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得寸進尺
05 得寸進尺
顧溪韻身著一身白色高腰小洋裝,背著來時的背的小包就這樣坐上了賀南青的車後座。 從一上車起她就只顧望著窗外風景,與賀南青之間足足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賀南青倒也不惱,腿上放著個從此時坐在駕駛座正專注開著車的總裁特助林斯那拿來的文件,邊翻看著,他邊漫不經心的開了口:「過幾天我帶妳去徐影那試鏡,順便妳跟LK的解約手續也辦一辦。」 顧溪韻一聽,先是沒反應過來,隨後有些生氣的看向他,「我有要你幫我擅自安排這些了嗎?試鏡也就算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跟LK解約了?」 啪的一聲,賀南青闔上了文件。 然後顧溪韻就眼睜睜看著兩人距離在一瞬間縮短,同時前座與後座間的隔板竟然被升了上來,徹底隔出了一方全然不受干擾的空間,她下意識往後一退再退,一個沒注意後背砰的一下抵在車門上,疼的她直皺眉,與此同時男人高大的身軀也壓了上來,長度只到大腿的裙襬被撩起,男人的手指就這麼挑開她新換的內褲,直接擠進尚未被滋潤而顯得有些乾澀的幽xue中,顧溪韻悶哼了聲,咬牙從齒縫裡擠出話語:「你是瘋了嗎?」 賀南青只埋首在她脖頸邊啃了口,嗤笑了聲:「不懂嗎?」 「我說了會待妳好,就是妳的一切都歸我管。」 --這人到底是哪裡有病? 顧溪韻真覺得跟他沒法溝通,然而不等她回話,男人的手指已然在她的體內開始作亂,她感受到身體產生的變化,不禁咬牙在心內暗罵自己這副身軀為什麼這麼經不起燎撥,隨著男人手指幾番勾弄,汁液漸湧,浸潤了他的手指,更甚模仿起抽插的動作,水聲咕嘰滋響,伴隨手指的抽動,夾裹手指的嫩軟貝rou不時翻摺、蠕動,蜜水趁隙流濺而出,在座椅上匯成一灘,顧溪韻額抵著他的肩輕喘著氣,雙腿纏上他的腰,腳底板貼著男人腰間、背脊骨尾錐的部分無意識磨蹭,腳趾更甚蜷縮、屈起輕撓,引得男人身子一陣戰慄,不住悶哼了一聲,他俯首輕舔她柔軟的耳骨,唇齒囓咬、吸吮,他低喘著氣,呼吸略微急促,嗓音微啞,低低喚她:「韻韻......韻韻。」 灼燙、挺立的粗長慾望自褲襠裡解放,抵住滲出蜜水、緊闔的rouxue,青筋猙獰的棒身輕輕壓著磨蹭,碩大的莖頭頂的小口滲出動情的透明黏液,自頂端沿著棒身滾落,蘑菇頭形狀的突出更甚不時擦過充血的花蒂,激起顧溪韻陣陣顫慄,纏著男人緊實腰背的白皙玉腿緊了緊,流淌潺潺汁水的xiaoxue更是一抽一縮打著顫,在男人貫穿、撐滿她的那一刻她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指甲掐陷在他寬厚的背上,被動承受他強而有力的撞擊,xuerou緊裹roubang,又吸又絞,蜜液滋潤粗碩的棒子,她被梏在男人懷裡,絲質布料的裙襬半撩起,露出兩人緊緊相貼的下身,緊密相連的交合處是一派糜豔,既濕膩又黏乎,花xue窄口緊含住壯實的rou柱,泛著微紅,外溢的汁水因roubang大力抽插、攪弄而被攪成白沫,堪稱視覺感官上的一大刺激。 賀南青隔著她胸前的布料拉起胸罩往上推,就這麼隔著絲質布料含住那頂著白布突出的乳尖,舌頭舔裹吮吸,顧溪韻掐著他背的指甲不由陷得更深了,她現在整個身子都呈攀附姿態緊貼著男人,他隻手緊環住她的腰,下身的慾望仍然在她體內馳騁著,另一隻手包覆住挺立的嬌乳,手指玩弄揉搓那濕透的乳突,她在他耳邊不住喘息,勉強擠出說話的力氣:「這衣服....啊哈...才剛買......」 男人不由挑眉,笑:「怕什麼?再買一件就是了。」 於是顧溪韻不吭聲了,緊接著男人猛力一頂,最深處的小口被一下頂開,滾燙的白濁盡數釋放,啵的一聲,稍稍疲軟了些的roubang從咬著它不放的嫩xue拔出,濁白混著透明蜜液流淌而出,顧溪韻感受到男人又往她身上壓了壓,懷抱也緊了幾分,她筋疲力竭的靠在他懷裡,額際遍佈冷汗,臉頰兩側垂落的髮絲也全被汗水打濕沾黏在臉頰側邊,她微喘著氣,平復呼吸。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久沒做愛? 她不禁想,前不久分明才做過,他還射了兩次,現在又壓著她在車上來了一次,到底是多飢渴難耐? 「韻韻。」男人的低喃在耳邊響起,她下意識就應,隨後才反應過來竟是他在喚她。 「...你別這麼叫我。」顧溪韻嫌他抱太緊、懷裡悶,抬手就推了推他的胸膛,然而無甚效用。 男人低笑了聲,唱反調似的,又喚:「韻韻。」 ...算了,不過就一名字,他愛怎樣怎樣。 顧溪韻暗自撇了撇唇,才回:「你又要幹嘛?」 「沒事,叫高興的。」 「......^_^」顧溪韻發誓這不是她第一次產生想抽死賀南青的衝動了。 就在兩人算不上諧和的短暫溫存中,車子突地停了,隔板降下了些許,前座林斯的聲音傳來:「總裁,到了。」 「嗯,辛苦你了。」 這麼應著,賀南青先是放開了她,整理好儀容才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站在外頭俯身,身子稍稍探進車內,一把脫下西裝外套罩在顧溪韻胸前,然後把坐在門邊、形容狼狽的她打橫抱抱了出來。 顧溪韻暗自打量現在所處的環境,貌似是車庫,賀南青抱著她就往一邊的門的方向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是車門關上的聲響。 她終究沒忍住開口問他:「這裡是哪?」 賀南青低眸看了她眼,勾唇:「妳以後的住所。」 顧溪韻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她瞪大雙眸,愕然望他。 「等、等等...你什麼意思?!」 他挑眉,「字面上的意思。」 「那我原來的住所呢?」顧溪韻簡直不敢置信,這男的也太自作主張了吧?就算他跟她現在是包養關係,他難道都不用問過他的意見或事先告知一聲?上了人直接就帶去新住所是什麼cao作? 「妳想的話可以賣掉或租出去,雖然也並不值錢就是了。」說著,賀南青聳了聳肩,林斯為他們打開了門,他就這樣抱著她走進去,又經過了一段階梯,接著眼前一片明亮寬敞,呈現在她面前的空間擺設看起來很像客廳,舒適的米色沙發,玻璃茶几,嵌在牆裡的液晶電視,明亮光滑的瓷磚地板,上頭鋪著絨軟的地毯,另一邊還有開放式廚房,旋轉樓梯通往二樓這間屋子無處不透著舒適又奢華的氣息。 跟她穿來之初所見的老舊屋子的擺設截然不同。 即便如此顧溪韻仍然很不高興,她分明記得原來女主雖然被男主包養,卻沒有答應換個住所的提議而是居住在原來的屋子裡,她本來以為賀南青對她也會這樣做,豈料現實是他連告知一聲都沒有就什麼都幫她決定好了。 「怎麼樣,喜歡嗎?」賀南青帶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糟透了。」 很顯然顧溪韻並沒有想給他面子的意思。 他似笑非笑的低眸看向她。 「妳不喜歡的話改天我再讓林斯整理好我名下的房產資料送到妳面前讓妳親自挑選,如何?」 顧溪韻:=.=不,不需要。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嗎?」為轉移注意力,她問。 「急什麼。」說著,賀南青抱著她就往樓上走,「妳要想下面那張小嘴含著的東西漏出來我倒不介意在這就放妳下來。」 說著,他上階梯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要嗎?」他眉一挑,唇畔的笑肆意不羈。 顧溪韻才想起這樁,偏這男人又半途停下來竟似認真徵詢她的意見,她火都上來了,她沒忍住錘了他一下,就氣道:「你停下來做什麼?還不趕快走。」 賀南青一下笑出了聲,低首,額抵上她的,「這麼兇?」 「你、你有意見嗎?」顧溪韻同他對視,這才想起兩人的身份差距,卻也只得硬著頭皮回,聲音不自覺都帶上了絲顫。 「真是小慫包。」賀南青見她氣焰一下弱了下去,笑得有些無奈,就道。 顧溪韻暗自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她可拜託他別給她取一些奇奇怪怪的綽號了。 賀南青倒也沒再逗弄她,又繼續往上走,拐進二樓的走廊,來到了最裡的房間,「這是妳以後的房間,如何?」他問她。 顧溪韻打量著眼前這間房,房間壁紙是米黃色,床單跟被子是淺粉色,地板同樣鋪著地毯,一邊的落地窗外還有小陽台,小陽台有躺椅和矮桌這房間簡直像是精準拿捏住了她的喜好,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唯有那齊整蓋著床鋪的淺粉棉被上頭印著的小花有些些眼熟,顧溪韻想了會,一時也沒想起在哪見過,索性作罷。 她抬眼對上賀南青低垂著看過來的眸,一如往常的深邃漆黑,她抿唇,問:「是不是那時候?」 沒頭沒尾的問話,賀南青卻是知道她在問什麼。 顧溪韻自從那次在病房外遞手帕給他安慰他後,之後固定時間去醫院便時常能遇見他,久了便也會跟他在醫院樓下中庭花園廣場曬曬太陽、聊聊天,其中有次便聊起了她心目中的小窩是長什麼樣的,卻不想他竟記住了,還記得這般清楚。 他只低應了聲,沒多說什麼,便又帶她往臥室裏頭的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