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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疏通经脉的时候,这里需用你自己引导你的真气来顺着我的真气行走,若不然,我们便会前功尽弃,不单无法疏通你的经脉,甚至还可能让你伤的更重……”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觉得他的乳根xue微微动弹了一下,显然真气已经受到了他的控制。 她诧异,抬起头望向了他。 他勉强一笑,笑容有些尴尬,却很真诚,轻声解释,道:“我所练的功夫有些不同,所以,即便丹田之气不能与此处畅通,却也多少能够控制的。” 叶辛微微点头,尽管这和她们叶门的功夫相差极大,她也从未从父亲那里听说过如此行功之法,但是,她相信他,也并未多去想,只是以为,这世间的功夫多了,或许这样行功的功夫会很多吧。 然后,她便继续移动他的手指了,同时触摸在他身上的手指也在移动着。 关门、太乙、滑rou……天枢、外陵、大巨…… 一个个xue位触摸下来,他们两人都是身体绷的紧紧的,因为,指尖划过的地方,已经不单单的胸腹之间了,从小腹到大腿处,也要一一碰触。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从未被男子触摸过的身子光滑的让莫小川忍不住便想用手掌去触摸,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这边指尖划过,便已经让他心惊rou跳,若是手指触摸上去,岂不是又要吐血? 叶辛的手指划过他的腿部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尽管他用衣服盖着,可她却依旧似乎受到了惊吓,原来,男子当真是女人不一样的。她心里想,却不敢多问,只是脸色羞红的她,却在不经意间,偷偷的多愁了两眼…… 第五百八十七章她很美 时间过的很快,月亮慢慢地爬上枝头,再到天空的中央处,绿衣娘就这样看着,似乎都不会觉得脖子酸痛,李少白的酒到现在都没喝完,依旧不紧不慢地饮着,只不过,他站立的姿势换做了席地而坐。 冷清清中途离去处理了一下齐心堂内部之事随后又到了这里陪着绿衣娘。 三人始终未曾说过一句话,便是冷清清和绿衣娘之间都未作交流。直到看着那月光稍有暗淡,东方略微明亮的时候,冷清清这才说道:“都站了一夜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便好。” 绿衣娘扭过头,脖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关节响声,她勉强笑了笑,道:“我不累,jiejie你先去休息吧。天亮之后,堂中还有许多的事等着你去处理。” 冷清清看了看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点了点头,着实,她现在是个忙人,许多事需要她去做,她在这里,完全是因为绿衣娘,至于里面的那位少主,已经有自己最好的姐妹这般的关心他,难道还不够吗? 即便他是少主,哪又如何? 冷清清走了。她甚至即便走的时候,都没有和李少白说一句话。 李少白也不介意,依旧饮着他的酒。 一夜不睡,对于他来说,并算不得什么。他这个人虽然有的时候很理智,但是,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独自发呆,对月饮酒一夜,对他来说,也是常有的事。 他现在坐在这里,并不是完全为了等莫小川的消息,只是在思考问题。国家大事,他现在懒得去想,在心里,其实对莫小川还是有些许羡慕的。 身边的这两的女人对莫小川的态度和付出,他看在眼中,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老婆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常年在军中,往年一直都是征战练武,直到现在平静下来,他才有闲暇跑到他国来转悠玩耍,顺便寻找他需要的酿酒之物,只是,在遇到莫小川之前,他依旧没有想过要找一个女人做老婆。 女人嘛,军中的这帮人是经常挂在嘴边的,而且,没事也会去找几个女人玩,可李少白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和一个女人交心,将自己的心交给她,然后换她的心。 已经三十好几的他,在这个时代是绝对的晚婚了。可对于他们这种常年征战的人来说,却并不算什么。他曾今亲眼见到自己的一个同僚,因为常年在为征战,妻子耐不住寂寞和下人搅合在了一起,那位铁铮铮的汉子,得到消息,连夜奔了回去,然后手刃了妻子和那个下人,而因为他的突然离开,使得他所率领的那支队伍伤亡惨重,随后,朝廷降旨,将他革职,成为一名普通士兵的那天,他来到李少白这里,与他饮了一次酒。 那天,他哭的和个孙子似的,李少白十分的不理解,这么多年来,只见过他流血,没有见过他流泪,可为什么因为一个薄情寡义的婆娘,他会伤心至此。 之后,的战争中,他个冲如了敌阵,一个人砍杀了六十四个人,但是,最后他的尸体被拖回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脸都被削没了半边,白森森的牙齿裸露在外面。 那模样,便如同那夜他饮着酒大哭时候的样子,嘴咧的很开。 这位同僚便是李少白的师兄,少年时期,这位师兄帮了他很多,便如同兄长一般,可是他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哭了,还死了,便是死的时候,依旧像是在哭。 李少白从那个时候,便觉得,这世间的女人着实是不能碰的,不是不能碰她们的身体,而是不能碰她的心,男人的心永远都要留在自己的胸膛里,交给她们,便等于将自己的生死丢到黄土路上一般,她们不会珍惜的,那样,只会让自己的尊严任人践踏。 可是,在莫小川这里,他似乎觉察出了不同来。 叶辛的身份,他是知道的,现在这个消息虽然在燕国被封锁的很严,可是高层人士自然都得到了消息,成为了最大的新闻,但是,李少白知道,燕国的人,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叶展云的女儿,现在正在莫小川的怀中。 他觉得这有些可笑,可又笑不出来,因为,他看了出来,莫小川和叶辛的关系,绝对与他和他以前玩的女人不同。这种不同,让他有些惊讶。 难道,女人真的可以如此吗? 他有些不懂了。 李少白是个聪明人,他很少有不懂的东西,而且,一般不能懂的时候,他都会寻找解决的办法,若是那些完全是无法弄懂的事情,他也会很开朗的从自己的脑袋里揪出来,便如同是丢垃圾一样,随意丢出去,不会有丝毫在意,可是现在这件事,他也不懂了,却想弄懂,又寻不着答案,亦不想丢出去。 如此,他便坐在这里想了一夜,有的时候,他会望向冷清清。这倒不是他想从冷清清身上找到答案,恰恰相反的是,他觉得他能从绿衣娘身上找出这种答案,但是冷清清却似乎懂得,而看的很开。 这种或许就是楚国那帮秃驴们口中所说的超脱啊。完全的明白,然后脱离出去,便好似从未没有懂过一般,这种情况,和他完全的不懂而融入不进去是两个概念。 所以,前者叫超脱,后者叫愚钝。 李少白依旧想着,依旧不懂,不过,他已经决定,自己或许也该试一试才能真的明白。 绿衣娘其实也不懂得,但是,她深入其中,乐在其中,也痛在其中,只是,她先不去想自己,不去理会自己到底懂不懂,因为,她没有这种空暇,她的心现在完全的放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想全力的读懂他。 因此,虽然她看了一夜的月亮,其实,她看的是莫小川。 尽管,站在这里,眼睛看不到他,但是,她的心好似能够看到他一般。 莫小川此刻,在屋中的床上,也处于不懂的状态,只是,他的不懂和门外的两人却是不同的,他不懂的以后该怎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