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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的恶魔

    

久别重逢的恶魔



    十年后,桐城

    桐城是南部的一个小城镇,算是一个四线城市。和那些繁华又快节奏的一线大城市不同,桐城只有慢节奏的怡然。

    凌央当初带着母亲来这定居,也是看中了这点。

    当年,发生了太多事,一夜之间,她一无所有,甚至到最后,她不得不带着受了刺激精神恍惚的母亲躲到小城里。

    十年过去,她开始了新的生活,在一家小公司当职员,还有一个非常爱她的丈夫宴宁远。

    有时候,凌央想: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了此余生也不错。

    只不过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

    这天,是她和宴宁远结婚一周年纪念。正好赶上休息日,于是宴宁远就带她出去约会。

    约会的内容其实很普通,就是吃饭逛街看电影老三套,但对于凌央来说,只要有爱人陪在身边就很满足了。

    两人看完电影出来,宴宁远说要带她吃大餐。

    凌央本来打算刁难一下他,随口说了一个高级餐厅,没想到宴宁远竟然爽快的说ok,然后开车直向餐厅驶去。

    这倒是让凌央有些猝不及防。

    宁远,我们换一家吃吧,这里也太贵了吧。坐在餐厅里,凌央悄悄的和宴宁远说。

    她看了一眼菜单上的价格差点没晕厥过去。

    怎么随便一道菜就要几千??一瓶红酒都要一两万那这么随便一点就够她好几个月工资了,她可不想贷款吃饭!

    说实在的,她一直觉得这家餐厅装修格调和桐城格格不入,现在一看菜价,更加确定了想法。

    然而宴宁远却神秘一笑,说:说了请你吃大餐。就在这吃。你想吃什么?

    凌央实在拗不过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拂了他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随便点了一两个便宜菜,但感受到了宁远杀人的目光后,她赶忙又点了两个比较感兴趣,想尝尝的。

    看着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凌央有些头痛地捂脸:看来要吃风喝土几个月了。

    宴宁远嘲笑她:出息。

    老公,你告诉我,你是升职加薪了?还是家里拆迁成了拆二代?

    宴宁远无奈的笑笑,说:你怎么不说我是土豪呢

    凌央撇了撇嘴,似乎对他的话颇不在意:那作为土豪的老婆,我竟然还在小公司里当小职员,领着五千块的薪水,这豪门阔太也忒惨了点吧。

    夫妻二人拌拌嘴聊聊天,菜肴一道又一道的端上来。凌央每样都尝了点,觉得味道极美。

    这顿饭用到一半,凌央去了趟洗手间。

    在厕所门口,因为她低头玩手机没看路,正好和一个西装男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

    她满口道着歉,心里有点慌。来这儿的人大多有钱,随便哪一个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然而,对面的男人却一直没说话,但也没有走,就这么站在凌央的面前。

    凌央感到不对劲,好奇的抬头,当她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后,大惊失色!

    空气凝固了一秒,她像见了厉鬼般想要逃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轻轻一带,就将凌央拉进怀里:好久不见啊,凌央,怎么见我就跑?

    十年不见的凌措没有了少年气的伪装,在一身精英打扮中显得愈发危险、冷漠。

    走开!不要碰我!久别重逢之后,凌央对于昔日最亲密的弟弟,最深的肢体记忆就是抗拒和想逃。她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怀里,浑身上下都是不乐意。

    凌措沉了脸,他最恨她这样,视他为豺狼虎豹!他抬手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阴沉道:十年不见,你竟然躲到了桐城。凌央,你为什么这么怕我?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说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移到了她的脸上,抚摸着她的鼻子,她的唇。

    他想要知道,面前的凌央是真实的。

    可凌央不会乖乖让他抚摸,她憋着一股气将他推开,然后往后面跑,正好撞进来找她的宴宁远的怀中。

    小央,怎么了?宴宁远一脸茫然,怀中的妻子一直在发抖,显然是害怕至极。他看见了凌措,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带着狠,带着阴鸷。

    宴宁远本能地将凌央护着,不卑不亢道:这位先生,是我的妻子冒犯到了你吗?如果是,我替她向你道歉。

    妻子?凌措有些错愕,想不到凌央长本事了,躲到小城那么多年,竟然还结婚了。若非他出差来此,恐怕他这辈子也找不到她。

    他的女人,还是他睡过的女人,绝不容其他男人染指。

    内心已经扭曲的凌措,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病态和不可理喻。

    他冷笑道:jiejie,你可真有本事。结婚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和爷爷奶奶说?

    jiejie?宴宁远有些惊愕的看着凌央。但凌央不想和眼前的恶魔多说一句话,又怕他动起伤害宴宁远的心思,便二话不说就拉着宴宁远走:老公我们回家。

    宴宁远被凌央拉着走,他明显感到她的恐惧。虽然很想多问问,但此时此景也不好开口。

    小夫妻两人回到家,凌央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久久不语。

    宴宁远坐在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问:小央,别怕。我在你身边。

    虽然不知道她和他弟弟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姐弟两之间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

    他将她搂在怀里,哄小孩般的拍着她: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凌央显然并不是很想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他。她有着那样不堪的经历,尽管不是她的错,但也不想多一个人知道

    可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相识五年,结婚一年,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更不知道她除了mama还有个爷爷奶奶和弟弟

    对于她的家世背景,宴宁远从不会主动问,因为他只在乎她而已。

    凌央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个男人叫凌措。他是我爸爸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我爸爸去世之后,就被爷爷奶奶找了回来。我一直恨他毁了我的家后来矛盾太大,我和mama就被爷爷奶奶赶了出来。

    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她被弟弟强jian过的事。

    宴宁远没有任何疑虑的将她紧紧抱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淡香:小央,以后你还有我。

    不知怎么,凌央安心了许多。

    她内心一暖,手忍不住摸上他的胸膛。

    宴宁远很自律,经常健身,因此练出了胸肌,摸上去手感很好。再加上长相很清俊,用大家的话说就是一表人材,相貌堂堂。

    对于凌央来说,宴宁远简直就是她的春药。

    看着妻子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刚刚还怕的要死,转眼间又开始调戏自己了。

    老公,我们家里是不是有点冷清?

    宴宁远说:嗯,是有点。

    凌央试探道:那我们不如唔!

    话还没说完,凌央就被扑倒了。

    宴宁远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有些情色的揉捏着她丰硕的胸乳:你说的没错,我们家是该再多添一口了!

    说完他埋在凌央的脖颈里,使劲拱着她。惹得凌央咯咯笑起来。

    她解开宴宁远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将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下,宴宁远已经硬了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凌央上手撸动起来,媚眼如丝得勾引着他:老公,人家下面好难过~

    小妖精,我这就来满足你。

    宴宁远捧着凌央的脸一顿猛亲好像在尝着一道甜美的菜肴。随后,他的手开始覆上她的rufang,大肆揉捏,指尖狠狠地抠弄着乳尖,激得凌央忍不住呻吟。

    宴宁远趁她失神地时候,狠狠地将自己已经硬了的roubang插进了她洪水泛滥的xiaoxue中,再快速地抽动起来。

    凌央原本空虚的xue口被填得满满当当,舒服得喊出了声。

    老公~好棒!还要!再快点!

    小妖精,你等着!看我不干死你!宴宁远被刺激得完全没有平时的谦和。在床上,他面对凌央总是sao话不断,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凌央爱死了他的极端,于是更加卖力的勾引他,大声得叫床,两个人足足做了三次才罢了。

    这一夜,他们没有任何措施,宴宁远的精华全都射进了凌央的身体里。

    凌央摸了摸小腹,心里突然有了期盼期盼老天能给她和宁远一个孩子。

    她昏昏沉沉的睡在丈夫的怀里,本应该是幸福温馨的时刻,她却做起了噩梦。

    梦里,全是凌措。

    她梦见了凌措刚来家里时,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个狩猎者。

    后来她和凌措同吃同住,他看着她的眼神又是充满欲望。

    她梦见他强了自己的夜晚,仓皇的逃窜,却被爷爷奶奶发现了!

    原来是阿姨听见了凌措房中的动静,下来报告给了他们。

    爷爷奶奶怒极,把自己打了一顿。有耳光,有拐棍,就这么如雨点一样招呼上来。

    他们大骂凌央不要脸,竟然勾引亲弟弟尽管她才是受害者!

    她躲到房间里,等到了母亲回来。在家里的这么些年,母亲早就习惯性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但在凌央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出现了。

    mama,我好疼、好难过。凌央浑身发抖,眼睛都哭肿,嗓子都快哑了。

    母亲紧紧地搂住了她,给了她依靠:小央,不怕,mama在这!

    她一直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mama,我想报警。

    好,mama陪你。

    那一夜,母亲带她去了警局。做了验伤,采样了jingye。

    处理她案子的是一位女警官,她安慰着凌央,告诉她:别怕,有正义在。

    凌央常常想,如果没有mama和警官的安抚,她可能撑不过这个夜晚。

    后来,凌措被捕了。

    被抓的那天,他没有任何反抗,甚至将罪行供认不讳。他伤害了凌央,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认了。

    后来,凌措因犯强jian罪被判了五年,又因为还未成年所以缓了两年。

    判决下来之后,凌家老夫妻哭天嚎地。毕竟凌措才是他们的希望,只在意他的人生履历上有了污点,哪会在乎有着同样血缘的凌央?

    他们把凌央和母亲赶出了凌家。

    无论凌央和母亲在南博市的哪里找工作,都会被他们报复性地出手搅黄。

    也就在那个时候,一向温柔的母亲遭不住这连番的打击,精神开始恍惚

    而凌央艰难地读完大学,带着母亲来到了桐城,这才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她的前半生过得如此不堪和耻辱,让她如此痛苦。

    凌央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在宴宁远的怀里,梦里的一切都已过去。

    她有些戚戚然,但又舒了一口气

    还好是梦。

    还好自己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