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交(h)
唇齿相交(h)
双手不听使唤,被人捏着四处乱摸的感觉真的好爽。 尚瑾仪这时要还能出声说话,定会欲哭无泪道:哪里是我要摸,身不由己呀! 魏景策能看见她迷离的眼神里饱含着对他无尽的控诉,一下就读懂了她要说的话。 真的是身不由己?怕是言不由衷了。 若现在灯火通明,就能看见少阁主只是慵懒的倒在一侧,而侯府千金尚瑾仪正趴在他身上,两条腿挂在他腰窝两侧,胸脯紧贴着男人,一只手还在毫无章法的乱走。 至于魏景策的手? 看似懒散的搭在另一只纤纤玉手上,实则暗暗用力,这只手要怎么走,还得听他的。 少女想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子起来,好拉开二人的距离,不料魏景策的胳膊猛地用力,又将人压回了自己身上。 少,少阁主,我这样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怎么还压着本少主不放? 您把手放一放,好让我起来呀。 我怕尚小姐体力不支,罢了,还是让尚小姐多休息片刻吧! 手部用力,听见哎呦一声,少女娇作的发泄着不满,柔软的胸脯像面团一样压在男人精壮的肌rou上,倒吸一口气。 真是个妖精! 他差点忘了,光顾着烘托气氛,正事儿一点儿也没干。 魏景策压抑着胸中火焰,揽着尚瑾仪换了个姿势,二人侧躺着卧在软榻上。 尚瑾仪像一只蜷起来的虾米,弓着背,后背贴着男人的身体。月黑风高,正是zuoai做的事的好时候。 腿间不知何时被男人的膝盖挤进来了,双腿绵软的夹着男人的膝盖,股沟正蹭着男人的大腿面。腿面传来的层层涟漪,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他微微侧起上半身,对着尚瑾仪的侧脸:可有和人吻过?尚瑾仪的心怦怦直跳,撒谎道:不曾。真的不曾?魏景策水蛇一样的手已经绕过她的腋窝,来到胸前:说谎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的脸就在旁侧,沉重的气息呼在脖颈,似乎有些熟悉的让人眷恋。 尚瑾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但既然说了,自己的薄脸皮不允许自己推翻说过的话。 我没有说谎,真的啊! 大手突然向柔软的双乳发起进攻,只是刚握上去,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僵直了。 有些粗粝的大手不隔半层衣物直接握在她胸前,摩擦着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勾她泛起阵阵涟漪。尚瑾仪喘息急促,低低的发出嘤嘤的声音。 大手不急不缓的揉了揉两团软rou,向一侧挤压着,富有弹性的触感和怀中美人的娇息让他头皮发紧。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两个人同时发出这样的感叹。 尚瑾仪经历过的所有的快乐的事,那些侯府奇珍异宝的触感,或者是泡在价格不菲的香浴中的感觉,都不如现在千分之一的舒服。 不过是摸了摸,揉了揉,她就要化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了。 魏景策并不好过,挺立的乳珠正顶在手心处,和五指传来的娇软不同,乳尖抬着头,好像在反抗他,又好像在撩拨他。他低声笑骂:小骗子,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尚瑾仪脸热得发烫,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不向大脑供给了,全都向rutou涌去,又敏感了三分。 自然地,魏景策也感觉到手里的软rou珠又硬挺了三分:小骗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和人吻过?下身毫不犹豫的顶了上来,guntang的犹如一根铁棒,正抵着尚瑾仪的股沟。 好烫,好硬,好羞耻。 尚瑾仪好想把脸埋起来,但现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的羞耻心。但显然,真的毫无作用,魏景策已经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小丫头抿着嘴,一声不吭,魏景策用指尖轻轻捏住乳珠,提醒尚瑾仪:还不说? 没有回答。这是吃定了他不会下狠手? 微微用力一扯,痛感被敏感的神经轻易地捕捉,直接传到大脑,引得尚瑾仪惊叫:啊!疼疼疼!我说,我说嘛 单纯的痛感很快过去,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涌了上来。从小没吃过苦没受过疼的尚瑾仪第一次知道,原来疼也可以这么爽。 就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中,口中的呻吟变成了嘤咛:啊嗯,嗯 见这个丫头忽的沉浸在快感中,早就将忘了自己的问题,魏景策不满,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怎么进行下一步?光顾着自己爽了,他可耻憋的要爆炸。 下体惩罚似的顶弄着尾骨,暗戳戳的涨大了一圈,尚瑾仪这才想起要回答问题,好赶紧结束着磨人的惩罚:我说,我说,唔少阁主您别再动了呀其实我接过一次,啊! 大手猛得用力,这才有了些惩罚的味道,疼的尚瑾仪不禁直掉眼泪,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似乎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少阁主满意。可她真的已经说了实话了呀! 魏景策明明是知道和她接吻的是谁,也知道事实的真相,无非就是那个死了的未婚夫,可还是佯装气恼道:原来这张小嘴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但没关系 魏景策靠近尚瑾仪的脸,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无数次在梦境里亲吻的脸,此时正迷离的yin靡的对着他,被压在他身下。 深吻落下,双唇触碰时好像有电流穿过直击大脑,徘徊碾压,轻轻舔舐上唇,打上自己的烙印,舌头撬开衙门,不用四下寻找便捉住了逃避的小舌,舌尖碰撞舌尖的时候,口中好像变得更加温润。一方灵巧的奉迎迂回,一方呆滞的软了身子,缠绕搅动间,顺便探索了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 尚瑾仪脑中一片空白,哪一次接吻只是蜻蜓点水,不曾有过双舌交织的体验。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津液在她呆滞时顺着双唇的缝隙滑了下来。 魏景策仍不满足,仿佛不知饱足一般辗转,勾直尚瑾仪的舌头不断地吮吸着,像要把她拆解入腹一样。 可尚瑾仪已经到了极限,仅存的一口氧气被消耗殆尽,她要喘不过气来了,小手绵软的拉扯着男人的手腕,像在哀求他放过自己。 魏景策终于抬起头,两人的鼻尖仍挨得很近,彼此穿着粗气,胸脯起伏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互相摩擦。尚瑾仪的脸更加红了,红的能滴下血来。这样的她,更加让魏景策着迷。 似乎是因为接过吻后,尚瑾仪的大脑已经不受理智地控制,她知道此时的魏景策没有戴面具,对他面容的好奇也就只能在这黑夜中通过指尖猜测一二,想时小手已经抚上了魏景策的脸颊。 魏景策身躯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了,大手盖在了小手上,从脸颊抚过高挺的鼻梁,山根,眉骨,眼窝,甚至于睫毛,最后一路向下滑到薄唇停下收手。 尚瑾仪脑海里正构建着一张模糊的脸,自带了模糊和美化的效果,虽看不清,却有一种令人熟悉的感觉。 可有像你想象中的一样?魏景策调笑道。 尚瑾仪的声音还伴着丝丝喘息:想象不到,但有些熟悉。魏景策一愣,面色有些难看,但这些尚瑾仪浑然不知,仍思索着为何熟悉。 魏景策的手顺着她的腰抚摸至大腿:把本少主错认成别人?你可真是大胆。那就好好记住本少主,可别再认错了。轻轻拉开膝盖,尚瑾仪的一条腿便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