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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情书

    

第一百零四章 情书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诶?我在你二嫂身上也发现了清婉那样的眼神。”季沅汐被他搂着,一面走,还一面回头悄悄看。

    “什么意思?”乔景禹也跟着她回过头去。

    “色~眯~眯~”季沅汐说着,还故意眯着眼缝模仿了一下。

    乔景禹忍着笑意,拍了拍她的脑门,“喂,思想可不可以单纯一点?”

    突然她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做过的一个噩梦,别的女人赤裸着和他纠缠在一起……

    顿时浑身不舒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闭着眼努力地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不好的记忆删除。

    “怎么了这是?”乔景禹见状,紧张地问道。

    她忽然环住他的腰,躲进他怀里,使劲蹭了蹭,似有委屈道:“不许碰别的女人!”

    乔景禹笑笑,拍拍她的背,“撒娇呢?钟叔还在前头,不怕人笑话了?”

    “不管不管,你得答应我!”说着,便把他搂得愈发紧了些。

    很少见她在外人面前如此撒娇,想她一定又是想到了从前那些不好的事情,乔景禹便也不再取笑她,只想给她一个心安。

    “好,我只碰你,谁也不碰,行不行?”

    听他如此说,她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渐渐松开手。

    前头的钟叔自是有眼力见儿的,听着后头的小两口在闹,便也稍加快了脚步,故意与他们拉出一小段的距离来。直至走到乔振北所住的正院,他才驻足,使了主院伺候的仆从进去通报,自己恭敬地垂首候在一旁。

    待他夫妻二人进院,仆从便将他们领进了乔振北的书房。

    刚踏进书房,便闻见墨香扑鼻,满地的大字,让宽绰的书房也变得有些无处下脚。

    乔振北只着了件青灰色的对襟短衫,黑色绸裤,挽了衣袖,站在紫檀木的书桌前挥毫泼墨。

    乔景禹打小就没见过父亲这般舞文弄墨的样子。虽说看上去比从前瘦削了些,但看那精神头,也不像有什么重病,心中原来的那些预想便也确凿了八九分。

    “父亲安好。”乔景禹与季沅汐异口同声,并双双跪下,磕了三个头。

    乔振北没有喜出望外,也没有其他表情,写完了一个大字,才抬眼看了下面前的儿子、儿媳,说了一句:“起来。”

    乔景禹搀着季沅汐起身后,复又问道:“父亲身子可大好?”

    乔振北一面写着字,一面悠悠说道:“不说病重,你还想得起老子吗?”

    乔景禹并不答话,连着季沅汐也在犯愣。

    室内被烘得暖暖的,她穿着貂裘大衣也没脱下,手里还端着个热乎乎的手炉。不消片刻,额上便沁出了细汗点点。

    “怎么?回来了也没有话要说吗?”乔振北说完,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你媳妇儿热不热?进屋还穿个貂?”

    乔振北猝不及防来了这么一句,季沅汐登时满脸通红,脸上的汗便更多了。

    “不……不热……”季沅汐嚅嗫着,小声应道。

    乔振北摇摇头,“罢了罢了,你俩走吧,我也没病,不用看了。”

    夫妻两人闻言,忙不迭地作了揖便要退出去。

    还未走至门口,便又听乔振北说道:“让你媳妇儿落落汗再出去,这样出去指定得受寒。”

    乔景禹便从她手里拿了帕子,替她擦净额上的汗,这才领着她出去。

    季沅汐心想,比起先前婆婆那般冷漠的态度,公公倒是更有人情味儿些。

    想起刚刚光顾着紧张,竟忘了向他老人家问及二哥的事情。心中有些懊恼,不过也不能再折回去。这事只得暂时作罢。

    于是,拜见公婆这么隆重的事,就这样草草地了结了。与她心中所想,实在相去甚远,不过又好庆幸,基本没有什么刁难和曲折。既然公公没有病重,整个乔家的氛围应该也不会太过紧张,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大概也就能好过一些了。

    早在几天前,乔景禹从前所住的那个小院子就被收拾了出来。夫妻二人便安顿在那里。

    傍晚时分,乔景华便派人来邀赴宴。并不是家宴,而是乔景华在奉天大饭店设下的接风宴。乔景禹自然不能不出席,但顾虑到季沅汐旅途奔波,怕她辛苦,便没有携她一齐参宴。给厨子列好了菜式,他才先行离开。

    季沅汐吃罢晚饭,百无聊赖的在书房里等着乔景禹回来。

    书房不大,内里摆设也简单。两个并排的西式核桃木大书架倒是做的极为精巧。上面陈设的书也是多种多样,但因为上了年头,有的都已经发了黄。

    她的指尖从那些薄厚不一的书脊上划过,寻到一本她觉得他应该不会去翻阅的书。

    一本诗集,泰戈尔的。

    翻开书,扉页上依旧是他用钢笔写下的字号“子珩”。难不成这本也看过?还是一直以来保有的习惯?

    她翻了两页,英文版的。对她这种没留过洋,只在学校里学了一些英文皮毛的人来说,这样的诗集,虽看得懂,却也体会不到诗中的韵美。

    又往后再翻翻,想看看有没有译文,无意间却发现夹在书页里的一张淡粉色的信笺,叠好的,小小一张。她拿起来,还闻到了极淡的香粉味儿。

    一看就是女儿家用过的,夹在这情诗里,想来应是哪家的闺秀写给他的情书吧?况且这信,他保存了多年,想必那人对他也是有些意义的吧?

    一时间,心里多少有点泛酸。

    便有了想偷看一眼的念头。但刚将信展开一半,却又被突如其来的道德感所打败了。遂又将信叠好,夹回原处。

    也没了之前轻松的心情,闷闷不乐地便回了屋。屋里暖和,只穿了件薄薄的丝绸睡裙便钻进了被子里。

    躺在床上,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那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他是不是也回信了呢?会不会也曾有过浪漫的交往?

    也许会的,三爷对待心爱的女子有多温柔,她是知道的。

    甚至想到,在某个阳光洒满的午后,他躺在小花园的摇椅里,会不会偶然回想起与那女子在一起的片段?

    这些想法很可怕,一旦开始,她便无法控制地开始进行毫无根据的想象。

    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一个虚无缥缈的女子嫉妒起来。

    尽管偷窥私人信件是不道德的,但也好过自己在这疑神疑鬼的强吧?

    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她顾不上穿外套,裹着寒风,趿了拖鞋便跑到书房。她得趁着乔景禹回来前,把这封信看完。

    慌慌张张地抽了那本诗集出来,迅速地翻页,找到了那张叠成小方块的粉色信笺。

    做贼似的摊开来,一手捏着信,一手握拳抵在嘴上。

    刚看了一半,她便哧哧笑了起来……

    PS:

    汐儿:初恋选我,我超甜!

    三爷:又骗感情又骗钱?

    汐儿:嘤嘤嘤……打你!

    三爷:咳咳……脱口而出脱口而出……

    PPS:

    隔壁开了个小坑,有空的都去看一眼,没空的抽空也去看一眼,哈哈哈……

    高考的宝宝们加油哦!

    端午节快乐!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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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我在你二嫂身上也發現了清婉那樣的眼神。」季沅汐被他摟著,一面走,還一面回頭悄悄看。

    「什麼意思?」喬景禹也跟著她回過頭去。

    「色~眯~眯~」季沅汐說著,還故意眯著眼縫模仿了一下。

    喬景禹忍著笑意,拍了拍她的腦門,「餵,思想可不可以單純一點?」

    突然她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做過的一個噩夢,別的女人赤裸著和他糾纏在一起……

    頓時渾身不舒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閉著眼努力地晃了晃腦袋,想要把這不好的記憶刪除。

    「怎麼了這是?」喬景禹見狀,緊張地問道。

    她忽然環住他的腰,躲進他懷裡,使勁蹭了蹭,似有委屈道:「不許碰別的女人!」

    喬景禹笑笑,拍拍她的背,「撒嬌呢?鐘叔還在前頭,不怕人笑話了?」

    「不管不管,你得答應我!」說著,便把他摟得愈發緊了些。

    很少見她在外人面前如此撒嬌,想她一定又是想到了從前那些不好的事情,喬景禹便也不再取笑她,只想給她一個心安。

    「好,我只碰你,誰也不碰,行不行?」

    聽他如此說,她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漸漸松開手。

    前頭的鐘叔自是有眼力見兒的,聽著後頭的小兩口在鬧,便也稍加快了腳步,故意與他們拉出一小段的距離來。直至走到喬振北所住的正院,他才駐足,使了主院伺候的僕從進去通報,自己恭敬地垂首候在一旁。

    待他夫妻二人進院,僕從便將他們領進了喬振北的書房。

    剛踏進書房,便聞見墨香撲鼻,滿地的大字,讓寬綽的書房也變得有些無處下腳。

    喬振北只著了件青灰色的對襟短衫,黑色綢褲,輓了衣袖,站在紫檀木的書桌前揮毫潑墨。

    喬景禹打小就沒見過父親這般舞文弄墨的樣子。雖說看上去比從前瘦削了些,但看那精神頭,也不像有什麼重病,心中原來的那些預想便也確鑿了八九分。

    「父親安好。」喬景禹與季沅汐異口同聲,並雙雙跪下,磕了三個頭。

    喬振北沒有喜出望外,也沒有其他表情,寫完了一個大字,才抬眼看了下面前的兒子、兒媳,說了一句:「起來。」

    喬景禹攙著季沅汐起身後,復又問道:「父親身子可大好?」

    喬振北一面寫著字,一面悠悠說道:「不說病重,你還想得起老子嗎?」

    喬景禹並不答話,連著季沅汐也在犯愣。

    室內被烘得暖暖的,她穿著貂裘大衣也沒脫下,手裡還端著個熱乎乎的手爐。不消片刻,額上便沁出了細汗點點。

    「怎麼?回來了也沒有話要說嗎?」喬振北說完,還是一片鴉雀無聲。

    「你媳婦兒熱不熱?進屋還穿個貂?」

    喬振北猝不及防來了這麼一句,季沅汐登時滿臉通紅,臉上的汗便更多了。

    「不……不熱……」季沅汐嚅囁著,小聲應道。

    喬振北搖搖頭,「罷了罷了,你倆走吧,我也沒病,不用看了。」

    夫妻兩人聞言,忙不迭地作了揖便要退出去。

    還未走至門口,便又聽喬振北說道:「讓你媳婦兒落落汗再出去,這樣出去指定得受寒。」

    喬景禹便從她手裡拿了帕子,替她擦淨額上的汗,這才領著她出去。

    季沅汐心想,比起先前婆婆那般冷漠的態度,公公倒是更有人情味兒些。

    想起剛剛光顧著緊張,竟忘了向他老人家問及二哥的事情。心中有些懊惱,不過也不能再折回去。這事只得暫時作罷。

    於是,拜見公婆這麼隆重的事,就這樣草草地了結了。與她心中所想,實在相去甚遠,不過又好慶幸,基本沒有什麼刁難和曲折。既然公公沒有病重,整個喬家的氛圍應該也不會太過緊張,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大概也就能好過一些了。

    早在幾天前,喬景禹從前所住的那個小院子就被收拾了出來。夫妻二人便安頓在那裡。

    傍晚時分,喬景華便派人來邀赴宴。並不是家宴,而是喬景華在奉天大飯店設下的接風宴。喬景禹自然不能不出席,但顧慮到季沅汐旅途奔波,怕她辛苦,便沒有攜她一齊參宴。給廚子列好了菜式,他才先行離開。

    季沅汐吃罷晚飯,百無聊賴的在書房裡等著喬景禹回來。

    書房不大,內里擺設也簡單。兩個並排的西式核桃木大書架倒是做的極為精巧。上面陳設的書也是多種多樣,但因為上了年頭,有的都已經發了黃。

    她的指尖從那些薄厚不一的書脊上划過,尋到一本她覺得他應該不會去翻閱的書。

    一本詩集,泰戈爾的。

    翻開書,扉頁上依舊是他用鋼筆寫下的字號「子珩」。難不成這本也看過?還是一直以來保有的習慣?

    她翻了兩頁,英文版的。對她這種沒留過洋,只在學校里學了一些英文皮毛的人來說,這樣的詩集,雖看得懂,卻也體會不到詩中的韻美。

    又往後再翻翻,想看看有沒有譯文,無意間卻發現夾在書頁里的一張淡粉色的信箋,疊好的,小小一張。她拿起來,還聞到了極淡的香粉味兒。

    一看就是女兒家用過的,夾在這情詩里,想來應是哪家的閨秀寫給他的情書吧?況且這信,他保存了多年,想必那人對他也是有些意義的吧?

    一時間,心裡多少有點泛酸。

    便有了想偷看一眼的念頭。但剛將信展開一半,卻又被突如其來的道德感所打敗了。遂又將信疊好,夾回原處。

    也沒了之前輕鬆的心情,悶悶不樂地便回了屋。屋裡暖和,只穿了件薄薄的絲綢睡裙便鑽進了被子里。

    躺在床上,心裡卻越想越不是滋味。

    那信里到底寫了些什麼?他是不是也回信了呢?會不會也曾有過浪漫的交往?

    也許會的,三爺對待心愛的女子有多溫柔,她是知道的。

    甚至想到,在某個陽光灑滿的午後,他躺在小花園的搖椅里,會不會偶然回想起與那女子在一起的片段?

    這些想法很可怕,一旦開始,她便無法控制地開始進行毫無根據的想象。

    沒想到自己竟會對一個虛無縹緲的女子嫉妒起來。

    儘管偷窺私人信件是不道德的,但也好過自己在這疑神疑鬼的強吧?

    好奇心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她顧不上穿外套,裹著寒風,趿了拖鞋便跑到書房。她得趁著喬景禹回來前,把這封信看完。

    慌慌張張地抽了那本詩集出來,迅速地翻頁,找到了那張疊成小方塊的粉色信箋。

    做賊似的攤開來,一手捏著信,一手握拳抵在嘴上。

    剛看了一半,她便哧哧笑了起來……

    PS:

    汐兒:初戀選我,我超甜!

    三爺:又騙感情又騙錢?

    汐兒:嚶嚶嚶……打你!

    三爺:咳咳……脫口而出脫口而出……

    PPS:

    隔壁開了個小坑,有空的都去看一眼,沒空的抽空也去看一眼,哈哈哈……

    高考的寶寶們加油哦!

    端午節快樂!

    愛你們??