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望舒
12 望舒
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 是紧张吗?还是兴奋?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严恪自己也说不准。 让望舒靠在自己胸口,严恪端着玉杯将茶水一点点喂进望舒嘴里醉酒的人总是渴水。 扶着望舒的肩膀,严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蓬勃有力过。望舒的体香混着酒气灌进鼻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他胸口,还不时呼出热气撞上他心口窝的皮肤他到底是造孽了还是积德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他严恪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面对此种诱惑依旧平心静气,即使心底里他仍然认为此类性事还有男人自亵,都该是羞耻且粗鄙的,虽然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可严恪却偏偏对这些让他感觉到无端快乐的事情保持着警惕。 下身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严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亵裤现在已经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她、她怎么能这样香软。 严恪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的欲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自己强行压下去。 望舒喝醉了,所以不可以。 没什么道理,他只觉得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深呼吸深呼吸 严恪闭上眼,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望舒却像故意作弄他一般,挺着胸往他怀里拱。那胸前的一团柔软有意无意地挤压严恪的胳膊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严恪简直、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便要了她。 他明明一直是那样说一不二的性子,怎么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又瞻前顾后。 茶杯见底,望舒似乎也酒醒了一点。虽然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可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欲望,憋得面红耳赤的严恪。 有些恍惚,又有些不那么真实这就是老头子替她做的选择吗? 自己明明是难过的,可现在却只想放声大笑。 望舒的眼前有点重影,可她又确实看到了这个男人 他、他叫什么来着?严恪吗? 长得还不赖嘛不,甚至可以说,相当不错,身材不错,就是有些太壮了,虎背熊腰的脸蛋儿也不错嘻,他在看着自己呢,眼睛都有些充血 他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他在想什么呢?他还在等什么? 望舒因为醉酒脑袋似有千斤重,她努力让自己坐直,又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伴着杯子触地碎成数片的清脆声响,望舒手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严恪的胸口,又顺着领口探进去,猫挠似的在他胸肌上轻抓了一下。 严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他本来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说给望舒听的,可现在他竟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更别说望舒的小手正在她胸口游走,往他那本就熊熊燃烧的yuhuo上又浇了几大桶油。 可严格现在不敢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望舒在他身上摸来蹭去一瞬间严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rou,又觉得自己像青楼里出来卖身的小官而望舒才是来买他一夜春宵的阔绰嫖客。 望舒怎么从长相到举止,都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严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有点冰凉的小手流连在自己的乳首不愿离去,图好玩般地拨捻引得严恪的身子更加僵硬,从头到脚每一块肌rou都在用力。明明只是保持不动罢了,他却累到后背有汗水顺着背肌的缝隙往下淌。 最重要的是,他和望舒,到目前为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过。 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许是望舒觉得胸肌玩够了。她停了手,仰起头,依旧满面潮红,圆杏般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汽,看着严恪,还眨巴眨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严恪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jiba大吗?望舒看着严恪,微微歪头,声音有些甜腻又有些发嗲,带着点软绵绵的鼻音,道:掏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