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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动

    

心又动



    青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个东西。

    承微正受着蛊术之痛,但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为了不打扰自己跟东官的新生活,他阻止了一切想要前来与青珛通风报信的仙使们。尽管承微知道青珛有解除蛊术的路子。

    是赐由仙君作为手足同胞不忍心看兄长受苦,才特意前来告知青珛此事。

    青珛也打算同东官商量后就前去南海看望承微,如果东官要求同行,她也打算好了引荐二人相识。

    毕竟这是个报答承微的好机会,青珛没想过凡间一世同自己相处融洽的那个魏另能尽然就是承微,在选择放弃承微以后再得知这样的消息,青珛始终感觉有点对不住承微。如果这次能够帮助承微拔除蛊术,会让青珛心里会好受许多。

    而在承微身体有恙的时候引荐他和东官相识,顾念着承微抱恙,东官定会少同他计较些许,承微就算是在信中所写那样想同东官较量一番,也会因为身体不适作罢。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是青珛在自己回房冷静以后想出的好法子。

    可还没来得及跟东官提及此事,青珛就把承微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有办法,谁还能有脑子在这种时候思考?

    尊贵的神君大人此刻正虔诚的献祭自己所有包含爱意的亲吻,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越来越多的吻像烙印一般打在青珛身上,从额头开始,寸寸尺尺到脚尖,连每一个脚趾都不放过,青珛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

    从来都是能够感觉到东官对自己nongnong爱意的。不愿意呆在魔界,始终坚持不堕入魔道,苦行着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半魔半仙的道路。这条路其实很难走,很艰辛。在同龄的仙子里,青珛升级的速度算龟速,要同时压抑着灵力和魔力,即使修为到了也不能轻易进阶,要忍着随时可能被仙魔之力爆体而亡的威胁,寻到两股力量少有的达成共识的平衡点才能缓慢进阶一次。会安慰自己说,虽然痛苦,虽然进展缓慢,虽然修行比不上同龄的仙子,可是自己能使用同阶的仙魔两力啊。可是这样的安慰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但作用不大,特别是还有炉淬妖在玉佩里阴阳怪气的时候,青珛能忍着不堕魔,是想着被东官的爱意紧紧环绕的回忆挺过来的。

    可怎么还能这样啊,这也太犯规了吧,每一次感觉东官已经足够爱自己了,东官又能告诉自己,我还能爱你更多一点,再多一点,还有好多好多爱没能给你。

    在这个夜里,明明还没有开始进入正题,云来君只是将青珛仙子从头到尾吻了一边,青珛就能清晰的感知到,在决定共度漫长岁月之后,在见过赐由仙君之后,在真的放下过往之后,在开始畅想未来之后,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携手相伴以后。

    东官的爱意更加毫无保留,更加热烈,更加guntang。

    青珛抽回脚,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云来君。满头乌发散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白与黑的鲜明对比,若要看的仔细些,又能发现那白皙里因为情动隐隐浮现胭脂粉。上身虽然裸露,但亵裤穿的好端端的,因为忍耐不肯释放的巨物将亵裤支起个惊人的弧形。

    看吧,她的东官就是那么欢喜她。

    青珛脚尖点在云来君的肩头,喑哑着嗓音道:好了,别折磨我。

    云来君这才附身搂住青珛,在她耳边低低说:还没完呢。

    然后吻又随着锁骨落下,撵转到了腋窝也不停。

    青珛突然又觉得害臊起来,紧紧夹紧双臂不肯。

    有多久没在床事上这样害羞过了?就连被人舔弄花xue的时候也是坦然着只管被欲望支配。回想上一次这样羞赧,还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紧紧夹紧双腿,说你不许细看,说你不许舔,说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说不要,说东官你不用为我做这些,说很脏。

    那时候,青珛前一晚才与魏另能行过房事,虽然事后很仔细的清洗过身子,可是被东官那样温柔的眼神瞧着那处,青珛还是哭了,留下了心酸的、苦涩的、又甜蜜的眼泪。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噢,他是说,我爱珛珛,永远,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

    青珛终于松开了手臂,因为这时候的他也在说,说老掉牙的同一句话,尽管青珛感觉臊的脸颊都冒汗了,可青珛什么都顾不了,这算什么,这时候东官要她把心挖出来青珛也是愿意的。

    有什么办法啊,东官可是在说,东官喜欢珛珛,哪哪儿他都喜欢。

    青珛羞的一手捂着脸,一手伸展开来让他吻,可他又不只是吻了,他的舌尖落在青珛腋下敏感的痒痒rou上,青珛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那是什么奇异的快感啊!那个敏感的地方,那可是平日里跟姑娘们打闹都要护住的命门,那可是被人挠挠就能大笑不止眼角笑出眼泪哀求手下留情的痒痒rou啊。

    青珛又羞又恼又快乐又尖叫又哀求,宛如一只任人宰割还无招架之力的可怜虫,却让云来君很满意。

    云来君心满意足又带着肯定是说道:我是第一个对不对?这地方从来没有人吻过是不是?

    珛珛,我是头一个。

    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这话只让青珛感觉酸涩,她没有多少第一次能留给他,这让青珛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粗暴的扯着云来君的头发,要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青珛的动作很蛮横,说的话也严厉,语气不善但也是蜜水里泡过的,青珛仙子在许下诺言,她说:也会是唯一一个。

    云来君一定是疼的,青珛的动作那么粗鲁,她就那样用力的扯着他的发,扯的他眼角的皮肤都在上扬,可他不喊疼,也不回答,他只是笑了。

    他眼里要落未落的晶亮,不知道是被疼出来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出现。总归青珛眼里看到的男子,眼中带着晨间的露水,闪耀的宝石,漫天的银河,对着她绽放出了个烟花盛开的笑容。

    那笑容简单质朴又单纯,那笑容又妖冶魅惑明媚,可无论怎么样,这笑是砸进了青珛的心里,溅起惊涛骇浪导致狂风卷席。

    青珛的心跳的好快,这样强烈的心跳声,青珛只在柏树林初次见到那绮丽男子时听过,只在鬼宅门前勇敢对再相遇的男子说我好念你时听过,只在中秋夜里他握住了她的手时听过,只在他说要上门提亲时听过,只在他说我爱珛珛,永远,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时听过。

    青珛鼻酸着留下眼泪,伸出双臂就是要撒娇讨抱的姿态,nongnong的鼻音里她叫着他:东官

    云来君好无奈的将人拥进怀里,能猜测到青珛的心情,只是不知道柳暗花明一切都在好起来,这小人儿居然会哭的这么伤心,只能轻轻哄:好珛珛,这又是哭什么。

    她却也不说其他,只是一遍一遍唤他,东官,东官,东官啊。

    他按下亵裤内不老实的巨龙,轻叹口气将人抱在腿上圈进怀中,一次一次回答她,我在,我在,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