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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lt;完gt;

    

Lucifer<完>



    二創,男主是裡的路西法

    單篇完結

    舊文(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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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年男人很帥。

    身材保養的巨好,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把他襯得高貴又矜持。眼神在他的腰腹臀流連半晌才勉強挪動眼珠去看他那身衣服。

    雖然她對西裝全然沒有研究,不過上了大學後來來去去看過那麼多人,勉強也能看出這西裝材質上等設計似乎也十分特別。

    黑色的鈕扣開了三顆,露出他胸膛結實的肌rou。不得不再次感嘆他逆天的身材。

    酒吧裡燈光昏暗,她觀望了好一會兒,最終下定決心拿著酒杯走過去。

    他似乎注意到了。正朝著這個方向偏頭,唇角是若隱若現的曖昧笑容。

    昏暗的燈光讓她稍微失神,恍然間似乎看見那個帥大叔咧開的嘴裡全是利齒。

    只當是酒精催化下一個荒謬的眼花。

    「哈囉,叔叔,一個人嗎?」她刻意將嗓子壓的輕柔微啞,少了平時過於年幼的奶音,修長漂亮的手指搭在杯緣,艷紅的指尖在杯口緩慢劃圈,說不出的曖昧。

    男人沒有反對她坐在身邊,彎起的眼角帶著歲月留下的痕跡,一時之間看上去倒像是特別好相處。

    他輕輕笑嘆一口氣,似是感嘆又似是戲謔,朝著她那處傾身,過於唐突的將鼻尖放在她的耳邊,像是正在確認些什麼一樣輕嗅。她僵著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動彈。

    「小傢伙--哎呀,還是個孩子--」他的嗓音低沉,語調起伏,顯得有些神經質。

    卻不知道為什麼,落在耳朵裡像是燃起了火焰。

    將她全身燒紅了。

    羞恥感就這麼莫名襲上心頭。

    竟然因為一個男人講的--莫名其妙的話--而動情。

    男人在她耳邊低笑。「發騷了。糟糕--哎呀,好像有點兒可愛。」他不等眼前的小女孩反應,一手攬著她的腰,動作強硬的將她抱進懷裡,幾乎是這麼半拖半抱的將她帶離座位。

    有點疼。也半點不尊重她。

    --卻是讓她渾身都軟了。

    軟嗒嗒的在男人懷裡。「叔叔,你要帶我玩兒也要告訴我名字吧?」

    嗓音和身體一樣軟了。

    「當然--漂亮的小朋友,我怎麼能拒絕妳?」男人低笑,「Lucifer,親愛的。」

    浪漫的捲舌音在他唇間打轉。

    她覺得自己被迷住了--哪怕這名字聽上去其實有點中二。

    路西法--?哦好吧,是個惡魔叔叔。

    ///

    --他似乎並不吝於奢侈的消費。

    畢竟其實酒吧不遠處就有間小旅館。他卻攔了車帶她到20分鐘車程的五星酒店。

    而且這一路上竟是半點沒有動手,只有放在她腰上那隻灼熱的左手偶爾輕撫。

    到了房間,她一時頓住。

    --好吧,其實她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而且

    沒有經驗。

    別說是像這樣找個人約了,連普通的性經驗都不曾有過。所以才會在酒吧找了一個看上去年紀最大的男人--空白的小腦袋總覺得年紀大肯定也比較溫柔吧。

    她手足無措,面上力持鎮定,扭頭朝坐在床上的男人笑。

    對方像是早看穿了她的慌亂,低聲笑了起來。「過來吧小朋友。」

    被這麼稱呼也沒有生氣,反而讓她產生了莫名其妙的依賴感。

    她乖乖走向男人,被男人抱在懷裡用他輕柔、卻有點神經質的語氣哄著。「別怕呀小可愛--等會兒會不會被我嚇壞了?嗯?」

    她傻乎乎的想著也許是性事。

    便搖搖頭。

    男人卻又笑了。「那麼--小朋友,妳今晚是我的了。」

    「逃跑的孩子會受到懲罰--寶貝兒,妳不會想知道懲罰的內容。」他聲音越低,顯得陰沉可怕。

    面上還是笑著。

    到了燈光通明的地方她才注意到,男人長得很好看--如果再年輕個十歲,恐怕會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麗;而此時的他約莫是經歷過歲月沉澱,整張臉漂亮卻也不失剛毅。奇異的是他的眼週有一圈紅色,時淺時深,分明是稍顯色氣的顏色,看久了竟覺得有些心慌。

    她這會兒遲鈍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一個危險的人,躊躇半晌還是低下頭輕輕蹭了蹭他的肩膀。

    男人挑眉。

    我可是給過妳機會了。他低笑。

    ///

    她被男人摟在懷裡抱進浴室。

    恍惚間還想著男人的肌rou不是空有漂亮線條而已。

    他像是小孩子玩娃娃一樣,極具耐心地替她脫了衣服。她稍有反抗的動作便被男人掐著手腕,幾次的疼痛讓她很快學乖了。

    乖巧總是會讓事情變得容易許多。更何況她其實并不討厭男人的行為。

    男人也脫了衣服。

    腿間垂著的東西很大。還沒動情就是驚人的尺寸,她縮縮肩膀,好奇心勝過頭一次見那東西的羞澀,低著頭像是想要碰一碰。

    男人輕笑,分明是看見她的期望卻沒有做出回應,只是稍顯強硬的將她按下坐好,另一手輕柔的替她洗澡。

    抹上沐浴乳的手指輕劃過胸乳,手掌覆蓋在小小的鼓包上,收著手掌輕揉。乳rou很快被搓揉濕滑,只是輕輕收手就溢出指尖。她被陌生的感覺弄紅了雙眼,兩手顫抖著握住男人的手腕,低聲嗚咽,「叔、叔叔」

    男人從鼻尖哼出輕笑。

    他的眼角變得越來越紅了。幾近艷紅的色澤吸引她伸手碰觸,原本以為會被斥責一番,男人卻挑著眉頭露出了縱容的笑意。

    在澡間並沒有待太久。

    男人把她從頭到腳洗了乾淨,自己隨便沖了個水就抱著她上了床。

    酒店的床很大,雪白的床單上躺著白皙的、潮呼呼的小姑娘。

    男人低頭在她的乳尖輕咬。「小可愛。」

    渾身顫抖的小姑娘只能徒勞伸手揪著床單,指尖發用力到發白;男人看出她的緊張,又為她的順從感到愉悅。

    溫暖到幾乎灼人的大手自她腰腹處往下探,輕柔分開她的雙腿,嘴裡還笑道:「小朋友怎麼這麼濕?嗯?」

    手指揉上了私處,連自己都沒怎麼碰過的地方被探入一根手指,上頭的小花核還被姆指揉了揉,只是輕輕繞著揉兩下她就渾身顫抖的叫出聲--她這會兒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原本濕漉漉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間就乾了。

    男人的眼睛發紅。

    透著光。

    小姑娘隔著濕潤的視線看見了他的樣子,總算後知後覺的害怕了。

    但她也沒有逃跑的衝動。

    只是伸出手抱住男人的後頸,在他的耳邊嗚咽著撒嬌,「叔叔叔叔我怕」

    男人似乎喜歡她這個樣子。

    堅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腿上,幾乎是迫不及待就要抵入--小姑娘一慌,下意識的伸手抵住他的肩膀。

    這就讓男人一下子不高興了。

    他扣住小姑娘的雙手壓在頭頂,眼底紅光越發艷麗,唇間突然探出了尖銳的兩顆小虎牙--剛剛分明是沒有的。

    小姑娘嚇的一愣。

    在她愣神的一瞬,男人挺著腰,忽然就頂開了尚未開拓的xue口--

    小姑娘驚叫著哭了出來。「疼、嗚嗚好痛--」

    「不哭啊小可愛。」男人舔了舔犬齒,笑的越發妖異,「不過哭的樣子也很好看--嗯,別夾太緊,乖一點兒。」

    男人大抵是被她哭泣的摸樣取悅了,低笑著將硬物抵在深處等待她適應,一手放在她的胸上輕撫。「真是漂亮的小傢伙--雖然有點麻煩,不過真想把妳帶回家啊。」

    小姑娘努力學著放鬆下身,抽噎著去看他。

    男人說話的時候她能從唇間偷覷到一排尖利的牙齒。她忍不住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嗚叔叔你到底是什麼鬼--」

    「壞孩子,不許這麼說話。」男人輕笑,咧開嘴低頭在她的手臂上輕咬。只是輕輕下嘴而已就印下了一排紅痕。

    哭泣的時候濕熱的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縮。

    男人低喘一口氣。

    終是沒了耐心,稍稍擰起眉頭,下一秒腰上使力前後擺動--兩個人都發出了呻吟,小姑娘喘了兩口氣,耳邊聽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腳趾頭都忍不住蜷在一塊兒,嘴裡還哭著抱怨:「你、你怎麼--啊啊、怎麼叫的比我還騷,嗚嗚嗚嗚」

    男人勾著唇角,壓低身子在她耳邊輕喘呻吟,小姑娘聽著這聲音就受不了,幾乎是一下子就被男人cao上高潮。

    被緊緊箍住的性器硬是挺入深處,cao開抽搐的甬道,小姑娘失了聲,抽著氣被陌生的快感弄得拼命掉淚。

    「不要嗚嗚不要了」

    「噓。」男人伸手捂著她的嘴,眉眼間多了一絲暴戾,腰上反而更加凶狠的重重挺動,「別惹我生氣,乖。」

    小姑娘癟著嘴,動動仍然被壓制的手腕,「你、你放開我」

    男人順從的收手,想看看小姑娘還想做什麼--結果她卻是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尋找一些安慰似的,把頭埋在他的肩胛處。

    男人的眼神沉了下來。

    身後有什麼正在蠢蠢欲動的搧動。

    半晌,他似是再難以忍耐,身後嘩啦一聲綻出了兩片巨大的骨翅--小姑娘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抬頭去看的時候被男人翻過了身,性器在裡頭轉了一圈,男人壓著她的腰抬高了她的屁股,讓她就這麼趴著高高翹起臀部,自己則跪在床上將硬物快速搗進裡頭--

    雖然被男人翻了個身。

    小姑娘還是看見了男人身後的翅膀。

    她揪著床單被cao的直喘,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恍惚。

    --我、我他媽到底遇見一個什麼東西啊嗚嗚嗚嗚嗚嗚!

    一直到男人快速抽插數次射進深處的時候。

    小姑娘甚至都還暈呼呼的沒注意到男人沒用任何安全措施就射了進去。

    只是翻過身快速伸手揪住男人身上的翅膀。

    剛剛滿足了慾望的男人很是縱容。

    他舔著尖牙動了動骨翅,直接送到小姑娘眼前。

    她的腿還打著顫。就躺在床上仔細瞅著眼前的翅膀。

    灰黑色的翅膀像是被燒過一樣,上頭只有零星的黑色羽毛,其餘的全是骨架。

    「臥槽」

    男人搧搧翅膀。「好了,小可愛,過兩天再來找妳--」

    留下這麼一句話和一些錢的男人就突然間消失了。

    小姑娘留在床上還懵著。「我是被、被嫖了嗎」

    --後來她才知道這嫖的次數似乎有點多。

    而且男人對她也一直沒有厭煩的感覺。

    直到她感覺自己年紀漸長,還曾要求過男人別再出現了。

    男人壓根沒理她。

    後來小姑娘成了大姑娘,又成了老太太,健康了一輩子的她在最後的時刻還是倒下了。

    男人在她的床邊卻是笑的比誰都愉快。「小可愛明天就來陪我了。」

    「我以為你只是玩玩。」她嘟囔。

    畢竟對於一個擁有無限生命的人,這幾十年也就只能算是眨眼的時間。

    男人挑起眉。「讓妳做地獄的王后玩一玩?」

    --就算早就知道這人的身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覺得特別羞恥。

    他們低語著聊天。

    男人笑的越發高興的時候她終於閉上了眼睛。

    男人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拉。

    --被他牽在手裡的,仍是當年初遇時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