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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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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洗完澡,穿好家里的小熊睡衣,不急不缓地敲门。

    门没关,哥进来就好。

    meimei正趴在床上,戴着耳机,看着什么东西,双腿曲起交叉摇晃,白皙晃眼得如同阳光敲在成片的沙湖上。

    陈尺无意窥探她腿缝里的风情,只移开目光,道:我有事和你说。

    陈梓放下手机,摘下耳机,笑了笑,眼里满是狡黠:哥,我正在看东西呢?

    她摇了摇手机:打断别人可不礼貌哟。

    陈尺高度近视,五米之内人畜不分。但他了解meimei,大约知道她在看什么。陈尺沉默了会。

    哥你确定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要

    陈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哥哥突然打断她。

    陈梓笑容立刻扯成一条线,但很快她又恢复天真无邪的样子,她嘁了一声,又戴起了耳机,我又不是哥你肚子里的蛔虫,才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呢?

    好了哥,你快去睡觉吧。

    明天还要为我过生日呢。

    要开开心心的是不是?

    他轻轻地皱眉,还想再说些什么。

    哥你别打扰了。

    不然是想和我一起看吗?

    我可就外放啦。

    他犹豫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还是转身离开了。

    算了,还是等meimei过了生日再说吧。

    陈梓在他离去的那一瞬,松开了腿,瞬间掉下了个圆圆粉色的小球。

    沾染上黏糊糊的水液,还在不停地跳动。

    应陈梓的要求,她过生日没有请任何一个人。

    哥哥送给她一台笔记本电脑。

    陈梓不知道这是哥哥打了多久的工才买来的。

    陈梓抿唇轻轻地笑起来了。

    谢谢哥。

    陈尺想说这是应该的,让meimei别那么见外,但话到嘴边,他又憋回去了。

    许愿吧。

    他去门口关上了灯。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陈梓闭眼,向哥哥那边靠拢。

    即将碰到他的手的时候,陈尺往旁边退了几步。

    然后,陈梓就没再靠近了。

    这个蛋糕是陈尺亲自为meimei选的,他放心地吃下去了。

    吃菜的时候,陈梓突然说。

    哥我去拿瓶酒来。

    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酒液玫瑰碾碎般鲜艳。

    哥你喝吧。

    陈尺不敢喝,正准备推迟,陈梓就自己倒了半杯,一口闷完。

    陈尺愣了下,也倒了半杯喝了起来。

    而meimei一直在不停地喝酒。陈尺只说了句少喝点,就没再劝了。就让meimei放松一下吧。

    很快,一瓶红酒就见底了。尽管酒量很好,但他也没喝多少。大部分都是陈梓喝的。

    这一天很正常,陈尺刷完牙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陈梓也躺到床上,但她睡不着,她看着手机,等到三点半,起身,去柜子里摸了一瓶红酒,赤着脚走到哥哥的房间里。

    哥哥睡得很沉。

    陈梓站在床边,透着皎洁的月光看了许久,然后爬到床上。将脚伸到另一侧,慢慢地,慢慢地,坐在了哥哥的两腿之间。

    粉红果冻做成的千纸鹤的两片羽翼也被拉扯开来,凉飕飕的风吹进。

    哥哥睡得可真沉。

    陈梓弯唇笑了。

    那这样哥哥就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心思了永远都不知道每当她的腿触碰着他的腿,只是轻轻地触碰,她便已经浑身颤栗,好像和哥哥在无尽岁月做了无数绝望却深情的爱一般,只要听见哥哥的声音,只要碰触哥哥送的东西,不需对着哥哥,她的眼睛与下身便流尽了泪。

    记得有一次,哥哥教导完她学习,刚刚刷完牙,回到房间安静地睡去,她便颤着心合着花苞,偷拿了哥哥的牙刷,尚且留有水渍的、哥哥抚摸过的牙刷,关着灯黑乎乎的但不需摸着墙沿便跑到房间里,躺在雪白的昙花床上,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牙刷杆夹在中间,曲起腿,夹紧,将那小小的牙刷,再夹紧,想到隔壁的哥哥,便已心潮澎湃,眼中热泪难以自抑。她激动地、摇曳地含住牙刷,扭动臀部,脚后跟贴在臀瓣,向上一收一合。带动着牙刷,热情的牙刷,哥哥的热情的牙刷,迎合着自己,就像哥哥在迎合着自己投入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之中。

    哥哥

    唇瓣里有细碎的爱意在诉说,臀瓣有交合的欲望在痴缠。

    她喊着:哥哥,哥哥

    可惜哥哥在隔壁睡得安稳,梦里还在想着meimei这次的成绩可以上一本。

    哥哥嗯再快点

    她向左右漂移,带动牙刷快速磨蹭那两块软软的细rou。

    这种事干多了,陈梓去洗牙刷,差点被夜晚去上厕所的哥哥发现。

    哥,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牙刷弄掉了。

    她乖巧地回答,哥哥没有怀疑。

    早晨哥哥拿着meimei干过的牙刷,从meimei舔过的牙膏口挤出牙膏,往嘴里放,没有丝毫怀疑地就开始刷牙。

    怎么了吗?哥哥奇怪地问她。

    没什么,就是哥哥今天好像比昨天帅气多了,就多看了看。

    哥哥才不知道他刷牙的牙刷发生过什么呢。

    这样的物品仅仅是冰山一角。

    哥哥喝水的杯子,哥哥穿过的内裤,哥哥睡过的床甚至就在哥哥身边,看电视,写试卷,吃饭,或者其他什么场景,只要有哥哥,在暗处,她将手伸进内裤里,隔着内裤摸摸那湿润的欲望,而过了会,又会走到哥哥身旁,用摸过欲望的手,去蒙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哥哥你现在看不见我了哦。

    哥哥,自她做了第一个有他的春梦开始,就不可摆脱,不可远离的欲念,深入她的骨髓与灵魂,只要尝试忘记他,她就会萎靡不振,一整天觉得没意思,手上的活失去它本身应有的重量,春天的风吹得沉甸甸的,生机勃勃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也随之减弱。

    她爱着他,插进了心肺管子,排开了茂密的森林,占尽了上蹿下跳的欲望。

    她可以为之无耻,自甘堕落,没道德,下线低,强迫亲生哥哥zuoai,猥亵他的灵魂与纯洁的爱。

    即使为之成为一个罪人。

    一个哥哥恨极了的罪人。

    陈梓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柔软的,但有点微弱刺人的眉毛以及温热的唇迷人的哥哥陈梓此刻好像是心脏病病人,只需再呆几秒,便要猝死在哥哥的床上、怀里。

    哥哥,你说你要是一直那么安静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