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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復健

    

第二十七章 復健



    第二十七章    復健

    鈴木太郎在牧亞藍被送到房間外面以後,抓著森岡久喜的衣領,低頭吻著底下男人的唇。

    「如果你想要玩,我的身體可以讓你玩每次你都這樣,讓我的學生們都相當懼怕你」

    「你真是個愛護學生的好園長啊,太郎。」

    森岡久喜撲倒了鈴木太郎,伸手輕輕掐住脖子,望著底下透露出「任由你擺佈」眼神的男人。

    「你知道為什麼我不上你嗎?因為你太順從我了。你沒有對我反抗的意識,沒有讓我感受到性虐待與刺激的快感。」

    鈴木太郎忍不住咳了一下,被森岡久喜用舌吻堵住了嘴,底下的西裝褲被粗暴地拉下,掏出裡面的陰莖開始快速有力的來回上下taonong。

    「你的學生還在底下等你,抱歉,不能陪你玩太久。」

    在底下被輕輕掐著脖子的鈴木太郎,忍不住在高潮時「啊」的一聲發出一聲尖叫。

    森岡久喜愛憐的舔著底下的jingye,回頭親吻著鈴木太郎的嘴唇。

    「只要你希望,我可以讓你永遠成為專屬於我的男寵。」

    鈴木太郎喘著氣,將褲子重新穿好後緊緊抱著森岡久喜。

    「我的身體,還有甚麼遊戲是你沒玩過的,我都樂意奉陪。對我的學生,你別玩得太兇。」

    說完以後,抱著森岡久喜深深舌吻著

    凝望著森岡久喜的眼睛眼前讓鈴木太郎感到眷戀的男人,以前曾經交往過的戀人。

    如今卻要替這位男人安排自己的學生,好滿足他性虐待的興趣與慾望。

    其實,鈴木太郎希望森岡久喜只要好好的性虐待他自己就好他願意!

    但越是如此,森岡久喜,卻與自己走的越遠。

    鈴木太郎知道,即使自己眷戀著眼前的男人森岡久喜,並不愛他。

    舌吻了一陣子,鈴木太郎嘆口氣,拋開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森岡久喜。

    「你知道了吧?牧是個歐米茄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我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被帶去虐待跟配種。這件事情,希望你可以答應我。」鈴木太郎說完以後走出了旅館房間。

    意識矇矓之間,好像聽到吵雜的說話聲。

    牧亞藍睜開眼睛,聽到有人講著:「牧醒了。」

    週圍安靜下來。

    牧亞藍往聲音的方向望去。

    這是第一次,他的房間聚集好多B組同學,大家都用關心的眼神望著他。

    「亞藍,你還好嗎?」

    佐藤世吾坐在牧旁,握著他右手,輕聲問道。

    牧亞藍微笑搖頭。

    「我沒事,只是睡著了,大家不用太擔心。」

    「女神,你被帶回來以後,昏迷四個小時了。」

    三浦一朗,走到牧亞藍的左側,親一下額頭,低頭望著牧亞藍的臉。

    牧亞藍的臉上,顯示出疲憊。

    「既然牧醒了,我們就先出去吧!」

    三浦一朗說道:「佐藤,我會幫你跟牧帶晚餐回來。」

    其他人喧鬧地離開房間,剩下佐藤世吾握著牧的手,陪伴在旁。

    佐藤世吾沒有詢問牧亞藍關於工作上的事。

    在B組,大家極有默契不會詢問工作相關的細節。

    每個人工作上的遭遇,都是大家各自的隱私。

    大家都知道,要尊重每個人在工作方面的隱私。

    「四個小時,我有睡那麼久嗎?」

    「是啊!你是下午一點被帶回來的,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了。」

    牧亞藍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陷入昏迷。

    但昏迷前的最後一刻,牧亞藍依然清晰記得,森岡久喜注視著自己的眼神。

    這個男人,對他毫無憐憫,純粹欣賞著玩具被折磨後的美麗成果。

    牧亞藍,之前真的是把這份工作,想的太天真了。

    被人堵住無法射精的遭遇,以前也有過。

    那是遙遠的記憶,當他小時候服務著兩位哥哥們時。

    只是,兩位哥哥們並沒有像是森岡久喜這樣,要他忍耐三小時不射精。

    兩位哥哥們,就是覺得好玩,並沒有想要折磨他的意思。

    原本,牧亞藍對佐藤世吾同意讓三浦一朗帶他出去上床這件事情感到生氣。

    但現在,牧亞藍不生氣了。

    因為三浦一朗對他的服務,帶著對牧亞藍的愛與尊重。

    是用心的想要讓牧亞藍舒服,想要讓牧亞藍的身體更有感覺,想要讓牧亞藍放鬆。

    比起被人當成是一位沒有尊嚴的男寵,任人玩弄與踐踏。

    回想起來,與三浦一朗之間的性愛,其實是一次非常美妙的經歷。

    「在想什麼呢?」

    佐藤世吾問道。

    「有點感慨人生罷了。」

    牧亞藍握著佐藤世吾的手,靠在自己的臉頰上,閉起眼睛。

    「有你真好,世吾。」

    牧亞藍閉起眼睛,佐藤世吾的陪伴讓牧亞藍感到安心,又再度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周圍一片黑暗與寧靜。

    看了一下電子鐘,現在是半夜四點半。

    佐藤世吾正在自己的床上躺著,看起來正睡著。

    嘗試移動身體,想從床上下來。

    一股刀割般的痛處從體內襲來。

    牧亞藍相信前田一久醫師已經為他上過藥。

    不然,現在的他應該會更痛。

    但牧亞藍依然咬著牙,坐到了床上。

    床邊擺了一個助行器,想必是為他準備的。

    望了佐藤世吾一眼,他依然熟睡中。

    雙手撐在助行器上,忍著痛將自己的身體站起。

    牧亞藍可以理解到,為什麼被森岡久喜肛交過的,都要躺在床上一個禮拜起不來。

    但牧亞藍忍著痛,小步小步移動著。

    一邊小心不要驚動到佐藤世吾。

    牧亞藍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吃力的走出房外。

    沒想到,有一天的自己,會變得如此狼狽。

    這個時間,同學們都在房間睡著,沒有人注意到正在走廊中緩慢行走的牧亞藍。

    除了默默站在身後,望著牧亞藍努力練習走路的佐藤世吾。

    走了一小段,喘著氣,停了一下,雙手撐著助行器,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即使牧亞藍很愛哭,也常表現出他內在軟弱的一面。

    但其實,牧並不想將內在軟弱與無助被人看到。

    所以,牧亞藍想盡快讓自己走路。

    不允許自己,輕易就被挫折所擊敗。

    又走了一小段,不小心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痛!

    牧亞藍咬著牙,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佐藤世吾走到牧亞藍的旁邊,抱著牧亞藍說:

    「如果你想練習走路,休息幾天再來,沒有關係,不急於一時。」

    牧亞藍抱著佐藤世吾,眼淚開始不聽使喚地掉落,在佐藤世吾懷中低聲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