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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继弟10

    

病娇继弟10



    望清零被囚禁的第七天,望沂竟然一整天没有回来。

    望清零开始整理着时间线。

    前两天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因为原剧情里那天正好是林赐面向各种社会人士的一场巨型演讲会。

    也许此时全身洋溢着自信高贵的林赐能让望沂心动了,因此可以分心没有注意她。

    可惜在这个时机到来前她就已经被囚禁了。

    而且那天望沂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反而硬生生做了一个晚上。

    她当时只在被风雨飘摇中听到望沂突然的一句话。

    jiejie我对她没有感情,只是,想你了。

    望清零怔了怔,颤声说着。

    想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当时你不在。他一副委屈的样子,身上的动作却始终毫不留情。

    被囚禁的第三个月。

    望清零差不多摸清了自己所在的房间的布局。

    虽然没什么用。

    阿沂,我想上学了。

    我可以给你上课。

    望清零在这个地方那么久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反而被养的皮肤愈发白皙粉嫩,身材也愈发前凸后翘。

    她沉默了片刻,开始解起自己的衬衣,胸前粉嫩的浑圆呼之欲出。

    她主动抱住少年,用那柔软蹭着他硬邦邦的胸部,抬起脸亲吻着他滚动的喉结。

    这是望清零第一次主动。

    所以结果当然是被压到床上开始一轮又一轮。

    阿沂明天,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轻喘着低声在他耳边说。

    不好。换来却是男人更加快的惩罚。

    第二天一起床望清零只觉得腰不是自己的了。

    没想到望沂突然改变主意,说要带她出去。

    望清零激动地要哭了,一个晚上果然没有白费。

    可惜等她看到那个交通工具后,一时无言。

    她坐上了望沂的私人飞机,有四五个侍从,都是女的。

    望沂抱着她在怀里,病态地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jiejie,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

    但她没说出来,只是怯怯地点点头,沉默地看着飞机下面蔚蓝无际的海洋。

    那是一个小岛,四周是平静的海水。

    小岛上的土地上种满了鲜红的玫瑰,娇艳欲滴,中间是一个宫廷贵族风格的城堡。

    jiejie,喜欢吗,这里有海风,有阳光,有着一切你热爱的。望沂圈住她宠溺地说道。

    所以你想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吗?望清零挣脱他的怀抱,冷眼看他。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一直在这里。少年垂下眼,眼中是她看不见的偏执疯狂。

    我不喜欢jiejie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

    望清零没有再回答他,只是一个人走进那座城堡,背过身后她的嘴角微勾。

    终于,找到了下一个机会。

    林赐最近很烦,一直喜欢自己的朝钰竟然移情别恋了,还好前段时间她演讲的时候又收获了几个人的喜欢。

    本来以为可以靠那一次演讲让望沂对她印象改观,没想到他压根没有来。

    那个一直让她出丑的望清零也莫名消失了,估计在被哪个金主包养了干脆不上学了。

    想着她的心情才好一点。

    林赐打扮一番准备和朋友出去玩,没想到在一个街道拐角遇到了在看手机的望沂。

    望沂同学你好,你记得我吗?

    望沂本来在手机里看着岛上的监控,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上面,他嘴角忍不住勾起。

    被一个声音打断,他有些烦躁地抬起头。

    是一个和望清零一样也有泪痣的女生,不认识。

    看着望沂一脸迷惑烦躁的表情,林赐颤了颤,我只是想问问清零的情况,我是她同学,她好久没有上学了听说你是她的弟弟。

    本以为自己一番热心的言辞能让望沂改观,没想到他烦躁地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冷眼看着她,不关你的事,而且不是亲的。

    听着他的回答林赐突然找到了了方向,望沂肯定很讨厌望清零,不然不会那么冷淡。

    这样啊,我听说她最近谈了个恋爱,好像是什么四五十岁的男人,应该是被包养了,如果你能看到她,帮我告诉她我还是希望她对自己好点,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她。

    林赐自然地说出这么多,然后一脸羞涩地等着望沂的赏识。

    没想到她真的赌对了,只见望沂看着她笑了一声,来我家吃顿饭吗?

    可惜她没有看到望沂眼里有看不清的黑色风暴。

    可以,我正好没什么事。她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可惜她不知道,等会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路跟着望沂,没想到望沂走到了贫民窟,一栋破旧的出租楼。

    其实我家在贫民窟,你不会嫌弃吧。

    林赐的脸有些僵,她没想到这样光鲜亮丽高岭之花的望沂竟然地位如此卑微。

    虽然林赐也没什么钱,但也不至于住在这种地方。

    一路强忍着恶心跟着他到了那间破旧的房间。

    不像家,里面没有家具,只见到墙上有生锈的手铐,望沂在旁边笑盈盈地带着黑色皮质手套。

    林赐猛地感觉到不对,想要跑走,却被后面的人拉住肩膀。

    猛地一个拉力让她撞到了墙上,望沂很熟练地给她安上了手铐腿链。

    然后拿起一把匕首,游离在她惊恐的脸上。

    感觉你的眼睛和这个泪痣还是太碍眼了。

    随后他缓缓对着她的左眼睛,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有鲜血沿着眼角缓缓流下。

    嗯还是留你一只眼睛吧。精致的少年在这个脏乱的地方微笑着,仍显得格外惊艳。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得罪你。林赐难受地说着,流着血的一只空眼让她像地狱的女鬼。

    心情不好。望沂没有久留,准备开门离开。

    临走前他又抬起头对林赐笑了笑,说出了让林赐又一次陷入恐惧的话。

    这个房间不是我的,听说主人好像叫什么林承祥,一个爱酗酒的老人家。

    林赐听到那个名字脸直接白了

    林承祥,是她的生父。

    当年她的母亲也是一个爱酗酒的风情女人,一次不小心出了车祸当场死亡,对方也进行的赔偿。

    林承祥一直是一个老实人,没有怨言地帮她母亲解决了很多问题。

    可惜林赐不愿意相信这家人,在母亲死后靠着朋友的帮助拿走了他们家几乎全部的钱,自己出去生存,抛弃了这个一直关爱自己无怨无悔的父亲。

    这几年她也没有想过林承祥的安危,毕竟现在她也没什么钱,没想到他也如当年母亲一样了。

    此时林赐的心里只有恐慌,看着外面的天暗了下来,她却无法挣脱这个地方。

    接着,听着开门声的响起,那个满头白发喝地脸红手上还拿着玻璃酒瓶的老人走了进来。

    她知道,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