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望海是闻风来
见云忘海·是闻风来
三更时分,应付完子子孙孙的灰鼠疲累的好似忙了一场秋收,拖着细长尾巴来五儿寝殿,想找她诉诉苦。 一见他来,五儿脸上闪着异样兴奋,一把将裙摆提过胸! 你看! 裙下是双美人腿,赤脚金莲一握,细踝纤嫩若竹,匀称流畅的尽头,几乎无毛的三角软地赤裸裸显摆着。 灰鼠郎吓得往后蹦一步,来不及为她高兴,也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臊着脸冲到她面前,把裙摆归回原位。 你能成囫囵个儿的人了是好事,但别把那地方晾给男人看! 给你看也不行? 灰鼠郎腾地红透小尖脸,紧忙转话头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吃了他。 这又吓灰鼠郎一跳,吃了谁? 五儿指指神侍居所方向,就他。 灰鼠郎险些以为云见海命丧蛟腹,但见她面犯桃花模样,顿时猜到十之八九。 早让你吃你不听,瞧瞧,一次便如此了,多好! 五儿浅笑摇头,不止一次。 原是她意外现原形,云见海非但无惧,反而满目期待问能否摸她的角,五儿大为触动允了他,放低身子,任摸无妨。 云见海小心翼翼握着那对短角撸搓,口中好奇道:和画上的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她是蛟啊。 五儿明知故问,哪儿不一样? 云见海看向地宫龙壁说:它们的角都分叉,你没有,是因为它们是公的,你是女的吗? 五儿道:想听实话? 云见海重重点头。 因为我是蛟,不是龙。 哦,这样呀。 他半点思索皆无,仿佛蛟坐镇龙神庙称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五儿甚为疑惑。 我不是龙却称龙神,你不起疑? 云见海一脸不以为然,有什么可起疑的。蛟是潜龙,本就可成真龙。你不过是提前做龙神、提早挨那份累罢了,比别的蛟多吃不少苦头,想想还亏呢。 一直为假龙神身份忐忑,头一回有人心疼她坐镇的辛苦。 西地也有潜龙之说? 没,是前几日灰哥哥讲给我听的。 潜龙终究非真龙,他那话听着虽在理,然经不起推敲。五儿猜,想必灰鼠郎担心她有被揭老底之日,故而半真半假诓这傻孩子,让他在心里留下蛟坐龙神庙合理的印象。 小黑手从角上一路下移,捧住那颗似龙非龙的头,端详又端详。 此刻五儿若是人形,怕是被看红脸,长须一摆甩开,口中羞赧。 不好看。 好看! 云见海几乎是抢着答的,并让五儿看龙壁,认真说道:它们是威严庄重,可都看着好凶,不像你,人模样好看,蛟模样也顺眼。 不怕这副尊容便罢,夸好看是否过了?五儿想他怕不是跟灰鼠郎呆久了学会油嘴滑舌,偏又听着格外顺耳,长尾几旋卷起他,高高举到与他脸对脸。 一人一蛟,四目相对。 片刻后云见海张开双臂,够上梁柱般粗的青黑身子,抱住了,搂紧了,脸慢慢蹭蹭,如方才欢好前那样。 五儿松开他,看他手脚并用攀骑在自己身上,缓缓下滑间隙,那yingying的触感又来了。 一回生,再回熟,哪怕对方非人,云见海也寻得到那处令其销魂的孔洞,找准了挤进去,开启新一轮顶送。 蛟应为冷血,可她这里为何如此热?像盛夏暴晒后温暖的湖泊,像烈日照耀下的细软沙漠,他无法自控地想再深一点,更深一点,恨胯下黑鸟不能再长大一些,足够填满随着她身体变大而宽深些许的软xue,也让他探到最深之处。 虽填不满,然男根不断翻搅剐蹭内壁,更新鲜陌生的畅快仍席卷五儿周身,嘴巴轻启喷出一股白烟,再度将那黑溜溜的rou体卷起来,无师自通地收收紧紧,像为他加把劲。 白烟吸入鼻口,云见海忽然似发了疯,扳着她粗黑身体拼命顶撞,惹得她频频发出哼吼,渺渺白烟不断,再被他吸入肺腑,引出更为孟浪的抽送! 一股热流猛地冲孔洞,热过池水,烫得云见海把持不能,大叫一声xiele阳精。 似连魂都射出去,他半晌才缓过力气睁眼,发现那颗似龙非龙的头不知何时移到眼前,漆黑明亮的大眼珠儿冲着他晃水光,他突然生出阵冲动,捧住蛟脸,亲上额头。 五儿吐出红红的长信子,在他下巴上勾了勾,当做这一吻的回应。 此时意外又发生! 他们同时发现光滑青黑皮肤开始变浅,越来越快,越来越淡!不过须臾,五儿已判若两蛟,从头至下,由灰变白,接近尾尖那段甚至呈雪色! 云见海十分紧张她,然而五儿也不解其因由,只知那段雪白像极了父亲龙身的颜色。 本还有兴致继续,这下全无。她怕再出些解释不了的事与云见海不好交代,也怕超出他所能承受,吓坏了他,便借口说累,送他回去好好睡觉,自己躲进寝殿,静坐调息。 她总要恢复法力的,不然龙神庙的活计无法继续,也随时都有危险。 哪知闭眼再睁眼,她已完全成人形,变成标志比从前更甚的美丽女子! 灰鼠郎替她欢喜,而高兴过后马上担忧挂心头。 他的五儿得小神侍童子精气助力以极快速度修出完整人身,那么距离她成龙也更进一步,她劈海救母的能力又涨几分,然而法力通天的龙王真能容她放肆吗?屠龙阵只是传说中才有的玩意儿,千万年里从未听说谁人用过,更不知是否真的能困住龙王,而且能困住龙的阵法,便也能困住刚刚成龙的她 五儿开心得在殿中到处跑跳,尽情享受双腿带来的自由,像破茧而出的蝶。 灰鼠郎不忍泼她冷水,他想看她多自在快活几日,从前那毫无情绪的冷艳,他再也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了。 现在这样多好。 生米既已成熟饭,那你便多吃,吃撑为止。他是御云族,西地最接近神的部落,说不定他们祖传本事还能帮到你。 他放下这话便走,五儿兴高采烈答应,也听他的话,让云见海搬出神侍居所,和她住到一起,朝夕相处,寸步不离。 云见海对她的变化同样震惊和欣喜,对她身体的渴望痴迷也更深。 白日里他乖巧斯文站在神像下接待往来香客,夜里头与她在榻上交缠翻滚,那比半人状时更为紧窄的嫩xue时常一夜过后让他cao到红肿外翻,玉腿一双被他又背又扛,疯狂抽插的间隙也不忘啃咬几口,种下成串的红梅。 他惊叹女人果真如水,水生水长的她更是!他照着那些画上的姿势换着花样伺候她,可不论摆出什么奇怪姿态,那张粉嫩小软xue总是在她失控呻吟尖叫时涌出比尿还多的水,大片大片浸透床褥,见天晾在外头惹灰鼠郎各种戏谑。 某日云过雨歇,二人在榻上紧紧缠抱。云见海的手被压麻了,伸出来甩甩,撞到当初害他跌落进地宫的画,勾起他早已浑忘的疑惑。 这画是谁人所作? 他不敢说得太直接。 五儿懒懒答道:不清楚,好像自有龙神庙那日便有这画了。 云见海指指龙眼宝石,那地宫呢? 也不知谁人所建,在那儿遇见你那天我才知道这是机关,从前我都施法移形过去。 云见海吞口唾沫,怯怯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画上的小人儿很像我? 说罢他起来背过身,摆出和那小人儿相同的姿势。 五儿瞪大眼瞧瞧,是很像! 随即云见海将阿妈做的胎梦讲给她听,这画里的场景跟西地草原一模一样,唯独这片海是西地不存在的东西。 他阿妈的胎梦,让五儿想起压在镇海神石下的母亲,一时悲从中来又不想让他发现,便岔开话题。 云见海,你名字真好听。 云见海未做多想,直言问:你这么美,名字一定也好听。说来都这么久了,我只知唤你龙神娘娘,不知你的大名,能告诉我吗? 这又戳五儿痛处,她何时有过大名? 我没有名字。 她努力装得平静,谁料云见海一拍手,我给你取一个可好? 叫什么? 闻风! 闻风丧胆的闻风?我那么可怕? 云见海脑袋一通摇晃。 是闻风来,见云望海。 他做老先生模样,一本正经。 这是阿妈梦里的小龙对她说的话,她记住了,并找人刻成一对石牌,至今摆在我家供奉的神像左右。 五儿懂了什么,你的名字是否由此而来? 对呀!西地人没有姓,喜欢叫什么名便叫什么名。 见海见海,你看过海吗? 云见海沮丧摇头,阿妈说留在西地,我永远见不到海,到龙神身边做神侍,兴许还有机会。 你似乎对海很执着。 西地人对海都执着。 看他神情一如初见的天真,五儿微起心澜。 等我成龙,我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