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如心摊牌
怜我如心·六
那双软手柔胜女子三分,掌心guntang,动作轻缓,揉在乳rou上带起杜若莲一个激灵,随之一阵舒畅,再接着是一阵恐慌。 要开始了吗? 卫钦是阉人,不会给杜若莲阳物入体那阵痛,也正因不知他会用何法子替代正常交合,她心里更没底。 好想把胸前的手打落,可杜若莲既不敢也不能,她要与他恩爱,怎能拒绝肌肤之亲,只好由着他继续揉捏,承载他指尖传递入体的温柔。 居然很舒服,那份恐慌渐行渐远。 杜若莲不再说话,头仰靠在盆沿,尽力放松下身子,时刻准备承接卫钦下一步动作。 这一放松,便再也绷不回精神。 热水浸体,双手柔和,周身渐渐酥软,股间那处异常酸痒,不多时过去,杜若莲竟要咬紧下唇,才能克制急促呼吸声从唇间绕出。 她忽觉得脸侧发痒,小心睁眼一瞧,见卫钦凑过唇来,心里一慌,扭头躲闪开。 这下糟了,他定会气恼!杜若莲紧忙软下嗓子,大监,对不住 他倒一笑,无妨。这样舒服吗? 嗯。这是实话。 那再舒服一点? 嗯? 未等杜若莲话音落水,卫钦一口啃上她白颈后,猛地一吸,留下一朵红梅,手向下伸探,直接罩上阴阜,中指挤进腿缝,按上那处从无人踏足过的圣地。 似被雷击了,杜若莲浑身一抖,头皮跟着一紧,陌生酥麻从股间蹿至门心,嘴也不听使唤,失控叫出声短促的啊! 被他拨弄那点究竟是啥,为何明明想抗拒,却短瞬间刺激痛快到不想抗拒!还有下面两瓣软rou就那么好玩吗?他手指在rou缝沟沟里来回划弄得不亦乐乎,又在下方一处不断转圈点戳。身子反常得很,似有股力量自下体内向体外顶着!为何腰身想扭,为何嗓子想哼叫,为何手臂想搂抱点什么,嘴也干了,怎么舔都干。 卫钦再度凑过脸要亲,她又躲开。 他并未强求,继续手中运作,移至蜜洞口,曲指探进小小一个指节,不再深入,只极轻地戳戳点点。 处子敏感,只堪堪入这点,杜若莲也遭不住,失控哼唧出声,娇躯轻摆,口中断续呢喃:大监不要嗯 这就受不了? 卫钦庆幸岳祺临阵脱逃,否则她不知会吃多少苦头。岳祺那话儿他可见识过,又粗又长又硬,一介武夫不懂温柔,这要粗鲁捅进去,他的娇妻还不得躺上三天。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恨自己无能,香嫩玉体怀中扭得如白蛇,他无法送她极乐,却想让她痛快。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把圆房的备用人选叫过来,就让那厮继续在厢房喝茶吧,至少眼下用不着他。 咽口唾沫,又种朵红梅在颈侧,卫钦手指弹拨加快,弄得洞口愈发黏腻,和温水触感呈鲜明对比。 你好湿啊。 杜若莲神志就快恍惚,强撑着睁眼看他,发出一声:嗯? 什么叫娇艳欲滴,哪个叫秀色可餐,卫钦眼前便是,配上这娇憨天真的脸,更让他心头发软,若男子性器还在,怕是早硬起青筋。 皇后没找婆妈教导你?女子性起,这处就会流出水来,男子才好进入,阴阳才得结合,你才能攀至人间极乐! 管不了那么多,本能驱使,卫钦一狠心,把整根细手指送进去,吓得杜若莲在水中蹬着腿,身子蹿了几蹿,才归于平静,小手抠着他手臂,不让他再深入。 这点力气阻拦不了卫钦,在她湿软紧窄腔道地腔道内慢慢抽送几回合,确定她能适应,继而加快速度。 陌生畅快很快席卷周身,杜若莲终抵不住刺激,不再抗拒,纵容他手指在下体内飞快抽送,手掌持续刺激顶端那处敏感,她不得不合上双腿,夹着他手腕,把他手臂紧紧抱在怀里。 她就是想抱着点什么。 神志越来越恍惚,身体越来越诡妙,变轻又变软,飘在水里,浮在半空,脑中波浪翻腾,口中尖叫失声,不多会儿过去,一阵急速舒畅自下体贯穿四肢百骸,冲至颅顶,冲出齿间,化作一声婉转嘹亮的莺啼。 杜若莲几乎散架,头靠在卫钦肩头大口喘气,想着自己是否算满足了他,又想着仅凭手便可如此,若真用阳具交合又是种什么感受。 若莲刚xiele,汁儿多呢。 话听着让人面红耳赤,杜若莲本能想把脸埋进他怀里,他却起身迈进盆中,和衣坐她对面,拎起两条白腿举得高高,她慌张着将将撑稳,却见自己大开着腿,私处正对他的脸。 被卫钦盯着私处端详,杜若莲脸红到胸脯。 给为夫看,还羞? 怎会不羞呢?! 正愁腾不出手捂住,卫钦一个探头过来,张嘴含上顶端那点,舌尖猛地一阵拨弄,杜若莲清楚听见下体发出叽的一声,什么东西蹿出体外。 若莲这xue真好,进宫多年完璧仍在,连水都是甜的。 卫钦舌尖卷着yin汁,口中不断夸赞,又提及旁的。 还是皇后心疼我,哪像贵妃送的那女人,这里黑乎乎一片,里面松得夹不住我两根手指,早不知让人玩了多少次的剩货,想送我美人探知圣心,却这般不诚恳。 你说什么?听他话有所指,杜若莲刚开口想问个究竟,就被他口舌肆虐卷扫带出的畅快,爽到只会呻吟。 这等刺激一个处子哪扛得住,很快杜若莲便甩着小脑袋再度泄身,yin液大量涌出蜜缝,蹭到卫钦满下巴都是。 她身子彻底软了,一点力气使不出,被卫钦抱出来,擦干了,送回房里躺着。刚缓过来点,卫钦换了身干净里衣上床,把先前的全套伺候再轮番上阵,手酸了换嘴,嘴麻了换手,不时用他珠玉落盘的美妙声音在耳边轻吟。 爱妻真是妙人,给为夫都瞎了这副好身子你可快活?无需言语,叫出来便可呼,若莲叫声真好听 房内yin声浪语直至鸡鸣才停,杜若莲泄透了身子,眼皮都抬不起来,被卫钦抱在怀中顺气。 卫钦倒无半分疲态,拍着她肩头,半冷不热说了句:跟着我,委屈了吧。 杜若莲摇头,这头摇得不情愿。舒爽是真的,可爽过之后是万般的委屈和无奈。 卫钦又说:其实为夫知道,你是为帮皇后探知圣意,假意心许于我。 此话瞬间激得杜若莲清醒过来一半。 他知道了,虽在意料之中,却不想他现在就开诚布公,此时距他又把自己玩到泄才过半刻不到。 嘴硬无用,杜若莲选择坦诚相见,既然已是夫妻,有所隐瞒也不好。 各司其主罢了。 说想坦诚,可除了这句,杜若莲也不知能说什么,他听完要杀要剐随意,至少她没把皇后想知道的事说出来。 卫钦低头看着她目光坚毅的模样,笑了出来,你为了皇后,万事皆可忍,你我本是同类,都是最忠仆,奈何侍奉的不是一个主子。 大监此话若莲听着奇怪,帝后本为连理枝,而大监的话仿佛暗指皇后与陛下并非一条心! 若真同心,她何故把你配给我做妻房?传闻我卫钦是个禽兽,对女子凶残狠辣,她竟舍得把最喜爱的大宫女送入虎口,怕是身边无可信赖之人来帮她窥探圣心了吧。 这话激恼了杜若莲,她起身顶嘴:卫钦,我不许你妄自揣测皇后! 妄自揣测?我需要吗?莫说皇后,这宫里谁人心思我不是一眼看穿?杜若莲,别狡辩,你就是皇后派来的小地听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