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帮她止痒(H)
用手帮她止痒(H)
花苞在眼前绽放,两片花瓣儿刚从水里捞起此刻滴着露水,她的yinchun已经没有昨天那样肿大,但是却比之前的还要红。 你挠过了? 他伸出手把两边嫩薄的yinchun捏起来,左右翻动检查。 太痒了,王爷帮帮臣妾 他的手仿佛有奇效,触碰到的肌肤能得到缓解,她扭动着屁股想把他的手指吃下去。 渍... 水xue没过手指,xue口嚅动着把他的指腹一点一点的吞下去。 他的手指竟是被她自个儿吸了进去,真是yin娃! 景傲红着眼看着眼前的艳景,额头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出他在极限忍耐着。 他在水中站立起身,水位刚好没过他的腰部,渐渐的,一个圆润rou粉色蘑菇状的东西从水面破开而出。 指腹在她xue里转动一圈,他发现她的xue儿里有一抹不属于她自己的黏腻,你里面擦了什么? 听到他这么问,寄容才想起刚才做的事,臣妾只是...只是把枕边那瓶药涂上了她声音娇小可怜,听得他两腿间更是胀痛。 枕头边.. 怪不得,他不禁失笑说道,那瓶不是给你用的。 今儿他在太医院与易堂墨一起食午膳,对方知道自己纳了妾,特意打趣儿他铁树开花,还送了他一瓶药。 要换做别人早已是人头落地,可这人偏偏是太医院院使的儿子,同时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景傲把瓶子拿在手里,易堂墨一脸jian笑对他说道,这儿可是好东西,你那处,一般人可是受不住说完趁人还没反应过来,马上跑开。 景傲用手无力地扶额,恨不得再把浴堂门口焊死! 带回来的药瓶,没想到误打误撞派上了用场。 但是为什么会痒?莫不是易堂墨在整他? 景傲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指腹用力把她未融化完的膏药挖出来。 还痒吗? 唔..不痒了 他的手指像是带了火焰,把她xue内的冰雪汪泉全部都融化掉化成水溢出来。 听到她说不痒,他把手指伸了出来。 不要不要,好痒!不要伸出来她娇嗔喊出声,景傲又把手指塞进xue儿里。 让她泻出来就好了吧?.... 这么想着,他手臂开始动了起来。 景傲站在寄容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rou已经变得紧绷,只见他徐徐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早已竖起来的狰狞roubang,上下来回taonong着,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xue里辗转。 双指没入,rou壁紧紧地把它们包裹住,仿佛婴儿吮吸母亲的rutou般,一阵一阵,手指仿佛要被吃进xue里,内壁一下一下地蠕动,景傲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她那股劲儿一过,才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往前再送入几分,他能感觉到前面有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住他前进,他想,这层膜要用他的大roubang捅破才行。手指往后退了一步,双指模仿着最原始的性交动作,进进出出。流出来的yin水顺着手指,流到掌根,滴落到地上。 水真多,看着满手粘腻的爱液,他不禁舔了舔唇,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跪在前面的寄容低下头,视线可以清楚的看见身后正在自慰的男人,他的roubang真的好大,好粗!蘑菇状的顶部还泛着水光,似乎有东西要被喷射出来。 看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速度开始加快。 唔...嗯~ 呻吟的尾声颤抖拉长。 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她天生媚骨,短短几分钟寄容已经高潮了,手掌被yin水打湿,他将满手的阴液均匀涂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 高潮过后的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地面上,只剩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抬起。 他的手从花xue里撤出,没有东西堵住的小roudong正在慢慢愈合收缩,吐出一泡一泡的yin水,yin荡至极。 她虚弱无力地说道,还是痒... 她的声音像奶猫,软软绵绵地挠在他心头上。 忽然,他俯身向下张口含住少女的沁水的花心,他先是嘬了一口,随后张大嘴巴把整朵娇花都含在嘴里,舌面放肆的舔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