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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年纪轻轻便能慧根深种,从里到外透着一股聪颖之气,小子,有眼光。” “这位是?”盈盈被一个打扮邋遢的老道士这般看,有些不习惯,不过看着莫小川带他过来,应该是莫小川朋友,也不好表现出不快来,便对着莫小川问道。 “这老头就是你口中的那位高人,也就是上次给我治完伤跑了的家伙。”再次见到老道士,莫小川不由得心情为之一松,说话也随意了些。 听莫小川如此一说,盈盈有些惊讶,老道士的形象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太过悬殊,不过她并未将这种惊讶之感表现出来,而是急忙施礼,道:“原来是道长前辈,小女子早听闻道长的大名,只可惜无缘一见。” “这样不好!”老道士摇了摇头,道:“老道的大名这小子都不知,你如何听得来,恐怕早听说有个糟老头倒是真的。再说这小子从来没将我当过什么前辈,你叫我前辈,岂不是乱了辈份。” “道长好生有趣。”盈盈笑了笑。莫小川先前和她讲起过老道士,只是他不相信,一个高人会是莫小川说得那般模样,今日一见倒是果真名不虚传。 老道士也不拘谨,看盈盈无心调笑,便道:“丫头,帮老道弄几个小菜来,为了追这小子,几天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记得,顺便提个几十坛好酒来。”说罢,他便很不客气地大步走进了厅堂之中,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莫小川吩咐丫鬟到厨房去安排,又对盈盈说道:“有他在,太守那里看来真的去不了了,再来相请,便还需你出面了。” 盈盈点点头,道:“我观这道长不似一个无事胡闹之人,他专程找你,定有要事,你去吧,现在已经回到我们这边,也不会再出什么事,一切有我应付着。” “嗯!”莫小川心下有些感动,自己认识的女子之中,也唯有盈盈能让他有这种完全放心的感觉,一切交给盈盈后,便回到了厅堂之内。与老道士闲聊一会儿,酒菜上齐,两人换了一个房间坐下。莫小川拍开酒坛的封泥,递到了他的面前,道:“酒已经上来,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老道士仰头灌了一口,赞了声“好酒”,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这几日可有不适?” 莫小川疑惑,道:“没有啊。” “运一下真气看看。”老道士面色认真了起来。 莫小川并不会什么气运百xue的高深内功,到现在为止,他也只能将那牛皮上的内功第二句运用出来,试着运了一下真气,觉得并无异常,便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感觉。” 老道士有些不解地伸出手摁在了他的左手脉门上,莫小川只觉得的一股暖流从老道士的手指传来,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就如同一种半醉之态,整个人都有些飘然之感,隔了片刻,老道士将手拿开,点了点头,道:“还好,是我多虑了。” “到底怎回事。”莫小川有些纳闷。 “不说了,喝酒。”老道士又举起了酒坛子。 “别啊。”莫小川一把摁住,道:“你这话说半句,弄得我好似得了绝症一般,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再喝了。” 老道士想了想,面色一正,道:“好吧。既如此,便说于你听吧。” 莫小川从未见老道士如此认真过,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北斗九星主死,你听过没有?”老道士正色地问道。 “北斗九星?”莫小川有些傻眼,看着老道士如此认真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竟然扯出一句北斗九星,太玩笑了,白痴都知道北斗是七星。 看着莫小川的表情,老道士便得到了答案,微微摇头,道:“世人只知北斗七星,殊不知除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闓阳、摇光,这七星之外,还有洞明、隐元二星。北斗主死,亦是主杀,你那北斗剑是一把凶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将它交于你。因为有了它,你那煞神之名,很可能就会坐实,伏尸千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莫小川抹了一把汗,老道士说的太过玄乎,让他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但老道士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很是认真的说道:“不过,生死往往不可分割,生亦是死,因而,这几百年未曾被人拔出过的北斗剑,既然选择了你,说不定会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所以,我还是将它交给了你。但你功力不济,上次用它之时已经被伤了心脉,虽然暂时并未显露出来,近期内却不能再用它与人交手了。什么时候待你能将那内功心法行至第五句时方可再用。” 莫小川看他说的严重,忍不住点了点头。 说罢之后,老道士似乎轻松了不少,伸了个懒腰,道:“好了,你这里太过憋闷,老道我还是走吧。”说着,老道士提起了桌下放着的酒坛子,迈步出门,很快远去了。 直到老道士离开后,莫小川还是一头雾水,对老道士那番话有些不解,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总觉得老道士的话未说完,好似话里有话…… 百零六章贼人夜袭 发布页2u2u2u.-07-17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去,一旁的火炉上温着的酒散着已经煮沸,酒气溢满整个屋子。莫小川坐在屋中沉思着,尤未察觉。 “还在想那道士的话?”盈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莫小川身旁,拿起桌旁的一块白布,捏起酒坛放在一旁,道:“这些江湖术士尽是些夸而大之言,多有不实之处,什么北斗九星,我就只知道七星,还说什么北斗是杀星,都是些闻所未闻之言,我只知道北斗扶帝业,守皇功,乃帝王之气……” “盈盈,不可乱说。”莫小川被她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时代,什么话都能说,就是不能把自己提到与皇帝的平行线上,其他话说了也许没什么,但这话若让有心人听在耳中,砍脑袋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自古多少忠义之士被一扣这个帽子,便永世不得翻身,不单自己不得善终,甚至连累后人祖先也不得安宁。尽管盈盈的身份不一般,又是一女儿之身,她说这话不用承担什么后果,可莫小川却扛不下这么大的责任。 “此处又没有外人,你们说那仙岛山的事时也没见你如此紧张。”盈盈笑言道。 “当时不是不知仙岛山真有其地嘛。”莫小川被盈盈取笑,心中的隐忧也抛去不少,笑着道:“原来我们堂堂的盈盈姑娘也会那小贼的本领,躲在外面偷听。” “哪里偷听了,我送酒来时,那老道士自己正说的高兴,又没避讳我。”盈盈好似满不在乎,道:“若是那道士真的怕我偷听,又怎会发现不了我。” “好了。”莫小川笑道:“逗你玩而已。” 盈盈笑了笑,收起笑容,道:“我们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明日必须动身了。” 莫小川点头,表示明白。 “玉儿小姐今天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盈盈笑问道。 “还是不了。”莫小川摇头。 “为何?”盈盈眨了眨眼睛。 “我怕盈盈姑娘笑。”莫小川无奈道。 “那你就不怕玉儿姑娘哭?”盈盈似笑非笑地问道。 “玉儿姑娘哭起来,没有盈盈姑娘笑起来可怕。”莫小川笑道。 莫小川的话音落下,盈盈咯咯笑起,好似这话很是受用,半晌才止住笑声,道:“既如此,小女子便不在笑了,免得莫队长怕得睡不着觉,耽误了明日的行程。”说罢,盈盈又笑了起来,朝门外而去。 莫小川摇了摇头,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