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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相

    

第九章 真相



    第九章    真相

    牧亞藍返回到宿舍。

    因為有兩天沒有回到宿舍被學園助理關注了一下,但由於牧亞藍是做夜間工作同時每天都有返回工作崗位,就以白天外出購物為由,太過疲累所以才睡在外面沒有返回宿舍。

    就以他新來的不清楚宿舍規矩,被碎碎念了幾句交代下不為例,下班後要馬上返回宿舍等等。

    總之,這次算是平安逃過了學園助理的審查。

    十七歲的生日禮物也一併帶回了宿舍。

    牧亞藍覺得目前做後台打雜打掃的他還用不到這些,就將東西好好擺在衣櫃裡面。

    自從東峯良前輩離職以後,牧亞藍一個人住在這間房間沒人打擾也倒是一件好事。

    因為不久前他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雖然事後他記不得了,但從身體的疼痛還有肛門腫脹的程度可以知道之前做了相當激烈的性交。

    傷口已經被東峯良前輩處理過,但由於不能被人透露自己的性取向,也就不能到健保室找醫師處理,只能自己塗上從東峯良前輩那邊拿到的藥。

    所以說,現在的牧亞藍其實處在一種身體不適的狀態。

    還好他獨自一人使用宿舍,不然肯定會受到室友的懷疑。

    聽見了敲門聲,原春槐前輩開門走了進來並關上了門,看見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牧亞藍。

    「怎麼了?到現在還在睡?」

    原春槐前輩坐到床的旁邊,將手放在牧亞藍的額頭上問道:「你有發燒嗎?臉色看起來怎麼那麼差?要不要我去找醫師過來?」

    牧亞藍馬上拉住原春槐前輩的手。

    「絕對不能找醫師,原前輩,過陣子就會好」

    對這回應感到很好奇的原春槐問道:「有甚麼狀況不能找醫師?」

    「我肛交了,後面在痛原前輩,你不可以告訴別人」

    原春槐「噗」的一聲哈哈大笑起來,笑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難怪這兩天你都沒有回宿舍。我原本想找你問調整排班時間的事情,原來你下班以後去會了男人。」

    原春槐低頭親吻了牧亞藍,用手順順淡藍色的長髮,輕柔的觸感讓原春槐覺得很舒服。

    「我去B組那邊幫你拿藥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在B組很有名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B組裡面流傳著你是個厭惡同性戀的直男如果讓他們知道你這位厭惡同性戀的直男被人肛到躺在床上起不來,不就要跌破所有B組人的眼鏡了!」

    說完原春槐前輩又開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B組的人眼中是這種樣子。

    我只是覺得,自己的性向太容易被人發現。之前入學,東峯前輩一眼就認出我的性向,冬条前輩也是,然後你也是

    我又不知道怎麼假裝直男,所以只能假裝生氣。

    我沒有厭惡他們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怎麼假裝罷了。」

    原春槐低頭再次親吻牧亞藍低聲說道:「下次不要到校外找人服務你,找我也是可以的。我男人女人都行至少,我不會做到讓你下不了床。」

    用棉被將牧亞藍重新蓋好以後,原春槐前輩關門離開了房間。

    「」原來在這A組隱藏的同性戀跟雙性戀還是很多的。

    牧亞藍閉起眼睛很快的就沉沉的睡去。

    「牧,起來吃飯了。」

    睜開眼睛看見原春槐前輩正坐在床的旁邊,手中拿著牧亞藍的晚餐。

    「原前輩,不好意思還讓你幫我送吃的。」

    「你不是還不能走路嗎?幫你這點小忙不算甚麼。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宿舍裡不要出來,我跟其他牛郎說了今晚你不上班。」

    「這樣可以嗎?」

    「每個人都有身體不適不能上班的時候

    放心,我跟其他牛郎說好了,這件事情不會驚動到學校,你只要躺著休息就好。

    這邊是我從B組那邊拿來的藥,有麻藥效果塗在肛門上可以緩解你的疼痛。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塗?」

    原春槐前輩邊說邊掀開了棉被,並讓牧亞藍轉身趴在床上。替牧亞藍脫下了褲子,可以見到肛門又紅又腫。拿了藥塗抹在肛門週圍後重新替牧亞藍穿上了褲子。

    「你是跟誰肛交的啊?讓你後面變成這樣?對方是不是看你未成年,所以故意欺負你?」

    「」

    短時間內發生好多事情讓牧亞藍無法全都理解與消化

    歐米茄?天生散發著讓人感到興奮的氣味?

    這就是為什麼淺野浩輔剛認出他就送給他香水,交代他噴香水出門並不要單獨走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街道上。

    當時淺野浩輔並不知道牧亞藍是東峯良的後輩就已經認真交代過這件事並送香水給他

    想必他是真的很認真的想要警告這件事情的危險性。

    而牧亞藍確實在下班前往G酒吧的路上被人認出來;聽東峯良前輩說對方是「歐法」店裡的牛郎,是阿爾法。

    而他只是被對方親吻就輕易的發情了如果當時是被歐法那群人帶去上床,牧亞藍根本無法想像會發生甚麼樣的結果。

    只是一個親吻,牧亞藍就已經不記得當初跟東峯良前輩是怎麼做愛的。

    如果被那群人做了整套,那麼

    牧亞藍無法讓自己去思考如此困難的問題。正確說,他無法用目前可以理解的經驗與邏輯去思考目前發生的情況。

    牧亞藍突然想起兩個月前前被警察詢問了一些奇怪的問題。

    "之前你是和誰一起做性愛錄影的拍攝工作?可以告訴警方嗎?你是未成年,又是受害人,警方會保護你的權益並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但我們需要你配合警方的查案。"

    當時對於警察的詢問,牧亞藍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與印象

    難不成自己之所以會沒有過往的記憶,是因為當時進行性愛錄影的拍攝時自己正好在發情嗎?

    牧亞藍覺得頭開始疼痛了起來。越想要嘗試回憶過往的記憶,頭就疼的越加厲害。

    仔細回想牧亞藍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不記得過去發生過甚麼事。

    雖然知道自己生活在領養家庭裡面,但在領養家庭裡生活的細節與回憶卻像是一張空白的照片。

    為什麼自己會沒有這些記憶?難不成跟歐米茄有關係?

    越想越多,牧亞藍覺得自己的頭疼的越來越厲害,像是有無數個針在腦袋裡面感覺到刺痛。

    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現在的我究竟可以做甚麼?我的人生,究竟有甚麼生命意義與目的?

    像是我這樣沒有歷史記憶的人,向是一片空白毫無生命經歷與背景的人要怎麼活下去?

    「亞藍?」

    牧亞藍躲在棉被裡面哭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孤獨,被領養家庭遺棄,對過往一片空白的記憶

    對警察之前詢問的那些色情影片拍攝的內容,自己卻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印象與頭緒,隨後才知道自己是歐米茄會在發情時跟人做愛卻沒有任何一點記憶。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在歐米茄發情的時候跟陌生男人拍了那些色情影片?

    牧亞藍感到恐慌還有害怕。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做愛技巧。"

    東峯良前輩之前有問過這個問題。

    他說自己的做愛技巧很好,而跟東峯良前輩上床了那麼多次自己都覺得很正常,卻沒有想過對未成年的自己來說,可以跟人這樣做愛其實並不是一個正常的行為。

    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好像相當熟悉做愛這件事情?

    身體理所當然的知道接下來想要做的是甚麼?

    難不成這些失憶,都跟自己是歐米茄有關係?其實自己跟很多男人都睡過?並跟那些男人拍過性愛錄影?

    「你哭了?怎麼了嗎?後面很痛嗎?」

    牧亞藍搖搖頭,坐起身抱著原春槐前輩說道:「我只是害怕。」

    「你在害怕甚麼?」

    原春槐讓牧亞藍抱著,任由他在自己懷裡低聲哭泣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這兩天牧亞藍下班了以後究竟去了哪裡?跟甚麼人接觸?為什麼會讓他有這樣的情緒反應?真的是被欺負了嗎?被人強暴了嗎?

    面對著牧亞藍的哭泣,原春槐內心感覺到憤怒。

    在這條歌舞伎町一番街這條街道上有時確實會發生些類似性侵害相關的事情

    牧亞藍是被甚麼人盯上了嗎?

    仔細想想,雖然牧亞藍打扮都很樸素,但他的外表長相確實跟一般人不同

    就以男人的立場而言,他的長相非常秀氣而且漂亮

    在這條街道上有很多的男人可能會垂憐於這種長相

    低頭親吻牧亞藍的唇說道:「亞藍,你好點了嗎?」

    「嗯,我沒事了,謝謝前輩。」

    原春槐讓牧亞藍坐好親吻額頭說道:「身體不舒服就要多休息才能好的快。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事情傳簡訊給我。便當在這邊,吃完以後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我等一下會來收。」

    ******

    當天晚上,牧亞藍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在一個陌生黑暗的地方,背後有道巨大的陰影不停追趕著他,他的雙手被陰影緊緊束縛著。

    在黑暗中充滿著恐懼拼命的奔跑巨大的黑暗從後面襲來,就要將他整個吞噬掉

    牧亞藍「啊」的一聲從夢中驚醒,隨後感覺到肛門那邊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忍不住皺起眉頭「嗚」的一聲重新躺好在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奇怪又恐怖的夢

    在夢中,牧亞藍充滿著恐懼與害怕。

    背後追趕著自己的黑暗陰影,如同鬼魅般的東西,他心中不停想要逃離的東西

    看了一下窗外,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宿舍相當安靜,想必是因為大家都在上班不然就是在休息。對了,需要跟東峯良前輩說一下這幾天不上班的事情

    拿起手機傳簡訊給東峯良前輩後,牧亞藍從床上小心的站起身走到浴室,看到放在桌上的藥膏是時候要替自己塗點藥了。

    牧亞藍走進到浴室,裡面出現洗澡時所發出「嘩啦嘩啦」的水聲。

    房門再度被開啟,一個人影走進到了房間。

    ******

    「怎麼了?看你一臉苦瓜臉的樣子?」

    在G酒吧裏面,椎名孝雄見到看完手機簡訊的東峯良一臉皺眉的樣子。

    「唉,是我的錯,我當時做過頭了亞藍現在身體不適下不了床了。」

    「」

    突然間,淺野浩輔拿了一本雜誌砸到東峯良的頭上,表情有些無奈跟生氣。

    「你忘記亞藍還未成年嗎?做事情要有分寸分寸!」

    「因為跟他上床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出來他未成年他技術很好的不信可以問冬文在那種狀況下誰停的下來。」

    正坐在吧檯喝酒的南条冬文目光飄了過來。

    「亞藍的性愛技巧可能連一般牛郎都比不上,沒有練個五年十年做不來沒有像他那樣那麼會動的受」

    「但你是他前輩!自己洩慾以外也要照顧他的身體,你懂不懂!」

    再度被淺野浩輔拿了雜誌敲了頭東峯良一臉委屈但也只好認錯陪笑。

    突然間,東峯良手機響起,是牧亞藍打電話過來。

    「喂,亞藍,你身體還好嗎?」

    一陣靜默,讓東峯良心中感到不安。

    「亞藍,需要我送你到醫院嗎?你怎麼不說話?」

    "沒想到竟然是你做的,頭牌"

    出現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東峯良愣了一下尋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用亞藍的手機?」

    "我才想問你呢!男公關組的前頭牌,離職以後卻上了自己的後輩是怎麼樣?牧是你上的吧?"

    「你是原春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牧是不是你上的?將他搞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讓他很為難?也讓我很為難?他的立場是不能給醫生看病的,你知道的吧?"

    「抱歉,當時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所以你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

    「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這確實是我做的。」

    "我現在就要跟你見面把話說清楚,你要約在哪裡?"

    「我正在上班。」

    "那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

    「那你現在到G酒吧找我吧就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街道上。」

    隨後聽到掛斷電話的「嘟嘟」聲,東峯良一臉呆滯的表情正寫著我闖禍了。

    聽到電話內容的其餘眾人嘆口氣,淺野浩輔拍拍東峯良的肩膀。

    「到時候再看看狀況吧!我們會幫你的」

    三十分鐘後,原春槐一臉生氣地走進到G酒吧,東峯良見到他趕緊將他拉到旁邊去。

    「這邊有包廂,我們到那邊去談」

    畢竟現在是在做生意,原春槐也不想干擾營業就跟著東峯良進到裡面的小包廂裡。

    「所以說,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甚麼事情了嗎?」

    「」

    想要解釋,但是卻又不知道應該從哪邊說起才好。

    總感覺這件事情很複雜,好像需要解釋很多事情,同時又牽扯到牧亞藍身為歐米茄的隱私這究竟應該從何處談起?

    見到東峯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生氣的罵道:「你欺負他了吧?你知道他非常害怕抱著我哭了嗎?你強暴他了嗎?」

    「沒有!我絕對沒有。」

    淺野浩輔走進了包廂說道:「原先生你好,我是淺野浩輔,跟小良一樣是店裡的牛郎。」

    「我是原春槐所以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們告訴你,可以請你保守住秘密嗎?」淺野浩輔問道。

    「那也要看是甚麼樣的秘密。如果是對牧不利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說出去。」

    「既然如此,整件事情就由我來說明吧!你聽說過歐米茄嗎?」

    「你是說會有固定發情期的特殊人種?我在這條街道上工作,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畢竟我是牛郎,也曾經接待過幾位處在發情狀態的歐米茄。」

    「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那就好辦了。亞藍,他是一個尚未覺醒的歐米茄。」

    「!」從表情可以看出原春槐對這個消息感到非常的訝異。

    「亞藍之前下班時被街上的阿爾法們騷擾,強行灌入了阿爾法費洛蒙導致暫時性的發情。之後小良將亞藍帶回去處理了他暫時性發情的問題」

    「」原春槐望向東峯良,見到他無奈抓著頭的樣子,看來事情確實是這樣。

    「對不起,原,這是我的錯我當時太興奮沒有拿捏好分寸,一不小心就把亞藍搞成這個樣子」

    這個道歉讓原春槐臉上冒著更多的青筋忍不住罵道:「亞藍還未成年!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

    「對不起,我錯了。」東峯良說完躲到角落去畫圈圈了。

    「我們的立場是希望可以保護亞藍不再被街上的阿爾法們所欺負,如果你是亞藍工作上的前輩,我必須直言建議你,讓亞藍獨自走在這條街道上採買東西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尤其他現在的長相已經被那些阿爾法們認得的狀況下會更加危險。」

    「我知道了,以後我就讓牧留在店裡面並盡快更改他的工作時段。牧是要當男公關的,留在我們牛郎組對他沒有幫助。」

    「原春槐,沒想到你竟然對亞藍那麼好!」東峯良跪在原春槐面前感動得淚流滿面。

    「我只是做了照顧後輩所應該做的事反而是你這個前輩不要再讓牧下不了床做不了工作,你要知道我為了隱瞞學校牧不能上班的事又不驚動到醫生是有多麼的麻煩!

    以牧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可能要躺個一個禮拜。你不替牧著想,也要替我這個照顧他的前輩著想」

    「抱歉。」說完東峯良再度到角落裡流淚畫圈。

    「這不完全是小良的錯,原。」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原春槐抬頭見到南条冬文跟一名陌生男子站在門外。

    「冬文,我們說好不講這件事情的!」東峯良臉色鐵青抬起頭叫道。

    「其實小良中途就收手了,只是亞藍還處在發情狀態,當時小良只想替他koujiao是我中途加入變成我們在跟亞藍玩3P」

    「」

    突然間「碰」的一聲,南条冬文身體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我就說,小良怎麼會不知分寸到將亞藍搞成這樣,原來是因為你!」

    原本就看不慣這「劈腿男」的椎名孝雄忍不住朝南条冬文的臉揍了一拳。

    「這件事情,我無話可說。很抱歉打擾你們了。」

    南条冬文起身離開了包廂,東峯良見到趕緊追了出去卻中途被椎名孝雄拉住了手。

    「你明知道他就是那副德性,自私自利又不在意他人的感受與想法,到處玩弄別人的感情,背叛你到處找男人包養跟上床。這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你根本就不用跟著他。」

    「但我們現在還在交往不是嗎?我先出去一下。」

    東峯良離開以後,淺野浩輔拉住椎名孝雄的手說道:「即使南条確實做的不對,但我認為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一般正常人很難抵抗發情狀態中的歐米茄費洛蒙的誘惑。我想他之前也是很努力忍耐不讓自己去玩3P不然從一開始他就會跟小良玩3P了。」

    「我會去跟他道歉抱歉失陪一下。」椎名孝雄忍著怒氣轉身離開包廂走了出去。

    剩下原春槐跟淺野浩輔在包廂裡面。

    「抱歉原先生,讓你見到一些不太好看的場面。」

    「剛才那位揍人的是你們店裡的牛郎嗎?南条也是你們店裡的?」

    「剛才那位是椎名孝雄,是我們的牛郎南条是我們店裡的客人。」

    原春槐站起身來說道:「是嗎?我很感激他替我揍了那個南条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原先生請慢走。」

    「我畢竟中途佔用了你們的上班時間,需要多少費用?」

    「不用了,原先生也是為了亞藍來的。亞藍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不會收你錢的。」

    「那就這些吧!」

    原春槐將裝了兩萬日幣的信封交給淺野浩輔後離開了G酒吧。

    ******

    隔天一早醒來感覺了一下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塗的藥膏起了作用,身體感覺好了很多。桌面上已經擺著早餐,想必是原春槐前輩下班回來的時候送到房間裡面的。

    「亞藍,你醒了嗎?身體感覺怎麼樣?」

    「好很多了,謝謝前輩。」

    「需要我扶你下床嗎?」

    牧亞藍下床以後走到浴室說道:「你看,我已經可以走路了,想必是前輩給的藥膏起了作用。」

    望著牧亞藍走進到浴室,這讓原春槐感到相當的訝異。原本以為至少要躺個一個禮拜,但才躺短短一天就可以下床走路?是因為在勉強自己嗎?

    「我幫你塗藥。」

    原春槐走進到浴室,見到正準備刷牙的牧亞藍。

    「藥我可以自己塗。」

    「你不是說好很多了嗎?我想幫你塗藥然後確認一下。」

    牧亞藍乖乖的脫下褲子讓原春槐替他塗藥。

    「」

    明明昨天看到的是又紅又腫的肛門,今天看到的卻是少許紅腫的痕跡這沒有道理啊!即使原春槐並沒有相關經驗,但他認為療癒速度不可能會那麼快。

    「怎麼了,前輩?看起來會很嚴重嗎?」

    「沒有恭喜你看起來好多了。」

    「這都是前輩的功勞,藥的效果很好呢!」

    面對牧亞藍天真無邪的發言,原春槐心中感到疑惑真的是因為藥的關係?或許他應該去跟B組的人確認一下他們的經驗?

    「前輩,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牧,關於工作的事情,我想跟你討論一下」

    等牧亞藍回到了書桌前吃早餐,原春槐對牧亞藍說道:「由於現在還沒有辦法馬上更動你的工作時段調整到男公關組的工作時間我想請你以後工作時留在店裡面盡量不要外出。」

    「為什麼?」

    「畢竟你還未成年獨自一人走在外面很危險。以後採買的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去做。如果你不介意,就先學會怎麼認酒吧?」

    「我?」

    「你就在酒吧吧檯那邊跟著調酒師學習辨認店裡面的酒,只是學習並不代表需要你去喝酒你看這樣可好?」

    「好的,我會認真學習,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