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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爱下坠

    

第一章 情爱下坠



    伊尔醒来的时候,床的周围没有任何人,换做以前她会强撑着起来,让侍女把自己醒来的消息传递到这座公爵府的每个角落。

    但是这一刻的伊尔只是呆滞着,瘫在床上揉耳朵。

    她那对像精灵一样的耳朵其实和真正的精灵一点也不一样。

    收养她的曼登公爵曾经从黑市买过一批精灵做魔法护卫,但是精灵大多性格执拗不愿意做人类的走狗,由于太过难驯服,公爵只能把不愿意留下的精灵都放逐,剩余的那一个精灵也只是围在伊尔身边,每天为她讲睡前故事。

    作为回报,伊尔会用鼻尖轻轻摩擦她的耳朵,精灵的耳朵又硬又尖,手在她的耳边滑下来时,冰凉的感觉会深入伊尔的骨髓,而伊尔的耳朵可以随便翻折,软耳朵最怕遇到可怜人、装可怜的人,所以她刚进入公爵府时身边围满了这样的小人。

    曼登公爵嘱咐侍女长,前后换了三批伊尔身边的人,所以最后留下来侍奉的人只有两位,照顾她起居生活的侍女雅典娜。

    还有此时坐在离她很远的骑士邓普斯费尔希。

    邓普斯当然看到伊尔已经睁开了眼,翘着二郎腿在床上抖腿,时不时冒出几句自言自语,按理说作为她唯一的骑士他应该马上查看小姐的情况,但是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罗米莫亚的战争时报,一点也不为所动。

    连正眼都懒得瞧她。

    这位自己侍奉的小姐出事那天,他听侍女长说,伊尔小姐这次伤的很严重,无名指的指甲在摔倒支撑时被整个撕起,原因竟然是去看演出摔倒而发生的意外,撞到头后昏迷了整整一周。

    邓普斯非常无语,非常。

    他似乎知道那个不聪明的、不懂事的伊尔小姐任何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力,她想要被关注、想要被爱。

    邓普斯嗤笑着,毫不避讳。

    他注意到伊尔的时候,伊尔也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落没家族的便宜儿子,真够嚣张!当然,这只是伊尔透过床幔看到邓普斯的表情后所想的,她可不敢把这些讽刺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毕竟她现在身上好几处伤口,而她还在舔着无名指缺失指甲后暴露出来的rou。

    又刺痛又萌生快意无数。

    伊尔知道,除了曼登公爵一家以外,这座公爵府其余的人都觉得这次意外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利用自己冒失鬼的人设。

    但是这次确确实实是个可怕的意外。

    她照往常一样在正餐时对最爱的家人说,自己要准备一下去看小众艺术家维克多在广场上跳的伦巴,结果在她赶着去看表演时不知怎么得就从密尔纶地的高台上摔了下来,额头撞出血,当下就昏昏沉沉的。

    索性在曼登整个家族生日的前一天,清醒了过来。

    邓普斯你能靠近些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她在床上艰难地翻个身,像只被人踩了一脚的爬虫一样腿脚抽搐。

    哈。邓普斯就知道,伊尔又要将自己当成一个情绪垃圾桶了,尤其是在她受伤醒来后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更是满腹委屈。她肯定要说,父亲去了哪里?怎么没有来看望我,母亲呢?她娇弱的小女儿躺在床上已经快要去世了,jiejie是不是刚从我的屋子里出去,还有哥哥,我晕倒时还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这些委屈邓普斯都不想听,他听太多次这类型的抱怨,已经能捂住耳朵倒背如流。

    邓普斯没什么反应,您可以直接说,我听得见。

    她看到邓普斯的态度后也冷静了下来,尽量的撑起身体,冷静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我的头现在非常痛,所以我需要三瓶霓虹粉止痛,其次明天家族生日我这个状态是参加不了的,所以我清醒的这件事希望你可以替我保密。

    嗯?竟然没有对曼登一家的抱怨,邓普斯稍微显得有点惊讶,但也只是一下,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可以。

    可以你妈蛋。

    已经答应您了,所以您那难缠的视线还不离开的话,会令我有些不适。他有些不耐烦。各方面不适。

    你也配?伊尔差点骂出口。

    清楚的看到邓普斯的表情后,伊尔忽然觉得昏迷前的自己真是笨蛋,就算听不出他语气上的不善,难道这么明显的表情也看不出来吗?

    伊尔开口:我的第一个要求可以麻烦你现在立刻去做吗?她身体撑着,把头探出来,这套动作坐下来额头上都是冷汗。毕竟你现在看起来非常闲,我担心你这副样子被jiejie看到不太好。看着再提到jiejie之后有些不高兴的邓普斯,伊尔摆出微笑。

    你说呢?她继续笑。

    他和伊尔对视几秒随后猛地站起关门而出。

    呼。

    伊尔重新瘫回床上,真累。

    邓普斯不是自己拿来霓虹粉找伊尔,而是让雅典娜给她送了过来,雅典娜进来的时候显得非常焦急,提着裙摆冲到她的身边。

    小姐!

    雅典娜那双温柔的眼里马上就要播撒春雨,伊尔连忙举起手说:打住打住。

    先把药给我。她从床上坐起。

    她将瓶子攥的紧紧地,问题一箩筐。小姐,米歇尔夫人说您假借看伦巴的名义是要出去找野男人偷情,还有那个骑士队里长得像女孩一样的男人说您是得了绝症要借机自杀!

    该死该死!雅典娜把自己下唇咬出血,两侧牙齿相磨咯吱作响。

    作为侍女,雅典娜的长相在所有侍女中可以说是最出众的,但是而且小小年纪就很会圆滑做事,这张脸只会给她的为人处世增添色彩。

    但是那是雅典娜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事实上的雅典娜其实是现在这样。

    过激、亢奋、大部分时候都像个邪教激进派。

    这样得一面最初暴露时,雅典娜甚至萌生刺杀这位公爵从外面带来的女儿的想法,但是看伊尔呆滞的反应,好像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于是刺杀的想法作罢,甚至还会在两人独处时会放飞自我。

    听到雅典娜的话,伊尔紧张的看向后面的门,小心一些!

    没有人跟着,况且我说的可是实话,不像那些造谣的人,什么肮脏的言语都能从嘴里吐露出来。

    我知道,但是要小心邓普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推门而入。

    雅典娜把药打开递了过去,又去倒了一杯水坐在她的床上,雅典娜的表情惊讶极了。

    小姐,您?您的我是说您的意思是,您在防备那家伙?真应该拿面镜子让她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开心的简直神采飞扬,不插翅膀都能上天翱翔。

    她点点头,当然!甚至可以说不信任他。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有冲击性了,以至于雅典娜把伊尔紧紧抱住,伊尔本人也有些骄傲。

    喝着药,吹着口哨。

    雅典娜的声音从伊尔的耳边传来,我早就和您说过一百一十万遍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过就是条尼克拉小姐的走狗,这句话我说得舌头都快打出一个温莎结了!她在伊尔想要用那只空手回抱上去的时候,把这个禁锢的拥抱送开,但是嘴里没停继续教育人。而您呢?每次都像只哈巴狗一样舔上去,把他当做好朋友,他好个屁!您说的那些个事,他早一字不差传到尼克拉小姐的耳中,您的头发经常打结、月经前变硬的乳尖、笑的太快就会打嗝,这些都成了尼克拉小姐最喜欢听得笑话!

    什么!伊尔紧张的摸摸自己的胸部,小脑袋一歪,连我这里都成了笑话?

    她哭丧着脸,这算什么事嘛,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传出去了啊。

    而且月经前肿胀的两只奶儿可是她解决不了的头号问题!

    雅典娜摸摸伊尔的头说:不过好在您现在清醒了,明白那个男人是个不可靠的没落杂种。

    连贵族两个字都配不上的阴险玩意儿。

    霓虹粉很快就能起效,雅典娜给伊尔身后放了三个垫子,她靠上去后开始有些困倦,人也晕晕乎乎的,意识不知道要飘散去哪里。她困得不得了,又不想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开口让雅典娜留下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

    当然,小姐。

    雅典娜把声音压低时,听起来简直像个成年男人。

    她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明说。

    伊尔感觉自己的呼吸间隔很久,雅典娜去把房间的窗户打开,又放下了窗帘,光瞬间被黑暗吞并,光影合二为一,伊尔在这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那双颜色像极了蜜橘的橙红眼瞳里的光彩,也在这片人为制造的黑暗中下坠,她能感觉到自己床边在下陷,有人慢慢靠近,呼吸碰撞到了她的脸颊,潮湿的呼吸洗刷着她细密地汗毛。

    小姐?

    她听到雅典娜在叫自己,于是勉强睁开眼,在这封闭的黑暗中寻找她的位置,她伸手去触摸,被雅典娜抓住,她的手指被人喊在嘴里厮磨,她害怕的想往回抽手,但是困意已经控制了她的意识,现在这个情况下伊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伊尔。

    又有谁在叫自己,这不是雅典娜的声音。

    她胡乱哼哼。你是谁?她哼哼着慢慢问道。

    法兰。

    法兰边解答,边俯身到她耳边,手掌掀开被子从她睡裙下摆钻进去,沿着她微微分开的两腿吮吸,沉迷她温热的体温,用鼻尖把内裤顶入伊尔xiaoxue的入口,舌尖舔湿xue口,食指弹逗,在入口出轻插。

    伊尔不知道藏在自己裙子里的男人是谁,但是这种感觉舒服的要命。

    他拨开内裤吻住她的xiaoxue,用舌头推开一边的yinchun,再突然放开让yinchun拍打自己的舌头,这样来回玩了十几次,伊尔带了点哭腔拿腿夹他。

    法兰沉闷地笑了起来,好像明白了她要说什么似的,叼着她两片软rou拉扯,舌尖从洞里钻进去,绕着圈扫荡她娇嫩的xue口,突然发狠插弄。

    昏沉中的伊尔被插到喷水,腰肢不受控的摆动,她无力抠抓住身下的床单。

    伊尔你的经期就要到了吧?他从她腿间抬起来,推开蒙着的被子。

    明知道伊尔喝了霓虹粉不禁止了痛,还会变得身体疲倦想要睡觉,还要不断向她提出问题。

    我们伊尔最怕的就是经期时奶尖和衣服摩擦后,像是被男人吸过一样,嗯?他把伊尔的睡裙脱到胸口下面,附在她耳边狠狠咬着她的肩颈,在她身上留下伤口。

    留作她被自己侵占的证据,虽然这到了第二天都会消失不见,连同她的记忆,但是珐兰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她和自己关在一个房间,像只公狗一样骑着她zuoai,在所有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让她流着泪yin叫。

    伊尔喘着,心跳加速,奶尖在哥哥的语言刺激下已经变硬,上面麻麻地,她在幻想被珐兰哥哥吸奶。

    但是这不是珐兰的风格,这对yin荡的奶子被他把睡裙扯上去的一瞬间弹了出来,奶波弹转着。

    让珐兰硬了起来。

    可惜我对这对奶子不感兴趣。他盯着在他目光下开始扭动身体的伊尔。

    她尽力睁开眼,得不到爱抚让她焦急地泪珠从弄个眼角滑落,拱起腰想把自己的奶儿送到珐兰眼前。给哥哥。

    窗外是春天,有些冷的春风足够把窗帘吹动,光从外面微微泄入。

    珐兰隔着裤子下身向伊尔顶撞,伊尔娇气的叫着珐兰的名字。

    奶子乱晃、相互乱撞,他的一副阴沉地模样,撞得越发猛,两手抽打她的奶子,除了抽打时会碰到奶尖,其他时候根本不肯碰她,伊尔委屈的又想哭了。

    看出她的企图后,珐兰狠心用手重弹她的奶尖。

    哈伊尔舒服的抖动着,明显是高潮了。

    伊尔。在他那张写满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了无法控制的兴奋,伊尔被他加速冲撞,掐着自己乳尖向外揪扯的动作深深满足。

    我想光明正大、在所有人面前干你。

    他射在裤子里,用嘶哑的声音反复叫伊尔的名字,像以往一样做准备,清除她这段有关自己的色情记忆。

    珐兰施的魔法没有错,但他并不知道,这个魔法对伊尔来说再也不会生效了。

    而他玩弄她的记忆,将会在伊尔脑海里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