越濕潤,分泌更多愛液,手指可活動的範圍更大。柏謙轉而伸進中指,靈活地掏出藏在深處的jingye。手指有時碰到敏感帶,靜宜不禁全身抖動,呻吟出聲。

    柏謙滿頭大汗,臉色通紅,呼吸越來越沉重,抽出手指,聲音帶點壓抑說:「這樣可以了嗎?」

    「感覺好多了。」靜宜體內一波的生理不適稍平,另一波情慾衝動又起。

    柏謙抹拭完體液,低頭沉默不語,身體顯然暴露他的意欲。

    靜宜當然注意到,用腳趾夾住他內褲的布料嘗試拉扯下來,可是使不上力。

    柏謙一手按住她的腳,另一隻手脫下內褲,然後轉身上前到靜宜的右側。他示意靜宜背靠他側躺,胸膛緊貼她的後背,抬起她的右腿,把下身勃起的陰莖抵在敞開的外陰磨蹭著。

    「還不夠濕啦!」靜宜伸手捉住下方凸出來的陰莖,按壓包皮繫帶,輕聲笑說,「也還不夠硬。」

    包皮繫帶是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柏謙忍不住顫抖,快感傳遍全身。他移開靜宜逗弄繫帶的手,恐怕她不懂控制力道,導致繫帶斷裂。

    「那麼這樣呢?」柏謙用龜頭上下滑蹭內縫,馬眼吐出的透明液體的潤滑作用,使龜頭容易擠開陰唇,來回輕戳周圍的嫩rou。他往靜宜耳邊吹氣,輕聲問道:「可以進去嗎?」

    靜宜的身體已然興奮,難耐的身癢滋養在心頭,頑強的意志抵抗身體的慾望,說:「這樣剛才的事不就前功盡棄了?」

    柏謙不言語,故意把龜頭往上移,按摩她的陰蒂,時而重重地戳一下,大大刺激靜宜的性慾。

    靜宜渾身酥麻得發軟,舒適得磨滅意志。陰道潤濕得體液奔湧而出,跟尿道球腺液匯聚成一道順暢的河流,如同水rujiao融。持續高漲的性慾而生的焦躁使她耐不住大喊:「快進來!」

    「知道!」柏謙立刻把龜頭下移到陰道口處,撥開陰唇,深深地陷入去,向前衝刺,一口氣進到深處,然後快速地抽動起來。

    「為什麼你一進來都這麼著急?」靜宜一邊調侃他,一邊翹著屁股,調整舒適的姿勢和角度。

    很想佔有她的一切!柏謙本想這樣說,但想到說出口又會被靜宜教導一番,也就作罷,轉而回擊她:「剛才是誰表現得比較著急?」

    靜宜半張開口,欲言又止,一時之間想不到如何反駁。柏謙停了下來,捧起靜宜的臉接著長長的吻。兩人凝視彼此的眼睛,眼裡蕩漾弱水般難遣的春情,沒亂裡幽怨的情懷。

    「再這樣拖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去。」

    「那就不要回去。」

    「不行啦!」

    他們一邊漫不經心地鬥嘴,一邊盡情地互相索求,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世界,只為登上歡愉極樂的頂峰。

    他們收拾好行裝、準備回去時,日落西沉,夜已昏暗。

    營地遺留若干交纏的痕跡,已不見兩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