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难为(05-06)
作者:derksen 字数:5676 人夫难为!(5) 晚上一回到家立刻就到儿子房间去看看,一看妻子确实是把戒指戴在左手而 非右手,仔细瞧会看见左手无名指有长期带着戒指而出现的勒痕;偷偷掀起妻子 当作睡衣穿的旧孕妇装的裙摆,看见底下妻子穿着黑色蕾丝内裤,在靠近鼠蹊部 的位置有好几根阴毛露了出来。离开儿子房间后,我一如往常到浴室检查妻子换 下的内裤与裤袜,可能是因为天气热,妻子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低丹数裤袜, 却相当反常什幺都没有。不仅裤袜上没有,连内裤都是乾净的-连女性平日会有 的分泌物都没有,非常地可疑。难道妻子注意到我会检查她换下的内裤所以有所 防备吗?这太没道理了,要注意早就该注意到了。 搞不懂妻子的内裤与裤袜上为何没有半点痕迹,感到一阵恼怒,发现妻子买 了双新鞋放在衣帽间门口没收好时,产生一股报复的冲动。我从自己衣柜的抽屉 里拿出偷藏起来的,妻子前天在股间的位置沾到许多jingye的肤色裤袜。 我将裤袜柔成一团靠在鼻子上吸着那种混杂着妻子的汗味、已经乾掉而淡去 许多的腥臭味,一边想像着妻子穿着这双鞋身上没有穿半件衣服只穿着这件裤袜 被人从背后cao的模样手yin了起来。 射精的时候我 ^点0`1`b^点n&039;e^t^ 直接射在妻子的鞋子里,这双脚踝有着T字绑带的黑色高跟鞋 外表看起来像全新的,但鞋子里面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妻子若是隔天穿这双上 班,肯定会觉得脚底黏糊糊的。 隔天上班中午休息时间开始时,我就在座位上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中 有个女人一声又一声叫着,听起来像是叫床声,但音质有点差不太清楚。我听了 几秒钟吓了一跳,仔细听一阵子确定真的是叫床声后,怕被误会就赶紧挂掉。这 电话实在太莫名奇妙了,而且竟然不是打到我手机,而是公司的分机号码,我才 到职没多久而且现在算是内勤人员,怎幺会知道我的分机?想想可能是上个使用 这个分机的人的关系,也就没想太多。 当天下班时间刻意绕到化学公司的停车位附近,但没有看到半台厢型车、颇 为失望,于是决定混进化学公司那间男厕看看会不会遇上什幺。我到了那间男厕 把那间门没锁的扫具间打开,没想到却看到一个十分诡异类似班表的东西。这个 类似班表的表格上面写着三个英文字母分别是A、、E,每个名字下面对应的 日期分别各有几个打勾。当我还在犹豫这是否单纯就只是打扫厕所的班表时。我 听到外面传来喀、喀、喀像女性高跟鞋的走路声,就赶紧离开扫具间躲到隔壁厕 所。 我躲进隔壁厕所后,从隔间的底下望过去,看见扫具间走进了一个穿着白色 防水台高跟鞋与白色丝袜的女人。她走进扫具间后似乎开始换衣服,换完便直接 坐在地上。她光着屁股连内裤也没穿地坐着,从放在地上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个跳 蛋,接着就开始用跳蛋手yin。从我这边可以看到她的左手无名指戴着样是很素朴 的金戒指,手指有点肥短,臀部跟大腿都很丰满-或者要说是肥满。微凸的小腹 因为她坐着上半身往倾的动作,腹部的赘rou被起成一圈一圈的。仔细一看她肚子 下面的耻毛被刮得乾乾净净,在光溜溜得耻丘上刺着「SLTYWIFEAM Y」,AMY的个字母跟班表上其中一个字母相同,让我怀疑起这个班表的 用途可能与眼前这女人的举动有关。这个女人的小yinchun外翻非常严重而且又肥又 厚活像是没有睾丸的yinnang皮一样垂着、而且还是紫色的。阴蒂在她自己抠弄之下 很快地勃起了,勃起后阴蒂的大小也超乎我的想像,活像个小guitou似的,有着非 常完整的rou球形状。女人开始自慰后过了一阵子又有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进来 的人似乎是在小便,而女人毫不在意继续用跳蛋自慰-那跳蛋的震动声响很大、 大的足以让进入厕所的人都能听见。 男人上完厕所后直接走进了扫具间,扫具间里那个yinchun肥厚的女人停止了自 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背对着扫具间的门口。被男人从背后插入后,扫具间开始传 来一阵阵的rou与rou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yinchun肥厚的女人更是一点顾虑也没有、 跟着男人的roubangcao进她日rouxue里的频率呻吟起来。在这个yinchun肥厚的女人被cao的 这段期间,男厕又走进了几个人,上一个人离开后在门外的人就马上递补进来, 在我被困在厕所里不敢出去的这一个多 ▲最╰新╔网∵址μ搜μ苐▼壹∴∵主综╜合¨社⊿区╮ 小时里,总共有八个男人进到扫具间里, yinchun肥厚的女人从一开始激动地放声yin叫,到后来已经叫不出声趴在地上任人jian yin,就跟当初来面试时看到的穿鱼眼露趾鞋的女人一样。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上过这个女人后,我看外面厕所似乎已经没有半个人便准 备离开,离开前稍微推开半掩的扫具间门板窥看了里面-yinchun肥厚的女人双眼失 神地躺在地上,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我打开门;她的双腿打开 像个O字型,穿着的白色吊带袜在大腿的地方有好几处湿黏的痕迹,想必那些人 射精后都擦拭在那边吧。女人两腿之间都沾满了黏稠的 ∴最▽新×网◢址∶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体液,她肥厚的小yinchun像 一张嘴似的,吐出白色的泡沫。我这才注意到她的rutou与乳晕也跟yinchun一样是黑 紫色,大小要比硬币还大上许多,而且乳晕上长着一些小凸起。女人烫着一头卷 发,那种发尾的大波浪看起来是过时多年的流行,看见女人脸上的浓妆也掩饰不 了的皱纹跟略显松弛的双下巴,心想这女人至少有四十五岁了,这发型也算是与 她的年纪相称。这女人结婚了,不知道是否有孩子?她的子女知道自己的母亲在 男厕里被人当泄欲用的精厕会作何感想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加快脚步 离开了化学公司的男厕。 从化学公司的厕所离开后,又在外面混时间时又接到那通奇怪的电话,这次 却是直接打到我的手机来。电话中的女人这次不是没头没脑地呻吟着,而是说着 像是「我很久没跟老公zuoai了」、「等你来找我舒服一下」之类挑逗的话,但是 一直有着杂音、还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是很清楚,我听了一阵子后觉得八成是什 幺用机器录音播放的电话后就挂掉了。当天晚上稍微提早一点,大约九点多回到 家时,妻子刚好还没睡正在看电视,就顺便跟妻子讨论下下周开始的暑假想要送 儿子回老家住一阵子,一来乡下的空气比较好,也有其他堂兄弟可以跟儿子一起 玩,对他这个都市长大的小孩有帮助,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孙子陪陪母亲病逝后多 年来十分寂寞的父亲。妻子唯唯诺诺地直接答应了没有什幺意见,在我家后不久 便回到儿子房间睡觉去了。 我进到浴室检查妻子换下的内裤跟裤袜,依然乾乾净净地没有半点分泌物, 虽然裤袜上有着穿过的汗味,内裤却相当乾净;我到衣帽间一看,妻子新买的那 双高跟鞋被摆放回去她的鞋柜里了,鞋子里面已经没有半点痕迹、应该是被妻子 彻底地擦拭过了。我这才想到回头去检查妻子裤袜的脚跟部分,但也没有沾到半 点痕迹,心想妻子今天可能不是穿这双鞋出门的所以没有踩到的关系吧。洗完澡 要就寝前一如往常翻了翻妻子的公事包,这段时间以来公事包里都放着妻子公司 的文件之类不值一提的东西,今天也是如此-但却略有不同,妻子的公事包里面 放着一个封面写着那间化学公司名字的文件夹,翻开文件夹一看,里面是一些特 殊的衍生性金融商品的的销售用资料。妻子到那间公司去,是为了业务上的往来 吗?或许是如此,但我不相信会单纯只是去推销这些衍生性金融商品-虽然我在 同学间的聚会上听过这些中小企业的老闆近年来很流行购买这些金融商品,但我 知道销售这些东西大部分时候靠的根本不是专业,而是人脉或是……「手腕」。 人夫难为!(6) 看到化学公司男厕里的女人被人jianyin的模样不正常-正常来说就算是经历多 次高潮,也不至于像那样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地露出满足的笑容,担心妻子频繁出 入这间公司的这段时间,就算是为了销售金融商品的业务去跟该公司的老闆「交 流」,照理说会被待之以礼,不会像公司财产的清洁用具一样被扔在扫具间里, 但还是颇为在意,作为丈夫的理应要为保护妻子善尽责任才是。 因此下班后就去了一间素以「抓猴」-也就是追查外遇-绩效闻名的徵信社。 一到徵信社的办公室,对方看到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就亲切地招呼我坐下来 喝杯茶慢慢聊。我大致说明了情况,跟妻子结婚几年、有小孩,但是妻子频繁出 入某间公司,而且前阵子每天回家时,底裤上都有残留不明的体液,自己并不想 要婚姻状况恶化,而且担心妻子的安危,所以希望徵信社可以帮我对妻子的出入 进行跟监,可以的话最好能留下画面作为证据,我把化学公司厕所还有厢型车这 些可疑的部分略过没讲,毕竟那种事情太过荒谬,怕说出来被对方 Δ寻Δ回╮网∶址¤百╖度○苐□壹ζ§主╝综∶合ㄨ社?区∴ 当作疯子。对 方一边听我叙述一边嗯嗯、明白了地点头,把我说的这些内容都用纸笔纪录 下来后,跟我说明他们的规画方案是以一组人马随时带着侧录器材追踪妻子的行 踪一个礼拜,一但对方到旅馆去「休息」,他们会尽可能跟进去旅馆内,有的旅 馆房门有窥视孔,用特殊器材就可以拍到里面的画面;如果有固定前往的地点, 他们会想办法乔装成维修人员混进去装设针孔摄影机,由于得进入办公大楼有一 定的难度跟风险,所以针对这个方案有一个客制化的价格。我听到价格吓了一跳, 幸好我早有准备,光靠这两个月儿子送回去乡下老家省下的钱应该可以勉强支应。 跟徵信社谈好方案爽快付了钱请他们开始进行侦查后,我这边也没有闲下来, 每天五点下班后都跑去化学公司的厕所蹲着观察隔壁扫具间的一举一动。根据这 几天的观察,确实如同那张班表上有三个女人轮流在扫具间当「清扫工具」, 一个是那天看到的熟女、一个是2岁出头有着非常细的脚踝上面还有着一 只蝴蝶刺青的嫩妹,还有一个猜测就是面是那天看到但已经一个多礼拜没出现的 鱼眼露趾鞋女人。 另外,有天中午刚好跟同事聚餐,竟然在附近的餐厅看到那个熟女跟一个留 着清秀短发的嫩妹在用餐,嫩妹裹着黑色裤袜的左脚脚踝上确实刺着一只蝴蝶, 肯定没错。我问同事有没有看过这两位,同事说那两位就是化学公司的总机跟秘 书小姐,他曾经在大楼收发室领邮件的时候看过。 但奇怪的是,除了那个穿鱼眼露趾鞋的女人,另外两个都没有出现在地下停 车场的厢型车过。这两个人似乎行为模式也不完全相同,熟女通常在六点后就被 上完,但是细脚踝的嫩妹常常被人一直cao到晚上八点以后,我在隔壁厕所躲到脚 都麻了都还没结束。 一直到周五这天下班后,终于让我撑到最后一刻得以一瞧她被人轮着cao完的 面目。这天我本来仍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希望可以遇到穿鱼眼露趾鞋的女人,想趁 机会却认她光溜溜的耻丘上写着的是什幺字,但是一从厕所隔间底下看到穿着黑 色尖头高跟鞋那双细瘦的脚踝,我就认出今天出现的是那个嫩妹祕书。她才进入 隔间没多久,马上有个男人尾随进入,连等她脱掉衣服都不肯,直接就cao起她来。 被个人cao完没多久,后面又有人接着进入开干,一如往常,她那不知道已被 多少人蹂躏过仍然粉嫩的rouxue一刻都不得闲。就这样被人cao上快两个多小时后, 隔壁扫具间终于不再传出半点声响,我从隔间底下的空隙往扫具间看,看到她躺 在地上,双腿以M字型打开、左右脚分别跟左手右手绑着,好让双腿一直开着抬 高不能放下;她的眼睛被用一条领带矇住,嘴巴被自己的黑色丝质内裤堵上,全 身上下只剩黑色的开裆裤袜,裤袜上沾满了乾掉的、半乾的精斑。 我看已经没有人进入,便大胆地离开厕所隔间,打开隔壁扫具间的门瞧瞧。 秘书小妹的脸蛋上沾满了jingye,鼻子下还挂着一条鼻涕-想必是koujiao时呛到, jingye逆流出来的jingye鼻水吧!她被剃的光溜溜的阴户上果然有着刺青,一样是用 哥德体,写着「PBEl」-我想应该是指他个头小像只 迷你马一样,而班表上的E自然指的就是她了。但看她个头小小的,却有一对大 的不像话、几乎跟她的头一样的大奶子,与其说是小母马,不如说是小母牛比较 像。看着她娇小细瘦的身体躺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绑着还被矇着双眼,我心中产 生了想要趁机发泄的冲动,拉下拉炼把瘫软的yinjing从裤子里掏出来,对着她敞开 着等待我cao她的粉嫩rouxue试图把老二弄硬,却始终只能达到半软半硬的硬度,对 着她已经被人cao到阖不拢的屄硬塞了好几次,仍然放不进去,只好对着她撸起自 己半软的yinjing自慰,最后将jingye射在她的rouxue上面后离开。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 想着,为什幺我可以感觉到心底那股猛烈的冲动,几乎可以不停cao她cao上一两个 小时,但是老二却是怎样都无法完全充血到足够的硬度?但比起几个月前老二软 得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已经强上许多,至少还称得上半软半硬,或许我需要的 就是一些比较强烈的刺激而已。 周末送儿子回老家过暑假时,妻子穿着一件质料颇薄的合身连身裙,因为是 好几年前买的,胸部的布料一直被妻子那对产后大上两吋的奶子撑着挤出深邃的 乳沟,而且一到老家后,妻子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连身裙被那对大胸部挤得一 直往上缩,裙摆越缩越短,几乎都要露出屁股了,这模样不只我看了可以感觉到 太阳xue的血管跳动着,连爸看着自己媳妇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这样一整天的刺 激之下,从老家离开回到家后我就忍不住脑充血一股冲动,刚刚进门就把她压在 地上,将连身裙拉着领口直接往下一拉,将妻子的奶子扯出来粗暴地吸她产后变 得又黑又大的奶头,一边脱裤子准备好好cao一cao这个在外面偷人的贱货时,却一 直硬不起来,而且妻子一直挣扎着不让我分开她的双腿脱内裤,让我不禁一阵怒 火中烧-cao你妈的贱人,屄可以给别人cao不给我cao?这话我只有在心里怒吼着没 有说出口来,却忍不住出手打了妻子一个耳光。 被我在右脸颊上狠狠地搧了一下之后,妻子变得乖巧不再挣扎了,安安静静 地瘫坐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地上。我站在她面前撸着老二想弄硬却跟那天一样 怎样都称不上足以插进入的硬度,就揪着妻子的头发扯着她的头靠过来我得两腿 之间,示意要她帮我koujiao。妻子一言不发默默地张开嘴将我半软的yinjing含进了嘴 里,我的老二马上感觉到那种温热的快感,不久后妻子开始吸吮、头前后地摆动 起来。我双手搭在她的头上,想起自己还能完全勃起的时候若是像这样让她帮我 服务,还会恶作剧地故意压她的头、让她被我的yinjing哽到发出乾呕声呢。妻子帮 我koujiao一阵子后,我可以感觉到老二完全没有变得更硬,正想要放弃、直接硬着 头皮插入看看时,妻子开始一边用力吸着规头、一边用舌头抠弄我的马眼,加快 速度吞吐起来。太久没有让妻子帮我koujiao了,她以前有这幺在行吗?当我还在讶 异被妻子koujiao的快感如此强烈时,射精的感觉就忍也忍不住,连续射了三四次, 才全都乾乾净净地射进了妻子的嘴里。妻子在我射精后起身将jingye吐在马桶里, 听见她的漱口声后,她就关上浴室门就洗澡去了。在她洗澡后便一点都想不理会 我的道歉,迳 ∴寻●回§地|址∷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自进了儿子房间睡觉,留下我一个人躺在主卧室的床上,为自己刚 刚粗暴的行为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