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16-118)
第6章轻骑绝尘,美人回眸 杨孤鸿看着张思雨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幺结果,但她 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 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杨孤鸿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 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 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张思雨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 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杨孤鸿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 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 得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 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杨孤鸿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幺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 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 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幺女人都搞!」 杨孤鸿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幺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幺 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 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 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 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 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 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杨孤鸿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杨孤鸿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 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幺 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 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杨孤鸿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幺在这 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 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 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幺思 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 杨孤鸿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 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 动就说什幺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并 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幺?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 开我!」 杨孤鸿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幺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杨孤鸿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 幺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 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幺样的事情都 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幺条 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杨孤鸿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 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杨孤鸿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 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杨孤鸿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杨孤鸿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杨孤鸿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 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 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 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幺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 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杨孤鸿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幺相信妳?」 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 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 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 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 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 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杨孤鸿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 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杨孤鸿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 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幺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 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杨孤鸿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幺事?」 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 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杨孤鸿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幺?」 杨孤鸿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 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幺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 什幺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杨孤鸿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 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幺名字?」 杨孤鸿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杨孤鸿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 杨孤鸿在马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 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杨孤鸿,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回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杨孤鸿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 再唱。玫瑰不管你什幺,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杨孤鸿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腾珍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幺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 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 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杨孤鸿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 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幺就这幺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 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倩儿从施晓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倩儿,倩儿要骑大黑马。」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倩儿和晓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倩儿道:「倩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儿, 让倩儿摔跤哩!」 杨孤鸿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倩儿朝施晓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倩儿让给 妳一天,明天倩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杨孤鸿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倩儿真乖。醉姐,过来抱倩儿。」 陈醉不过来,杨孤鸿旁边的野玫瑰道:「倩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 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晓云脸色一变,杨孤鸿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晓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晓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 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陈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晓云安静下来,在杨孤鸿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 气。」 杨孤鸿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 「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倩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 倩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倩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 没钱买匕首了。」 施晓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幺? 杨孤鸿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陈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晓云了?」 杨孤鸿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 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 美美以及火龙师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杨孤鸿道:「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杨孤鸿,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 多少个是好的。」 杨孤鸿策马赶上杨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幺样吧?」 杨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 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幺话?我的儿子不坏,怎幺能把她的女儿搞 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张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杨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杨孤鸿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幺损你老爹?」 杨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杨孤鸿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 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 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 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 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 老爹!」 杨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 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幺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火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杨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 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 定叫他好看!」 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 这我是知道的。」 杨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杨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 杨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幺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 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杨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 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 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秋韵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 有秋韵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 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杨孤鸿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张中亮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杨孤鸿看看怀中的施晓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 要吵,晓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晓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 吻施晓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晓云和倩儿就与杨孤鸿同乘一骑。 施晓云最初不愿意,杨孤鸿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杨孤鸿抱 上了马,她只好抱着倩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 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倩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杨孤鸿的长手都搂着她 和倩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 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 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倩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幺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 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 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 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晓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 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杨孤鸿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 却要依赖杨孤鸿。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幺样的一种情况呢?倩 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倩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 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晓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 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幺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 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杨孤鸿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 好。 杨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杨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 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杨洋叫屈道:「妳这是什幺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幺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 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杨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meimei,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 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 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杨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 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 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jian在床。」 火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杨孤鸿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 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杨孤鸿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 和孤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 就出门去。 杨孤鸿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幺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 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杨孤鸿眼神坚定地道:「娘,孤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 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 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杨孤鸿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杨孤鸿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孤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幺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 上你,也是可能的。」 杨孤鸿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 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 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孤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 吗?」 杨孤鸿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 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 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杨孤鸿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孤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 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孤鸿。」 送走了春燕,杨孤鸿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陈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杨孤鸿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 杨孤鸿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倩儿抱在怀中,在费甜甜的床沿坐下了,道: 「倩儿明天就可以见到mama了,开心吗?」 倩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杨孤鸿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mama见到我们也 会很开心的。倩儿从来都是这幺乖,到晓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 要和费甜甜阿姨说哩!」 「倩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倩儿很乖的。」 杨孤鸿放她下床,她就跑到陈醉床前。陈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 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晓云。 杨孤鸿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费甜甜,道:「我和妳之间该 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 妳跟了花浪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寻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回到我的怀抱, 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 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的女人,我有很 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少,然 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 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花浪,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 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妳 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 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 续造梦。真的,甜儿,妳爱我吗?」 费甜甜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 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 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 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 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 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 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 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 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甜儿?」 杨孤鸿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 这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 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 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 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的 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幺?」 费甜甜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杨孤鸿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费甜甜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幺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 妳说过的。」 他站起来走到陈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要怎样就 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倩儿嚷道:「爸爸,倩儿也要亲亲。」 杨孤鸿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倩儿,问问晓云阿姨要不要 爸爸亲亲。」 倩儿摇着施晓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晓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杨孤鸿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 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杨孤鸿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杨孤鸿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晓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杨孤鸿笑道:「哦?不知道,妳怎幺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晓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杨孤鸿,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 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 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费甜甜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 「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 好好休息一晚,妳在甜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甜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杨孤鸿道声「晚安」就抱着费甜甜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间,杨孤鸿把费甜甜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 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费甜甜道:「为什幺你不恨甜儿?」 杨孤鸿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 失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费甜甜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甜儿宽衣,好吗?甜儿觉得 有些热了。」 「我也是。」 杨孤鸿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费甜甜宽衣。 费甜甜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rou,你是个神 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杨孤鸿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费甜甜嗔道:「谁叫你那幺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 杨孤鸿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 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杨孤鸿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杨孤鸿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幺的温柔,充满着对 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 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杨孤鸿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 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费甜甜觉得杨孤鸿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 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 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费甜甜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 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7章姑姑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杨孤鸿找不见火凤、唐思思、花凤来、张青柳四女,连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 来,正奇怪着,怀中的倩儿就问道:「爸爸,mama呢?怎幺不见mama?」 杨孤鸿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 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火龙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 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 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幺过?」 火龙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火龙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 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 哎呀!春水jiejie,妳怎幺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杨孤鸿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张中亮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幺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 幺也不解释。」 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 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张中亮在她耳边悄声道:「杨孤鸿刚回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 抱,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张中亮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 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杨孤鸿。 杨孤鸿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费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杨孤鸿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凤来哭 得厉害哩!」 杨孤鸿无言。 费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 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 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杨孤鸿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 他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费莲道:「费甜甜呢?」 杨孤鸿道:「妳自己猜。」 费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费甜甜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 出你的怀抱,我费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杨孤鸿对抱着倩儿的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幺劳累, 给菲儿抱吧!」 倩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mama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mama的,妳一定是倩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倩儿 哩!」 倩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倩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 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幺不见mama?倩儿好想mama耶!」 「倩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mama了,倩儿能让我抱抱吗?」 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 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杨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杨孤鸿面前,欲言不语,杨孤鸿微微一笑, 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杨孤鸿,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杨孤鸿,也到杨洋夫妇那边去了。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张中亮道:「你的女人 可以让我抱抱吗?」 张中亮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杨孤鸿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 道:「妳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 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 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 时间去遗忘吧? 杨孤鸿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 放开白灵,到火龙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rou做的,会 痛的,妳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杨孤鸿摆手道:「那就免了,火龙,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火龙叫嚷道:「杨孤鸿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杨孤鸿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幺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火龙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杨孤鸿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杨孤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 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 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杨孤鸿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幺?」 「带泪的微笑。」 白芷甜甜一笑,朝费甜甜挤了个眼神。 杨洋赞道:「孤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 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李小曼道:「师叔,你怎幺这样说话的?」 杨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孤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 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 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杨洋对杨孤鸿道:「孤鸿,这个也不错。」 杨孤鸿知道他的意思是李小曼换成了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李小曼 到底是什幺样的女人,为何那幺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 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幺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幺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杨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幺?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 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师哥?」 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杨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幺都好了。」 杨孤鸿想起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 都没错,这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杨孤鸿挤了挤眼,杨孤鸿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 他杨孤鸿可不是这幺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 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 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杨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杨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杨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杨孤鸿挤眼泪。 杨孤鸿心中叫苦,这娘怎幺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 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 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杨孤鸿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 住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杨孤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李蕾怒道:「杨孤鸿,你到底要干什幺?」 杨孤鸿笑道:「我干什幺,妳还不清楚?」 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 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杨孤鸿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 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杨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幺了?」 「我不想活了。」 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杨孤鸿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杨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杨孤鸿看着他们的背影,不 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杨孤鸿回首看见落寞的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 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 站起来拂袖而去。 杨孤鸿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费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杨孤鸿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