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司马懿你东方曜)
情毒(司马懿×你×东方曜)
将军尚在夜巡,这厢便不再叨扰了。 你朝东方曜一福身,欲拜别而去。这位年轻的云鹰将军尚在夜巡中,你贸然打扰他许久,心下已是过意不去。 自你搬到这儿居住,一个人孤立无援又年轻貌美,这位小将军出手帮你解决了不少麻烦。你知道他素来有夜巡前不爱吃饭的坏毛病,无以为报,今夜便斗胆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带了膳食等他。 多谢款待! 年轻的云鹰将军大大咧咧地对你挥挥手,嘴里还咬着半个你送来的尚还温热的馕饼。他剑眉星目,生得一副俊朗好相貌,更兼身长腰挺,倒是颇有几分更催飞将追骄虏的风骨。小将军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曜字;人如其名,亦是灼灼如流星。发间插两尾垂坠白羽,额上束带绣着金色云纹,行走坐卧间自有一股不羁的少年意气。 少年将军讷讷地咬了一口馕饼,突然抬起头来问你,耳垂已然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明天你还来这里吗? 自然是来的,你笑道,快去夜巡吧,误了时辰可不好了。 东方曜得了你应许,兴致高昂地点了点头同你告别。他足尖一点墙瓦,便飒沓地离去了;你知道他惯常要巡视到月至中天才回营。不过眨了眨眼,那玄与红交织的背影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你收回眼神,朝家的方向走去。你家位于城郊的一座小宅中,因地处偏僻故而价格不高,不过每次从城中心回来都要走好一会儿的路。你借着月色行了一会儿,才看到那座小宅,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距你家门不远处似乎倒着一个人。 你心下一惊。平日这里就人迹罕至,更何况夜间。借着月光,你可依稀辨得那是一个男子。你缓步走到他面前,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大着胆子蹲下探了探脉搏。 还没死。你心中恻隐之心渐起;这么晚倒在这边,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你叹了口气,吃力地把这个男子半背半扶地带进了屋内。你点起桌上的烛灯,这才有精力好好打量榻上的男子。 他的俊朗让你忍不住错漏了一拍心跳。半长黑发中夹着一尾耀目的银白,薄而寡色的下唇如锋利的刃锋。虽说是昏迷,但他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亦无血迹,倒仿佛更像在沉睡一般。他眉目深冷,紧紧地蹙着眉,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阵不正常的潮红。你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额温,心道大概是发烧了。不料手甫才放上,榻上人就动了动手指,似是要醒了。 司马懿缓缓醒转。他睁开眼,入目是不熟悉的陈设,而额上还覆着一阵微凉。他的警惕心陡然升起。受人追杀而沦落至此他很少落入这种境地了。忆及流亡前最后一战被他不慎吸入体内的粉末,他蹙了蹙眉,心头升起些许不好的预感。 郎、郎君可还安好?你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鼓起勇气问他。面前人面色不虞,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你救了我?司马懿语气浅淡,似乎十分笃定。他扶着额缓解自己的昏沉,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自他浑身腾起,而这相当不正常:他的体温从来没有这么高过。除非 他抬眼看向你。 他平时汲汲于军政事务,更兼要应付诸多人事,可谓是忙得昼夜不分脚不沾地,自然没有心思接触异性。此时见你容色却骤然屏了呼吸,只觉得灯下美人影绰,雪肤花貌莫过于此,身下那物竟是不易察觉地扬了起来。 你点了点头。 太反常。司马懿抿了抿唇,答案呼之欲出。是情毒。非交合不能解,不得解则必毙。而他大事未毕,若要殂没于中道,到底心有不甘。昏沉的感觉再度袭来,他恍若要被身体里沉睡的另一个自己所支配。 我会对你负责的。理智为情欲所淹没之前,司马懿听到自己冷静地说。 不过是救了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喂下就已经醒转,何来负责一说?你听得这话,只觉得好生奇怪。面前之人似乎面色不虞,额间薄汗细细,深如黑曜的眸子中浮着丝丝缕缕的红。你直觉他危险万分。 郎、郎君?你试探地问,要喝水吗? 司马懿只是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他容色冷峻而靡丽,眉目见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过来。他说。语气不容置疑。 司马懿把你按在床上。他不疾不徐地解你的衣服,先是薄纱的外裙,再是织锦的里衣,然后露出浅碧色的肚兜。他隔着你的肚兜辗转地吮吸奶尖,仿佛要吮出甜美的汁水来。 郎、郎君请放开我你心下惶恐,隐隐约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相当用力地推拒着他。但不过是做无用功罢了。司马懿并不给你任何拒绝与反制的机会。 衣带在辗转与挣扎之间逐渐松垮。司马懿用牙咬开你绣着兰草的肚兜,一对沉甸甸的乳球瞬间弹跳出来,有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其上樱红粉果微微颤动,你用玉臂搂着那对丰满的酥胸,无意之间却把胸前沟壑挤得更加深邃。 求你你婉声哀求道,别、别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司马懿却寻了你的唇舌深深吻去。他撬开你的唇关,把你吻得几要窒息,另一只手则拉开你的手臂,亵玩着你浑圆的玉乳。柔软的乳rou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yin靡的形状,几乎要顶到你小巧的下巴。他刮蹭着朱果上敏感的乳孔,把火热的昂扬贴在你的腿间蹭了蹭,你浑身都僵硬得不得动弹。 别怕。他喑着嗓子说,就痛一次。 你被司马懿吻得满脸潮红,只讷讷地紧紧牵着他一尾衣角。他捧着你的乳球下端,如同渴食的野狼一般吮吸舔舐着你雪白的绵乳。他吞吃的声响是那样大,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yin靡的水声。 哪里还停的下来,已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 司马懿引着你的手握住他guntang的炽热。秘地早已濡湿,而他的性器火热,其上青筋纹络狰狞,guitou上溢着透明的清液。那个长度和粗细与他难以近人的表象极为不符。 你轻呼一声,是司马懿贴近了你。危险而陌生的男子气息凶狠地萦绕在你的身旁,硕大的guitou贴紧柔腻的花缝滑动,让翕动的艳红小嘴浅浅含了半个进去。司马懿强硬地抓着你的手让你抚摸他guntang的柱身和两个鼓囊的囊袋,你摇着头想要推拒,却被他在你掌心狠狠taonong了两下。 进入你身体的男根guntang而粗壮,你扬起小脸,意乱情迷地发出一声短暂的莺啼,随即疼痛得说不出话来。柔软而温热的甬道绞得司马懿都由不得倒吸了一口气,层层蠕动的rou壁紧紧贴合着他这外来的异物,如同无数张热情吮吸他的小嘴。 刃是硬的,鞘是软的。 而纳剑入鞘,则是天经地义。 司马懿发狂一般地吻你。他乌黑的瞳孔染上赤红,浑身燃烧着情欲的guntang,是那样让人害怕。 真热啊像是要把他融化的热,把交合的地方紧紧黏连不分离。女体的软腻如同蜜甜的鸩毒,司马懿舔吻噬咬,都只觉得腹中空空,欲将你拆吃入腹。他顶弄的力道是那样毫无顾忌,如同一柄利剑要将你剖开,疼痛自脊骨蔓延到全身。 他压着你身躯的力道不容置疑,刃与鞘意乱情迷地裹挟抚慰着,水泽是润滑的剑液,在滴漏中酿出不为人知的蜜,柔软和坚硬的身躯缠绵之间,却连灵魂都在颤栗。 哈啊我、嗯我不行了嗯你柔媚的眼角染上一尾红,泪珠于眸中欲落未落,雪白的躯体随着司马懿强有力的进出上下晃动。你只觉得浑身似乎都要被碾碎了一般,只想早早逃离,却被司马懿牵着脚腕强硬地拉回了身前。 还想去哪儿?他状似亲昵地说,身下动作却更加残暴肆意。血丝混着水渍从你们的交合处落到你的腿隙,你的花xue可怜兮兮吞咽着青紫的粗壮性器,翻出一线艳红的媚rou来。水滴状的奶子在空中剧烈地晃荡着,被司马懿拢在掌心毫不留情地揉捏,你把脸埋在锦被里轻声啜泣,只希望这场噩梦快点过去。 司马懿拍了拍你的丰臀,激起一片雪白臀波。他不满地轻啧了一声,掐过你的脸颊把你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两瓣红唇乃至下颌都沾上晶亮的唾液:帮我弄出来就好。 呜我恨你嗯啊 你浑身早就无了力气,哪有反抗他的办法?只得被他翻了个身又继续弄。你一开始只是轻声啜泣,但司马懿却似乎相当受用你这种宛如雌伏的哭泣,更是次次顶到花心深处,教你在情潮与痛苦中反复沉沦摇摆。你仓皇地睁着眼睛流泪,下唇被咬得泛白,泪珠洇入被中颜色深,只觉得羞愤欲死。 玉白的女体满是司马懿留下的青红,一对满是指痕的丰乳颤巍着摇摆,艳红的朱果已然被咬破了皮。小巧的脸颊泪痕混着潮红,已然是一片濡湿。 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想蹂躏你,司马懿居高临下地说,真是漂亮啊尽管哭出来好了。 那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反正是情毒让他变成这样的,那不妨再放纵一些好了。司马懿堕落而又暴虐地想。 反正是情毒。 他拔出沾着晶莹花液的粗壮阳物,又毫不留情地重新捅入微微合拢的艳红花xue。你低低哀泣一声,被司马懿压着身子发狠cao了几下,水渍被搅成晶莹泡沫落下,而埋在你体内的凶刃依旧火热坚挺。 你已然叫得哑了嗓子,哭不出声了。 话说东方曜夜巡过后本该收剑回营,却猝然想起你家的方向还未勘探过。宅院偏远,少有人至,连他也会偶尔忘记巡查。东方曜暗骂一声实在失职,收敛了气息脚步,锦靴掠过几片黑檐墙瓦,极快速地在你家墙头立稳了。 屋内并未熄灯。东方曜微一蹙眉,细细倾听,却听得些许你支离的哭泣声。他不由得心下一沉,觉得大事不妙。东方曜从檐上跳下,只三两步便到了房门口,利落地一脚掼开了木门。他怒焰高涨,正欲高声喝止,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呼吸。 满屋麝香迷蒙,东方曜只浅吸了一口,便觉得浑身莫名燥热。床上纱帐欲谢未谢,你一只莹白修长的玉腿落在帐外,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高耸绵软的雪乳上按在堆卷的红被上微微变形,与你纤细的腰肢一较,更显得丰满硕大。你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按着你的雪臀,粗壮的青紫色阳物进出时带着淅沥沥的水儿,艳红的媚rou绞得柱身晶亮。是司马懿,东方曜很确定他没有认错。 是他多年未见的师兄。 呜求、求郎君饶过嗯你未觉察到东方曜进来了,只是在情潮中无意识的呢喃着支离的话语。 东方曜按捺着怒气,上前来便抓住了司马懿微微陷进你雪臀中的手,厉声喝问道:师兄你疯了?违人意愿而行不轨之事,你这是强暴!当初院里是如何教的礼义廉耻,你全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