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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魔鬼(已修补)

    

你真是个魔鬼(已修补)



    妈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林悦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硬生生被扇到了一侧,白皙的脸蛋迅速泛出大片的红。

    暴力的冲击让林悦眼前一片发黑,耳朵也嗡嗡作响。

    正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下撕扯林悦单薄衣物的动作,转而狠厉地拉扯起她的头发,像对待一件残破的玩偶一样,得意又神气地说道臭娘们,还敢咬我,真以为跟了阿锋几天就金贵了,到头来还不是要给我们玩。

    林悦抬眼扫了眼满脸戾气的男人,明明应该感到恐惧和愤怒的自己,却忍不住发笑。

    贱人!

    男人为林悦那轻蔑的眼神所恼,发狠将她推在床上,双眼发红着撕扯着她能遮蔽身体的唯一一件衣物,宽大的T恤被扯成破破烂烂一片。林悦紧紧地扯着胸前残破的碎布,红着眼,强忍着泪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欠cao的臭婊子凭什么看不起老子,等老子干烂你的逼,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看老子。被林悦刺激到的男人恼怒地撕扯着林悦身上残碎的布条,蛮力地想要掰开林悦紧夹的双腿。

    周围男人们起哄着尖笑,争先恐后地扑上。

    林悦双手紧掐着身下单薄的被褥,贝齿咬地娇嫩的嘴唇渗出铁腥的血珠,强忍着恶心与泪水,任由身上的男人们动作。粗糙的大掌刮过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让她恶心地颤抖,胸前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不断有人拉扯她饱满的rufang,啃咬脆弱的乳尖。

    竭力紧闭的双腿最终敌不过男人的蛮力,纤细的双腿被大力打开,架起。

    新一轮的凌辱又要开始了。

    林悦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颤抖,单薄的被褥也不能阻止身下的铁丝嵌入她掌心的软rou。

    都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金石般的清越声响叫停了男人们的sao动。

    二、二爷。扑在林悦身上的男人慌忙地从她身上爬下,局促地搓着掌,露出讨好的笑容二爷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你们一个两个的不见人影都在做些什么。

    闻言,男人们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脊背上渗出冷汗,刚刚还硬的像根铁棍的鸟儿立刻萎了下去。

    太过得意忘形了。

    以为锋哥走了就没人护着这娘们,争先恐后想要侵犯的男人们现在开始集体后怕。因为贪欲而忘了工作,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刚刚还如豺狼般叫嚣的男人们如今一个个安静如鸡。

    啧啧啧。林悦听到带有惋惜的咋舌声从脑袋顶上响起。

    有些凉的触感碰上她的下巴,缓缓将她的头抬起,林悦颤巍巍地睁开眼。

    样貌清隽的年轻男子正俯视着她,眼神带着怜悯却叫人感到冰冷,嘴角上翘固定的角度,如面具般毫无二致的笑容,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会是个毫无犹豫就能举枪杀人的人。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章鹤伸出手指轻刮少女已经红肿的面颊,指节刮过被掌掴过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触感让林悦吸着冷气偏头。

    女人的躲避让章鹤卡着她的下巴猛抬起她的脸,被长(zhǎng)长(g)的碎发遮挡住的眼完完全全地露出,叫男人清清楚楚看见其中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

    林悦感受到男人带着审视的抚摸,清隽的脸上流露出兴趣盎然的表情。

    直觉告诉她,这可不是什么好信号啊。

    能看出章鹤对林悦感兴趣的不止林悦本人,刚刚还如豺狼般一起围攻林悦的男人们,此刻面面相觑,更是后怕地吞了吞口水,暗地庆幸及时收手。

    你的眼睛还是很亮呢。章鹤抚过少女的眼周,盯着那双泛着红却依然晶亮的眼,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嘴角翘起的程度更高了些。

    太耀眼了。

    章鹤感受到一种颤栗,一种兴奋的颤栗。

    找到了新的玩具啊。

    章鹤很自然地坐下,很自然地将林悦抱坐在怀里,像抚摸蜷缩的小动物那样一下一下玩弄着她垂落的长发,微凉的手指在少女光洁的后背划过。不同寻常的低温让那抚摸的触感宛若某种爬行动物在她身上蜿蜒而过,让林悦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悦刚才就发现了,比起不是短袖就是沙滩裤的男人们,二爷的穿戴太整齐了。

    整齐的几乎诡异。

    尽管终日不见阳光的仓库比外头的温度低了不少,但也逃不出这是夏季。可二爷身上却整整齐齐穿着西装三件套,显得尤为突兀。

    说起来,二爷本身的存在就是突兀的。

    谁会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会是狼王一样的存在。

    她冷眼观察着四周围观的男人们,那眼里的贪婪和yin邪仍旧是清清楚楚,可还有另一种情绪也一样显露的明明白白。

    是畏惧。

    到嘴的肥rou又丢了却连个不甘心的表情都不敢流露,畏缩着,甚至露出讨好的笑容。

    和韩锋那时完全不同。

    林悦只能想到四个字。

    绝对权威。

    冰凉的触感唤醒林悦的沉思。

    章鹤啄上她的耳朵,低温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着,他秀挺的鼻尖蹭过她后脖的肌肤,双手收紧,将林悦箍在自己的怀中,如同瘾君子般,着迷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发出低沉的喟叹,细碎的吻密密布上她的侧颈。

    他的动作轻柔和缓,带着调情的味道,却让林悦心中愈发的戒备,身体自发地想要逃离。

    就当林悦快要压制不住逃开他的冲动,章鹤又乍然开口听说阿锋很迷恋你呢。

    林悦蠢蠢欲动要逃跑的身体一僵。

    感受到林悦的僵硬,章鹤却愉悦的轻笑了起来,一手轻拍她的后背,滑腻的舌头卷起她饱满的耳垂,如情人私语地贴着她的耳朵喃喃道别紧张,能让一个男人迷恋是女性的骄傲。

    像你这样的姑娘

    章鹤的手指下滑,停在那小巧圆润的一点嫣红前,不轻不重地揉挲着,让它变得越来越硬挺结实,像是春日里即将绽放的花蕾,看着就叫人喜欢。

    干净他像只慵懒的猫伏在她的颈窝,以唇描摹她肌肤的纹理。

    温暖他低于常人温度的掌心握实她的左胸,掌握她的心跳,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怀抱着一块暖玉。

    他几乎病态的深吸了口她身上那纯粹干净的气息,就想起三月的春光和金色的暖阳。

    也难怪阿锋会喜欢你。

    林悦不明白二爷说这些的意义何在,就听他幽幽地问道你也喜欢阿锋吗?

    林悦心弦一紧,出了汗的掌心悄悄收紧,嗤笑一声,语气嘲讽道原来强jian也可以算是喜欢。

    啧。二爷狠掐了一把她的乳尖,语气却听不出是恼怒还是欣喜,他语似抱怨真是个狠心的小东西,亏得阿锋对你还算不错。

    不过,这样也好。很快,他又转折,轻柔地捏着她软韧的小花苞,魔鬼般的声音穿进她的耳中这样我杀了阿锋你也不会心疼吧。

    林悦的小脸瞬间煞白。

    章鹤却发出了真实的愉悦的笑。他爱怜地抚上林悦煞白的脸,啊,啊,真可怜,小脸都吓白了。

    我开玩笑的,好好的,我杀阿锋做什么,你说是吧?章鹤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倚靠在自己,语气轻松地说道。林悦指甲在掌心掐出四个月牙形的深坑,才勉强忍住颤抖。

    瞧瞧我,光顾着和你说话,差点把正事忘了。他抬头看向围观的男人们,最近帮里跑进了条子的老鼠,这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章鹤说的云淡风轻,林悦听得心惊rou跳。

    关于这事,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明明是危及生死的一件事,但二爷表现地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提问的时候,双手都没空闲地轮流玩弄着林悦的两颗奶子,好像坐在她怀里的不是赤身裸体的活人,而是一个娃娃。

    这让众人不得不在心底怀疑,二爷是不是已经找出了条子的卧底。

    一想到这种可能,四周人的人都变得可疑起来。

    然而经过昨天那一杀,没有人敢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回答二爷的这个问题。

    没有人回答吗?

    二爷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站出来回答,章鹤索性不再等了。

    阿明。章鹤直接点名。

    人群的一角迅速出现一个圈,那圈里脸色青白的人和周围躲避的人群直截了当地告诉林悦,谁是阿明。

    不过林悦知道那张脸。

    那个男人刚刚还趴在她的身上。

    二、二爷,我不是。被点到名的男人仿佛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写在了死亡名单上,结巴着辩解着。

    章鹤依然笑着,低头抱着林悦吸吸摸摸,双指更是滑进她紧密的私缝中,精准地摸到她藏匿好的小rou豆,捉住它,坏心地揉搓起来。

    唔林悦简直要疯了,他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昨天老刘那一地的血又重新浮现在心头,想吐的欲望在胃部翻涌。

    章鹤显然没有闲心听阿明的辩解,他朝人群里示意了一个眼神,一个魁梧的大汉无声点了点头,自人群走出,从背后掏出一根铁棍,高高扬起,落下。

    空气静默了一瞬。

    啊!!!!男人痛苦的尖叫让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林悦捂住嘴,惊恐地看着男人那扭曲变形的腿。刚刚欺辱她的人此刻冷汗涔涔,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滚着,光是那尖锐的哀嚎声就叫人汗毛直立。

    二爷捂住她的耳,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立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嘘,安静些,你吓到我的娃娃了。

    男人依旧哀嚎着,被骤然打断腿的疼痛让他暂时忘却对二爷的恐惧。

    章鹤再次丢了个眼神,无情地嘱咐到让他闭嘴。

    原本以为大汉会找个什么东西堵住阿明的嘴,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泛黄的纸,在场的所有人更是脸色巨变。

    人群中又站出来两个人,他们把躺在地上哀嚎不断的阿明强硬拖起,快要痛晕过去的阿明终于看清楚了那大汉手中的皮纸,面无血色地瘸着腿往后缩着不要,不要,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唔、唔

    第一张皮纸已经蒙上了他的脸。

    林悦从来没想过只出现在电视剧中的酷刑会在现实中上演,她紧闭着眼,死死地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那人受刑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被贴了皮纸的阿明张牙舞爪着,如溺水之人挣扎着想要活命。

    阿明愿意说了吗?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是。阿明模糊的声音从皮纸下传来。

    章鹤动了动手指。

    一张喷了水的皮纸再次覆上。

    唔、唔这回阿明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阿明愿意说了吗?章鹤再次提问。

    阿明猛烈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依然用行动为自己辩解着。

    桑皮纸又加了一张。

    这回,阿明五指成爪抓挠着空气,手腕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这回,他终于点头了。

    章鹤示意人把桑皮纸揭下,松开对他的钳制。

    阿明如融化般软瘫在地。

    他猛喘了几口气,涕泪横流地匍匐着,爬到章鹤面前,磕头忏悔。

    二爷,我说,我说,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章鹤高高在上地端坐着,温和地笑着问他。

    我、我不该贪心,先前那批货不、不是被条子搜走的,是、是我,是T市那边有人开高价说想和我合作,说卖出去后的钱再分我三成,我、我就一时糊涂但是二爷,二爷,我真的不是条子的人,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二爷,二爷,您饶了我,二爷

    章鹤笑意不变,抬起手,挥了挥。

    刚刚贴加官的几个大汉立刻捉起阿明的脚将他拖了出去。

    二爷,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二爷阿明五指抓地,折裂的指甲和磨破的指腹留下了惨怖的血痕,凄厉的求饶逐渐远去。

    所有人都知道,阿明活不下来了。

    林悦终于忍受不了,一把推开章鹤,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床脚,发出剧烈的干呕声。

    可惜,从韩锋离开到现在,她光是抵抗男人们的不怀好意就已经筋疲力尽,又哪有机会去吃东西,连滴水都未进。此刻,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干呕着。

    章鹤走过来,蹲在她的身旁,从口袋掏出一张洁净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被唾液沾湿的嘴角。

    林悦睁大明媚的双眼,豆大的泪珠从泛红的眼眶坠落,扑簌簌地往下掉。

    然而章鹤却不再露出任何怜惜的表情,他捧起林悦泪湿的小脸,像是欣赏名画那般,露出真心的愉悦和痴迷赞叹道真是不错的表情。

    林悦蓄足力气甩开他的手。

    明明知道有人替韩锋顶锅,韩锋的危险就减少了几分。

    她明明知道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和恶心。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轻轻巧巧就能随意夺走别人的生命。

    他真是太可怕了。

    难不成你是同情他?章鹤封住她后退的空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一脸兴味道明明他之前还想强jian你。

    林悦颤抖着嘴唇试探道你就不怕杀错了人?

    章鹤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毫不在意地说道不是卧底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悦的脸顿时一丝血色也无。

    良久,她闭上眼,从嘴里恨恨地吐出几个字你真是个魔鬼。

    能被你这么夸奖,这是我的荣幸。章鹤对准她被迫仰起的小脸俯身,封锁住她苍白的唇,放肆轻薄。

    走一章剧情先,下章开rou

    我就看看二爷这么变态谁还喜欢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