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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第八回



    次日一早,东瀛王子便张罗着让大家陪他去附近的林子里狩猎。看他兴致颇高,吃了早饭后把头上戴的东瀛皇室传统高帽子往巧影手里一塞就嚷嚷着屋里太闷,想去打猎。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日不快,司马清自然十分高兴,立刻就组织了人手一同陪着去。

    东瀛王子笑道:不必麻烦大队人马,我想挑几个看得顺眼的伙伴一同前去,不知司马大人可否应允?司马清自然不敢不从。

    那王子在屋中踱步了一圈,让葛思妍感觉十分不舒服,仿佛满屋的官员、下属都是他的妃子似的,由他确定今晚要临幸谁。王子忽然在沈容面前停下,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沈容微微抬眼,拱手道:下官沈容。"

    王子侧脸微微一笑,看眼前青年,身形挺拔精瘦如白杨树,面如敷粉,一双多情凤眼,似情非情,似嗔非嗔。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流。王子笑道:你随我一同去吧。沈容一愣,尴尬道:下官不懂武功。王子呵呵大笑:会骑坐马车吧?沈容点了点头,王子道:那就够了。沈容无奈,只得谢王子赏脸。

    一圈下来,王子选了沈容及其他几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官员以及下属,又带了安田武士和公主殿下在身边,还拉上巧影姑娘做陪。一行人十来个就这样上路了。

    到了林子里,由赵长风等几个下属先在安全的地方生了一团火,支起帐篷,以防野兽入侵。葛思妍不愿同一堆男人一同到林子里去,便推脱说自己武功虽好但射箭狩猎却一窍不通,自愿留在营地陪不会武功的公主和沈容。

    公主今日穿了一身轻便的打扮,美丽的秀发在头上挽成一个复杂的高髻子,上面插着金丝珠花和鲜花,和身上艳丽的衣服相得益彰。今日公主脸上也没有擦得那么白,只是正常的扑了粉底,一张小嘴仍是点得朱红。整个人宛如一朵富贵的牡丹一般娇艳,让葛思妍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公主请用茶。葛思妍端来热茶到公主面前。公主微微含笑:多谢你。葛思妍好奇地眨了眨眼:公主的汉文也这么好?公主笑道:是啊,从三年前父王就开始筹备这次和亲,我们在东瀛已经准备了两年之久。此次随行的官员,婢女,都汉文很好。葛思妍敬佩道:公主真是聪明,两年时间就把汉文说的一点儿口音也没有,比官话还要官话。公主害羞一笑,默默饮茶。

    葛思妍又问:说来,你们东瀛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武功啊?公主想了想,说:嗯...皇室都养了一批忍者。和天朝皇室养的锦衣卫差不多一个道理。葛思妍不解:忍着....怎么忍着啊?他们不憋得慌啊?公主噗嗤一笑,旁边伺候着的一个矮个儿婢女解释道:葛姑娘,不是忍着,是忍者。是为皇室办事的。保护皇家,执行命令之人。葛思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安田武士...说起安田,公主脸上浮起一丝娇羞:安田将军...是武官,并不是忍者的范畴。葛思妍点了点头,算是听了个半懂。

    再看沈容那边。因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参与葛思妍和公主的闲聊,又只有自己一个男子,心下无聊,便准备四处走走。

    沈容不敢走远,在附近的林子里转了转。忽然听见一声异响,吓得沈容大气儿也不敢喘,据说森林里的猛兽都不会吃死人,沈容已经准备好装死了。

    索性,走出来的是一个人。但沈容却怀疑地锁紧了眉,因为那人居然是东瀛王子。

    王子也看见了沈容,笑着打招呼道:这不是沈小官人呢,你不会武功,可不要乱走哦。沈容感觉周身一阵恶寒,方才在众人面前还好,此刻就只二人,居然说话如此轻佻,让沈容一阵不适。沈容拱手道:见过殿下,下官因为无聊,想四处走走。没想到,那王子得寸进尺,上前一步一把捉住沈容手腕。沈容今日穿的不是官服,而是一身奶黄色家常半旧衣袍,袖子偏宽大,被他这么死死捉住,一时间进退两难。看沈容挣扎不开的样子,那王子脸上笑意更深了:沈官人,你怕什么?嗯?说罢,那手不老实地往沈容袖子里钻去,不愧是读书人的手,那皮肤竟然如女子一般细腻光滑,王子两眼放光,另一只手更不老实,朝沈容脸上摸去。

    沈容死命躲开,愠色道:殿下这是作甚?其他随行的官员下属呢?王子呵呵笑道:本殿想出来方便方便,不让他们跟着,有问题么?沈容越过王子的肩头一看,方才他站过的地方并没有濡湿或污秽的地方,却只有一个不是很深的坑,形状像个人形。

    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忽然只听嗖的一声,沈容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原来是一枚飞镖直插在他胳膊上,血汩汩涌出,浸染了半片衣袍。沈容只感觉天旋地转,只有靠毅力面前站稳。再看那东瀛王子,虽然也是个练家子,此刻却直接躲到了沈容身后,沈容本来就伤痛难忍,再被他这样一拖拽,更是疼得满脸是汗。

    发生什么事了?

    葛思妍闻言赶来,只见沈容半边衣袖已经几乎被鲜血浸湿,而那东瀛王子瑟缩在后。再看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个黑衣人。此人在炎炎夏日也用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面罩,头上戴着一顶不合时宜的帽子。葛思妍后背冷汗直冒,喝道:给我站住!

    葛思妍飞身上前,追上那人,二人即刻开始缠斗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热闹。沈容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和葛思妍过这么多招,足以见得二人实力差距不大。那人抽出剑朝葛思妍刺去,沈容惊呼:小心!却见葛思妍一个侧身,长袖裹住他的剑刃,飞起一脚往他胸口踹去。那人借势飞走,往袖子里一摸,掏出一团东西朝沈容扔去。

    不好。葛思妍心里一紧,一踩树干,不顾一切地飞扑过去。那东西正好砸在葛思妍手腕。葛思妍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软绵绵地砸倒在地。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葛思妍只觉得自己被抱得很紧很紧。就像...在娘的怀里一样。

    等到葛思妍悠悠转醒之时,周遭已经是漆黑一片。葛思妍手腕剧痛,不禁落泪。自己怕不是已经死了,这恐怕是阴曹地府吧。

    阿妍,阿妍?

    唔?葛思妍侧头,沈容点亮油灯。昏暗的灯光照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他散着发,穿着一件素白的对襟褂子,嘴唇上没什么血色。葛思妍哭道:诶呀,沈呆鹅,你怎么也死了!沈容愣了愣,笑道:我好好儿的,没死呢。阿妍也没死。是咱们的人把咱们送医馆来了。你看,咱俩现在就在医馆的厢房歇息呢。葛思妍才止了哭泣,瘪着嘴擦泪道:吓死我了...

    沈容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笨蛋阿妍,怎么会让你死呢。你看,这碗污血都是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果然那小碗里装着不少黑乎乎的血迹,葛思妍再一看自己手腕,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那五毒蝎所致,葛思妍内功深厚,故吸出一部分的毒血就清醒过来了,如果中了沈容恐怕会死得很惨啊。

    沈容不好意思道:医馆的人说什么这是五毒蝎的毒,他们不敢替你吸毒。我就自己来了。阿妍不介意吧?葛思妍眼里满是感动的眼泪,心头一热,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呆鹅!沈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又救了她,她又骂自己是呆鹅呢?不过阿妍想抱着,那就抱着吧。

    葛思妍想起他也有受伤,问道: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沈容道:无碍,没有伤到骨头。包扎止血了就没事了。顿了顿,沈容严肃道:不过此事属实蹊跷。让我有些怀疑。葛思妍问:什么蹊跷?东瀛王子遇刺,你替他挡刀了而已。事情是严重,但也不算蹊跷吧?沈容道: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人的飞镖没有拔走。我看形状古怪,所以拿给了孙乾一观。他却说这飞镖和他从史书上看到的东瀛忍者所用的飞镖很是相似。

    葛思妍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是东瀛人干的?沈容点了点头:很大的可能。而且后来勘探现场的捕快等人发现,那神秘人所在的树杈上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很奇怪,但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导致的。葛思妍钻到他怀里嗔道:好害怕,容儿不许再说了。沈容看她娇憨可爱,心下一软道:好好,不说了。

    二人复又换了个姿势躺着。葛思妍忽然问道:诶,我问你。当时我晕倒了,是不是你抱住了我?沈容点了点头:是啊。葛思妍咯咯一笑:嘿嘿,那你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沈容俊脸一红:嗯...想到如果阿妍死了,我一人孤刁刁活在这人世间,该多么无趣。心里难过得紧。说完,沈容反问道:那我问阿妍,你明知那人扔下的暗器肯定毒辣,但却还是替我挡了。阿妍,那时你心里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呢?葛思妍噘着嘴,脸上已然羞红:已经有点儿了吧。沈容呵呵笑着捏住她的小脸:我不要你说有点儿,我要你说很多很多。葛思妍伏在他胸膛上撒娇道:好,已经很多很多,很爱很爱。

    葛思妍略一叹息:要说以前,甭管龙潭虎xue,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方才我醒来看周围黑黢黢的,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倒是心里害怕,忍不住痛哭。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留你一个呆头鹅在这世上,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沈容笑了笑,把她怀里亲了又亲:这叫傻人有傻福。沈某得有此日,别说让我当一品丞相,就是当皇帝,我也不干。

    二人温存一番,葛思妍又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脸上一红,嗔道:容儿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沈容也害臊了:抱着阿妍就容易这样。说完,又把她抱得紧了一些:记住了,这事儿,只能跟我做。听到没有啊?葛思妍不语,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怎么办呢?葛思妍悄声问。沈容道:一会儿就自己消了。阿妍不必担心。葛思妍气他木讷,一阵粉拳锤在他胸口:沈呆鹅,那...那为什么不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上面呢?她说的隐晦,但沈容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沈容还没说话,就被葛思妍解开了裤带,骑上身来。

    看你脸红的这样,真是沈姑娘。叫一声相公不要,我就饶了你。

    ....

    葛思妍看他红着脸不肯,低头含住那已经勃起的roubang,故意用小舌刺激最为敏感的马眼。沈容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沈容红着脸告饶:好好,相公不要。葛思妍才不理他,看他roubang下有两颗胀鼓鼓的rou蛋,心生好奇,故意用小手搓弄,沈容更是舒服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子孙袋是比男根更敏感的地方,偏偏那双小手又软又暖,摸得子孙袋十分舒服。沈容忍不住哼哼起来。

    葛思妍笑道:容儿怎么也会哼哼?好像平日容儿趴在我身上,弄得我也哼哼似的。

    沈容喘息道:那儿敏感着呢。话音刚落,葛思妍就坏心地故意含住了那对儿子孙袋,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弄得沈容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医馆的郎中吩咐不能太大动作,沈容真是想一翻身把她摁在身下先cao哭了再说。

    葛思妍解开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先以xiaoxue研磨roubang,等那roubang急不可耐地一跳一跳的好像已经等不及要插入这湿润的xiaoxue了一眼。葛思妍红着脸撑开xiaoxue,缓缓坐下。

    小腹被又硬又粗的roubang填满,葛思妍舒服得娇躯微微颤抖。沈容也顾不上什么伤口,扶住她的小腰,带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夹紧rouxue,刺激得那男根更是想射。葛思妍媚眼如丝,素白的病号服已经凌乱,满头秀发随着摆动的幅度翩翩浮动,又美又香艳,让沈容不觉看痴了。

    阿妍...才做了这么几次,你就如此熟悉...嗯...让我好舒服...

    嗯...那是自然,我也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和容儿做舒服的事情...

    沈容拉过她,一面同她接吻,一面用手辅佐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摆动。美人儿的唾液也是甘甜,胸前两团软乎乎的rou蒲蹭得沈容飘飘欲仙。

    不知是二人受了伤耐力不如平常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葛思妍先是嘤咛一声,xiaoxue收紧,一下就丢了身子。沈容也掌不住,一泡浓精射到了葛思妍肚子里。

    葛思妍无力地趴在沈容怀里,不忘伸手一摸那子孙袋,笑着调笑道:这儿怎么也会和大宝贝一样软软的?沈容又红了脸:这儿装的是射到阿妍肚子里的好东西。射完了自然就软了。说完,把葛思妍安顿好,又拿了小碗儿来替她吸了毒液。葛思妍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半梦半醒之中,葛思妍又恍惚听见几声布谷鸟啼鸣,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医馆厢房后院寂寥无人,只有一个黑衣人站在那。葛思妍上前,那人转身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真是养条狗都比你忠诚!再狠狠一砸,葛思妍摔到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指甲深深插入泥地里,牙已经咬的吱吱作响,若不是内力受损,葛思妍真想和他拼了算了。不过,就连葛思妍都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黑衣人,今日见到他却感觉很是熟悉。

    对不起。我无法忍受你们想杀沈容。

    黑衣人冷笑道:若不是主公说留你还有用,我现在就了结了你!他也是障碍之一,铲除障碍方可助我们实现大业。你的家人才能得救。懂吗?葛思妍抬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一口污血吐在他袍子上:呸!少给我施恩。我阿公已经被你们害死,谁知道我爹娘、阿婆如今可还安好?只会拿这个压我一头。当时你用那腌臜的法子把我扔到衙门里去遇沈容,他却对我实打实的好,我以往替你们杀人,好歹杀的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沈容是我的恩人,叫我如何杀他?

    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到她面前,葛思妍捡起纸条,只见上书几个字:吾女思妍可好?这几个字,葛思妍最最熟悉,两行清泪落下。黑衣人冷笑道:现在信了?你那老爹老娘好着呢。不过,你想不杀那沈容也行。但...这个人,你得先杀了。俯身在葛思妍耳边低语几句,葛思妍崩溃地扑在地上大哭道: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

    黑衣人满意地一拂袖,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