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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姆》

    



    今日是月圓之夜,與平日不同的地方是,今夜的月亮不是淡淡的鵝黃光芒,而是明藍的月光。

    藍月在古老的精靈族裏,是祭典的日子,可里塔之森精靈們正在為祭典歡呼,今日還有幾位精靈步入成年禮,這對精靈族來說可是喜上加喜的好事。

    精靈村的外環今日的守夜人員不多,今天是一個喜慶的日子,所以並沒有加強看守,反而是希望大家都能享受到這個藍月的祭典祝福。

    阿基帕奇亞是精靈守衛隊的隊長,他已經三百多歲了對於祭典的熱鬧免疫了,他讓比較年輕的那些守衛回村子裏玩樂,剩自己在外環的高台上監察。

    突然他嗅到一股血腥味,而且正朝著村子的方向靠近,他展開透明帶點珠光的翅膀一躍而下,他飛到味道源頭的附近停下,慢慢的靠近在一顆杉樹旁發現了一個倒在地上的身影。

    「你還好嗎?」

    阿基帕奇亞看著那渾身都是血的人一步步的靠近,那人身上都是破碎的襯衫,褲子卻只有兩道痕跡看來攻擊點都在上半身,但是他卻沒看到腿上的傷口,上半身的還有一些在淌血。

    「咳,咳...」

    阿基帕奇亞看對方沒回答,但是卻咳了不少血出來,那人劇烈的咳嗽,地上的草皮不斷被染紅,阿基帕奇亞也不敢在靠近了,他站在距離只有那人2公尺的地方,他也看清了那人的髮色,是銀白的長髮已經披在一邊的草皮上,上頭也染了不少血。

    「你需要幫忙嗎?」

    阿基帕奇亞發現那人在咳完血後又倒回地上,他直接走的那人的身側,此時他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那人的眼神很恍惚,眼眶還盈滿了不少的生理淚,意識渙散因為阿基帕奇亞在他面前晃了手,那人毫無反應只是一直看著天空。

    「我...這...咳,咳...嗚嗯...」

    沃萊爾從血族獵手中逃脫,一路往西最後步入可里塔之森,他知道這裡是精靈族的棲息地,血族獵手不會隨意進入,因為他們跟精靈有契約,所以人類不得隨意擅入。

    沃萊爾一直走最後倒在森林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往精靈村走,他只是聞到炭火的味道,一路跟隨著直到他倒在這。

    他意識很是糢糊,但他知道有個人一直在旁邊,那人問他有沒有事,需要幫忙不,但他有些說不上話,該死的血族獵手,該死的左輪手槍,還有該死的銀刃,他只能呆呆的望著天空的藍月,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消逝在這裡。

    「我可以扶你起來嗎?」

    阿基帕奇亞知道沃萊爾還有一些意識,在看到沃萊爾盈滿淚水下的瞳孔是暗紅色的後,他知道倒在這的是一個血族,看來是被追殺的,也不知道他在人族做了什麼才導致自己被追殺。

    盡然都逃到可里塔之森了,精靈族是不會見死不救,不過血族他真沒把握怎麼醫治,使用精靈之光,這個血族應該不會化成灰燼吧?

    「唔...嗯。」

    沃萊爾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讓自己看清點,他知道眼前是個精靈,因為今晚的藍月讓阿基帕奇亞的翅膀都染上了淡淡的藍光,金色的長髮綁成一束馬尾,看起來有些麥色的皮膚和白色的精靈袍,他真的成功了,他成功找到精靈族。

    阿基帕奇亞就當沃萊爾同意了,他上前輕輕的抬起沃萊爾的手臂,將手臂勾在自己肩上,就一把抱起沃萊爾。

    他先在沃萊爾的胸前灌入一些精靈之光,還好沒有像他所想的會化成灰燼,不過作用也不大,他只是縮小了傷口,讓那些已經血rou模糊的傷口併合一些,但是還是有不少血在流。

    他想起血族不是應該都有自愈能力,但他懷裡的這個怎麼自愈的這麼慢,阿基帕奇亞又用手聚集了一些精靈之光在沃萊爾的身上搜索,他發現了一根銀針插在沃萊爾的側腰,他直接拔出那根銀針,之後他發現沃萊爾不少的傷口都在慢慢癒合,但在胸口上最重點的刀傷一直沒有癒合。

    「嗯...嗚咳~咳!」

    沃萊爾一個翻身將自己摔在草地上,又是咳了不少的血,不過這次他能自己站起身,他抓著阿基帕奇亞托著他的手臂,緩緩起身然後有被阿基帕奇亞攬在臂彎裏。

    「怎麼樣,好多了?能自己走了?」

    阿基帕奇亞不敢鬆開自己的手,他怕等等這位血族先生又會摔到地上。

    「血...我需要...血。」

    拔掉那根銀針後沃萊爾突然自己不受控,他死死的抓住阿基帕奇亞攬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張口就咬了下去。

    「?!不!」

    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膚,阿基帕奇亞沒有感受到想像般的疼痛,不過還是能感受到自身的血液在流失,他從沒聽過血族可以吸食精靈的血液,他也不知道這次這個血族會不會化成灰。

    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沃萊爾咬他手臂後,好像自己體內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更應該說是一種欲望,但對於是什麼的,他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沃萊爾如願嚐到的鮮血,他咬破了精靈的手臂,狠狠的吸食了對方的血液,精靈的血液跟人類的完全不一樣,如果要比喻的話人類的血只是好喝,但精靈的血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米其林餐廳的級別,那已經不能用好喝兩個字來形容了。

    飲入喉中的那一刻,他感覺到甘露在他舌尖滴落,像是沙漠中脫水時的救贖,精靈血的氣味更是香甜,不過卻有點像是甘冽的白葡萄酒,讓他有些暈厥,好像有哪裡不對,他平時吸血都不會這樣,就算對方有喝酒,他也不可能醉,也不對醉酒的感覺不是這樣的。

    沃萊爾鬆開了阿基帕奇亞的手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癱軟在阿基帕奇亞的懷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説不上來,直到阿基帕奇亞的身上好像有什麼頂著他,他突然覺得右側的腰上好像有什麼硬體,沃萊爾望了過去,他看到一件兇器正抵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他也發現自己的跨間也多了一把。

    哦~他突然發現怎麼回是了,精靈血原來可以促使血族發情,而血族吸血時唾液散發的迷情竟然也對精靈族有效果,這下可好了,他可能要被抱著他的精靈上了,他可沒被上過,更別說是被精靈了,誰知道被精靈上是怎樣的,他忽然有點想跑路,雖然是自己來找救兵的,但現況可真不好説。

    阿基帕奇亞發現血族先生吸食完了,他還看著血族低頭,他知道這個血族已經在策劃逃跑了,因為他的腳已經轉向,原本癱軟的身子也有些僵硬,不過阿基帕奇亞才不管這麼多,他想要這個血族滿足他身下的慾望。

    他在決定用精靈之光時某種契約就成立了,現在這個血族又吸食他的血液,契約看來是解不開了,他有些惡劣的一把抓在沃萊爾的下體上,有些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問道。

    「怎麼,想逃?」

    沃萊爾從沒想過精靈也會有威懾力,而且還讓他很有壓力。

    沃萊爾再次癱倒在阿基帕奇亞的身上,這次阿基帕奇亞直接扯下對方已經破裂到有穿跟沒穿都一樣的襯衫。

    「什...?唔...嗯...」

    阿基帕奇亞舔舐了沃萊爾耳後的頸部,而後就吻上了沃萊爾的唇,囂張的在對方的嘴裡輾壓的對方的舌,沃萊爾一度以為自己要沒氣了。

    阿基帕奇亞邊侵占著人家的唇舌,右手到也不安分的在對方的身上遊走,沃萊爾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差不多,連最大的那到刀口也已經剩淡淡的粉色,還沒完全契合之前的皮膚,阿基帕奇亞摸上那到口子時,沃萊爾有些抖動著身,或許是還沒完全恢復而有些敏感,不過這到是成了阿基帕奇亞玩弄他的起頭。

    阿基帕奇亞又一路往下,手指滑過沃萊爾的腹部,手掌在腰部捏揉了幾下,他發現沃萊爾又緊繃了身子,都能通過皮膚感受到他的顫慄,他覺得自己不能在慢慢玩下去了,他可是還有個硬爆的下身要處理。

    這次他直接托起沃萊爾的大腿,他有些不解為什麼血族跟人族一樣都喜歡穿貼身的西裝褲,袍子不好嗎?

    他鬆開了沃萊爾的唇一路往下舔舐著對方,唇停在沃萊爾那到刀傷上,來回舔舐著弄著沃萊爾身軀狂抖。

    右手解開了沃萊爾的褲頭,阿基帕奇亞就將他的褲子直接往下拉,反手就把沃萊爾壓在杉樹幹上,沃萊爾沒有支撐點只能抓著樹幹。

    阿基帕奇亞覺得藍月下血族先生身上泛起的紅肌膚有些迷人,一覽無遺的後背,沒有任何傷口留下,阿基帕奇亞的雙手在沃萊爾的背上來回遊走,他慢慢的探到沃萊爾的下身,被拉下的西裝褲還在沃萊爾的大腿上,他只讓沃萊爾露出臀部,他左手抓著自己碩大的性器,在沃萊爾的臀溝上摩擦,減緩了一些快炸裂的痛苦。

    右手在唯一能進入的xue口上按壓,他想直接挺進去,可不夠濕潤,他想了想直接將手指放到沃萊爾的嘴裡,玩弄起沃萊爾的舌,像是性交般用手指在沃萊爾的嘴裡抽插,直到他的手掌都濕了不少才放過沃萊爾的嘴。

    他再次擴張起沃萊爾的xue口,這次手指很輕鬆的就在裡頭探索,慢慢的拓展領土。

    「嗯~」

    阿基帕奇亞不知道是碰到了什麼地方,他發現沃萊爾的身體又突然緊繃還呻吟了,xue壁還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手指,他覺得如果放進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性器,那個感覺一定是絕妙。

    二話不說他將手指抽了出來,手上濕漉漉的液體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擼了幾下,他就頂入沃萊爾的體內。

    「啊~啊!嗯...嗯...等!別,太快了!嗯~啊!!!」

    剛剛還在晃悠在他背上的手指先是突然攪弄了他的口腔,現在又是像兇器一般的roubang直接捅了進來他的體內,沃萊爾被欺壓在樹幹上的那刻就在想著要怎麼逃跑,但是現在他想逃也困難,因為身下是精靈猛烈的攻擊。

    阿基帕奇亞抓著沃萊爾的腰,就是一頓猛cao,杉樹都被他撞得晃了不少葉片,被他抓著的沃萊爾就更不用說了,生臀已經被撞得通紅,死抓著樹幹的手指冒了不少的青筋,尖長的指甲也在樹幹上劃了不少倒的痕跡,沃萊爾覺得有說不清的快感從下身傳遞上來,他放任自己的呻吟在樹林裡迴盪。

    「啊~啊~嗯~啊~啊!啊~」

    阿基帕奇亞發現越是快速的摩擦過某個點,沃萊爾就會一直縮緊內壁,而是還是不自覺的那種,還會一直顫慄著全身,阿基帕奇亞不確定是他飲食了自己血液他才這麼敏感的,還是天性就是這麼騷。

    他不斷的撩撥著沃萊爾的敏感點,直到最後那刻沃萊爾射在杉樹幹上時,他也沒停下,但他已經滿身都是黏膩的汗水,他有些想清理,但是又不想直接放過身下的血族。

    最後他將沃萊爾直接轉了個面,讓他勾住自己的脖子,敞開那雙會發光的翅膀,他決定抱著他飛去聖湖,至少那裡還是自己的居住點。

    沃萊爾被整個轉過身,他感受到阿基帕奇亞的凶器沒有絲毫減弱,還是那麼的凶殘,在自己的體內充血般跳動,又不免的頂到自己的敏感點,沃萊爾在經歷了逃生還沒恢復,又被按在樹幹上來了一發,他已經沒力氣跑路了,可他得陪這粗暴的精靈度過不知道多長的時間。

    也是這時他勾住精靈的脖子,他終於看清精靈的面孔,翠綠到有點金的綠瞳正直視著他的雙眼,其他種族都知道精靈多數都是白皙的皮膚,像陽光般的金髮,和祖母綠的瞳孔,可這個精靈只有長髮和瞳孔符合大眾對精靈的形容,因為他蜜色的肌膚有些令沃萊爾意外。

    他也不知中了什麼蠱,直勾勾的盯著阿基帕奇亞的臉看,手還捧著人家的臉龐,手指不斷的摩挲。

    阿基帕奇亞不解的看著他,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下秒他就顫動翅膀直接升上了半空,他像是要往藍月飛一般的飛升上去,沃萊爾這時放開了還在摸臉的手指,緊緊的抓住阿基帕奇亞的肩,雖然精靈飛的很穩,但是他下身可來被精靈的性器插著。

    隨著振翅的頻率上下,包裹在自己體內roubang也不斷的摩擦,沃萊爾差點就在半空中呻吟,現在可不是在林中,隨時可能都會有人看見他們。

    「噓,小聲點半空更容易被聽見,不過...今天是藍月祭,我的族人們不會注意到的,只要...你乖。乖。的。」

    阿基帕奇亞說完又惡質的托著沃萊爾的臀部,上下擺動著他的下身,沃萊爾被頂的很舒服,到嘴邊的呻吟被阿基帕奇亞用嘴堵了上去。

    藍月照明著整個森林,精靈族的大家都關注在祭典上的成年加冕禮,而沒人注意到藍月下的半空,有兩個正在交媾的身影。

    阿基帕奇亞帶著撿到的血族回到聖湖邊的住所,他想要稍微食用一下宵夜,應該説繼續享用他的餐點。

    阿基帕奇亞一路飛往聖湖,他一到聖湖就直接將沃萊爾拖放在岸上,自己則是半身都泡在湖裡,他可不打算就此結束,先到聖湖只是方便而已,他注意到沃萊爾已經放鬆的躺在岸邊,明明自己的性器妥妥的插在他的體內,他卻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了?

    阿基帕奇亞拉起左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想再次cao幹起沃萊爾時,他注意到一個東西,

    他知道血族慾望高漲的時候身體都會有某個部分泛紅,像朵玫瑰,那是一種標示,有的血族在手臂或是手腕上,但沃萊爾的卻是在左腳的大腿內側。

    阿基帕奇亞抬起沃萊爾的大腿時,他才發現了那朵艷紅的玫瑰,玫瑰與沃萊爾慘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阿基帕奇亞覺得很是誘人,他看過其他血族的標記,但都沒有像沃萊爾這樣如此牽動他的心弦。

    或許是契約的結締才讓他有這樣的情感,不過這也不是一件壞事,這是一個很好的收穫,他再次放縱的撞擊著身下的血族,而原本放鬆不少的沃萊爾再次被這麼刺激,他逐漸高挺的性器不停的在阿基帕奇亞的腹肌間摩擦,他毫無防備的叫出不少的聲響。

    「呃啊~啊~嗯哼啊~嗯~啊~啊!啊~嗯~哼呃啊~啊!!啊~」

    阿基帕奇亞對於沃萊爾的反應很滿意,他用舌舔弄起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又是啃咬又是舔舐了,沃萊爾被弄的又痛又癢的,他想縮回自己的腿,可他如何掙扎都抽不開阿基帕奇亞的手掌,只能任由對方肆意的玩弄他的左腿,阿基帕奇亞還直接將他滑落在腳踝的褲子隨意的丟在一旁,他只能繼續承受下身帶來的快感。

    意識迷離間他一直看著阿基帕奇亞,那頭金髮已經散開了一些髮絲貼在他的身上,額頭不斷冒出的汗水,眼神裏的光芒反映著自己,他看見自己在阿基帕奇亞眼中是多麼的誘人,肩頭和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粉紅,眼裡不斷滑落的生理淚,像是在告訴阿基帕奇亞他cao的他很爽一般,半張的嘴只有模糊的呻吟和斷句的語句,沃萊爾覺得自己又需要吸食血液,不然自己可能會昏迷。

    「啊~嗯...血...我需要啊~血嗯~哼!嗯~血...唔啊~啊~嗯啊!!啊!」

    沃萊爾邊掙扎著身軀,一手往阿基帕奇亞的頸肩攀去,不過阿基帕奇亞單手就將他壓制在湖岸邊上的草皮,他無論怎麼掙扎都勾不到阿基帕奇亞的脖子。

    在斷續的語句裡阿基帕奇亞聽懂了這血族又需要血了,而他也不吝嗇的將自己的左手臂遞了過去。

    阿基帕奇亞不再扛著他的左腿,但他直接用腿將阿基帕奇亞的腰夾緊,因為他想更靠近阿基帕奇亞遞過來的手臂,他想在品嚐一次那世間佳餚。

    濃厚的血腥味在聖湖邊散開,這次沃萊爾咬的不夠緊,不少的血液從他嘴角邊流出,除了不少的血流,更多是凌亂的呻吟。

    在沃萊爾的腿夾上阿基帕奇亞腰的那刻,精靈的衝刺是更加的猛烈,導致沃萊爾完全無法好好的享用到口的佳餚。

    沃萊爾眼神裏透露的茫然,就算眼瞳是吸食血液的鮮紅色,也毫無殺傷力,阿基帕奇亞看著抱著他手臂不放的血族,他懷疑這其實是妖族的媚狐狸,那艷紅的眼眶跟盈滿淚水的紅瞳,正上抬的看著他,不盡有些妖冶。

    他下身擺動的節奏已經越來越毫無章法,伴隨著阿基帕奇亞的動作,沃萊爾的呼吸也紊亂凌散,他放開了阿基帕奇亞的手臂,弓起身子上仰的大口喘息,不過他再次緊繃著身軀,那一霎那一抹白濁全灑在阿基帕奇亞的身上,引力導致那些液體紛紛往下流淌,原本清澈的聖湖隨著液體的落入,那塊區域全都染白了。

    突然的攪勁,內壁緊張的壓縮,阿基帕奇亞緊繃的小腹也隨之一洩而盡在沃萊爾的體內,沃萊爾的大長腿還夾著他的腰間,他托著沃萊爾的背部,在岸邊一個助力,兩人一起泡在聖湖裏。

    沃萊爾整個人攤坐在阿基帕奇亞的身上,阿基帕奇亞坐在湖裏的岩石上,一手清洗著沃萊爾沾血的長髮,一手牢牢的抱著沃萊爾,他沒想到原來聖湖的療用對血族也有效果,血族身上的傷疤都復原了,聖湖水清洗過得長髮也變得特別有光澤,藍月的襯托下他忽然覺得這血族越來越符合他的喜好。

    沃萊爾銀白的長髮因為月光的照射呈現淡淡的藍光,好似精靈族的傳說聖湖裏的精靈之神,喀達邇也是長長的銀白髮,藍月下他帶給精靈族豐盛佳餚的宴會,精靈族愛戴著他,每逢藍月出現都會舉辦祭典,阿基帕奇亞一直都很喜歡喀達爾的故事。

    「沃萊爾.多莫科.辛里拉克,對吧?」

    阿基帕奇亞拿著自己半濕的精靈袍披在沃萊爾身上,又攏了下沃萊爾的肩,將他更靠近自己的懷裡。

    「你怎麼知道?」

    血族睜大著暗紅的雙眼,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精靈,他並不認識這個精靈,應該説從來都沒見過,但他卻知道自己的真名,血族的特例條件,知自己真名之人必定是自己血契上的伴侶,一般都是自己告訴對方真名,才會結締契約,這精靈直接知道了他的真名。

    「精靈之光需要契約牽動,但是只是友好契約即可,但在契約剛結締,你就吸了我的血,契約自動轉換血契。」

    阿基帕奇亞扣住沃萊爾的右手手指,交扣的十指他又補上了一句話「喊出我的真名吧,沃萊爾。」

    「阿基帕奇亞.莫納瑟斯。」

    聖湖面泛起不少的漣漪,兩人在湖中接吻,水面折射著滿天的星河,契約發出的光粒像是星星般,不斷的落入湖裡,兩人在湖底不斷的糾纏,那刻就像是傳說一般,光彩奪目卻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