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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也不过如此lt;hgt;

    

(六八)也不过如此



    月色寂寂如霜,藏青浓墨相融,聆音倚在窗扉,看着窗外有些萧条的山景。

    太阴谷到底不比汤谷,每日每夜都有人陪伴她,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她清楚自己是个有些害怕寂寞的人。

    她喜欢,汤谷时和朔雪大被同眠,他一边顺着她的脊背,一边给她哼唱家乡歌谣的时候。

    当然,她也喜欢那般情事,和愉悦的欢爱,能忘记所有烦恼,让汹涌的情潮将她吞没。

    但一个人的被衾实在有些冷,月眠流分明,说过今晚会来。

    聆音躺在床上,薄薄的纱衣在月光的映照下透出几近雪白的肤色,嘴唇上的血色很浅,身子冷得打颤。盖上被子也没有半点用处,这是体内的阴气又在反噬。

    她来时也曾问过梅衍若是身体再有异常该怎么办,梅衍也直言道,若是不想寻旁人的阳气来滋养,便咬咬牙忍了,待拿了月轮来回汤谷就是了。

    身体冷得厉害,却并不疼,聆音自然是能忍得。她闭了眼,想着若是月眠流不来,就这样干脆闭眼睡了。

    许是察觉她心中所想,半开的门扉前投下一个浅浅的影子来。

    聆音姑娘可是为我留的门?

    聆音躺在榻上侧过脸看去,半阖的眼似是藏了一泓星月在里头,她的笑算不上明快,口中也说着有些抱怨的话:月眠流,你来得太晚了。

    月眠流本想同她玩笑一番,却蓦然瞥见她有些发白的唇色,几步上前,探了探她的脉搏。

    别白费精力。聆音抽出手,漫不经心说着,我体质特殊,时不时便会这样。

    他清楚他在汤谷是如何身份,她在汤谷时,谷中人定然已为她诊治过,故而开口问道:可有办法治得?

    聆音却看他俊秀的眉眼一笑道:阳精能治,你愿不愿给?

    面上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半点不像玩笑。

    他忽然明白,自己对她,还算不上甚了解。

    那么师叔是缘何,能够走进她心里的?

    月眠流脱了靴子坐在榻旁,看着她瘦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想起初遇时,她分明可以袖手旁观,最后却还是选择为他解药。

    口是心非又倔强,总是要让人将她往坏处想。

    他伸手把聆音抱进了怀里,怀中的身体冰冷,全然不似一个妙龄的少女该有的温暖体温,只是她的身体依旧柔软,比起先前,又玲珑有致了一点。

    本是想与你温存一番,但如今要做你解药,也无妨。

    他们二人有所交集也不过是因为一个以为,身体比心更早接触到对方。所以师叔比他,更容易走进她心里。若是当真动心,便是动欲,也只是强忍着。

    她为月轮而来,所以势必,不愿与师叔发生关系。

    便是假装要与他亲近,但到底也只是预料到师叔不会碰她这一结果的假装罢了。

    偏执又矛盾,分明是个任性刁蛮的坏丫头,心里却又藏着温柔的考量。

    你是如何想我的?月眠流问道,大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温度随着他的手心传到聆音的肌肤上,身上的寒气也似乎消散很多,聆音往他身前挪了挪,又挪了挪,最后彻底窝在他的怀里。

    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聆音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更加不想离开。

    好冷啊。她没有回答,而是仰起头去寻他的唇亲吻。俊美的眉眼此刻映着月光,像是镀了一层薄霜,可他身子却是暖的,面上没有半点笑意,眼底是掩不住的怜惜。

    怜惜她?

    她不想要他这样看她。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再这样看我,我都不想做了。聆音的唇从他的唇上擦过,又在他脸侧轻道,不做的话,我就去找月清源了?

    月眠流的眉头微微一皱,本就煞是好看的眉眼,此刻却多了一些人情烟火味。他的手掌从她的腰线再往下,抚着她的大腿,最后滑进了她的双腿间。

    坏丫头又在激我?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慵懒,你不会和师叔做的。

    哦?聆音的双腿一夹,便将他的手掌紧紧夹住,回驳道,你又缘何这般笃定?

    月眠流低低一笑,没有回答,手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摁在了她的花唇之间,聆音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颤,夹紧的双腿立刻松了开。

    他又俯下身去,抽回手,双手将她的身子往上架了些,细密的吻犹如淅淅沥沥的春雨落在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再往下,落下那对白白软软的绵乳之上。

    聆音的身子也因为这般温柔的对待稍许变得软了下来,她低了头,余光却瞥见月眠流已经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衣物,舔了舔她绯红的rutou。

    嗯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rutou原本是软软的,此刻被他一舔,便立刻挺立了起来。月眠流自是还未尝够,又含住了她rutou,他的舌头热热的又灵活,已经挺立的rutou也被他舔的更加敏感,尔后他的舌头又绕着她的乳晕轻轻打转,津液站在薄薄的纱衣上,濡湿了胸乳那一块衣物。

    分明该是高不可攀的道君,却又和凡人一样,坠入了这沉沉的欲海来。

    他的大手分开她的衣襟,这次未有衣物遮挡,罩在了她的绵乳之上,修长的手指像是拨动古琴的弦一般,拨动着她两个小巧的rutou,聆音微微喘着气,随着胸膛起伏,她的双乳也微微颤动着。

    喜欢么?他的含着她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才不喜欢聆音的身子已经软了,嘴上却倔强的不肯承认,虽是没有明显的感觉身下有水儿流出,心底却希望月眠流能够更进一步

    是么?月眠流的指腹摩挲着那对小rutou,一边哑声道,那看来是音音太敏感了,这般摸了摸,便硬了起来。

    聆音可是欢爱时半点不甘落于下风的性子,听了月眠流的话,也伸出手不甘心朝他的胯下摸去,直到摸到那处肿胀硬挺的欲根,才轻笑出声道:那我看,月道君的身子,也实在敏感呢?

    是啊。月眠流却不辩驳,身子往前送了送,似是想让她多疼爱自己身下那早已涨得发疼的性器,他见到你时,就会变得敏感得厉害。

    感到手心的炙热,聆音这才想起,她似乎是第一次摸他这里。她陆陆续续也算含过、摸过不少,每个男人的性器,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个个都是天赋异禀,器大活好

    大概是在汤谷呆久了,整日修身养性,没有前世那般放荡形骸,少经历了许多情事,聆音的脸皮也薄了一点。

    她松开手,身子往后缩了缩,侧过脸去佯装无事道:也,不过如此。

    嗯哼?月眠流却有些不满,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臂,双眼紧紧锁着她,目光有些危险。如清风明月的俊美面庞上微微勾起的唇角,却有着几分邪狞。

    也不过如此?他虽是低笑的重复这几个字,语气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她前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九皇女,只有旁人伺候她的份,床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又哪里清楚。

    聆音也不露怯,直对上他的视线,本以为月眠流会就这这般姿势很快插进来,却不想他却用两只大掌握住了她的大腿,尔后往上一抬。聆音的腿其实很细,但大腿上却有些软rou,被他的五指摁着往上抬,月清源的手指都陷进了软rou里。

    但他没舍得用力,也幸而聆音的身子很软,膝盖贴到了胸乳上,她光溜溜的双腿间没有半点遮挡,没有半点毛发粉粉嫩嫩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月眠流眼底。

    意识到月眠流的视线在往哪里打量时,聆音挣扎着身子便要起身来,可她哪里抵得过月眠流的力气,双腿被他紧紧摁着,大腿贴着胸前的两团软rou,花xue也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翕动着,溢出少许透明的花液来。

    月眠流!聆音霎时间被羞耻吞没,眼中秋水隐隐若现似要羞得落下泪水来,你做什么

    往日和聆音欢爱时,她都坦然自若如饮水,如今却见她这般羞赫的神情,月眠流愈发有些得意。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真想藏好不令其它男人瞧见

    看你。他沉声道,视线愈发认真,却令聆音不敢再去瞧,只得错开视线,去看窗外的月亮。

    心中刚想着他还要这样看多久,月眠流却又埋首在她双腿间,唇含住了的两片花瓣,虽是前世做九皇女时被人这般伺候过,但眼前之人是清贵不凡的月眠流,却又有些不同。

    室内极静,视线被转移,听觉却更加敏感起来,她虽没有月眠流那般好听力,却也还是听到了他舔弄自己花蕊时yin靡的水声。

    他就这般舔弄了一会,花唇被舔的又酥又麻,藏在里头的小花核也早已照顾到,聆音咬着唇,时不时溢出几声细碎的娇吟,花xue又溢出些许水来,月眠流却似乎觉得不够,又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舌头又渐渐往下,舔到她的花xue,又从她的花xue往上,不知疲倦的用唇舌伺候着。

    来太阴谷半月余,她未经历半点情事,旷上许久,又哪里禁得住被人这般舔弄,面上已满是nongnong得春情,眼中水光盈盈,手指绞着被子,脚趾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微微的颤抖着。

    呜她低低的啜泣一声,汹涌的快意如海如潮将她吞没,尔后花xue里也没出一阵春潮,溅在了月眠流的脸上。

    月眠流这才从她的双腿间离开,手背擦了擦脸上那些暧昧的水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沾着水渍的骨节,眼中含着笑意,模样分外色情。

    我这番伺候,聆音姑娘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