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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骂中泄身

    

在咒骂中泄身



    月至中天,星光如雨,纷纷飘舞垂落的层层帷帐纱缦流苏却遮住了所有的光。

    隔着心臆激荡的千百种悲苦,齐泠的视野模糊不堪。

    她紊乱又滞涩地承受着齐定昭的含吮厮磨,含泪的眼眸有些酸楚,又有些潮热,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浓烈的苦痛已让她几欲疯狂,齐定昭却仍不容她避退。

    他眉角微挑,提起齐泠将她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人紧压在身下,五指袭上雪白的乳rou,用力收拢,放肆揉搓,百般玩弄。

    白皙柔嫩的乳rou上印落密密麻麻的指印。

    如此强烈的粗暴见证情感,谁又敢说这到底是不是爱。

    恨我吧...因为恨...所以存在。

    他将乳尖噙入口中,含糊不清地挤出一句,便近乎贪婪地舔咬起来。

    如同像是什么不知餍足的野兽,湿润的口腔不断用力地含弄舔舐着她乳尖的樱红花蕾,时不时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齐泠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袅袅烟雾里夜风吹过,纱帘半起,点点亮光透过层层帷帐将他如玉风姿衬得更是萧簌绝尘。

    脚踏天下的帝王,仿佛天生自带说不尽的风流蕴藉,眼波随意一转便是万种风流,天地都要为之失色。

    哪怕人间三千桃花,万种颜色,皆不及他眉宇半分夺目。

    他似乎都不必笑,便足够颠倒众生。

    可是他!可是他怎么可以在她身体里冲撞驰骋?可是他怎么可以跟自己女儿是这种关系!

    齐泠气恨交加。

    这是她爹,这是天下万民之主,这是她自小崇拜的君王!

    让她如何能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在他身下承欢的一刻,让她如何去接受自己竟会有被亲爹cao得蜜液横飞的一天。

    齐定昭似有所感,慢慢抬眸,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长眸中意味难测,愈加难懂。

    四目相对,他微微地笑了,嘴角勾起细细的弧度,半是谑笑半是轻佻,颇有些玩味,看什么?这便被你爹cao服了?

    齐泠毫不掩饰饱含憎恨的眸光,她深吸一口气,厉声怒喝,...我是看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变态畜生是不是有病!

    被困在这幽深的禁宫中,寸步难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心中早已积蓄了满腔怨愤。

    你这王八蛋,藐视天道人伦的狗东西,死后必会坠入十八层地狱,日日让恶鬼折磨你。

    她越想越气,越骂越狠毒,骂到后来,什么羞耻心都不要了,尽是些市井秽语,肮脏龌龊,匪夷所思。

    声音尖锐刺耳之极,只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罢了。

    你十八代祖宗都是乌龟,日后铁定绝子绝孙,孩子生下来三条胳臂四条腿!

    齐定昭反而显得异常平心静气,他似有些好笑地听着她揪心刺骨,凄厉到极点的诅咒。

    她向来娇憨可爱,此刻竟会骂得如此泼辣悍恶,实大出意料之外。

    这污言秽语,居然还有许多都是他从前闻所未闻,呵,倘若真会应验,倒也不曾见她有三条胳膊四条腿啊。

    他一声不响,由她骂个畅快,直待她声嘶力竟,才问:骂够了么?

    ...这副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令齐泠陡然一噎,嗓子眼一瞬之间便跟卡了壳般顿住。

    可她什么也来不及再说了,齐定昭冷冷一笑,骂够便轮到孤了...

    他手中用力箝紧了她的腰,腰胯蓦然大力一挺,毫无预兆地再次挺身,整根roubang开疆拓土般插全根没入,贯穿到底。

    啊...死变态!嗯啊你...你怎么不去死!

    齐泠被撞的浑身一颤,那粗硕的guitou如巨锤捣药一样,越入越深,顶撞着蜜xue的最深处,凶悍的roubang不断挤出她xue内汁液。

    她如同被撞入云中的燕,只觉昏天黑地,晕眩了方向,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地吟叫出声,啊...嗯啊去死啊嗯嗯...

    roubang一进去便被xue内潮湿紧致的嫩rou疯狂缠住,层层叠叠的嫩rou就像小鱼嘴儿能吸魂似的咬合嘬吸齐定昭的guitou。

    彻骨的战栗瞬间凶狠勃长,尾椎处跃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销魂,爽得他全然原谅了齐泠的出言不逊。

    身下的人气息紊乱,玉色冰肌上那柔嫩的酥胸随着呼吸急促起伏,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

    贱人...这yinxue没少给齐承宣cao吧?怪不得...他甘愿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化尘成泥...

    齐定昭毫无章法地放肆蹂躏着她的xiaoxue,大开大合的cao弄狂野放纵,凶猛沸腾的快感层层叠加。

    在他势不可挡的猛烈攻击中,齐泠身心都被快慰啃噬殆尽,起初还能忍着,渐渐地就抑不住呻吟了。

    ...你去死!就你齐定昭这么龌龊!我说了...啊...啊说了几万遍我,啊我与皇兄清清白白!

    一汩又一汩的热流如泉水般争先恐后地从xiaoxue涌出,阵阵战栗从四肢百骸蹿起,又化作一声声低微的呻吟。

    她语不成调,咒骂声中夹杂着哆泣的娇喘,断断续续。

    大量的蜜液汹涌而出,在齐定昭坚硬的roubang上迎头尽洒,如有万口啃吮吸精将他全然裹挟,死死绞紧。

    一缕无从分辨的情绪自他眉间悄然掠过,有没有...你的好兄长都再没有机会cao你了,当真遗憾呢...

    当然...倘若你非要尝尝你兄长胯下的滋味,孤倒也不是不能将他制成一具玉势。

    ...齐泠气得简直快要呆若木鸡,你这个禽兽何不先将自己制成一具尸体!畜生!

    齐定昭似乎也觉得挺好笑,他闷笑一声,一手压紧她疯狂律动,一手托起她的脸狠狠地堵住了那充斥着污言秽语的嘴。

    孽欲横生,他吻得狂野激荡,像是报复般掀起牙齿用力噬咬她的唇瓣,吮咂,搅缠。

    就这样毁灭她吧,撕碎她吧,最好将她烧成灰,让他在她的痛苦里享受绝命的快感!

    他们血脉相连,命中注定了她从出生那一刻起便属于他,本该便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