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23)
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你的次时不会 觉得很痛,我估计你们野马族的女人的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 或许连都不会破哩,哈哈!」 腾研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腾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花浪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着他身下的腾荷,有些不敢相信了, 道:「你晕了过去?他干了你多久?」 腾荷回忆道:「他的东西很粗很长,几乎要把我撕裂了。进入我里面好像只 有很短的时间,就像一瞬间似的,但给我的那种感觉,却能让我记住一辈子。我 在那一瞬间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够让我的神经在刹那间瘫痪。」 腾灵赞同道:「四妹,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腾研道:「我也是。」 只有腾珍没有出言了。 花浪惊叹道:「你们的初夜是同一个男人?」 腾荷道:「嗯!是同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他是我们野马族最神圣的 开拓者,拥有我们野马族每一个的开拓权,只是他已经死了,呜呜!」 这个无比高壮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 花浪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些什幺,但他知道她是在为那个男人而哭,他只得安 慰道:「别哭,死不能复生,你哭也只徒然悲伤罢了,倒弄得我没情趣了。」 腾荷也觉得不应该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这件事,我就觉 得委屈,我连他是谁,长着什幺样子,都不知道啊!」 腾研腾灵两女也默默地流泪──她们有着相同的际遇。 花浪更感惊奇了:怎幺会有女人连她的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们是在黑夜里被他的?」 腾荷摇摇头,没有回答。 花浪知道她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且他的阳根没在她的,此时实在无暇顾及 其他,便也不再问,再次耸动起来,在腾荷身上显示其作为仙缘谷的男人的威风, 以证明仙缘谷的男人都是种马再世,区区一匹野马如何能敌? 当降临在腾荷的之时,突听得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阵阵,急! 哟呵,又是谁这幺缺德? 难道还是洛少盟主? 干!花浪使劲地挺:管他是谁,继续! 腾研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腾研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 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笑得很神经的人──原来是猪头杨孤鸿。 杨孤鸿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腾研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 就偏侧着身走出门外,朝他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花浪和腾荷的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 嘿,花浪,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杨 孤鸿,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花浪气得从腾荷身上起来,地面对着杨孤鸿,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腾珍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杨孤鸿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花浪,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花浪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杨孤鸿见花浪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腾研道:「刚才是你踢我?」 ,反应真是迟钝! 腾研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杨孤鸿也跟着过去。 腾研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 杨孤鸿待腾研上床后,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腾研道:「你想干什幺?」 杨孤鸿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睏了。」 腾研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杨孤鸿道:「公主,你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腾研身上,使力地往里推,腾研睁眼大叫道:「杨孤鸿,放开 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杨孤鸿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 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你们就是不信。喏,没话 可说了吧?」 「杨孤鸿,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花浪穿好衣服之后,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 接近腾研,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幺意思? 杨孤鸿看着花浪,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 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花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 抱着腾荷干生气。 腾研要从床上起来,被杨孤鸿按了下去,她道:「杨孤鸿,我让你睡中间。」 杨孤鸿怀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会跑下床去?」 腾研不说话了。 杨孤鸿轻叹,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你走。」 腾研愤怒地盯着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杨孤鸿道:「随便。」 腾研见杨孤鸿已经背转身面对着床里的腾珍,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腾灵的 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着杨孤鸿,看他到底要做什幺。 奇怪的是,腾珍竟然也不说什幺? 杨孤鸿凝视着腾珍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 了吗?」 恶心──花浪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腾珍也侧看着杨孤鸿,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为何 你还没有死?」 花浪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腾珍不是说恨他吗? 怎幺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后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腾荷:「公主和他是什幺关系?」 腾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 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 记杨孤鸿,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杨孤鸿才是她的最爱。」 杨孤鸿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为何你还要到中原来?」 腾珍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杨孤鸿叹道:「你,找到了吗?」 腾珍含泪道:「找着了。」 「谁?」 杨孤鸿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腾珍的眉头轻皱,杨孤鸿知道自己抓痛她了,于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腾珍道:「我有权不说。」 杨孤鸿突然转脸吼道:「花浪,是不是你?」 花浪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 杨孤鸿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腾珍拉扯住了。 花浪却故意气杨孤鸿,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杨孤鸿回脸看看腾珍,道:「暂时放过你。」 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腾珍不回答。 杨孤鸿当她是默认了,叹道:「你很像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也是我的情 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 了,可是你母亲没让我把你带走,或许她觉得你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 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现在明着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你。」 腾珍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你忘记了,你曾经爱上了我, 我记得你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你初恋的印记,虽然你们野马族并不相信 爱情,但你是特别的,你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你无可否认。」 腾珍道:「小男人,别说得这幺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花浪在一旁道:「杨孤鸿本来就是这幺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杨孤鸿掉头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花浪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杨孤鸿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花浪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幺多 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腾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用过也不见你丢?」 花浪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谢你腾荷,以后你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腾荷道:「臭美!」 杨孤鸿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腾珍,道:「不管你选了谁作你最后的男人, 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你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 都如此肯定。」 腾珍凝注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 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着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 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仿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 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 有死,那幺,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后又渐渐地淡去── 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着她, 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 道,那不属于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于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着 她的母亲──mama骗着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 杨孤鸿轻轻地道。 腾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杨孤鸿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为何还要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 看得出来吧?」 杨孤鸿道:「那又怎幺样?哪怕你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你,这一点 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着腾珍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为她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 的拇指。 腾珍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 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杨孤鸿感到自己心里藏着一根针。 「你与秋韵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 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花浪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杨孤鸿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 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花浪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于喜欢洛天。」 杨孤鸿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 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腾珍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 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 天──」杨孤鸿叫道:「哟哟!珍珍,别踢我!你说,洛天有什幺理想了?」 花浪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高手,从而称霸武林。这种理想不适合我, 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 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杨孤鸿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 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花浪,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 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花浪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后 的赢家定然是我!」 杨孤鸿不屑地道:「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厉害?」 花浪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说,但在女人面前,我铁定比你厉害些。」 杨孤鸿火气上来,道:「妈的,你用什幺证明?」 花浪笑道:「这里有四个女人,不如我们来过比赛?」 看来他是比赛上瘾了,刚刚才和腾荷赛过,现在又要找杨孤鸿来较量了? 腾研怒骂道:「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再敢拿我们作话题,我就把你们赶 出去。」 花浪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这里的确不行。杨孤鸿,我一直奇怪你凭 什幺能够使得冰冰对你另眼相看,且师傅曾经说过你在某方面的确很强,就不知 道强到什幺地步了。」 杨孤鸿色迷迷地笑道:「你想知道吗?」 这句话他是对腾珍说的,腾珍气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别问我,你这小男 人能有多强?」 杨孤鸿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着他和腾珍,然后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 腾珍惊叫道:「杨孤鸿,你干什幺?」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着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什幺 是大男人!」 他抓着腾珍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 腾珍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杨孤鸿的 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腾珍忽然哭了起来,杨孤鸿只得停手,道:「你真的无法 接纳我?」 花浪得意地道:「杨孤鸿,别浪费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 你是赢不了我的。」 杨孤鸿爆怒,吼道:「花浪,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 打成猪头?」 腾研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杨孤鸿立即穿好裤子,走到腾研床前,俯首盯着她,道:「你刚才说什幺?」 腾研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 杨孤鸿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杨孤鸿的嘴已经 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 邪地道:「你既然已经破了身,为何连接吻都不会?」 腾研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后你 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你是说,如果谁娶了你们公主,你们也会陪嫁过去?」 杨孤鸿觉得有趣了,想到腾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腾娜身边的,野马族 应该有这幺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腾娜有三个心腹,而腾珍却 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腾秋口中说过,只 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 至死亡把我们分开。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 以后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杨孤鸿,你死心吧!」 腾珍说这段话时,语气很是冷静,让人感到她的坚决,而且从中隐隐约约地 透露出她对杨孤鸿的──恨! 杨孤鸿心下一沉,放开腾研,垂着头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回首望了望腾珍, 轻叹道:「无论在什幺情况下,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次成为敌人,对着你,我下 不了手。」 众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但感到他这次说的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 令人感到心悸。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透! 花浪从床上跳下来,道:「杨孤鸿,等等!」 「我在门外等你。」 杨孤鸿出了去,花浪穿好鞋后也跟着出去了。 腾研把门反锁了,爬上了腾珍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 腾珍道:「为什幺?」 腾研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腾珍道:「有什幺好怕的?」 腾研道:「公主,我怕我会像你一样,你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 腾珍凝视着腾研,眼神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腾研所说的话。 腾研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 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你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 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腾珍仿佛明白了,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道:「你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 后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你,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 你没有?」 腾研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睏哩!」 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 灯,接着灭了。 花浪从房里出来,见杨孤鸿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 我的话。」 杨孤鸿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花浪奇道:「你有什幺精神?」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花浪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着一堆 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着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杨孤鸿迈步向前。 花浪追着过来,道:「怎幺?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 了。」 杨孤鸿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 花浪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 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 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杨孤鸿,你敢这幺形容我?」 他花浪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杨孤鸿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 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花浪吼道:「决斗!」 杨孤鸿停下来,盯着花浪,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花浪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 杨孤鸿也来劲了。 花浪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杨孤鸿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幺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 想到就怕,如果又是秋韵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秋韵好歹是天下 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花浪也要和他杨孤鸿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 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花浪有特殊爱好,还是 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杨孤鸿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着女人被 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花浪,你想干什幺?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 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幺成了妇的调调了? 花浪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娘们的 rou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杨孤鸿拍拍胸膛,道:「终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花浪啐了一口:「我呸!」 杨孤鸿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花浪道:「你胡闹够没有?」 杨孤鸿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花浪见杨孤鸿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杨孤鸿惊讶地道:「你有这幺好心?」 花浪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杨孤鸿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花浪带着杨孤鸿来到他的住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花浪,你一个人住这幺大的房子啊! 是不是走后门?说,你这小子别以为自己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 的。」 花浪「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 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杨孤鸿气道:「花浪,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花浪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赶忙认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杨孤鸿惊得跳了起来,道:「什幺?」 他用手去摸摸花浪的额头,花浪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着道:「你没 病呀?」 花浪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幺可能有病?」 杨孤鸿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花浪道:「你不敢?」 杨孤鸿把花浪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花浪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杨孤鸿盯了花浪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 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女人,也能让那被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幺 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 人帮我说话的呀!」 花浪本以为杨孤鸿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杨孤鸿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后 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杨孤鸿道:「你和秋韵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花浪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 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杨孤鸿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怎幺,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幺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幺一点点。」 花浪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杨孤鸿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 的事?不干!」 花浪道:「你是怕输给我?」 杨孤鸿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花浪傲然道:「全部。」 「真的?」 杨孤鸿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花浪,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 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花浪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杨孤鸿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着花浪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花浪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杨孤鸿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花浪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 我就认输,以后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 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杨孤鸿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甜儿也是我让她跟你 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甜儿爱的始终是我。还 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 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花 浪,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 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花浪,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花浪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 说。」 杨孤鸿傻笑道:「我怎幺总觉得你在说笑?」 花浪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杨孤鸿泄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花浪走过杨孤鸿,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花浪急道:「你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你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 花浪回头看着呆站在当场的杨孤鸿,屋里响着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后,花浪走到杨孤鸿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 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幺多女人死心塌地, 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花浪道:「当然。」 杨孤鸿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花浪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杨孤鸿沉默。 花浪回首迈步,杨孤鸿跟着在他背后。 两人来到房前,花浪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 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着,犹如的叫。 花浪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杨孤鸿踢了进去,杨孤鸿口中 一声「呀啊」花浪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杨孤鸿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 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这幺粗鲁了?」 花浪站在门外偷笑,心想:杨孤鸿,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 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杨孤鸿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 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花浪的女人,虽说花浪与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 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花浪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 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 窝里,哪能不? 花浪,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着哩! 杨孤鸿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 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rou怎幺比昨 晚发达了?」 杨孤鸿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 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杨孤鸿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杨孤鸿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 虽已,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 对人家没有情?」 杨孤鸿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幺多女人,怎幺还可能对 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 为何,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 幺粗长的,你变了。」 杨孤鸿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花浪的爱却无怨无 悔地跟着花浪,且不知是什幺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抛弃,于是,从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杨孤鸿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 乐,花浪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杨孤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rou交结的方式──在这 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 次在中昏睡,她曾与花浪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花浪能够令她沉睡如死─ ─她觉得今晚的花浪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杨孤鸿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幺差劲?花 浪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 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 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 杨孤鸿愣在当场:?花浪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幺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 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 等候的花浪越来越惊讶:杨孤鸿,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花浪五体投地了。 杨孤鸿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 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花浪想得出来。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花浪──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 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杨孤鸿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 噢,你──」杨孤鸿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 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 说出,那就不是他杨孤鸿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 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杨孤鸿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 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 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花浪?第二个想法则 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替我jiejie报仇!呜呜,jiejie,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花浪,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杨孤鸿,拚命地挣扎着。 杨孤鸿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杨孤鸿的手,杨孤鸿忍痛暗道: 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杨孤鸿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杨孤鸿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让 我死,我、我好痛!」 杨孤鸿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 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 杨孤鸿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喷射 入她的深心。 在黑暗中,杨孤鸿从纵横的女人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 以为花浪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花浪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 得像头死猪! 杨孤鸿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花浪,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 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着了?」 花浪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 了,又隐约看见杨孤鸿的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 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杨孤鸿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 怎幺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花浪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 杨孤鸿很想再踹一脚花浪,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幺出来?」 花浪道:「你等等!」 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杨孤鸿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着的?」 杨孤鸿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后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 是昏了。怎幺,你怕?」 花浪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着的,沉睡着如 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着的那种。他大是惊愕:杨孤鸿这小子不但是种马, 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杨孤鸿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 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花浪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花浪,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杨孤鸿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 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 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实在是差劲。」 花浪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花浪无此能力,连都给你了,你还有 什幺不满的?」 杨孤鸿怒道:「我有什幺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花浪,你做太多缺 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为代价来换你的命。」 他指着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花浪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她长得很像她jiejie,当我离开她姐 姐之后,她jiejie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为她jiejie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 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 了替死鬼。」 花浪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杨孤鸿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 泄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花浪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杨孤鸿凝视着花浪,道:「你真绝情。」 花浪道:「我本叫花浪,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花浪道:「这幺急干嘛?」 杨孤鸿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着露水睡觉,我却在里 面干苦力,你以为老子不睏吗?」 花浪道:「真要说?」 杨孤鸿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幺?」 花浪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杨孤鸿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幺意思?这是什幺秘密,与我 有关吗?」 花浪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杨孤鸿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花浪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杨孤鸿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 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妈的,花浪,我回去睡足精神后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 烂。」 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花浪叹息:「秋韵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着,你去看看她吧! 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后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杨孤鸿敲响秋韵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秋韵不知 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秋韵的声音:「是浪哥吗?」 杨孤鸿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后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秋韵打开了门,看见杨 孤鸿,惊道:「你的衣服为何烂成这个样子?」 杨孤鸿道:「让我进去再说。」 秋韵犹豫着,道:「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回去疯人院睡觉?」 杨孤鸿道:「我想来看看你。」 秋韵让杨孤鸿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杨孤鸿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 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秋韵走到床前,道:「有什幺事,说吧!」 杨孤鸿忽然泄气地道:「没什幺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秋韵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杨孤鸿道:「你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幺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 了。」 秋韵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 幺?」 杨孤鸿诚实地道:「和女人了,这是爱的味道。」 秋韵捶打着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 这样,要气秋韵的,恨秋韵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秋韵,你叫人恨。」 杨孤鸿搂抱着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你不是 也在气我吗?」 秋韵一口否认:「我没有。」 杨孤鸿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秋韵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杨孤鸿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你,因而你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 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秋韵仰起她的俏脸,道:「为何?」 杨孤鸿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你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幺话 可说呢?」 秋韵沉默。 「你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你?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 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他很实际,虽然我与他相处不久,但我能感觉得到,别 以为我真的很无知,那只是别人的认知,与我无关的。秋韵,你爱的洛天,也许 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有一天你总会明白的。有人说你哭了一天,我来是让你别哭 了,什幺时候想回来时,就回到我的怀里,只要你真的对我有情,我拼着一死, 也要为你解开雪鲸之身。有机会问问你的父亲,九阳重体的男人能不能享用你的 雪鲸之身,嗯?」 秋韵听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阳重体之人?」 杨孤鸿一笑,没有回答,他把秋韵抱放在床上,站起来走出去了。 秋韵呆了一阵,才过去把门关了,然后躺回床上,道:「水仙,别装睡了, 他已经走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睡不着哩!」 水仙睁开双眼,道:「小姐,刚才我很害怕耶!」 秋韵道:「你怕什幺?」 水仙道:「我怕他会在这里睡,你知道的,他那个人,一旦睡在这里,就什 幺事都做得出来。」 秋韵点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今日我伤了他的心,他是不会留下来的。」 水仙道:「小姐,你也知道你伤了他的心呀?」 秋韵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人在进退两难时,总要一个抉择。也许表哥 真的不爱我,可是我从小梦想着成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为梦想而活的,特别是 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梦想,活着还有什幺趣味呢?」 水仙翻了个身,抱住了秋韵,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你说水仙该怎幺做? 他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秋韵道:「那是你的事,问我有什幺用?」 「可是──」水仙道:「听说会很痛的。」 秋韵圆睁双眼,道:「你怎幺就想到那方面了?这好办,我给你擦些麻醉药, 不就结了?」 水仙羞红着脸道:「那样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秋韵无奈地道:「你又要有感觉,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来。」 水仙娇嗔道:「小姐,你坏透了!」 杨孤鸿从秋韵房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在大地盟这一夜,竟发生了如此多 的事,是他不可预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会来的。 被花浪骗去当种马,虽让他觉得艳福无边,也感到窝心,但自己冒名替花浪 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却得不到名声,也使得他自感亏大了。然而,在这一晚,终于 也见到了他想见的人,张思雨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总得见见 她的;腾珍是他最想见的,打从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后,他就想一见她了,这个美 丽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却恨他,也许是因为曾经爱着他的缘故,有时候,爱 是恨的导火线。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门的时候,大地盟的守卫已经靠在墙上熟睡了,原来当 值的人也是会偷懒的,怪不得花浪也偷懒了。 他接着想到秋韵,这个女孩似乎对他有些情意,只是让洛天那狗熊横刀夺爱 了,虽然秋韵只是个欣赏品,他却很想拥有她──一辈子地拥有她。 梦香也是他想拥有的女人──她与秋韵,是他杨孤鸿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 之所以能够一睹梦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时,梦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压在 地板上,就在那时梦香的纱巾突然掉落,于是,很快的梦香又反败为胜了。于是, 他又一次地装死。 但梦香,是不会喜欢他的。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于自大,可是 他知道梦香绝对不喜欢他杨孤鸿,基于此,他在心里,也放弃了梦香,只是对于 梦香身边的抱月,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曾经说过,他要报复梦香,他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承诺是必须实现的。 杨孤鸿就这幺一边走一边想,当他抬起头来时,疯人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是疯人院里走出来的人──一个疯子。 是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幺呢? 他想,他的小鸟儿不会真的一直等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