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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逃离

    

第一章 逃离



    2022年,一种未知的可怕病毒席卷全球。但凡感染此病毒者,都会变得神志不清,双眼泛白,嗜血,嗜人rou。此种传染的根源未知,科学家还没调查出来,科学实验室就先覆灭了。

    各个国家派出了军队,警力,甚至实行了封闭处理,但都无济于事。

    人们称呼感染者们为:丧尸。

    树林里,少女不停地奔跑着。身上深蓝色的长裙被刮成能拉出花来的布条,外搭的针织外套上也沾满了泥土。少女美丽的金色卷发也未能幸免浑身脏兮兮的一个人奔跑在大冬天的森林里,身后还有一群皮肤腐烂,嘴里发出骇人低吼的丧尸追赶,再狼狈也不足为奇了吧。

    嘘。一只面皮腐烂,只有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的丧尸突然出现在少女眼前,少女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几乎是哭腔的,少女大喊道:走你你给我走开!滚!说着,掏出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早的手枪对准了那只丧尸。

    等等,丧尸,不应该只会呜呜叫,并不会说话的么?这只丧尸,刚刚说话了,对吧?

    丧尸翻了个白眼,拿出口袋里的一个吱吱小玩具扔到了远处。丧尸群被那新奇的玩意吸引了注意力。

    走吧,不想死的话。

    所幸现在还是初冬,虽然寒冷,但没有那么刺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丧尸把少女带到了一处破旧的木屋门前。木屋不大,外观看起来是废弃很久了,窗户上却挂着崭新的窗帘,由此可见这就是这丧尸的基地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丧尸侧过脸看着少女。

    不是不尊重他,是因为他脸上不知道是戴了面具还是本来就长这样,少女仅仅可以从:1.能说人话;2.眼睛不泛白这两点判断他并没有被感染。少女并不敢直视他骇人的脸:我我叫苏珊,苏珊.史密斯。我今年19岁了我跟我爸妈走丢了。苏珊搓了搓已经冻僵的手臂:我可以进去了吗?我真的没恶意。我的枪你没收了,我的背包你也拿了。丧尸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我可没要求你报社保号。

    苏珊看着他开门的动作,疑惑道: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相信自己就够了。他先进了屋。苏珊初步推断他应该是个人类不管他用什么方式把自己的皮肤弄成那样的,他是个人,是个男性,没跑了。我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怪人。苏珊在心里暗暗想着。

    苏珊小心翼翼地进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怪人替她倒了杯热茶,把火炉点燃了。苏珊尝了一口茶,吐了吐舌:这是什么水冲的茶包?怪人漫不经心地说:雪水。这两天下了一点薄薄的雪,我收集了点雪水。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怪人补充道:你可以叫我乔。苏珊并不期待他能说真名,所以也没怎么在意,至少能有个名字称呼他。

    你从哪里来?乔坐在了她对面,翘起二郎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眼睛不住在苏珊从破败裙子里漏出的肌肤上打转。

    苏珊有些不自在,害羞地低了头:我我家本来在滨河市,后来上了大学就和爸妈搬到了洛城,我们来湾谷度假的时候我没问你社保号,我问你从哪个幸存者基地来的看你这笨样,也不像能一个人生存的。

    苏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从理想镇幸存者基地来的。偷偷瞄了一眼乔的表情,生怕自己又说错话奇怪,听声音他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大,可为什么自己却好像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学生似的。乔若有所思:理想镇那个把告示贴的满天飞的,宣称人人都可以来,来就能活下去的小镇?苏珊点了点头。乔冷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跑出来了?苏珊有些悲伤:我我们的基地被袭击了。好像是被一伙儿额头上纹着W的人袭击的,我不知道,我和mama藏在屋里,爸爸在外面和其他男人一起战斗。我们勉强守住了基地,但那些人好像能够cao控丧尸他们召集了很多很多丧尸,把我们的防护墙弄倒了

    乔的脸色随着苏珊的话越来越难看,额角甚至渗出了冷汗。苏珊有些奇怪:怎么了?乔低声道:没事没事。然后呢?苏珊苦恼地撑着脸:然后我们就四散逃开了啊。我跑得慢,没赶上撤离的大巴,但还好我有枪,勉强闯出来了。要不是你救了我,可能我早就被冻死了吧。

    乔看着她,十八九岁的女孩儿,有哪个不漂亮呢?即便眼前的女孩并不算是一眼看去就惊艳的美丽。但她柔软卷曲的金色头发,像瀑布一样折射着初冬的阳光,笼罩着她圆圆的小脸蛋,蓝色的眼眸里有苦也有劫后余生的轻松。这样一副情景,任谁看了都会对这个女孩子多几分好感吧。

    乔虚咳一声,站起身来:不好意思,你必须得走了。

    苏珊着急地也站起来:不!求求你,不要。外面开始一天比一天冷了,我不能一个人呀。你看我就穿了这么点衣服,我会被冻死的吧。我我可以做任何人!洗衣做饭,甚至跟你一起出去搜寻物资都好。只要我   能活下来,只要我   能找到我爸妈!

    乔微微回头,用一种狡黠得有些像狐狸的表情看着她:任何事情?苏珊点头如鸡啄米。

    那就把衣服脱了。

    苏珊一愣:什么?

    乔看着她:你说的,任何事。

    苏珊并不傻,长到这么大了,也明白他想要什么。心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小天使和小恶魔,与往常不同的是,他们俩都在劝自己脱衣服,活下去最要紧是啊,如果不能活着,拿什么去和爸妈回合?在这个年代,什么爱情,贞cao,真的很重要么?

    苏珊的手伸向两侧,褴褛的针织外套被脱下。少女一看就是不缺吃穿的人   ,两条胳膊浑圆玉润,充满着少女胶原蛋白的活力。她又把手伸向身后,像一条蛇,诱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撒旦,蜿蜒着,逶迤着,拉下了后背的拉链。

    衣裙完全褪去,洁白美好,没有一点疤痕的酮体展露在乔的面前。乔微不可查地吞了一口唾沫。少女的乳尖在冷空气中微微翘立在那,像两点诱人的樱桃,也像她含羞带臊,却魅惑得迷人的   眼睛。少女不敢看他,环抱住了胸口,但她身下那娇嫩欲滴的阴户却直勾勾地对着眼前的少年,撩拨得他血脉贲张。那阴户上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卷曲地贴在白嫩的,rou嘟嘟的阴户上。就只有一条缝的yinchun仿佛在昭告全世界十九岁处女的玉体的芬芳。

    乔走上前来,手几乎是颤抖地握住了她的rufang。很软,就像加了黄油的面团一般。mama以前经常带自己一块儿做苹果派,揉面的时候总是愿意多揉一会儿,原来是因为这个。但少女的   肌肤比面团更柔软,更光滑。发硬的乳尖正顶着乔的掌心。乔抱住了她的腰肢,少女虽然肌骨圆润,但也是有腰有条的。

    苏珊感觉下身有个很硬的家伙顶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是错觉么?为什么隔着衣服的布料仍然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少女夹紧了大腿,把最后一丝尊严困在丰满的双腿之中。却不料大腿摩擦的动作却像是在撩拨少年已经火热的性器。

    外面有零星几只丧尸经过发出的低吼声,也有壁炉里柴火的噼啪声。但乔确实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

    cao她。

    脑海里只有这个声音。

    把她抱到床上,平常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小屋里,乔的床上总是乱糟糟的,衣服、地图、铅笔,杂七杂八的   东西全被一把扫在地上。现在目的只有一个,cao死眼前的这个小妖精。

    少年粗暴地捏着少女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尽可能分到最大。苏珊害羞地试图伸手挡住xiaoxue,少年索性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用皮带把她的手绑了个结结实实。苏珊注意到他的小腹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腿上也有中弹留下的痕迹,最最主要的   是,他身体的皮肤很干净,并不像脸上和手上那样是腐烂的皮肤。

    苏珊有些疑惑:你身上怎么干干净净的?

    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看你这身材也不像是逃难的人啊。

    苏珊知道他回呛自己生得丰满,气得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明面上却不敢动怒,生怕他把自己丢出屋外。

    少年并不再多废话,握住已经完全硬的发烫的大roubang就往她紧致的xiaoxue上撞去。没有接触的   时候不知道这家伙的厉害,一旦贴在了苏珊最敏感的部位,苏珊只觉得下身一激灵,如果不是皮带绑住了双手,大概会跳起来吧。

    太紧了吧妈的

    少年低声说着,因为找不到插入的口而有些紧张,又不愿意问她,只能用roubang磨蹭着少女的xiaoxue。虽是无心,但roubang每次研磨过xiaoxue上的那一颗粉色的小豆豆,苏珊就忍不住舒服地拱起身子来,没一会儿就分泌出来不少羞耻的花汁。

    两个人紧贴的部分已经是被花汁沾得湿漉漉的   。或许是   有了润滑,少年终于找到了插入的洞口,急不可耐地把大roubang就往里塞。可惜这小roudong哪能一口气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苏珊疼得眼泪水直冒,紧紧抱住少年的背:不要慢一点好痛要死了乔深呼吸了一下,虽然才进入了一个头,但xiaoxue本能地把大roubang慢慢吸入,以及紧致到难以言喻的处女xue带来的快感就快要把同样是第一次的他给弄得缴械投降了。

    乔没有管苏珊的哭泣,咬住了一边粉嫩的rufang,腰部用力,居然挤进去了一大截。

    娇嫩的xiaoxue被强行撑开,自然是撕裂了,点点处女血沾染了大roubang的guitou。可少年似乎并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几个字怎么写,反而更加兴奋地捏住少女丰满的大腿,做着冲刺运动虽然只能很慢地进出,紧致的xiaoxue让硕大的roubang没办法进出自如。

    啊不不可以呜太大了,快拿出去要被撑坏了要被玩坏了呜呜

    苏珊哭泣着,可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手被绑住,腿被控制住,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部位都被男人侵犯着。尤其是下身,双腿被打开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让xiaoxue充分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方便大roubang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偶尔也会冲撞到某个点,苏珊就会叫得十分勾人,脸上的痛苦之色也会减轻不少。乔便故意用大roubang去研磨那一点,苏珊又哭又叫,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我我我我好奇怪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刚落,一股水柱从少女的花xue里喷出,撞到乔敏感的马眼,乔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精关一松,把浓稠guntang的jingzi全数灌进了少女的zigong里。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更是二重升天,几股小的水花络绎不绝地涌出。终于平息下来,少女已经浑身抽搐,目光呆滞。乔把大roubang从xiaoxue里拔了出来,头上还带着一点血丝,他随意扯了一张纸擦了擦,又贴心地给少女也擦了擦。xiaoxue只能无意识地一收一缩吐出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少女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