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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我送你到这里啦。洪怡站在艺术楼门口跟卢平招招手。
啊?卢平愣了愣,欲言又止,你不回去?
我还有舞团的事情没安排呢。
卢平摇了摇头,好吧,我走了。
回头,看到了树底下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对他挥了挥手,社长,快去组织集训呀。
卢平猛然想起今天是散打的集训日。他冲上去,薛宁,你怎不打电话给我?
你的电话一直没开机,薛宁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语带深意,他们说这个点,到这里,就可以找到你。
被将了一军,卢平不动声色,大步迈开扭头就走,快走,快走。
他们到散打社的时候,社员们已经在几个高年级同学的带领下做热身运动了。
社长,宁姐。几个带头的社员跑过来。
你们搞呀,我到女子队那边去。薛宁说罢便跑开了。
一个社员便指着身后压腿的众人对卢平道,刚才宁姐叫我们先组织热身,等等您。
卢平点点头,热身后马上组织对练,阿四,平哥,林老板,你们带1,2,3组;我稍后带4组。女子组一直是她们自己组织,这次也照旧吧。
是,社长。
卢平左右打量了一下。所有人在自己来之前就各自列队开始了自己的练习,场内一阵阵整齐的哼哈声。不同年级的社员被妥善分开,按自己以前的习惯分了组。这时候,他能很方便地掌握每个组的进度。
卢平走到自己习惯坐的位置训练室的一角。记载所有人训练进度的笔记已经摆在那里,旁边摆了一个保温杯。
其实这是薛宁就任后才开始有的事情,她是竞选担任的副社长。卢平因为比赛不在的时候,她总能把社团的日常活动打理得井井有条,连高年级的同学都不由自主地把这个年纪最小的女孩称作宁姐。
卢平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愣了一下,平哥,你们不用给我泡茶。
平哥是一个面色黝黑的高个子,听了这话欲言又止。但卢平已经坐下去翻记录。他哎地叹了一声,转头喊道,宁姐,社长在这里社长,我先去带训了。
嗯好。卢平扭头,薛宁,怎么了?
社长,女子队今天该教摔拿了。
林姐不在吗?卢平抬头望了眼,啊林姐请假了。
薛宁捂嘴轻笑道,你也可以教我们呀。
卢平没多想,就只好交过另一个社员接手4组的带训,然后跟着薛宁走了过去。
教练有了,可是演示没有陪练,只有薛宁站在一旁玩味地看着他,难道我不可以吗?
日常挑逗。
你没被摔过的。卢平摇摇头,扭头走开,叫过来另一个高年级的男社员。
大家都看好,卢平对女子队员们道,来,现在我做陪练,苏云来演示如何摔我。
洪怡回到更衣室,取出自己的大衣。
其实卢平一直很正派。所以当初,卢平笨手笨脚学不会的时候,洪怡有艺术楼的钥匙,便邀他每个星期来楼里的这个舞蹈室练习。
这个学弟跳舞时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身体,她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倒不像别的舞团有些毛毛躁躁的男生。听芭蕾团的闺蜜说,每次公演都免不了被揩几次油,都快疯了,恨不得把缠胸换成通电铁丝
直到现在她依然很笃定自己的感觉卢平连说那句没你好看的时候都是一副板着脸的表情,她实在看不出来对方有调戏自己的心思。
洪怡想着,轻叹一声。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臀部,那里有点发热。啧
忽然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捂在她的双乳上猛地揉了揉,啊臭丫头你吓死我!
嘻嘻嘻。是舞团的闺蜜。
不学好,洪怡没好气地在闺蜜脑袋上猛拍一下,真流氓!
嘻嘻,阿怡你是真的大~闺蜜捂着脑袋,忽然有些惊喜地凑上前,诶嘿?你今天没缠呐?
又没有大排练,洪怡翻了个白眼,一个人练柔韧而已。
一,个,人,闺蜜凑到洪怡面前,眼睛一瞪,嘴唇一抿,嗯?
不然呢,难道我还跟洪怡跟闺蜜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忽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敲她脑袋,臭丫头,诈我?不学好,不学好
咯咯咯
打闹了一番,闺蜜停下来,诶,阿怡,和小学弟怎么样呐?
我们?慢四练得差不多啦。现在跳慢三了。
怎么,没请你吃饭呐?
没。
没去一起看电影?
没。
没邀请你看他下个月的比赛?
没有啦洪怡抬手扯了一下闺蜜的脸蛋,想什么呢,死丫头?
诶诶诶,闺蜜双手趴在洪怡肩头,小声道,我可听说隔壁学院的成了好几对,我们认得的那个谁,她跟
啊?真哒?
对呀!
啧啧啧!
嗨呀,社交舞会,大家都懂什么意思,社,交,舞会~闺蜜故意把前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呸呸呸,什么跟什么呢?
其实洪怡更清楚那种舞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每年都举办过这种舞会,以往洪怡只做主持人,却不参与跳舞。她总要四处走动,所以曾经撞见过别人的好事。
那是在舞会的后半程,洪怡坐在后台准备主持下一个环节的台词。结果她听见了后台器材室里奇奇怪怪的磕碰声。
她好奇地走近,结果便听见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嗯嗯
她靠近门半掩着的器材室,看到一男一女正交缠在长椅上女生还是自己系里熟悉的一个女生,躺在长椅上面,男子背对门,正半跪在女子两腿间,用力地来回冲撞。洪怡凑近门缝便看得更真切,两人上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下身却是男子的那根roubang正在女生阴户迅速吞吐出入,搅动着分泌的爱液,发出啪唧啪唧的碰撞声。不时有更多液体伴随着女生的呻吟,从她腿间流下。
那一瞬间她惊讶于自己的耐心,竟然一下看清楚这么多细节,脸上一阵发热,赶忙退开。
洪怡其实都懂,只能掉头前往更偏僻的更衣间。结果,走廊末端的更衣间里传来另一股更大的声音,嗯啊
洪怡稍微靠近,看见里面同样有一男一女。忽然她认出了男子的衣服,竟然是男主持。自己之前竟然对他印象还不错?
洪怡没办法,只能返回器材室附近的走廊这地方噪音稍微小一点。但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似乎就没停过。半晌,她感到内裤一阵濡湿,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在扩散着浸湿自己的内裤。
恰好广播响起,她只能强忍着身下的泥泞,赶回现场继续主持。所幸及时,没有出现两个主持人一同消失的事故。
舞会后,男主持竟然邀请她去喝一杯。洪怡一阵反胃,差点一巴掌呼上去。
但是在社交舞会上的任何邀约,都免不了暧昧的成分。洪怡再保守,也只能接受。
都懂都懂,嘻嘻嘻闺蜜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所以,你们就真的只练舞??
嗯呐。洪怡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遗~憾~咯~
臭丫头,滚啦!
洪怡和闺蜜在校门口分别了。
林叔。她上了路边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和家里长聘的司机打了声招呼,小车便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