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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鹿山/藏鲛4.dlc

    

铃鹿山/藏鲛·4.dlc



    *

    就当做,他弓起身子、腰际深色刺青蜿蜒暗影,是我强迫你的吧。

    身体忽然被翻转、回过神时,你已经跪伏在金银之上了。手腕上锁链拉直,光裸后背被水色链条错乱覆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双膝及小臂感受到玉石的凉意。

    冰冷的身体压上来,锁链嵌在你与他之间,带来强烈的金属异物感。

    他是故意的吗?

    你不清楚。

    他体温实在很低,此刻不知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压着你,几乎将你身上少有的暖意也吸尽了。

    附着伤痕的粗糙指侧轻轻摩擦左侧尖耳的饰品。

    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臀间。

    强迫?你不知为何兴奋起来,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从模糊不清的欲求中挣脱出来,回过头看他,银发滑过肩背散开,才不是呢,说是鲛姬强迫你才对嘛

    声音半途颤动起来,你因想象中的情景燃起欲望,脸侧指尖的红鳞一同染上灼热的光晕,银瞳染上水渍,咯咯笑着说:久次良、生气也是应该的呀?

    你耳缘的勾玉血色流光。

    他压着你的头、半强迫性的将你的视线按了回去。

    他还是不愿意看你的眼睛。

    臀间的硬挺沿着缝隙滑动一瞬,随即抵着早已难耐湿润、甚至连腿根都浸湿的xue口,缓缓推进。

    手腕被锁链禁锢,双眼无法注视进入自己身体的对象,以犬类般屈辱的姿态抬腰接受性器的插入这本该是令人不快的。这分明是你最厌恶的方式可想到这是那个愚忠到了极点,平日里冰冷的使人不禁怀疑是否是性冷淡的妖怪,你便莫名愉悦起来了。

    我都知道哦?

    身上的人好像只将你当做泄欲工具,沉默得可怕。性器机械的重复着进出抽插的动作,贴在你身上的身体也如同死物般冰冷。若不是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你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假人呢。

    你并不喜欢这样好像单纯泄欲一样的交媾、这使你有种哪怕不是你、其他任何一个人也可以的感觉你就是不喜欢这样。

    尽管一想到他是以怎样崩坏的心情进入你的,你就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然而你仍然不喜欢这样的他你果然还是希望他能露出别的表情。

    久次良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呀?

    用笑着的语调问出这句话时,一直以来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方才刚刚抽离不少的roubang突然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随后便不再继续了。

    你听见耳畔沉重的呼吸声。

    那凝滞的气氛再度悬沉、肌肤战栗。

    被他的东西撑开的xue口因难耐而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你无视气氛不满的娇吟:继续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啦鲛姬又没有说错什、唔嗯!

    他粗鲁的将手指塞到了你嘴里,由于不管不顾的动作、指侧划开伤口,口腔中血气蔓延。

    你下意识舔弄起他的手指,舌尖来来回回的摩擦过伤痕处,身下再度不自觉缩紧了。

    他似乎发出了苦闷的沉重声音,你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意味,便感觉到腰际的手滑到胸前,若有若无的碾过乳尖、带来与身下感觉不同的快感。

    原本,没想要这样的。他低声说,渗血的手指轻轻绕着你的舌尖打转,另一只手则恰到好处的捏着乳尖最敏感的部分,身下原本机械的动作也带上了感情色彩,好似找寻你的敏感点般变换角度,为什么、

    分明此刻被玩弄得意志消散的人是你,可他却好像更煎熬,连声音都发着可悲的颤。

    就当做,是他强迫你的不好吗。

    为什么,总是试图刺痛他?

    从初见时起,他便对那双闪闪发亮的银瞳印象深刻分明做的是残忍恶劣的事情,你却总能露出最无辜纯真的神色,甚至会按捺不住般快活的笑起来或许从那时起,他便被吸引了也说不定。

    然而作为旁观者与作为当局者的差距,却好似天壤之别。

    作为旁观者时,那是纯粹又魔性的吸引,身在局中,却只能感受到或凝视自己、或漫不经心扫过视线的银瞳中,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期待。

    你只期待看见他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容因自己而产生变化。

    无论是痛苦、还是憎恨。

    你只是以孩童自我中心的残酷思想,期望他做出有趣的反应。

    都是有趣的。

    身体擅自guntang起来,压着舌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抽离了,你对此没有任何印象,只觉全身的感官都连接在了下身吞吐着妖怪性器的秘裂、以及被冰凉指尖捏住的肿胀花蒂中。

    大脑充斥无数未明的糟糕念头,又尽数被快乐压过,喉咙颤抖着发出悲鸣。

    寡言的妖怪安静的伏在你身上,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你的思绪歪到奇怪的地方,用熟练的动作轻巧的挑逗你的敏感点。白色的长长发丝沿着侧肩落在你脸侧,与你银白亮色的发丝相融。

    这算是奇怪的反差吗?你朦朦胧胧的想,这念头又在转瞬间被花蒂之上揉捏的指尖碾碎了。

    久次良、高潮到来前、你呜咽着喊他的名字。秘裂过载般淌下粘腻yin液,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扯着脸侧的发丝撑起身子回头望向他、吻住了他紧抿的唇,声音带着任性又毫无缘由的委屈,好好、看着鲛姬啊!

    你看见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银灰色眼瞳,瞳孔震颤着倒映你因泪痕而呈雾色的眼眸。

    似乎终于无法忍耐般、他压着你的手腕,狠狠地吻了回去。

    腰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水色锁链哗啦作响,舌尖纠缠不休、味蕾尝到血气。

    你不知道这是谁的血,只睁大眼睛贪婪的注视妖怪难得乱了分寸的神色淡色的眉眼间闪过一瞬扭曲的、几乎憎恨的痛苦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性器迅速抽出、沿着秘裂上滑、恰好摩擦到肿胀的花蒂。

    你呜咽着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只觉脑中被白光笼罩、眼角湿润着攥紧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

    意识消散前,耳畔声音低不可闻。

    明明、一直都、

    未尽之言缓缓归于沉寂。

    *

    回过神时,先意识到的是肌肤异常的粘腻感。

    你迟钝的伸出手指抹了抹腰上奇怪的触感,抬手看见指尖拉开的白浊、拉着丝重新落回了腰上。

    久次良:

    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投河自尽了。

    欸,久次良,没有射进去呢。你眨着眼睛惊奇的说,这样不难受嘛?

    呜哇,最后关头还能想着抽出去什么的,这简直是钢铁般的意志啦。

    并不是有那么难的事情,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冰冷的妖力从jingye中逸散、又渗到肌肤中,化作你的力量。

    他没有立即帮你清理掉,是因为想让这些力量充分融入你体内吗?但这样的话,就会被少主发现了呀,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起来,他其实完全可以不把妖力带进去的嘛。妖怪们大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倘若真的在性事中以体液形式逸散出来,也一定是出于自愿。

    咦,是故意的吗?他想让少主知道?想到这里,你忍不住盯着他思考起来。

    我会、向少主告罪的。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声音平静的回答,视线落在你脸侧。

    告罪?你不明白为什么,少主一定是知道的呀,因为我一定会引诱你嘛。

    这是不一样的啊。他忽然纵容又无奈的笑起来,扫净了冷肃的面容与那天蓝天下遥望温和的脸重合。

    你不自觉住了口,怔怔的望着他。

    左侧脸颊伤痕刺目、色泽浅淡的妖怪凝视你尖耳上坠着的小小勾玉,笑意缓缓消散。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为他抬手伸向你的侧脸,方才被你咬出的伤痕仍流着血。

    你本以为他会触碰少主凝成的那块勾玉,谁知只是脸侧一冷、划开凉凉的湿润。

    属下的定力不够,才会背叛主人啊。

    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泪。

    透明的液体渗入伤口,晕开氤氲水红。

    这似乎给他带来了些微疼痛,惨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你本想说些什么,张口时却看见他移开视线、银灰眼瞳定定的注视你。

    你嗅到金银之外、少主残留到你身上的气味,以及淡淡的海水与血液混杂的气息。

    他眸中的情绪熟悉又陌生。

    喉咙忽然失声般酸涩起来,你咬了咬嘴唇,分明没有被任何人责备,却好像被狠狠地斥责了,胸中闷闷的难过起来。

    你一定又做错了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眼泪不自觉落下,你仰着头抽抽搭搭的问,嗪泪银眸竟显露出种楚楚可怜的意味,久次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

    你根本,没有正确的是非观。

    武器是好友遗骨的人类妖怪用那份目光静默的注视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遮住你的眼睛。

    额前微凉,湿凉发丝压在额头、有什么平静而柔软的贴合肌肤。

    不,没有。他轻声说。

    视线全然暗下,你恍惚间想到他以这幅姿态返回海国不久,纯白的妖怪半倚在树上垂眸望着你,眼中深重而悲哀的珍视。

    你这样,就很好了。

    他说出与那时相同的话语。

    额前湿凉仍残留着,眼前一片黑暗,唇上压下全新的触感。

    有些地方,却全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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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不喜欢写单纯的h,我个人认为那只是交流感情的手段,所以每次写这个的时候都会和感情的变化同步进行。

    *

    我思考了一下,其实如果没有重大打击的话,鲛姬的性格差不多就是这样不会变了。

    久次良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说的还是「你这样就很好了」,而少主也没有觉得鲛姬这样有什么不对,少主在意的是鲛姬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鲛姬变成现在这个恶劣的样子完全是他们惯的啦!!(姬友点评:对,自作孽。而且他们就喜欢鲛姬这种样子。)

    嗯,你们觉得鲛姬是怎么样的性格?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把我想得那种形象写出来。

    *

    好了这两个人都解决了我们接下来开始3人一緒の準備。

    兴奋的摩拳擦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