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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番外:合二為一(下) 主追凌,景儀bye rou/H/R18/NC-17

    

【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番外:合二為一(下) 主追凌,景儀bye rou/H/R18/NC-17



    番外-合二為一(下)    rou,主追凌,景儀bye

    追凌二人挪到床邊,拉開床簾後,一陣撲鼻清香迎面而來,還來不及思考那味道是什麼?便發現原本睡在床上的藍景儀,不知怎麼睡的,竟抱著顆枕蓆,從床上摔到了拔步床的廊內地板上。

    但這卻絲毫不影響藍景儀呼呼大睡,只見他抱著那顆枕蓆,嘴角流著涎水,不斷喃喃說著囈語,「娘子」、「娘子」叫個不停。

    藍思追大步一跨,越過景儀,帶著金凌鑽上床榻。

    「別吵醒他」金凌小聲嘀咕。

    「那我們輕輕的」思追笑著,親了親金凌紅通通的臉頰。

    兩人儼然忘記可以施個靜音咒一勞永逸,反而輕手輕腳地脫光衣裳,扔下了床,那衣袍正好給躺在地上的藍景儀當作舖蓋。

    金凌躺在床上,身上壓著藍思追,兩人腦袋相接,不斷親吻著。

    為了不發出聲音,他們沒有口舌交濡,只是用唇瓣輕觸著彼此。

    輕憐蜜愛,纏綿繾綣。

    這或許是金凌答應和他們在一起後,最為柔情似水的一場床事。

    藍思追的動作不急不徐,絲毫沒有弄痛金凌,手指便鑽了進去。

    方才還輕柔給他擦腳的手指,現下卻埋在他體內,用柔軟的指尖,搔刮他的敏感點,那若有似無的撫觸,卻能掀起滔天巨浪的快感。

    「嗚嗯」金凌蹙著眉,咬著牙悶哼著。

    藍思追的手指十分調皮,一會輕柔的按壓,一會稍重地拍打,一會又連連輕點搔弄,給予又不給足,讓人無法盡興,難以忍耐。

    「思追、思追」金凌瞇著眼,胡亂呢喃。

    他這話一出,藍思追動作反倒停了,幽幽道:「卿卿叫誰來著?」

    金凌體內空虛,頓時扭腰擺臀,努力追逐對方的手指,囁嚅地哼聲:「願哥哥願哥哥別、別停」那騷浪樣,令清醒後的的金凌無地自容。

    自從之前用手指給予金凌無尚歡愉之後,藍思追便沉迷於此無法自拔,每次情事都得讓懷中佳人,臣服在自己孜孜不倦的十指之下,方得作罷。

    他最喜歡看金凌紅著臉、整個人窩在他懷中,顫慄抽搐、直上青雲,那情動的模樣,就像一朵嬌嫩的蓓蕾,只被他垂憐,因他的澆灌而盛開燦爛。

    每當金凌高潮過後,喘著氣癱軟在他懷中,抽出手指,看著上頭佈滿對方情至深處、難以克制流出的濕黏液體,藍思追便心滿意足。

    可金凌這次卻不給他機會,體內燥熱得狠,思追那手搗沒幾下,便被金凌吵著索取更大、更粗的事物。

    「願哥哥進來,裡面、裡面難受」金凌雙眼泛紅,腰身如水蛇般扭動,欲求不滿地小聲哀求。

    不知為什麼,今夜他的體內異常空虛,藍思追那雙總給他帶來強烈快感的手指,竟已滿足不了他。

    過去在床上金凌很少說些yin言浪語,若要他哭著求插、求cao,他不如直接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自己騎上去搖。

    但今晚的金凌,卻一改常態,情動不已,整個人軟綿綿地猶如化了一般。

    藍思追也覺出異常,過去那緊致的甬道,總要他和景儀花費一番工夫,才能擴出足以容納他們尺寸的羊腸小徑,但今夜,那處絕境,竟在思追幾根手指的搗弄下,濕爛泥濘。

    帶著點好奇,藍思追托高金凌的臀部,將那xue口抬高至面前,左右手各伸出一指,鑽進那濕xue中,向兩側拉開。

    只見那處延展性極好地,輕易被拉出足已吞納兒臂粗度的小口,藍思追見狀眼角一抽,驟然抽回手指,那被撐開的xuerou彈力極佳「啪」地閉合,又回復成緊致濕潤的模樣。

    藍思追這才反應過來,空氣中那點異常的香味,抬頭一瞧,床頂原本散發著瑩瑩綠光的夜明珠,竟變成了旖旎的淺紅色。

    突發的異狀,讓他警戒了起來,但他還沒做出下一步動作,金凌卻又纏了上來。

    「願哥哥別、別走嗚嗚好癢難受」金凌手腳並用地纏著藍思追,臉上全是情動的淚水,哽咽地哀求:「進來哥哥插進來願哥哥救救阿凌嗚嗚」那模樣,柳下惠見了都受不了。

    藍思追的理智瞬間斷裂,根本管不了那夜明珠到底是怎麼回事,壓著金凌,跨間一挺,將自己送進了那濕熱緊致之處。

    「啊啊--舒服、舒服」金凌爽得緊閉雙眼,腦中一片空白,淚水嘩啦啦直流,腰身彷彿打了雞血,扭動得飛快。

    藍思追被那狹窄的腸rou夾得頭皮發麻,抓著金凌胡亂扭動的腰身,就是一陣萬箭齊發般的狂cao猛幹。

    以往他因憂心過於強烈的頂弄,會惹得金凌不舒服,所以每次撞擊都留有分寸,但今夜那處軟xue,有種神秘的韌性,不管思追怎麼cao弄,都欣然承受、緊緊附和,猶如第二層皮膚,包裹著思追的陽物,給予他強烈被擠壓的快感。

    如果說過去的床事,都是藍思追提槍上陣對準敵人的弱點一陣亂捅,那今夜便是敵軍提著項上人頭,自己往他的劍刃上撞。

    在這如脫韁野馬般難以控制的cao幹下,沒有人能忍著不發出聲音,空氣中全是思追和金凌情難自抑的呻吟,但奇怪的是,藍景儀卻依舊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不管他們怎麼叫喊,都醒不過來。

    「卿卿卿卿」

    「願哥哥啊、好啊啊--」

    追凌二人,四肢狂亂地交纏在一起,眼中、腦中皆只有彼此。

    很快地,隨著下身沒有規律的胡亂撞擊,金凌率先後仰弓起腰身,全身緊繃地射了出來,一股股白液全灑在藍思追肚腹上。

    金凌的高潮,給埋在他體內的藍思追帶來強烈的快感,今夜那口溼xue,不但韌性極佳,更是出水連連。

    隨著金凌高潮的到來,他感覺那xue中,竟湧出一股溫熱的水液,不斷沖刷著他陽物的頭部,這詭異的情況,成為壓倒藍思追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緊緊抱住金凌的腰身,並隨之將自個射進了對方體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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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洩身過後,金凌才找回一些神智,有些迷茫地望著身旁的藍思追:「這是怎麼回事?」他感覺得出今晚自己確實有些反常。

    藍思追摟著金凌,仔細打量對方,確定金凌身體無恙後,才指了指床頂,現下那些夜明珠又從淡紅色的光芒,變回了流金色。

    「這問題恐怕得問魏前輩了」藍思追苦笑。

    仔細思索,他才憶起方才二人掀開床簾後,便嗅得一陣莫名暗香,加上那夜明珠的異狀,兩相聯想,只能將昨日魏無羨大鬧婚床一事與之串聯。他們適才心中急切,又被景儀分散了注意力,竟沒覺出異狀。

    「呿,又著了他的道」金凌咬牙切齒。

    可比起這個,藍思追更擔心對方的身體,憂心道:「金凌可有哪裡不適?」

    金凌搖搖頭,別說不適了,他現在整個人神清氣爽,沒有絲毫情事後的倦態,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但他臉皮薄,沒敢說出來,哼聲道:「怎麼不叫卿卿了?」方才不是叫得挺歡的嗎?

    藍思追赧顏笑了兩聲,拉近兩人的距離,輕聲說道:「那你再叫我一聲願哥哥?卿卿方才叫得可好聽了。」

    金凌臉色通紅,悶聲道:「還不是剛才你一碰我,我就、就全身發燙、手腳發軟,裡面特別」後頭的話他實在難以啟齒。

    但藍思追顯然不肯輕易放過他,輕聲哄著:「特別怎樣?」

    或許是洞房花燭的氣氛,或許是神秘清香的影響,金凌胸口怦怦直跳,看著藍思追,葷話便脫口而出:「特別、特別想要你進來弄一弄」

    「那現在呢?」

    「現在特別想和願哥哥合二為一」

    金凌囈語般地呢喃,再次主動吻上藍思追,口舌交接,不需多餘言語。

    一吻畢,金凌只決心頭小鹿亂撞,紅著臉,小聲說著情話:「願哥哥我心悅你」

    藍思追柔情似水地撫著他軟嫩的臉蛋,輕笑道:「吾亦如是。」

    隨著兩人枕邊細語,床頂的夜明珠驟然熄滅,四周陷入黑暗,這異變,嚇了追凌二人一跳,也顧不上親吻了,紛紛將視線轉向床頂。

    只見漆黑的幕頂上,忽地閃過一絲光芒,那絲光芒稍縱即逝,幾乎抓不著尾巴。

    「那是什麼?」金凌吃驚地睜眼,藍思追沒有回答,因為他們很快便得知了答案。

    隨著第一縷劃破「夜空」的星辰,數以萬計的流星,更多、更快、更璀璨地在他們的床頂上滑落,群星灑落的畫面,點亮了整張拔步床,炫爛的光景,可謂非比尋常。

    金凌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

    藍思追這才明白過來,看來,這竟是魏前輩贈予他們的「新婚賀禮」。

    由夜明珠投影而出的流星雨,彷彿將一整個寬廣的夜空,鑲進他們小小的床榻之間,每一顆星辰,都只為了他們而閃爍、殞落。

    流星雨持續了半刻鐘,便恢復原樣,夜明珠再次發出流金色的黯淡光芒。

    「這真是」金凌躺在思追懷中,啞口無言。

    「是個驚喜呢。」藍思追輕聲笑道。

    兩人還沉浸在方才的美景之中,有些暈陶陶地。

    「可惜藍景儀這豬頭,睡得不醒人事,什麼都沒看見。」金凌嘿嘿兩聲,兀自嘲笑躺在地版上睡得深沉的藍景儀,半响,又覺得意猶未盡,嘆了一聲:「真想再看一次哪,星子一顆顆掉下來的畫面。」

    身旁的藍思追聞言,卻笑了笑,道:「應該可以。」

    「嗯?」金凌挑眉。

    「我猜那夜明珠的影像,或許是能反覆觀看的,只要說對話。」

    「什麼話?」

    藍思追停頓了下,接著溫柔地捧起金凌的臉,低聲道:「我心悅你。」

    霎那之間,光芒重現。

    隨著重新灑落的萬千星光,金凌的驚呼,消失在藍思追深情的一吻之中。

    夜色更加深沉,伴隨傾凌閣內,一聲聲情深意濃的「我心悅你」,慢慢畫上了句號。

    =====

    隔天藍景儀醒來後,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所見所聞,可謂奇遇。

    想起夢中種種,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金凌及思追分享,可當他定睛一瞧目前情況,卻瞬間僵在原地。

    不知為何,他躺在地板上,身上蓋著金凌和思追的衣衫,因為在地板上躺了一整晚,渾身有些酸痛,看著那些衣衫,他心中頓時擂鼓陣陣,某種臆測在心中滋長發芽,再也管不得昨日做的夢。

    掙扎著從地板上爬起後,落入眼簾的畫面,更叫他瞠目結舌。

    只見藍思追和金凌二人,四隻交纏地摟抱在一塊,枕著同一塊枕蓆、蓋著同一件被褥,渾身上下不著一縷,露於被褥之外的肌膚,充滿讓人連篇遐想的曖昧紅痕。

    加上明顯經過一夜摧殘的凌亂床面,白濁四濺,慘不忍睹,眼前二人昨天到底「幹」了什麼事?不言而喻。

    藍景儀訝然地楞在原地,這才想起昨日他們才剛大婚他這是把自己的洞房花燭給睡過去了?

    在他愣然的時候,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的金凌悠悠轉醒,整個人神清氣爽,一點也沒有和藍思追纏鬥了整晚的疲憊,不知魏無羨到底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麼?竟這般厲害。

    他慢悠悠地睜開雙眼,瞧見近在咫尺的藍思追面容,對方正好也清醒了過來,正瞇著眼,有些恍惚,那模樣真是又俊又可愛。

    金凌忍不住嘟嘴親了親藍思追的臉頰,嬌憨地喃喃道:「願哥哥早啊」

    藍思追眉眼彎彎,回吻了過去,笑著道:「卿卿也早。」

    站在兩人身後的藍景儀臉上好比吃了大便一般難看。

    哇cao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他叫他什麼他叫他什麼他叫他什麼他叫他什麼他叫他什麼什麼願什麼哥什麼什麼什麼什麼我他媽到底錯過了什麼什麼這是什麼我是哪裡這裡是誰我cao我cao我caocaocaocaocaocao

    藍景儀內心宛如被一千五百頭大象奔馳而過,只想仰天大喊

    我再也不喝酒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