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欲喷
奶水欲喷
雪下得愈发大了。 天地之间,风雪呼啸,素羽飞卷,狂风搅破了天地间的冷雾,将偏殿的门吹得隐隐作响,飘落一地冰寒。 已是黄昏时分,天色逐渐昏暗下来,微弱的火苗在暖炉里若有若无地跳跃,隐约地映出窗前两道人影。 李长凌将身躯靠上软软的罗垫,白净修长的手中慢慢摩挲着季怀清呈上的瓷瓶,缓声问,此药有用? 他声音温和,仿佛带着笑,但那双眼却没什么笑意。 季怀清心中怆然,跪在他的脚下垂首落泪,哽咽道,臣无能!也不过只能暂缓殿下一二苦痛。 李长凌薄薄一哂,将视线移向窗外阴沉灰暗的天空和延绵不绝的飞雪,眉宇间隐着浅浅的疲惫。 季怀清不忍看他那带着末路孤寂的微笑,他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干巴巴地宽慰。 殿下!殿下万不能泄气,薛师弟潜入古羌也有月余,想必很快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窗外皑皑白雪与枯枝倒影重叠交错,李长凌将瓷瓶在手中抛了抛,随手往桌案上一扔,似不在意,罢了,孤王也倦了。 既天命如此,季先生不必自责。 他缓缓吐出胸臆中的一口气,撑座站起来,迈了两步,又对候立一侧的王府总管周福淡声吩咐,去,有请世子。 回廊只燃了一盏灯,飞雪乘风涌入,显得有些冷清。 李云翎正心不在焉地逗弄着挂在廊下金钩上的鹦鹉,估摸是冷的,被裹了一层暖耳的鹦鹉非不听逗唤,死活不肯开口。 蠢物!她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眼瞧着她对只鸟儿横挑眉毛竖挑眼,如意赶忙上前两步笑劝道,姑娘不若先回院子...待季先生出来,小的再请他移步? 用不着。李云翎一抬手稍稍一比划,示意她不必多话。 她面无表情地将鸟笼一推,鹦鹉扑棱展翅乱撞,想起这似乎还是李晏不知打哪带回的鸟儿,她又给了它一记恶狠狠的眼刀。 李晏果真是连身边的蠢物都跟他同样如此惹人生厌。 她不再理会那不知好歹的鸟儿,捧着手炉踱了几步,静立在回廊之畔,朝正殿眺目远望。 视线掠过虚茫的高树矮墙、飞檐翘角,但见矗立于飞雪中的宫殿也看不大清晰了,她不由有片刻失神... 自打被李长凌又搂又抱,她一时荡漾迷了心智,任他哄出了门... 此刻在雪中相候已久,季怀清却仍迟迟未出,也不知在谋划着些什么... 李云翎到底也并非是真的傻子,念及种种,心中不免猜测定是出事了,事儿许是还不小呢。 犹自发怔间,唦唦的脚步声忽响,遥遥地,雪地中现出一道身影,那人灰衣纱帽,脚步沉缓,渐渐走了过来。 李云翎一愣,正是季怀清。 她正待迈步,季怀清已然行至她身前,他袍袖轻拂,躬身施礼,小人给二姑娘请安。 季神医无须多礼,二人目光相触,李云翎随手一指廊下木凳,肃容道,坐吧,外头怪冷的,我便也闲话少叙。 季神医近日频频入府,可是父王身上有伤?或是旧疾复发? 二姑娘多虑,季怀清三十余许,五官端正,骨骼清癯,声音煞是清朗,王爷正值壮年,龙精虎猛,身体康健... 不要拿这种话语来搪塞我,李云翎却冷声打断了他,我父曾言,终会被拆穿的谎言就千万不要起意。 季神医不妨与我交个底,你若今日听从父王之令欺瞒于我,待来日真相大白,父王有失...季先生,届时我可会饶你? 季怀清低着头,半响才含糊笑了一笑,姑娘真的多虑了,王爷金玉之躯,风姿无虞,一切安好。 李云翎心中暗恼,冷着脸凝目盯了他良久,压抑住想拔剑杀他的冲动,冷道,罢,既你说了我便信了。 对了,她忽地微微一笑,从袖中探出一只手,劳烦季神医帮我也把一把脉。 是。 季怀清应了声,隔着衣袖虚虚搭住她的手腕片刻,关切道,二姑娘脉象强健流畅有力,看似并无不妥,可有哪处不适? 是么?那有劳了,季先生慢走。李云翎面冷如霜,甩袖转身。 哼!真正笑死个人了,连她身上的异样都诊不出来...不过是寻常神棍之流,也敢妄称神医? 她哪里无事?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胸前这原先软绵绵的两坨rou,莫名就已变得沉甸甸硬邦邦,似乎又胀痛了几分! 她遮遮掩掩往胸前一触,衣襟下肿胀痛感格外鲜明...就仿佛有什么在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 * * * * 虽然这个故事的开头不是令我很满意,但总算是铺垫完了,下章就是搞黄色啦... 可以来一个收藏吗?我自信写rou应该还是可以一看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